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禄弯腰将四喜抱了起来,放到旁边的石桌上,站在桌边看四喜,四喜仍不醒转,只是不满的“哼~”了一声,就继续昏昏沉沉的睡觉。石桌不大,四喜的腿垂了下来,不舒服的呃了一下,满禄左手从他腋下穿过,半趴在他身上舔弄四喜右侧乳晕,右手从他大腿根下穿过,抚上那小巧的男根,玉茎上套着的铃铛也随手拨弄两下,听到清脆的铃响,满禄鼻子里不悦的哼了一声,左手扳过四喜的脸,让他朝向自己这边,手指轻轻的按了一下颈部筋络,四喜缓缓张开眼睛,“说说看,我和你那瑞王爷哪个厉害?”四喜蔑视的看了他一眼,不语。满禄也不恼,右手中指直接插到四喜后穴里,手指整根没入,轻轻的在里面转着圈,手指时不时的弯折一下,勾得内壁痒痒的,四喜不由自主的伸直脚面仰起脖颈,“呵,疼了一夜还不够?轻轻一碰就爽得不得了,我看你倒不像做公公的,更像是个小倌。”四喜嗔视着他,满禄呵呵一笑“莫怪莫怪,小倌哪有你这本事,又是王爷又是将军的,都让你给睡了。”四喜被噎得无语,满禄又不知耻的舔他的耳垂“说说看,是我的东西厉害,还是你那王爷的能让你爽翻天?”四喜咽下一口气,冷冷的说“长短都一样,不过将军的比王爷的粗壮飚悍”满禄哈哈大笑,四喜等他笑够了又说“只是王爷从来不用药,将军,你也少吃点儿,那东西伤身。”
满禄黑了脸,一把拎起四喜,想想又放下,假笑道“是吗?偶尔一试,添些情趣,难道你喜欢瑞王爷装你身上的那些东西?莫急,你喜欢,我一定给你置办,保证更粗更大更飚悍。”四喜紧紧闭了闭眼,浑身仍然止不住的抖“呵呵,怕啦?别怕,我和你那瑞王爷不同,我比较喜欢用自己的东西疼你,这回的药太平常,下回试试秃鸡散怎么样?”四喜震惊的看着他,无语,秃鸡散是传说中的极品ying药,之所以得名,就是因为一只公鸡无意中啄食后,发狂不已,连上几只母鸡仍然排解不了,就边上母鸡边啄母鸡后背,啄秃了几只母鸡的鸡毛,搞得母鸡奄奄一息仍不罢休,是极猛的春药。
“傻啦?还是兴奋得说不出来啊?这么期待?”四喜咽了咽唾沫,刚要说话,还未张嘴,眼泪就叭嗒叭嗒的直往下掉,满禄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只会瞪眼睛呢,快别哭了,”满禄侧过脸来让他看“你看,你把我都打成什么样了?将军的脸你也敢出手?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以下犯上,就不是说一说吓唬吓唬你的事儿了,我会真的用。”满禄用大手抹了抹四喜的脸,手上筋骨毕现,指肚硬茧刮得四喜脸生疼,“起吧,折腾一宿了,你也回去好好歇歇。”一抖袖子,整整衣领,志得意满的走人了。
好半天四喜才缓过精神,勉力收拾散乱的衣物,大概打扫打扫浴室。看看无甚大碍,准备离开。衣服破损得实在不像话,穿不得了,正发愁间,瞅到石桌旁有个扁扁的包袱,打开一看,是件自己平常穿的半旧衣裳,气得四喜差点儿吐血。手指用力攥紧衣裳,又缓缓松开,自己真是傻瓜,满禄明明就是早有准备,权不义这个忘八。
四喜像个被摔掉胯的猫,撇着腿一步一步的往临溪院挪,每动一下,都牵引得后庭疼痛异常,走两步就扶着墙歇会,喘喘气,再走。半路上,遇着一人,狐疑的看他,那人也懦懦的张张嘴“你,这是怎么了?”四喜一挺腰,倍精神的说“贾六,好久不见啊,姬郸临走之前,有东西交待给我,让我给你呢!”贾六上来要搀四喜,四喜凛然作色“干嘛?”
“不是有东西给我吗?我扶你回去拿。” 四喜甩开贾六“少来,东西没在宫里,爷我自己能走,不用扶。”四喜轻松的走开两步,一回头,微笑着对贾六说“哪天你得了空到瑞王府找我,东西我放那儿了。”
贾六愣愣的答了声好,看着四喜离开,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刚才四喜那笑怎么看着都有点儿恶毒呢?
