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他的男人。
他知道王储与奴隶的爱没有希望,但现在,他终于可以重新被这个男人所拥有,这种诱惑是他无从抗拒的。
[拥抱我……]
几乎是无意识地,伯利尔对费萨尔说,他睁大银灰色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地滚落下来。
9
伯利尔知道自己正在逐渐地变得赤裸。
相对于城堡外炽热的沙地,巨石堆累的建筑物内部则是清凉而舒适的。在这样舒适的,温度恰当的空气的包围中
,费萨尔的头颅在他胸前移动,他正在撕咬着伯利尔的衣物。
性让人失去理智,但也许正好是相反的,失去理智才会有激情高涨的性爱,现在的费萨尔忘记了一切顺理成章的
步骤,他急切地咬着伯利尔的衣物。
费萨尔强烈地憎恨着那些纺织品,它们掩盖了伯利尔美好的身体,使得他无法看见伯利尔的全部,于是他咬住它
,拉扯着,纤维吸收着他口中的唾液,让他的口腔变得干燥,这让他觉得无法散发口腔中的热量,不,他的全身
都为伯利尔而沸腾。用力地拉扯着,费萨尔听见那些衣物接缝处发出的声响。
他拉下了那件袍子的领口,接着是一颗又一颗的珊瑚珠制成的纽扣。费萨尔喜悦地看着伯利尔的肌肤开始曝露出
来,一开始是锁骨,然后是微微凹陷的胸骨中央,很快他看见了伯利尔的乳头,它们是樱桃红色的,并且坚硬地
随着伯利尔的呼吸而起伏着。
金丝刺绣被扯坏,那些精致的,纤细的丝线露出头来并弯曲着,刺激着费萨尔,在他的身体中,破坏的情绪蔓延
着,驱使着他的双手扯破伯利尔的长袍——他就那么从中间撕开,伴随着清脆的布匹被拉坏而发出的声音,红珊
瑚珠四散飞开,噼啪作响地落在地面上。
伯利尔的上半身完全的被空气所包围了,他的袍子被整个拉下来,逶迤在华丽的波丝地毯上,好象每年换皮的蛇
的残留物,那层柔软的,王者所必须承受的桎锢被丢弃在那里,仿佛与他从来不曾有过关系。
费萨尔亲吻着他的肩胛骨,他被整个翻了过来,被费萨尔从下方捏住乳头。
[你是我的。]
费萨尔的心中荡漾着满足与温柔,他的手指响应着这样温存的心情,轻轻地抚摩两颗细小的肉核,他感觉着乳头
上肌肤独特的,柔软而带有褶皱的质感。
伯利尔的身体跟着热了起来,他发觉自己的乳头紧张着,收缩起来,包括他浅褐色的乳晕部分。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他的乳头被掌握在费萨尔的手指之间,那种距离了很长时间的,熟悉的抚触带来的感受
是愉快的,贵族们偶尔吸取来自西方的鸦片,他也试过一次,那种痛苦的,让人颤抖与痉挛的感觉几乎是同样的
,快感被压抑着,企图尽快释放出来,这种甜蜜与苦楚的胶合让他发出声音。
[嗯…啊——]
伯利尔轻微地叫着,在他的腰侧,费萨尔继续着啮咬的行动。
[你知道我的过去,别欺骗我!告诉我,我过去的名字是不是吉尔·西拉奇?]
