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音乐,感觉好像也没有电影中这么轻描淡写,热浪直往脑上冲,让他几乎站不住脚,突然胸前一阵苏疼
,努力睁开因麻痒而闭上的眼睛。椎桥正轻啃着柔软的凸起处,用舌拨弄、再吸吮。
「嗯……」司马忍不住惊的抽口气,手抗拒地想推开,却因快感而无力起来。酒精催化过的体温变成诱人的火烫
,皮肤下透出漂亮的粉色,就连已经红透的耳朵,看起来也像什么好吃的点心那样,勾引着对方多舔几口。
椎桥将司马的欲望整个包住搓动,黏稠的液体从前端泊泊流出,抵受不住的他只得往前将额头靠上对方的肩膀,
从口里轻轻吐出压抑的喘息。
对此感到满意的椎桥,变本加厉地继续扣住灼烫硬块,不只来回推进,更用手指在根部的小球上打转。司马被折
磨的弓紧身体,几乎要给情欲淹没,发出微弱的鸣叫。这么一来椎桥倒有种想将对方逗到哭泣的冲动,但另一方
面,却又想彻底放弃意志力,现在立刻就激烈的疼爱对方一番。
「椎……桥、」声音中透着浓厚的恳求与茫然。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司马先生。」椎桥轻笑。
「……椎桥……秋信。」司马呢喃着。
「那之后要叫我秋信好吗?」
趴在对方肩头的司马看不见男人笑靥逐开的脸,却能想像那是什么表情,他不由自主地按照要求,乖乖叫了声「
秋信」。
下体的爱抚蔓延出甘美的感觉,细碎的喘息逗的椎桥也难耐起来,却还是勤快地专注套弄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根
茎。
「唔、呼……啊、」喘息越来越快,逐渐溃不成声。
椎桥轻轻推开司马的脑袋,吻着对方的额际。
完了……好可爱、有点这方面兴趣的家伙,有谁能抵挡这种令人心荡神驰的模样?
「没关系,想射可以射出来喔。」椎桥的煽动,为司马扣下最后的扳机,再度双唇相接时,感受到对方的身躯绷
紧颤抖了一会儿,黏稠的液体便将手沾湿了。
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司马蠕动着唇,却没发出声音。
椎桥轻轻在他耳边舔咬,小小声说着抱歉,不过比起诚意,继续挑逗的感觉还比较大。将沾着白液的一只手指戳
入司马的唇中,只见对方皱起眉,露出吃到作坏料里的表情。
「……什么味道呢?」椎桥缩回手指。
「腥味。」司马吐了一截舌出来,似乎是想藉由跟空气接触,除去那个味道。
「不要这么可爱好不好……」椎桥无力道。
司马歪头思考了下,最后像鼓起勇气似的说:「我醒了。」
「你真睡着我就不做了呢。」椎桥苦笑后,又将唇贴上。
司马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复,在胸膛彼此碰触时,他几乎可以听见心脏的跳动声,身体虽然累积了疲惫,却有种解
放后的舒服感。
并不是有没有睡着的问题,他只是想表达,自己会愿意让椎桥为所欲为,并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
也不是因为感觉接吻很舒服。
或者是被爱抚着有快感。
在拙于言词的表示下,掩盖着更重要的心情。
「还没……结束喔、」椎桥将手指溜到司马的腰后,趁着主人不备,抹湿了臀间,「难得有这种机会……」
司马瞪大眼,男人的手指居然浅浅地刺进那个地方,反射性地收紧,却无法阻挡方才沾了湿滑的手指更深入,后
方就是墙壁,他没办法逃,然后沉溺在安抚又狡猾的吻中,任那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入侵密处。
浅浅的按压、搔刮,在体内勾起燥热火焰,当第二只手指也无视于他低吟抗议,强硬地放进去时,他虽然咬着牙
关,却仍发出呜咽,不自觉的行为已经跟诱惑没两样,这让椎桥的想法更加危险。
椎桥明明告诉自己应该要多冷静个几分钟,但就是办不到,他一面强硬地以各种角度吻着司马,手不止在腰肢上
摩挲,更在胸口上碾压,突起的深色红点已经充血硬起,但他却依旧不放过地继续蹂躏。
疼痛的刺激不知为何,让司马刚才宣泄过的下体又开始有了兴奋的感觉,对方的手指挪了过来,用比之前还要仔
细的动作摆弄那里。椎桥轻易就撬开对方本来紧闭着的牙关,将舌纳入温热口腔中纠缠,唇瓣交叠、挤压,从缝
隙落下透明唾液,但两人都已经无暇去在意这点。
司马被椎桥的技巧引领的往前,陷在与人肌肤相触的舒服中,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信任这个说喜欢
自己的男人。
不过在不信任的前提是,司马更不相信的人是自己,能够被喜欢,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从小得到的教训已经彻
底将他对此的自信毁去多次。
他到底凭什么被椎桥喜欢?明明是个时髦又迷人的男性、既健谈又风趣,学习能力也强、待人处事更圆滑,为什
么……这样的男人会找上自己?