天阉(第19章)
满禄一路心情愉悦的往宫外走,他也遇上了熟人,不过瞧那架势,这两熟人是专门在等他,下了台阶,满禄冲他们微微一颏首。
权不仁远远瞧见满禄的时候就怂恿权不义上来说话,权不义不动,权不仁赶紧低头哈腰的跟满禄请安问好,满禄寓意颇深的冲他笑笑,“权总管真是玲珑心肝精巧人,满禄谢过了。”“那金丝玉屏风?”“你不用操心”
权不仁还要客套两句,就听满禄道“权主管差办得好,人也地道,所以,有件事儿还想请二位总管大人帮忙”权不仁的笑立马冻在脸上。满禄无视他,继续说“人,我想要,有什么办法?”“啊?将军不是说春宵一宿足已吗?”
满禄立刻黑面,一直不言不动的权不义慢慢说道“这好办。”权不仁惊叫“好办?光这次的事儿王爷就指不定怎么收拾咱们呢?!”“嘘!轻点儿”权不义竖起一个食指在嘴边,权不仁捂了嘴扭头左右张望。权不义笑笑,看向满禄,这位将军也正炯炯有神的盯着他,似乎满怀期待“办法倒是有,不过我等为将军谋划好了难免会得罪王爷,”“王爷?在我眼里就是个忘八”满禄轻蔑的说“早晚有一天我让他什么都不是。”权不义冲权不仁丢个眼色,那意思分明是,你看,我早就说过吧?
权不义站到满禄面前一施礼“这我们就放心了,不过将军,权某人也有个不情之请。”
满禄扬起下巴看他“说,”
“权某有位兄弟叫权贵,住在猫耳胡同,早年间得到一颗夜明珠,一时惊喜,被痰迷了心窍,总怕人抢了去,日防夜防的脑子有些不大正常了,非说那珠子是先帝赐的,还弄个黄绫子贡了起来,这黄色可是寻常百姓用得起的?自己的东西藏就藏了,收就收了,非大张旗鼓的冒充先帝遗物就不好了...”
满禄讥讽嗤笑“不过一颗珠子,也算档子事儿?总管要,拿了就是。”
权不义讪笑“呵呵,这在将军眼里也就芝麻粒大的丁点儿小事儿,我们可是犯愁呢。其实权某人倒不是非要这珠子不可,只是我那兄弟精神恍惚的,如今病又重了许多,身边还没个贴心的家仆,”权不义两手一摊“哪天要是没了,这点儿值钱物恐怕都被那些吃里扒外的奴才们坑骗了去,我只是替他收着,省得被外人占了便宜,还要骂我们兄弟都是傻子。”
满禄了然,阴阴的冲他一笑“总管放心”迈着四方步走了。
四喜在皇后寿宴当晚回了瑞王府,他是有心躲启人。知道他晚宴后定会去找自己,而自己身上那些伤根本就瞒不住人,思量了一下,直接了当的就躲回了王府。这也算是不得已的万全之计,皇后寿辰又喜怀龙子,皇帝龙心大悦摆宴七天,群臣百官、外戚家眷、各皓命夫人,以及后宫嫔妃,好多即兴节目和娱乐安排都是启人的主意,估计他一时抽不开身,自己能躲一时是一时,管不了许多。
出宫前权不义一直埋怨他不懂世故“皇后寿辰,正是用人之时,你本来就占着巧宗儿,又刚刚攫升,正是表现的时候,即便是病了也应该硬挺着才是本份,怎么就托大了?让那些眼红的怎么看怎么说?”气得四喜头晕,感觉自己太阳穴附近的血管一崩一崩的,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说自己实在是病了,怕误了事儿。权不义见他脸色苍白,身体确实虚得很,不可能是装像,也就默然认可了。
四喜在瑞王府昏睡了两天,第三天睁眼就见启人坐在床边端了一碗桂圆莲子羹有一下没一下的搅拌。“你醒啦?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睡过去了呢?”四喜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呵呵一笑“天一热就乏得很!”
