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臣(穿越)第一卷 潜龙在渊——Erus

作者:Erus  录入:05-20

子,宫主报了母仇之后就将大公子带到这儿了。”

我的天哪!乱伦啊!搞不好这秦离和云若之间就是什么兄弟或叔侄的关系呢!

知道秦离变态,没想到这么变态!

我有些乍舌。想想小三都在这儿呆了五年了,那云若岂不是更长?听青瓷话中的意思,似乎清欲宫的历史有多长,这云

若就在这儿待了多久。我瞅瞅,没记错的话,清欲宫建了大概八九年了……

我赶忙问:“云若现在几岁了?”

“二十了吧。”青瓷也不确定。

我大惊:“啧,那岂不也是十一二岁就被带进来了?”

青瓷说:“这不清楚,那时青瓷还不在这儿。不过差不多吧。”

我算算:秦离今年好像是三十有三,九年前就是二十四,那时身体发育应该已经完成,也就是说那时候他的那玩意儿已

经和现在一样大了,而云若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小孩……

“禽兽!”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十一岁的小孩估计都还没有通精,秦离居然也下得了手!

青瓷却摇头道:“公子别这么说,宫主的身世很可怜的。”

切!把自己的伤痛发泄到无辜之人身上,这是弱者的行为。

我不屑地撇撇嘴,但没有把心中的腹诽说出来,我敢肯定我我现在对青瓷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在天黑之前传到秦离的耳朵

里,感谢他如此关注我,而我不认为激怒他是件好事。

“公子……”

或许是我的不屑表现得太明显,青瓷想反驳什么。我却打断她:“你们家宫主不是可怜的人也不是需要别人可怜的人─

─明白吗?”

青瓷一怔,微微垂了眉目,再抬眼时,我想她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可怜决不是任何人用来为恶的借口,可怜和尊严一样,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定义,而不是别人给自己的。

晚上秦离来的时候,我依然趴在床上晾我的屁股,想到白天和青瓷说的那些话,我觉得有些厌烦,便转过头去不看他。

我的行为没有激怒秦离,但他摸摸我的屁股,还拍了两下,问:“痛不痛?”

我挥手打开他的爪子:“别乱吃豆腐!”

“吃豆腐?”

秦离的手在躲过我的拍打后又放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屁股很有弹性吗?瘦不拉叽的,有啥好摸的!

我再次挥掌:“就是占便宜!色狼!”

秦离了然地点点头,收回了他的狼爪子,没再乱动。

我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秦离出声,有些纳闷地转过头去,就见秦离笑眯眯地瞅着我。他看我回头了,便道:“今天讲什

么故事?”

“……”

讲讲讲,讲个屁!

“今天讲《格林童话》!”

最后,我还是败在了秦离的微笑下──饿狼的微笑,你要么?

10 故人?故人?

“……当黎明的第一道光芒照射到小美人鱼身上的时候,小美人鱼化做了海上的泡沫,渐渐的,消失在了海洋的深处。

我讲完了《海的女儿》便停下来歇口气,于是我突然想起《海的女儿》是“安徒生童话”……偷看一眼秦离,有些心虚

,不过又想反正他也不可能有机会验证《海的女儿》究竟是谁的版权,无所谓了……

抿一口水润润嗓子,我说:“今天小三来了。”

秦离能明白“小三”指的是谁,因为今天就那么一位来了我的院子。

“你把他气跑了。”秦离平淡地陈述了一个事实。

“心疼了?”我以为秦离将小三在身边留了五年,应该不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秦离瞟我一眼,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似笑非笑地反问:“不高兴了?”

怀疑我吃醋?就你这么一个给我屁股灌辣椒水的人──哼!想都不要想!

“你白日做梦了吧?”我恶毒地诋毁他的魅力。

秦离勾着嘴角笑了笑,不生气不反驳,这让我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着力的感觉,很是郁闷。

郁闷了一阵,我还是开口问了:“秦宫主,你打算怎么办?小三就一炮灰,钓他出来没用。”

秦离不紧不慢地问:“什么是炮灰?”

翻一大白眼,我和他有严重代沟!

“就是不死白不死,死了也白死的棋子!”

“哦。”秦离应了一声,顿了顿,淡淡道,“炮灰没了,后面的人自然就出来了。”

“我拒绝!”

我大声抗议,引来秦离的目光,我咬牙道:“我绝对不再抹那什么奇怪的膏药,我的屁股痛死了!”

“那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法。”

我警惕地看着他,不认为他即将提出的方法会是什么好方法。

果然,我看到秦离慢慢地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再慢慢坐到床边,伸出一只手挑起我的脸蛋,邪邪地勾起嘴角,低

声道:“不如我们……”

他的话不需要说下去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往后一缩,挡他的手,气急道:“想都不要想!”

秦离低笑了两声,放开了我。

这夜相安无事,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屁股也好了,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笛子,青瓷突然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说是老憋在

院子里会憋坏的。

秦离又搞什么鬼?