「下来……」椎桥扯动司马的身躯,让他贴着墙慢慢滑坐,自己也跟着跪坐。
「唔?」
司马的双腿被扳开成羞耻的姿势,才想合起,却被温和地介入。眼前的男人就跟被饲养的宠物一样跪趴在地上,
亲昵地仰头舔吻着自己。手指再度抚上敏感的中心,又钻入柔软窄穴,藉着由前端泌出的液体润滑,很容易就全
部进入。
「……啊、」司马眯起眼,当椎桥手指在体内同时振动时,奇妙的战栗感让他从头皮麻到牙根,另一只手又配合
地掐住顶端轻捏,每碰一下,快感支配的神经就多连结一条。
吻从唇边落到颈项,用力吸吮,留下红色痕迹,「明天穿高领吧?不然会被看到喔。」椎桥轻笑。
本来应该……会觉得奇怪的。司马往前亲吻金发男人的脸,结果被嫌完全不够地激烈回吻……连一点点想逃走的
念头都没有。
手指从司马的密处抽开,椎桥注意到对方已经被情欲填满的眼神中,居然透着些埋怨时,没有一点得意是骗人的
。
「可以了吗?」椎桥问。
「……什么?」
在司马慢慢询问时,听见了拉链摩擦的声音。
露出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发呆的表情,最后则索性把眼睛闭上。
「别睡着喔。」
「……我醒着。」
所以、才在这里,任由你亲、任由你抱。
腰部被抬了起来,什么抵住入口,最后浅浅地推入一小部分。光是这样就让司马拼命深呼吸,忍耐被压迫的感觉
,不断从中心扩散的麻痹感,却让身体渴切的难受。
「呜、哈啊……」内部被一点一滴撑开,膝盖被迫弯曲,然而这时腰却被擒住,男人的重量压在他胸口前,既苦
痛又温暖。
「好紧、」椎桥啃着眼前突起的漂亮琐骨,没一会儿就出现淤青,小幅度地开始抽送,察觉对方对于入侵到最底
的摇晃最有感觉,便毫不犹豫地开始大举进攻。
「嗯……呜呜……」就算扼杀声音也能从表情知道,在在产生痛觉的行为中,同时也衍伸出快感,不知不觉眼眶
再度湿润,对于椎桥半强迫的取悦,只能无力地摇头。
「本来想慢慢来的……」椎桥将手掌贴在司马的胸膛上,往下抚摸,腹部已经被刚才洒出的液体沾湿,光是看着
就带有猥亵感,「可是因为你太可爱了,所以请原谅我吧。」
司马悄悄将眼睛睁开一道缝,偷瞄了眼椎桥调皮的表情,猜测对方真正有诚意道歉的比例到底占了真实心情的百
分之几,最后在不知所措的律动下,恍惚地将眼睛闭回。
出汗的温热掌心在司马不怀好意的诱劝下紧紧搂住对方后颈,本来还处于被动状态的黏膜,不知什么时候变的松
软,并自行收缩起来。
「别……碰、啊……」司马大口喘着气,拜托椎桥不要一直触碰内部的易感处,但越是这样,这个男人越只会嘴
上敷衍,实际上却完全不予理会。
「我不知道你在说哪里啊。」火热处被紧紧绞着,每一次摩擦都有让椎桥快濒临解放的窒息感,明明是如此生涩
的躯体,在激情时仍旧十分诱人、甚至有高于熟练者以上的魅力,光是看对方啮咬下唇忍耐的模样,就让自己嗜
虐地想多欺负他一点。
等司马意识到时,腿却已经缠上椎桥的腰间,手指用力地在男人肩上攀附,在悄悄唤出男人的名字之后,对方像
是相当高兴似的在他耳边要求「再叫一次」。
「……秋信、啊……秋、信……」
内部的蠕动让椎桥领悟到自己与司马的极限,他紧紧拥住发出啜泣又恼人的身躯,包裹椎桥肉块的内壁稍缩得更
加剧烈。
「……要射了吗……」椎桥吮着司马的舌尖,身体结合触发出湿淋淋的撞击声。
「啊……呜、啊啊……」司马的身躯大大地痉挛着,由分身喷出的液体立刻弄湿了椎桥下腹。
而最后一秒,椎桥将坚挺抽出司马体外,将大量白液射在对方结实的臀上,待晕眩稍退,才好整以暇地注视胸膛
还激烈起伏地司马。
「早知道就带保险套来了。」椎桥似乎有些惋惜地道。
司马没有回话,想挪动腿,但刚欢爱过后的麻痹感却让他动弹不得。
「……下次、在床上好不好?」椎桥抚过司马的脸,又印上许多碎吻。
一会儿,司马颤巍巍地爬起身来,伸手扯了下椎桥的衣服,只低声说了句:「去洗澡。」
☆
朦胧中,椎桥觉得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子,用力翻了个身,软软挥下手,表示还想再睡。
「早餐想吃什么?」好听的男中音问。
「……唔……白饭……味增汤……」嘀咕完,椎桥把棉被整个拉到头部,将自己藏起来以让打扰自己睡觉的敌人
找不到。
「我知道了。」对方回答。
司马走出客房,昨晚在就寝前,因为在不适当的地方做爱,所以只得一起将弄脏的地方全部擦拭干净才休息,总
觉得增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流理台前,穿着室内拖鞋的他正踩在有些靠近昨夜激烈行为之处,思绪不由得被拖入那个时间几秒。
耳朵变的有些发烫。说不定以后只要站在这里,就会想到那件事也说不定。
从橱柜中拿出米淘洗,脑中已经开始构思配饭用的小菜了,咸海带、盐烤秋刀、芝麻牛蒡……如果椎桥觉得好吃
就好了。
咦?
