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王爷启兆回到府地,思量了半天,摊开信纸,给何元吉修了封书信,写到一半,团了纸,丢到一旁,想想,提笔又写。
与此同时,紫禁城外,内监官总管权不仁打着饱嗝往自己的宅院溜哒,还没到家门口,就被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按住头两侧,使劲的前后摇晃,摇得他头晕眼花,一肚子山珍海味差点儿倾泻而出,使劲往下压了压,总算没吐,扶住脑袋,看向来人。
满禄偏过头,权不仁那一嘴的伤食味儿还是没躲过,全钻到他鼻孔里去了,气得满禄使劲一推权不仁的肥脸,猛往上提,权不仁差点儿仰断了脖子,才看清楚来人是满禄,结结巴巴的说“将,将,将军,你这是,放,放开我,有话慢,慢,慢,慢说。”
“权不仁,还有三天,就是皇后寿辰了,我交待的事儿,你可还没办明白,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丢下权不仁,满禄飘然离去。权不仁瘫坐在墙根,胡同里昏昏暗暗的,只有自己府门前的灯还亮着,一阵风刮过,似乎刚才来过的是鬼影,吓得权不仁一个激灵,爬起来也顾不上拍灰,奔到自己府门前一通踹“人都死啦?快开门,老爷我回来了。”
翌日上午,满禄正在厅堂上与门客清谈,欢声笑语中,见牛大引着一个人绕过前厅往院子里走,满禄清了清嗓子,看着旁边一刘姓先生侃侃而谈“刘某尤其不喜的就是上官体,词藻太过华丽,内容空泛得很,不如洒脱自然来得豪迈。”启人忍不住用拇指揉了揉脑仁,过了一会儿,找个如厕的借口溜到后院,招招手叫小囡子把牛大找来。
“给王爷请安,”“刚才那人是谁啊?好像权不义呀,”“王爷,正是司礼监总管权不义,”“他来干吗?”“说是有宫里的事儿要交待四喜,他们又是郎舅,叙些家常。”启人箍眉,牛大也箍眉,启人扑哧一乐,“牛大,你愁什么啊?”牛大双手拢袖,“王爷啊,楼上那位,每顿都得二两燕窝,补品药膳比王妃还讲究!前不久采购的那些药材也都丢院子里了,也没见怎么侍弄,这不是糟踏东西吗?”启人微微一笑,“他小时候吃药就惯了的,就是不在我府里,他也是常吃这些的,本不算什么。”牛大拉着脸,不以为然,当自己是女人般保养,确实有点儿让他看不上,气鼓鼓的说“王爷,那你可得提醒提醒,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可不好。”启人笑笑叹了口气,真拿这管家没办法。
逮个空启人遛到楼上,搂着四喜先亲一通“权不义呢?”“早走了,你想他?”“屁,说,他来干嘛。”启人在四喜屁股上一拍,四喜颤了颤“轻点儿,刚上过药。”启人嘿嘿一笑,把自己都贴将上来,脸对着脸的吹气“他干嘛来了?”四喜瞅了瞅启人脸色说“让我回宫销假的,前阵子,我托过权不仁请假来着。”启人无语,本以为他是安心跟自己出来,没想到还留了后路,想想他在这儿呆的这些日子实在闷得很,着人在宫里好好照应照应再另做打算吧。他昨天不也暗示自己照拂他的生活嘛,看样子一直想着娶妻过继养子来装点门面,哎,要不物色个宅地给他?自己也方便些。四喜并不知道启人在想这些,搓弄着他的前胸吭唧“权不仁说让我先在混堂司点个卯,好办升迁。”启人皱眉“你又给那老小子什么好处了?你们不是一直不对付吗?”四喜爬到他身上,亲了亲嘴,用自己的舌头撬开启人的唇,然后探了进去,启人受不了这撩拨,一翻身把四喜压到床上“回去行,那你得先让我乐一乐。”压将下来就是又脱又摸的,“刚上了药,别闹。”“先闹的是你,拱出火来了不管的也是你。”启人学他的样子嘟嘴,四喜扑哧一乐,扯扯启人腮帮。“什么时候报道?”“今儿晚上。”