费萨尔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伸出手,在伯利尔的胯间寻找着可以入侵的地方,他的里裤并没有封死,这是为了
在某些时候能够获得方便,但现在却被费萨尔利的手伸了进去,他的手努力地寻找着,摸索着,他的大腿内侧,
那只坏心眼的,恶毒的手找到了他半勃起的阴茎,并拉扯着它,让它从多皱褶的裤子的开口处露躯干。
[不,不要逼迫我。]
伯利尔惊恐地缩起身体,但向后,他很快碰到了费萨尔的身子,于是他想向前逃开,但却忘记了身体最脆弱的部
分被费萨尔完全、彻底地掌握着,他的举动给他带来疼痛。伯利尔无奈地维持着趴伏的姿态,他看见自己的阴茎
摇动着,被费萨尔握住根部,它违背着他的意志,不仅没有萎缩,甚至更加地膨胀起来。
[但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伯利尔·兰迪,你签定的契约上的指印需要我给你看么?我要你告诉我,你就必须说。
来,用你的嘴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费萨尔吼叫着,他俯下身,咬住伯利尔的耳廓。
费萨尔觉得伯利尔是那么的甜,他就好象秋天的蜂蜜一样让人想要立刻品尝。他的身体在告诉他,他已经很长时
间没有享受过这具美丽的躯体。伯利尔美丽,柔韧,瘦削而充满性感,他应该尽快跟费萨尔交媾,但现在费萨尔
依然让自己等待着,他要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究竟是不是那个叫做吉尔·西拉奇的男人!至于那些过去,他
可以慢慢地跟伯利尔问清楚,但他必须确认自己究竟是谁。
这并非是他希望回复记忆,费萨尔明显地感受到了伯利尔对吉尔这个名字的反映,如果他真的是吉尔,他几乎可
以确定,伯利尔的过去也属于他,而不仅仅是目前这个不得不被他所挟迫的现在。
费萨尔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伯利尔耳朵上的软骨,他的舌尖狠毒地舔着被含在口腔中的部分,伯利尔开始细小地尖
叫,在他的颈项与锁骨上,一些因为衣服拉扯摩擦而留下的红痕仿佛花朵正在绽放。
10
[告诉我。]
费萨尔的啃咬如果让伯利尔感到疼痛,那么他的求证则让伯利尔觉得窒息。伯利尔并不希望费萨尔回忆起过去,
至少他不主动希望如此,在过去他对吉尔所使用的手段是无法被原谅的。
他利用了所有的人,其中包括他的弟弟杰度·兰迪,一切都是为了要得到吉尔的爱情,而现在,他与改名为费萨
尔的吉尔是那么的接近,他的阴茎正在费萨尔炽热的,宽大的手掌中,他满足于这样被控制的快乐而不希望费萨
尔了解更多。
伯利尔沉默着,他的沉默让费萨尔觉得焦急,于是他用力地摩擦着伯利尔的阴茎,让它更大,并胀满他的手心。
伯利尔了解自己对费萨尔的渴求,在过去整整三年时间中,他留长了头发,这是无意识的,也许这正是证明他一
直在等待着吉尔,而现在他要的男人正在用手掌包裹着他的阳具,这让他兴奋着,并且渴望能够射精。
他修长的,美好的手向后伸出,他想抓住费萨尔的手,他幻想至少能给自己的阴茎头部一些刺激,伯利尔可以感
受到自己的尿道口开始扩张,精液汹涌呼之欲出。
但费萨尔没有让他享受到立刻的满足。
他抓住伯利尔的手,阻止他自渎的行径,并且同时松开自己的手。
费萨尔把伯利尔整个掌握了,他让那双整齐但期盼着淫乱的手失去了自由,而同时获得自主的伯利尔的阴茎则失
去了所有的关爱,它孤独而寂寞地独自在白色的衣物中露出绯红的色泽,水光润泽的龟头偶尔抖动着,因为失去
爱抚而感到微痛。
[告诉我,如果你不说,我不会让你得到满足。]
费萨尔舔吸着伯利尔耳后的肌肤,他残忍地刺激着这个纤细的角落,他的舌尖与牙齿配合着更好地感受到那种柔
软,带着韧性的皮肤被碾磨着,舌尖甚至能感觉到最微小的汗毛,他贪婪地吸吮着,包括伯利尔因为欲望而流出
的汗液,那些微咸的液体只会更加坚定费萨尔想要听到现实的决心。
伯利尔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他发觉自己的悲惨,他必须对费萨尔的疑问作出一个让他满意的回答,他很少被人
