漆雕问情之三 竹马戏竹马——阿蔷薇

作者:阿蔷薇  录入:07-23

爷拒之门外。

"好了好了,你走吧。"他挥挥手,可不愿再看到老鸨的表情就好象自己已经荣升为恶霸了似的。

"是是,老奴告退了。"老鸨一听他的话犹如赦令,慌忙三步并作两步要逃,可.....

"等一下。"人还没走远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老鸨无奈的回过头,强堆起笑容迎上那个冷冰冰的美丽公

子。

"我要你们这里一个房间,还有一套华丽的女人衣服和胭脂水粉。"凤凰语气冷淡的吩咐道,只听到莫朗和老鸨一

脸迷茫。

"干什么?"凤凰瞪了莫朗一眼,老鸨笨也就算了,怎么这个家伙也傻,他总不会以为就这个样子把莫桤丢在连韵

文的床上就能让他们...那啥了吧。

"啊!!"莫朗看著凤凰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才幡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凤凰。"他大嚷一声,"二哥铁定会杀了你的

。"说完,他不理会那个怎么在这方面这么聪明的木头凤凰,径自扛著莫桤上了二楼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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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冰楼真是热闹,这一点韵文早就知道了。可是住在这里这么久了,他却依然找不到一个理由,一个连自己都所

不上来的问什么会偶尔在不经意间对这个地方憎恨的理由,明明....是他自己要留下的?!

"连公子,您再喝一点吗!"刚刚才被老鸨送进来的一个据说是头牌的女子正软语细柔的偎在自己怀里劝酒,但韵

文的脑子里却只想著几天前的那场打架。

太亏了,当时应该出手再快一点,如果在那个不认识的笨蛋那一拳击中自己的时候出脚,兴许就能把他直接踹翻

在地了。

"公子。"一旁的美人不依了,手里用绿玉杯里装满的是琥珀色的美酒,就如同他的瞳色一样,"您怎么不理奴家呢

?奴家特意给公子准备的美酒,公子难道不想尝一尝吗?"言谈间流露惑人的风姿,美人媚眼一勾,举杯凑到韵文

唇边。

韵文扫了这个美人一眼,从刚才进来就完全一幅柔若无骨的样子往他身上贴,按理说,被美人这样的服侍,是个

男人也该把持不住的心潮澎湃才是,可都这么半晌了,他的心里却还是一点涟漪都没有,就好像身边的完全是一

个和自己同样的男人一般平静。

对于韵文的不上心,美人却丝毫一点完全的不在意,低下头,一抹坏笑一闪,不过手里的那杯酒却固执的端著,

看样子今天不喂进去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门外,两个人加一个'尸体'躲在窗下偷听,只盼著那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神将能早点摆平里面的人。说来也奇怪,

那个人好久都一直深居简出,外面的事情一直都不管不顾,只要躲好自己要躲的那个冤家,不被揪回去就好了,

可这次怎么这个神算,就在他们正在为二哥的脸上涂上梅红色的胭脂的时候,那个人就摇著羽扇一身华丽艳装的

走了进来,然后就仿佛看到鬼一样的盯著他和凤凰半天来的便装成果。

"你说绯言他能行吗?"莫朗还是有些担心,看里面韵文哥的反应,就好像眼前的美女根本不存在一样,难道这几

日传的都是假的,否则为什么连自己在第一眼看到都回呆立当场的容貌韵文哥会半天没有反应。

"假。"凤凰在一旁冷冷的发言,怎么看怎么讨厌这个喜欢扮女人的家伙。

"怎么会假,绯言这么多年在京城混,从来没被....."话说了一半被一张黑著的脸打断,凤凰的脸色十分非常以及

及其的差。

"怎么了?生病了?"莫朗想也不想的探手要去试他额头的温度,却不想凤凰顿时如惊弓之鸟一般的迅速避开他的

手,脸上的神情惊恐不安。

"凤凰。"莫朗神情僵了僵,看著眼前刷白的脸色,心中忧心莫名。

"不要碰我。"凤凰撇开脸冷声道。

"你....."莫朗瞧著他,似乎......