好久没回宫了,四喜感觉自己又活了一般,混身爽得通透,东顺知道四喜要升职马屁拍得也很溜,自己去收拾宣德常用的大池子,让四喜去收拾东边的温泉池。那温泉池本是从神仙池附近的一处泉眼里引过来的热流,正德帝在的时候,极爱用这池子沐浴泡澡,因为宣德有遇热头晕的毛病,所以另辟了一处池子人为填热汤。这温泉池因为是前皇帝用过,装裱规格都极豪华气派,除了那陈皇后还没有哪个宠妃用过,陈皇后孕在身,闲置了一段时间,极好收拾。
四喜摸摸索索的清理干净周边,操起一块抹布擦池沿,池沿由形状各异的大块花岗岩堆砌而成,四喜扒着一处往下探身,吓了一跳,水底沉着一个人,脸朝上,瞪大了眼睛瞅着他,而且那脸越来越近,吓得四喜血液倒流,张圆了嘴,睁着眼愣愣的对弹不得,这人,这人,怎么这般眼熟。
哗啦一声,那人浮出水面,口中吐出一串水柱,喷在四喜脸上,四喜惊了魂般,大声喊叫,一个高音还没飚出,就被拉了脖子拖到水中,满禄把四喜压在池底,渡了一口气,然后把人拉起,顶在池壁上,四喜趁隙大张着嘴喘气,脑子里进水般的哗哗响,耳旁传来满禄低低的声音“我可等你好久了。”
天阉(第17章)
四喜一个激灵,满禄的话他还没听懂,那张脸就凑过来一通狼啃。四喜偏过脸使劲躲,满禄又欺身贴了上来,气得四喜抓狂,心里发急抬脚就往要命的地方踢,满禄闪了一下身,虽然卸了一半的力量,仍然被踹到了,池中地滑,满禄不由得连退两步。
四喜挥舞着小拳头冲着满禄眼睛一抡,又一记勾拳打在下巴上,满禄本来就没怎么防备,四喜爆发力又强,抬腿照着满禄肚子上又是一踹,把人踹得坐到池底。一时占了先机,四喜转身就跑,在水中跑了两步抓着花岗岩,一挺身爬了上去,刚要抬腿,脚腕子一紧,被人提着就往后去,花岗岩卡得胸腔疼,年久不用的,有两块石头中间露出一道略宽的缝隙,青玉炔穗子刚好卡在里面,撕拉一下,带着一片衣料就被扯下来,卡在缝里。
满禄不管四喜衣服是否被撕坏,直接将人捞到水里,按着头灌了两口水,一拎后脖领子,把四喜转了个个儿,分别抓住两只手腕朝石头上用力撞击,磕碰得四喜手背青了一片,手指头肿胀到麻木,胳膊也使不上劲,满禄抬手又是啪啪两下,四喜连挨了两反两个巴掌,嘴角破了,人也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他还没挨过揍呢,四喜妈是大户人家小姐,说话都没有使过狠劲儿,丁禁卫虽然膀大腰圆的,可也没打过孩子,因为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天阉,总觉得亏欠了他,即便是小时候淘气闯了祸,顶多也就吼两声,等到了权贵和启人那儿更是一个胜过一个的宝贝,进了宫也没人敢给喜公公嘴巴子尝啊。四喜一咧嘴,差点儿哭。
满禄气坏了,刚才在水里憋了半天的气儿,头就有点儿晕,又被四喜踹了两脚还差点儿跑掉,一个将军竟然被小太监给打了,打得还挺疼,真丢人!
满禄一把抓了四喜的头发往后一扯,四喜的头就仰了起来,抬手顺着领口一拽,唰啦一下,四喜胸前的衣服就变成了破布,满禄用手一推四喜,咣一声,头撞石头上,震得四喜耳鸣不已,拉掉裤子,满禄两手卡在四喜腰上。
手感不错,心情略微好转,凑过嘴去在四喜脸上叭哒叭哒亲个没完,四喜被整得晕头转向“你要干什么?”“干这么?这不明摆着吗?”满禄手探到四喜屁股后面,一顿“哟嗬,这是什么?”双手卡着四喜胯部往上一托,阴茎上的铃铛就在眼前晃来荡去,满禄表情一滞,看了看四喜,把人翻转过去,金灿灿的圆盘说明屁股里面正放着一个肛塞“嘿!你那个瑞王爷可还真是恶趣味呀!”