如此强硬地要求,当然同样很少被人以这样的方式威胁,即使是过去的吉尔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胁迫他。但现在
,费萨尔让他的阴茎可怜巴巴地,孤独无援地独自坚硬着,并且不断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区域。
伯利尔觉得难过,他脆弱的,可怜的阴茎依然在发涨,但却得不到任何的安慰,它独自在他的胯下悬挂着,直立
着,偶尔摇晃。从那个肉红色的头部不断地滴落着透明爱液,他渴望被抚摸,被握住用力的摩擦,即使是被孤独
地扔下也无法制止他想要发射的希望。
于是伯利尔的眼眶迅速地番起红色,鼻腔中酸楚的气息使他如此,他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是的是的,你就是吉尔·西拉奇……
伯利尔摇晃着身体,他收缩的阴囊好象两个丰满的,多褶皱与软毛的球体,跟着一同晃动起来,他用牙齿咬着自
己的下嘴唇来承受这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的煎熬,他在脑中回答着费萨尔的问题,但表现在实际行动上,他仅仅
是点了点头而已。
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他的动作,费萨尔感觉到狂烈的喜悦,他就好象一个得到了一直想要的心爱玩具的孩子一
样,兴奋地松开手并侧身躺在伯利尔的身侧。
从仰望的角度,费萨尔观察着伯利尔。他是那么的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沙地的苏丹王。他银灰色的头发与同样颜
色的眼睛是那么的迷人,在那双眼睛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这让他无比地兴奋与喜悦,因此他爽快地拉下伯
利尔的里裤。
伯利尔红润的阴茎终于完整地出现在费萨尔眼前,那根形状优美的阳具直率地表现着它的需求,与伯利尔羞赧地
伸手遮挡的举动正好相反。
费萨尔侧卧着,他张开口,把伯利尔的阳具含进口中。
他用心地亲吻着那个湿润的阴茎头部,吸吮伯利尔分泌出,粘稠而略带涩味的液体。在这样的体位下,费萨尔用
手按住伯利尔的腰,迫使他把阴茎在他口中送入更多。
他并不曾这样侍侯过谁,即使他对口交有着相当的喜好,但这指的并不是让他——费萨尔·马吉德去替人服务。
他喜欢别人为他口交,喜欢火热的嘴唇含进他的肉柱,但那并不表示他喜欢为别人口交。
但那头灰发让他狂乱,得到他要的回答之后,费萨尔的头脑中只剩下无节制泛滥的情语文哪个。
[我知道,过去你的头发并没有这么长……我应该称呼你为什么?陛下吗……]
[啊……哈啊……]
伯利尔的喘息声中充满欲望,他的阴茎被含弄着,两个阴囊就好象捏在费萨尔手中的核桃一样被翻滚玩耍,在费
萨尔的口腔中,一根不断改变着形状的,火热的舌头让他疯狂,那片软肉的头部变得尖锐,插入他阴茎前端的开
口中。
那个柔软的管状结构的内侧被强烈地刺激,他被舌尖穿刺着,细小狭窄的洞穴被恶意地扩张开来。
伯利尔无法控制自己,他在费萨尔的嘴里流出精液,他可以想象那种液体是白色的,粘稠的,源源不断地,他以
为费萨尔会把他吐出来,但就像以前这个男人每一次所做的一样,费萨尔把那些东西全部吞了进去。
费萨尔舌尖依旧给伯利尔不间断的刺激,这让他痛苦,并且连同阴囊都胀大起来,他肌肤绯红,尤其是阳具上的
,它们细嫩并且敏锐。
这让伯利尔想起一些东西,在他与这个男人最后一次性爱中,他为吉尔做了一次单方面的口交,他记得那种浓厚
的男性的气味,在这三年中,他经常回忆着口腔与喉咙中灌满吉尔的精液的时刻。
那时候他在完全地付出,在那个黑暗的牢房里,昏黄的油灯下,伯利尔奉献出他的口腔,舌头以及喉咙,为了取
悦自己所爱的男人。
费萨尔吞噬着伯利尔的阳具,那条坚硬起来却依然脆弱无比的肉体在他的口腔中流淌着体液,淡薄的麝香的气味
冲进呼吸里,他兴奋地品味着伯利尔的阴茎的滋味,它是那么的柔软,有着丝绸一样顺滑的表面与直接的态度,