启人舀起一匙粥,自己尝了尝,温度刚刚好,于是递到四喜唇边,四喜张嘴吃了,咧了咧嘴跟启人说“把药入了膳?”启人笑笑点头,又一匙粥递到嘴边,四喜偏了偏头,躲不过去,再偏头,四喜嘻笑着对启人说“我不吃啦!”汤匙顶到嘴边,四喜皱眉“一会儿再吃嘛!”张嘴的功夫一匙粥都送到了嘴里,四喜含着匙愣愣的看着启人,刚才那一匙差点儿送到喉咙。
启人牵牵嘴角,又一匙递到嘴边,四喜默默的张嘴吃了,还未下咽,下一匙又递了过来,启人脸上仍然平淡无波,四喜惴惴的不知所措,垂在床铺上的手不自觉的抓紧衣服下摆,紫色罩衫上的雏菊纹络皱了一团,启人生气了。
启人很生气。急吼吼的奔到宫里,却见不到人,当然是又着急又上火,回府办事的时候听牛大说人竟然回来了,绝对的惊喜交织。不顾一切的往楼上奔,看到可人躺在床上昏睡,心疼、爱怜一刹那就胀了满怀,坐到一边陪了大半夜,搂在怀里就觉得香香的,手指顺着眉梢眼角一路划,越看越开怀。可是那嘴怎么肿了?细一看脖子也不大对,亲自解开衣裳换了衣服,人还是晕睡不醒,可那一身的印记,启人什么都明白了。
一匙接一匙的喂完整碗粥,启人掏出帕子擦了擦四喜的嘴角,四喜半垂眼帘,默默无语,刚才那碗粥差点儿噎死他。
启人又站起来走到铜盆前把帕子沾湿,回来坐到床边一手抬起四喜的脸,一手细细的擦,额头、眉心、眼皮、鼻子、脸蛋,每一处都擦得极细,耳朵、耳垂、颈部,顺着罩衫领口就往里伸。
四喜按住启人的手,抬眼看他,黑亮的眸子里有光一闪一闪的,启人倾过上身,盖在四喜的唇上,舔弄红肿的嘴角,声音低缓的问道“是谁?”启人对上四喜的眼睛,这一望就望到眼睛深处,触动四喜的心弦,委屈痛苦一下涌了上来,一滴泪顺着眼角轻轻滑落,四喜的嘴张了又张,终于艰难的说“是贾六。”启人叹了口气,靠在四喜身上,似乎放松了许多,用力吸吮四喜的颈项发出“咝咝”的声音“还是粉红色的好看,”看了看自己留下的印记满意的笑笑,一边盖下一个印章,一边嘟嘟囔囔的说“早就不让你回去,不听,吃亏了吧?那贾六觊觎你好几年,你也是知道的,小心些才是啊!慢藏诲盗、冶容诲淫,以后你就在这儿安心住下,不要到外面去了。”泪水顺着四喜紧闭的眼帘哗哗淌下,启人压了上来,整个过程都很痛,四喜却非常配合,带着点儿心甘情愿的味道。
瑞王爷启人翻身下床的时候,四喜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模模糊糊的问他去哪儿,启人探过身亲了一下他脸颊,低语“去祥王府,我那王兄又闯祸了,被皇上禁足七天,我去看看。”随即传牛大备轿,一路径往祥王府去,刚出府门,见着一人探头探脑的往府里看,启人轻挑轿帘问牛大“怎么回事?”牛大悄声回道“这贾六已经在门口转了两天,说是找四喜,已经按王爷吩咐过的说,喜公子身子不爽利,谁也不见。”启人眯眼瞅着贾六身影,对牛大说“你看他这倒霉相,要多衰有多衰,不拿他当铲头对都不起他,还怪别人往他头上扣屎盆子?”一摔帘气呼呼的靠到后边。
天阉(第20章)
祥王爷启兆是蛮倒霉的,人家祝寿他也祝寿,人家敬酒他也敬酒,别人都没什么事儿,偏他站起来走动的时候脚下一绊,撞坏了新贡上来的金丝玉屏风,好巧不巧的酒蛊一飞,扣在了屏风上的百鸟朝凤图,在凤凰头上直接戴了个酒蛊,气得皇上腾一下就站了起来,皇后娘娘欲哭无泪又小心翼翼的劝道“祥王爷喝多了,脚下不稳,并非故意,”自这屏风一搬上来,陈皇后就瞅了好几眼,宣德知道她心里喜欢得紧,气得在肚子里直骂启兆不争气“有损风仪,罚抄道德经、西升经、阴符经、皇帝四经、太上老君內观经等十篇经书各十遍,闭门思过七天,以修心养性韬光养晦”不想太煞风景,宣德只微略斥责几句而已,启兆脸上无光心情郁郁。
“....中情不流,执一毋求。刑於女节,所生乃柔。故安静正德,好德不争。立於不敢,行於不能。...”抄得启兆脑仁直疼,看着这一篇篇的经书,就像一行行的蝌蚪扭来扭去,脑子里有个小人蹦到他面前蛾眉瞪眼的跟他说“胡诌、胡诌,纯粹胡诌,”启人喝道“去,把刘师爷找来,”有人伸出手来按住启兆的太阳穴轻轻揉弄,传到鼻底的薰香让人舒服得放松精神,启兆往后一仰,靠到启人胸前说“还是我弟弟贴心啊!”