满禄抓紧四喜腿根部的红绳,往两边一崩,四喜腿根处被勒出两道鳞子,“啪”红绳崩裂开来,断成数段,随手丢在温泉池里,随波飘来荡去,拽出肛塞,是个不短的玉棒槌,满禄皱眉盯着这个怪东西看了又看,面色阴沉,“啪”的一声丢到池底。瞪了四喜一会儿,满禄用手一撑池沿爬了上去。只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四喜暗自叹了口气,哎!看样子这定远将军是着恼了,无论是谁看到他身上这些东西,恐怕都会气结吧?不过也好,逃过一劫。
扑通一声,身边水花四溅,四喜刚刚平缓的心又吊了起来,满禄像巨人一样又站到他面前,池沿放着两个红盒,满禄一手撑住四喜身后的池沿,一手打开一个盒子托到四喜面前“这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满禄离得很近,鼻息可闻,四喜皱皱眉,那盒东西好像是抹手的防冻油又像是抹脸的膏,他没用过,不知道是什么。满禄的胸膛贴了过来,伏在他耳边轻语“这是那天你从后面扯出来的东西做的”四喜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钟撞了般的轰鸣,那天?那天在柴房他都看到了,难道他一直在门外?学武的人步履轻巧无声无息,很有可能就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想着自己胆战心惊偷偷摸摸的脱裤子扯出雪蛤,不禁一阵脸红,都让他都看到了,那真是,真是太丢脸了。
满禄抬起四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四喜麻木的手指攥成拳,不依不挠的逮哪儿打哪儿?满禄只是轻轻晃动着头,微抬下巴,不让他往脸上招呼,四喜那些打在满禄胸膛、腹部的拳,不但起不到任何伤害,反而震得自己拳头疼痛难当。满禄皱眉,也不想由着他折腾,抚着四喜架在他肩上的那条腿,来到外膝眼下三寸,在足三里穴一点,右手抚上四喜胸膛一路到肩峰附近的肩井穴一按,再击中脐下气海穴,然后盯着急速喘息的四喜微微一笑,那表情,十足妖魔化!四喜恨不得拿上下眼皮夹死满禄,一开始只是脚下失灵,现在彻底瘫痪了,浑身麻痹。
满禄托起四喜臀部,右手两根手指抠出一大块油膏,探到后穴,轻松的一一插进,润滑,油膏和着泉水的稀释,在后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满禄用鼻子蹭蹭四喜的侧脸“现在多乖!”手里好像碰到东西了,一边往外抠一边惊诧的问四喜“又是什么?”四喜无耐的说道“是药”他也不想和满禄说话,但是真的不希望满禄误会启人有不良嗜好,“我受过伤,中毒煮玉矶,据说是秘方。”满禄笑笑“我倒忘了,你受过伤来着,”四喜皱眉,怎么这事儿他也知道?
满禄抠出两颗玉矶,也不理会里面还有残留,直接挺起昂扬一冲到底,疼~~,四喜伸长脖颈咬紧牙关。满禄略顿了顿,调整一下姿势,两手分别穿过四喜左右腿弯扣住他的腰,前后晃动起来。四喜本就无力,全凭后背靠着池壁支撑身体,满禄边晃边往后退,四喜只剩头部搭在池沿上,异常难受,满禄低频率的晃动后,探过头来亲了亲四喜“深吸一口气,”四喜不明所以,愣愣的看着满禄,满禄做了个深深吸气的示范,四喜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噢!”四喜睁圆了眼睛看他,满禄后退几步,把四喜整个人都拖到池中,高频率猛烈抽动起来。
四喜吓傻了,他现在两腿敞开搭在满禄左右臂弯里,露到池面上,人却大头朝下仰躺在水里,头发像海藻一样散开,胳膊随着泉水荡漾无力的摆动,隐约可以看到玉棒槌和各色玉矶散落在池里,在不远发出一层层光晕,下半身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自己嘴里气泡越来越少,满禄的脸隔着重重水波,越来越模糊。
会死人的!等四喜喘过气的时候,正躺在池外地上,石质地面受温泉影响,仍然一波波向上散发着热度,烘得后背暖暖的,满禄挤压着他胸腔,一口口的泉水喷了出来,旁边的温泉水雾气重叠,四喜觉得自己就像脱水的鱼,浑身上下不舒服,穴位似乎已经解开,手和腿好像都可以动了,就是浑身无力,不舒适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四喜睁了睁眼,清醒一下,看到斜前方满禄噙着笑意说“你可算醒了,灌了两口水就晕,真没用!”