'咯吱'正当此时旁边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欲上前的询问,两人都纷纷回过头,就见水绯言笑得一脸奸诈的走出来

"怎么样?"莫朗忙迎上去。

"快把人丢进去,这次再不行我以后就金盆洗手。"绯言笑的志得意满,开玩笑,想他水绯言纵横欢场这么多年,

如果连一个连韵文都摆不平,他就真该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回那个倒霉男人身边去送死了。

莫朗得了令,慌将身旁一直躺在脚边的人抱起来送进去,放在也已经被放倒在床上的人身旁,他慌手慌脚的逃出

来,仿佛就怕那两个人会突然醒过来将自己碎尸万段。

"能行吗?"将门关好就留一个小缝,三个...呃....两个半男人一个叠著一个凑著脑袋看热闹。

"放心好了,那杯酒我亲眼看著他喝下去的。"绯言信心十足,可以看到莫桤这个家伙吃亏,他心里太开心了,呵

呵.....他果然是个祸害,怨不得那个男人经常骂他是妖精。

"凤凰,那到底是什么酒?"相对于那些,绯言更感兴趣的是这个。

"发狂?"

"啊?!"另外两个人都似乎没太明白,一脸的痴呆看著他。

凤凰冷著张脸看看其中一个,不理会心理猛然的一撞,接著道:"会让他性欲提升,疯狂之极。"

"凤凰,二哥那身子骨,你这个是不是太狠了。"莫朗受了极大惊吓,天哪,韵文哥虽然柔弱却也是练过武的,二

哥没有还手之力,这下子岂不是要被整得很惨?

"我没有别的药了。"凤凰说得一脸无辜,根本就不看他。

"可怜的莫桤。"绯言一脸沈痛的用袖子擦擦眼角,但眼底的表情却是十成十的幸灾乐祸。

莫朗皱著眉,看著屋子里还昏睡的两人,心底里盘算的是若是二哥血流不知是不是要去先请个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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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奇怪的竟然凝起了薄雾,热闹繁华了一个晚上的花街后巷悄悄地走出一个白色的纤瘦身影,他拉著被一大早

叫起来还不太情愿的爱马无声息的走出来,随后快速的就好象是身后有什么人再追他一样的越上马背扬雾而去,

仓皇间连腰上掉下一块挚爱的玉佩也没有注意到。

醒来一大早,莫桤就觉得身上怪怪地,他几乎可以完全多少有些确定那疼痛的感觉来自于他的屁屁,然后痛感蔓

延著全身四肢都难以移动。

"搞什么?!"他莫名其妙,不是在花街门外被莫朗和凤凰生拉活拽的要进那不堪地、有辱斯文的地方吗?怎么这

会儿会好好的躺在床上?

"二哥,你好点了吗?"莫朗听到床上有动静从外室走进来,就看到他用一种从小发育不良头脑没有长全的痴呆眼

神看著炫彩楼里最豪华的房间里漂亮的床顶。

"这是哪里?"莫桤动动鼻子,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清香,好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竟然让他觉得心里闷闷的

难受起来。

"那个....."莫朗一下子傻了,二哥是好了还是没好?短短几句话他过得正常普通的让他无法揣测,是说实话还是

瞒著?