它膨胀着,推挤着他,伯利尔在不自觉地摇动着他的腰,他的举动让这根可爱的阳具努力想要进入费萨尔的喉咙
,同时也让费萨尔觉得自己是如此地被伯利尔所需要。
费萨尔的下身高高耸立着,他开始脱掉自己的袍子,在那里面,他的阴茎被禁锢得十分辛苦。当他这样含吮着伯
利尔的时候,他看见那些美丽的灰发不断飘荡的时候,费萨尔觉得自己的阴茎也快要爆裂开了。
费萨尔用心地挑逗着伯利尔,他清楚地看到欲望的潮红在那片长着卷曲毛发的平坦小腹部上延伸着,并扩散开去
。
终于费萨尔放开了舌头,他让伯利尔在他的口腔中长驱直入,他收紧喉头,夹紧伯利尔的阴茎。这样突然的压迫
让伯利尔发出悲哀的鸣声,他高高地,仰起他美丽的头颅,他的长发被甩动着,在空中划出轨迹。他被拘束着,
被费萨尔的喉咙锁紧,他想爆发的精液被阻挡,伯利尔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他要尽快让自己能找到这个突破口
。
伯利尔的乳头坚挺着,红肿着,他颤抖着手,看着自己修长整洁的手指缓慢地移向费萨尔的头颅。
紧紧地,他的手指插入费萨尔的金发之中。
[吉尔——吉尔——]
伯利尔呼唤着,他眼眶湿润,脚指痉挛着,勾动着已经皱成一团的床单。
随着他的呼唤,费萨尔骤然松开喉咙的关卡,他主动地抬起头,让伯利尔的阳具刺入他的喉咙深处。
深喉的刺激让伯利尔射精,他喷射着,阴茎抖动着,费萨尔感觉到那些发热的,带着独特腥味的液体从他的喉咙
一直滑落,在他的食道中缓慢地流下去。
11
[从今天起,我将改名为吉尔·西拉奇。]
费萨尔说着话,他已经放开了伯利尔,但显然,刚才伯利尔的举动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的嘴唇上还留着白
色的精液,也许并不多,但足以告诉任何人他刚才接受了伯利尔的体液。
[也许改名字对我的下属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但你似乎希望我叫这个名字,对不对我的陛下。]
费萨尔凑到伯利尔面前,他几乎是故意地伸出舌头舔去自己嘴唇上白色的精液,他的略略露出笑容,但这只会更
加激发伯利尔想起方才的情形。
[不,你并不需要更改名字。]
伯利尔别过头。
[这个名字背后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我要改回我过去的名字,这让你想起了什么陛下?过去的我是怎么样
的人,而我,又是如何拥抱你的?原谅我的好奇,但我想知道你与我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事,你没有选择陛下,你
的王国在我的手中。]
金发的男人并没有让他得到逃避的机会,他甚至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如何逃避,他的下颌被用力捏住,强
大的手腕强迫扭动他的头颅,然后他得到一个强迫性的,具有攻击性的吻。
那是粗鲁的,不容许他拒绝的,带着精液气味的嘴唇是那么的滚烫,伯利尔被迫张开嘴,接这很快地,他品尝到
自己的味道。
[我可以容许你慢慢地告诉我,时间是一个月,我相信这些时间足够让你回忆。而现在,我要享用你的身体,陛
下,你早应该知道,你身上的一切都属于我。]
费萨尔——吉尔——现在他坚持改回了先前的名字,他站起来,衣服全部被脱下,在地毯上,两个人的衣物纠缠
并混合在一起,白与黑的颜色却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但它们的配合却是完美的,它们对立,但和谐,并需要对
方才能表现出自己独特的色彩。
这正像吉尔和他一样。
伯利尔赤裸着,他的阴茎因为发射过而半垂落,它柔软下来并表现出温和的肉色。在他的面前,吉尔曝露着他的
全部,他的身体强健,肌肉隐藏在柔软而强韧的皮肤后,麦色的身躯上错落着无数伤痕,那些男人的功绩被如此
彰显着,伯利尔同时看到了他留下的那个咬伤,在吉尔的脖子上,他咬掉了一块肉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