四喜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舒服了,满禄现在正跪坐在他两腿间,两手用力挤按他的胸腔,身体极有频率的前后晃动着,自己两腿则与满禄大腿腿股交叠,无力的搭到他身后,后穴里含着满禄膨胀的xing器,随着他的频率而摆动,四喜哭了,满禄太可怕了,如果说满禄像豺狼虎豹,启人顶多就是家养的猫狗,启人以前对自己太温柔,太仁慈了。启人~~~
天阉(第18章)
四喜用力抬起上身,刚好看到满禄的东西进进出出,“咳~咳~饶了我吧,难受死了。”极力侧转身体趴在地上干咳,满禄退了出来“我倒忘了,你还没好,看来得温柔些才行。”四喜直接了当的翻了他一个白眼,跪爬着要离他远点儿,爬行没两步就被拽着胯拖了回来,四喜回头瞪他一眼,满禄假装天真的笑笑,四喜气结,固执的再往前爬,满禄也不往回拖,扶着他的胯往前膝行了两步,然后将肉棒插了进去,四喜眼前一黑,差点儿昏过去。
满禄从后面抱住四喜,一起身让他坐到自己怀里,探出大长手在池沿取了另外一个盒子过来,里面是颗深蓝色的药丸,单手取出放到四喜嘴里,四喜累极,正闭着眼睛喘气,满禄两根手指就夹着药丸塞了进来,四喜用舌头顶了出去,满禄轻轻叹气“这是稀罕物,当今皇上特为皇后配的神药,一共才两颗,我讨了一颗过来,大补的。你若不吃,恐怕今天要被我干坏了。”四喜张嘴含了,满禄的手却不退出来,反而玩弄起嘴里红艳的舌头,四喜皱眉,厌烦的瞪着满禄,满禄半睁星目低沉着嗓音,情欲十足的说“咽下去啊!”这药入口即化,一滩水在喉咙处,如果不咽,就会顺着张开的嘴流出去。自己不能就这么被满禄玩坏了,闭了闭眼,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眼角一滴清泪不由自主的滑落。满禄一脸享受的看着四喜,餍足的喟叹一声。
捧着四喜的脸贴上自己面颊,轻声道“你就不怕是春药?”满意的看到四喜惊诧的表情,满禄吃吃笑道“这张脸,怎么跟吃了苍蝇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四喜脸上那颗还未干的泪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四喜无语,扭过头去茫然的看着前方,雾气重重中,空旷温暖的浴室竟让他从心里发寒。
满禄在下面开始晃动,顶得身上的人不时的发出呃呃的呜咽声。
当四喜面对面的坐在满禄怀里,泡在温泉池中时,已经开始放声哭叫着求饶,不记得这是今晚第几次了,一次比一次力度更强,一次比一次更持久,有时顶得他都神志混沌了,满禄就是不泄,启人一夜三次就说明他很兴奋了,这满禄怎么像吃了壮阳药一般,四喜哭嚎到嗓子哑了,他仍不知道疲倦的奋力开垦。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嗯?”四喜无语,只得费力的把手搭上他的脖子,他不爱碰满禄,做的时候能扶别的地方就扶别的地方,池沿,池壁,哪儿都行,就是不愿意碰满禄,可是看这情形,他不满意,自己一时就解脱不了,只得凑了上去,亲了一下,“嗯~嗯~都亲过好几回了,求求你,让我歇歇吧!呃呃~~饶了我吧~~啊~~”满禄托起他的臀,又重重落下,借着体重,插入得更深。“呃~呜呜~”四喜体内还有残留的玉矶,满禄这一下,把它们顶到最深处,酥麻感引得四喜大腿根不自觉的一阵抽搐。“呜~呜~放过我吧!啊~求你了~,我不行了,呃~真的要被你玩坏了,呜呜~”
一夜过后,四喜被满禄扔到地上,大敞着双腿,他现在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只剩喘气的劲儿。满禄梳洗干净后,换了干净的内外衣物,看他还躺在地上,不由得从头到脚细细的扫视了一遍,四喜身上遍布深深浅浅的印子,这些印子一部分是他的,一部分是别人的,刚脱四喜衣服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淡淡的吻痕应该是瑞王爷启人留下的,满禄懊恼极了,自己惦记了这么久的人,费尽心思才能换来一夜春宵,瑞王爷招招手就能随时抱到,真是气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