压下电锅的手指突然颤了下。
对于客人,他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希望对方『觉得好吃』,这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手艺有着绝对的自信,只要敢端
出去,就不会有谁说难吃,可是……
椎桥不一样。
椎桥……
不是客人。
「如果觉得好吃的话……就好了。」司马自言自语地道。
不过,他不会把这种话告诉对方的,一方面是觉得不太好意思,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如果不说出来的话,好像还
能保护些什么,最软弱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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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司马先生,所以试着写的不要那么激情~
与你共进晚餐07
更新时间: 12/04 2007
半小时之后,司马再度到客房,准备把椎桥挖起来,然而在他进入房间后,却发现对方已经在更衣了。
「抱歉。」司马把视线从对方赤裸的上半身上移开,昨天是如何的贴近那片结实的胸膛呢……「早餐已经好了。
」接着他要出去,却被椎桥从后方抱住。
「你非得这么勤劳不可吗?」椎桥偏头,在司马的发际边缘吻了口。
司马的身体明显僵了下,却没有推开对方。
「你是说,早餐?」
「是啊,从这里都嗅到麻油豆腐的香味了……还有炸幼香鱼对不对?哪里还睡的着呢。」椎桥松开手,抓起已经
洗净的衬衫往头上套。
「你的嗅觉真好。」司马说。
「没什么啦,我连味觉都很有自信喔。」
「这我知道。」
「咦?没想到司马先生会观察我啊?」椎桥感觉脑后抽痛了下。
「模傲能力非常杰出,对于厨师工作很有帮助的。」椎桥说完,准备步出房间。
「等、等一下、」椎桥急急唤住,有那么一刻,他想对司马坦言,说自己是个卑鄙无耻的味道小偷,想恳求椎桥
原谅,但当他对上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眼时,勇气却骤失。
司马转过身,坦然地望着椎桥。
「我是说,你还好吧?」椎桥轻咳了声。
「……普通。」司马小小的咕哝,低头出了房间,好像不太愿意提到这件事。
椎桥楞了一会儿,把衣物穿戴整齐,思索那句『普通』是不是有别的含意。是说昨晚的感觉普通?还是自己的技
术普通?
等他到浴室好好把自己的容貌打理完毕后,已经过十几分钟了,司马一直等到他在餐桌前入座,才开始动筷子。
正如椎桥在睡梦间胡乱要求的和式早餐,有白饭与味增汤、各样连到餐厅去都不见得吃到的精致小菜,看到这样
的菜色,身为日本人,要是再不感动就太奇怪了。
「我要开动了!」话才说完,椎桥拿起筷子就开始迅速扒饭,好像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饿过一样。
司马跟往常相同,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那一份,偶尔偷偷抬眼看椎桥吃的心满意足的表情。
(味道应该不错吧?)
虽然司马嘴里咬的是同样的菜,这时好像却突然失去自信似的想重新确认。
明明只是这么简单的话,他却畏惧着说出口。
「……好…………」司马深深吸气,感觉整张脸都在发烫,「好吃吗。」
椎桥并没有马上明白过来他在说些什么;他正忙着品尝黄秋葵黏滑的口感在舌上弹跳的美妙滋味。
「抱歉,你在说……」
司马低下头,优雅地用筷子剥下一块豆腐——就跟他使用刀叉时一样优雅。
「没什么。」
对司马而言,椎桥是相当帅气而俐落的人,这刺激到对情感反应迟缓的他,总觉得若是让椎桥认为这么不干脆的
自己很烦,那也许会让他有些难过。
「很好吃。」椎桥回过神,相当笃定。他好不容易从前几秒的记忆中,挖出刚才走神间忽略的问题,「百分之百
保证好吃。」
司马对此没有任何表示,他想道谢却觉得按照餐厅礼节的作法,慎重地说的话,好像太生疏了点。要怎么对待椎
桥?要怎么跟对方说话?昨天的事情会不会被对方当成过眼云烟,从此丢在记忆最角落的地方,最后干涸消失?
他应该在乎这个吗?
还是看开点,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万一开始痛苦,就再去找医生……
「还可以一起去喝酒吗?」椎桥看似若无其事地提起,但其实心里有种像把准备情书藏在单恋对象鞋箱前,那份
简直要把内脏溶解的忐忑。
「我不会再喝成那样了,昨天真不好意思。」司马回答。
「我不觉的你有什么该不好意思之处,反而是昨天的司马先生,真是相当可爱啊。」椎桥眯起眼笑道。
「可……爱?」司马好像听到一个与自己非常不相称的形容而不由得露出他的惊讶。
他好像打从懂事以来,就没被人说过『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