正当他心里盘算的时候,绯言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来:

"放心好了,这里是我的家,莫桤,你还记得我吗?"绯言笑得一脸灿烂无比,看起来绝对是无害的让人安心放心

以及贴心。

"绯言?"莫桤眨眨眼,心里想起来这个是被外面传闻让自己'金屋藏娇',实则是为了帮他躲避某人追捕的好友水

绯言。

"乖。"绯言笑著拍拍他的脸,暗地里给莫朗摇了摇手。

没恢复?!莫朗吃惊著呆愣,凤凰不是说可以想起来吗?怎么会?!心里奇怪,他侧首看看一旁的凤凰,见他也

同样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盯著二哥猛瞅。

"不知道可以扶我起来吗?"看著弟弟和好友都站在一旁完全一付袖手旁观的态度眼睁睁敲著自己吃力地坐不起来

,莫桤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哦哦。"绯言慌忙上前搀扶,同时暗示莫朗和凤凰准备离开。

"啊!!!"躺著倒还感觉不大,没想到做起来的时候腰部以下更疼了起来,双腿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站也站不起来,可又想回家,莫桤两头不行,突然没来由的一顿火气,眼睛死死地瞪著自己的腿,说不清就好象

少了什么似的有著深仇大恨。

他这个样子身旁的人都怕了,还是莫朗看时机不对情况不佳,慌忙主动提出甘当人轿,背著他从后门出了炫彩楼

,就怕被他发现自己在的地方不对。

从莫朗背上下来上马车,莫桤觉得脚下哏哏的,低头看到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莫名其妙的就顺手牵了羊,质感

极佳的暖玉入怀,那股在床上也同样闻到的清香气息再次传来,莫桤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起来,脸色终于缓和著

上了马车,身旁三个人看著他奇怪的动作,都纷纷不解的深蹙起了眉头。

§ § § § §

回到家的同时凤凰莫朗莫桤就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强烈,进到大厅,果然就看到连一贯坐于高位的大哥都恭敬地

站在下方,而高位所做的,正是漆雕府的当家祝夫妇──漆雕冥和秦帘。

而一旁站著的,除了漆雕家的莫雨,莫文以外,还有娇娇弱弱,挺著个大肚子的罗连悯。

"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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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同时凤凰莫朗莫桤就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强烈,进到大厅,果然就看到连一贯坐于高位的大哥都恭敬地

站在下方,而高位所做的,正是漆雕府的当家祝夫妇──漆雕冥和秦帘。

而一旁站著的,除了漆雕家的莫雨,莫文以外,还有娇娇弱弱,挺著个大肚子的罗连悯。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回来了?"莫桤有些吃惊,怎么一贯在外云游的父母会突然回来。

"桤儿,你真是太胡闹了。"秦帘开口就语带责备,雍容的丽容变得严厉,"一个女儿家变成这样你怎么还能悠闲的

逍遥,这婚事就该及早办了才好。"

"婚事?"莫桤突然觉得头痛,拧著眉头盯著自己手里的那块玉,捡起来后就觉得十分熟悉,捧在手心里更像是要

将其当作珍宝一般的呵护抚摸。

"怎么?难道你还没想到这一点?"秦帘看著儿子的样子不悦的蹙起眉,"现在罗姑娘这个样子,不办婚事难道还能

怎样?"并不是她喜欢这姑娘,婚前不懂礼数的做下违礼之事她也同样不悦,但这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莫桤的骨肉

,总也不能无名无分的,更何况也要对姑娘家负责。

"伦儿,婚事就由你负责吧。"秦帘转向一旁的长子,目光变得轻柔,不像次子那般的严厉,隐隐间却让人觉得冷

漠的疏离。

"母亲,这件事还是让莫桤想清楚吧。"莫伦看了眼弟弟的异样,还有身后那三个拼命使眼色的人,莫伦决定这样

说。

"还要怎么想清楚,罗姑娘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秦帘皱著眉看著低下的子女。

"娘,这件事我要自己想清楚。"盯著玉佩半晌,莫桤猛不丁的这样说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开了大厅。

"桤儿。"秦帘看著儿子怪异的举动,忙唤他回来,但莫桤却像根本没听到一样继续故我,径自离开。

"伦儿。"秦帘见儿子不行,就转了方向,"这件事我做主,你立刻去准备婚事吧。"

"可是....."