启人笑得开怀“王兄,向来风流潇洒,行止端庄,怎么反倒在寿宴上出了这种洋相,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王兄踉跄成这样,真是好笑。”启兆脖子一梗,回头瞪他“我还当你来安慰我呢,原来是打趣找乐子呀?”启人也不管启兆脸色有多难看,只管哈哈大笑,启兆一抹搭眼皮“还笑,要不是满禄那个小兔崽子突然伸出一条腿来,我能这样?”启人脸色立刻变得难看,眼皮一跳一跳的咬牙问他“又是满禄?这天杀的狗才!”启兆憋了一肚子气见,见启人比他还恨恨然,只当启人是替他打抱不平,拍拍启人肩膀,“算了,谁让我还指望他那五千兵马呢。”
“王兄,你觉得满禄那五千兵马靠谱?”启兆看向启人,树荫下启人的脸有点儿阴恻恻的,启人两边嘴角往下撇,伸出一根手指在启兆眼前晃了晃“王兄,这满禄似乎居心不良。”启兆低头寻思了半天,他想到那天寿宴被训斥时,满禄看笑话的表情,想起满禄背后对他赔罪不迭“祥王爷莫怪莫怪,我本来坐得久了腿就有点儿木,刚想舒缓舒缓没想到您就踩了出来,得罪得罪千万勿怪啊!”那态度十足十的诚恳,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启兆抬眼看了看启人,两兄弟对了对眼神,打量起主意来。
四喜趴到傍晚才算睡足,起身活动活动手脚,觉得四肢酸软,用手摸了摸脸,有点儿烫,想到早晨启人在他身上一边律动一边呢喃“身上痕迹消失之前,我每晚都睡这儿”脸上又热了一层。披上衣裳,起身下床,腰有点儿疼,心里很暖。翻出一套亵服一套藏青色的宽袖外衣,慢慢的换上,小丫鬟打来了洗面水,侍候他净面漱口后端上来一碗粥,四喜喝了半碗,放到桌旁,摊开以前描了一半的仕女图,天色就暗了下来。
小丫鬟整理床铺后过来给四喜研磨,四喜瞧了瞧她的眉眼,无语,低头开始描红,哎,不知道三春过得怎么样了。小丫鬟也不说话,倒了洗面水剪了剪灯花,把罩灯挪到桌边,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绣女红,是一双鸳鸯鞋垫。
启人回来后见他二人一派温馨,心里有点儿暖,这如花美眷俏娇娥就是一幅顶好的仕女图。见到一旁冷了的半碗粥,启人对小丫鬟说“摆饭吧,我在这儿吃”。过来搂了四喜的腰,头搭在他肩上看他正认真的在描仕女图,启人握了他的手顺着线路描绘“这里要一笔带下,”四喜松了手直腰看向他,嘴边噙笑“今天不去宫里接王妃么?”启人脸贴着他的脸一番摩梭“已经接回来了,”四喜张嘴含了启人的耳垂听到一声喟叹,调皮的笑笑。启人用手按上他屁股低声说“这里不疼了是吧?我看你倒精神得很。”四喜不语,伸出舌头探到启人耳洞内,一阵酥痒,启人语调上扬“本来想让你歇歇的,这可是你自找”抄起四喜就奔到床上。
启人两手捧了四喜脸颊沿着咽喉亲到下巴,鼻头碰着鼻头,嘴唇在四喜唇上磨了又磨,四喜伸出双臂搂紧启人脖颈,双腿盘到他的腰上,鼻子里直哼哼,启人一时心神荡漾,望向四喜半闭的眼“喜儿,张嘴儿”四喜乖巧的轻张檀口,“喜儿,舌头探出来”四喜偏了偏头,脸颊发烫,启人轻啄他的唇“喜儿,嗯?”四喜的舌头慢慢探了出来,启人用唇紧紧裹住,把自己的舌头也伸到四喜嘴里沿着口腔描摹,四喜学着启人的样子,把舌头伸到启人口腔里舔弄着牙龈,启人整个压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