莫伦不想事情到了最后出现最早的结局,因此还想替莫桤说些什么,却被秦帘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不必再说了,就这么决定了。"秦帘果断地说道,随即也离开了大厅,罗连闵眼神一转,跟著秦帘也离开了。

大厅只剩下几个人,相对于言却也一点办法也没有,莫伦无奈的蹙著眉,最后只能求助那唯一的一个人。

"父亲。"高座之上,一身暗色衣衫的中年男子依然不是年轻时俊逸不凡的影子,棱角分明的眉眼间还带著英气勃

勃,此刻他正低头抚弄著一块玉佩,刚才的一场纷争从头至尾他都不发一言。

"莫伦。"莫伦话还未出口,漆雕冥就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先开了口,"这件事就按照你母亲的意思决定吧,莫桤的事

情,还是让他们母子处理的好。"

留下这样一句话,他将玉佩如视珍宝一般的放回怀里,转身离开了大厅。

莫伦站在原地,看著父亲离去时孤独憔悴,代表著思念的背影,目光渐渐转为深沈,如同一滩波澜难测的泓。

§ § § § §

装点华丽的宫殿内,墙壁上到处画满的都是神魔鬼怪的壁画,甚至连房梁宽柱上也雕满了图腾,而这里,正是神

魔教的总坛所在。

"教主。"下面,一个面容俊美的邪美男子微微的欠了欠身。

"你来得正好,我交给你的任务办得怎么样了?"高位上帘幕内,一个尖细的雌雄不辨的声音传来,阴沈沈的让人

不寒而栗。

但这些,却丝毫没有改变下面男子脸上的沈冷,只见他微微一揖,道:"回教主,计划正在进行,相信很快就会成

功的。"

"你听著,本座现在急需双龙珠,若是一个月之内你还得不到将双龙珠溶入体内的那两个人的话,你该知道本座的

手段的。"

"是,属下明白。"男子低下头似是畏怯地遵命,然而,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唇边,微微勾起了邪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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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最最繁华的大街上,在城中最著名的美味坊就伫立在街中的地段,无论白天黑夜都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喧嚷,

同时更是皇城内富贵子弟或是皇族贵胄最乐意来的地方,但原因却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有著很多独特美味的招牌菜

,更重要的是,他们有著一位让人赏心悦目的掌柜的。

"你今天怎么想来这里了?"跟在韵文后头进了他专属的厢房内,擎风随手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放入口中,追问著

那个从进来就始终坐在一边不吭声的人。

"吃你的吧。"韵文板著面孔看起来严肃异常,仿佛遇到了什么重大到完全难以解决的事情。

"怎么?昨晚在炫彩楼玩得不开心吗?一大早就叫我起来像是逃难的一样,是不是昨晚的那个红牌太热情了。"擎

风半讥讽半奚落的说道,说实在话,从韵文这次回来以后,他就不太喜欢现在的这个人,相对的交谈的次数也少

了。

"擎风,我这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韵文看著擎风异常的态度,突然满怀一伙地问道。

他这话一出,把正将满口的点心往肚子里咽的擎风吓了一跳,"你你......你是韵文吗?"

"废话。"韵文白了他一眼,"我只记得最后我被一团光芒包围,然后浑浑噩噩的想得起自己回了皇城,似乎还曾经

和色鬼打了一架,然后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躺在妓院里,而...."他没有再说下去,脸色却一片酡红。

清晨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手臂僵硬,往下看才看到一个人正枕著自己的手臂睡意正酣,而且.....呃....最重要的

是...自己...竟然还在他的体内!!!

那个家伙,该死的色鬼!!

"喂,你怎么了?"擎风看他不说话突然脸红起来,还以为他又犯病了忙将他在他眼前晃晃。

"我看,是想起了不好意思的事情了吧?!"

推书 20234-07-22 :雀殇吟(生子 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