容不得我拒绝,我只能乖顺地跟着青瓷往外走。

这清欲宫,我只坐在树上、屋顶上看过概貌,那次被秦离招去正殿的时候走的也比较匆忙,没能观赏过细节。如今边走

边看,发觉秦离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当然,我只是觉得眼前的建筑让我看得很舒服,所以我觉得它不错。

其实我很佩服的是,这些貌似古人的家伙们,能在每一块木头上都刻上飞禽走兽,而且按照中式审美情趣来看的话,这

些雕刻都栩栩如生,纤毫不漏。这让我对这个时代廉价的劳动力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所以我们这种人是不值钱的,因为人太多了。

我跟着青瓷在七弯八扭的长廊里绕来绕去,将自己走的过路看到的东西和从书上看到的概况融合起来,我发现青瓷似乎

在故意绕路,不过我不明白绕路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对我倒是有不少好处──让我更了解清欲宫的构造了。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我终于来到了一个大花园。我逛了一圈,青瓷在旁边给我介绍,一会儿说这个花如何如何珍贵,

一会儿说那个草如何如何难得,我看了便觉得这个世界的植物与我之前所学大不相同,为自己活了三十二之后重新变为

半文盲而哀叹了一声。

非任务期间我对花草是毫无兴趣,走了一会儿之后便无聊了,看到花园里纳小湖中心有个亭子,便走过去坐下。

青瓷说要给我拿些茶水糕点,退下了。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趴在亭子的栏杆上看着水里的鱼儿游来游去。那些鱼儿不知是不是饿了,看到我的影子倒映在水面上

,它们便聚集在我影子下,仰着头,似乎想要讨吃的。

我看着觉得有趣,仔细瞅了瞅,确定那不是食人鱼,便脱了鞋子坐到了栏杆上。栏杆很矮,我坐在上面刚好将脚指头伸

到水里。那些鱼儿受了惊吓,一下子就散开了,我有意逗它们,便用脚尖勾了水一下下地拨撩起来。玩了一会儿,觉得

累了,便让脚泡在水里,静静地坐着。

湖里的鱼儿很大胆,看到我不动了,又围了上来,甚至有那么几头啾啾地就啄起了我的脚指头。

这些鱼儿让我想到了亲吻鱼,好像说那什么温泉里的鱼就是这样亲人,不过──

好痒!

我被他们“亲”得受不了了,就缩回脚。

水面上波光粼粼,太阳是金色的,湖面也成了金色,金色之中黄瓦红柱的亭子倒映在水面上,那些黑色的小鱼在倒影里

游来游去,仿佛它们就是在亭中游曳一般。

我很少如此悠哉地欣赏过什么风景,二十二岁之前是没心情,二十二岁之后是没时间,如此想来,我突然觉得来到这个

世界之后我似乎变得悠闲了?

“小臣……”

背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差点掉到了水里,是一只强有力的手圈住了我。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人体温度,我全身的寒毛都倒立了起来。

我完全没有发现后面有人来!没有气息,没有脚步声!是轻功吗?

水面上映照出我僵硬的脸,还有一张柔和斯文的脸──程似!

他叫我“臣”?那我要如何回应?他是否知道我已经不是曼臣了?秦离有没有和他说?如果说了他知道了多少?今天这

一幕……是否也是秦离的安排?

转头间,我的脑子里闪过诸多念头,而最后我保持了沉默。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水里的程似,我相信程似同样能从水中看到我。

曼臣这张脸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很呆滞,有些茫然,有些颓然,而这种呆滞能代表很多情绪。

程似见我如此反应,脸上划过凄哀,圈着我的手紧了紧,轻声道:“小臣,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不知该如何反应,依旧默默地看着他。

程似又道:“小臣,当初……我并不想……”

我想程似说得应该是他舅舅将曼臣送入清欲宫做男宠一事,据秦离说,曼臣是和程似感情很好的玩伴,按照常理来说,

程似应该要阻止才对。但是程似没有,或者说他没有能力阻止。那么程似现在所说的话是否是他在表达自己对曼臣的愧

疚呢?

面对程似的歉意,曼臣会如何回答?原谅,或者不原谅,我无法感受曼臣的心绪,我也无法做出“曼臣的回答”。

我垂了眼帘,用逃避表达我所有的情绪。

我们二人良久没有言语,静静地,注视着水面,看鱼的游动,水的波澜。

其实我们现在这个姿势会很暧昧吧?莫非曼臣和程似是有什么的?

想到这里,我动了动身子,哑着声音语调平板地说:“程堡主,我不是你的小臣。”我可是实话实说哦,怎么理解是他

的问题。

明显感觉到程似的身子僵了一下,沉默中,他慢慢地松开了手。

程似往后退了一步,我无法从水里看到他。

一切都是无声的,鱼儿还在嬉戏,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程似的存在,我想他是在我后面的,我不敢回头。

我在等待程似的离去,而程似在等我的回头。

我不知道我和程似谁会更执着。

阳光是无言的,湖水是无言的,亭子是无言的,它们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保持着它们固有的静谧,而这种静谧让我

感到烦躁。

心跳有些加速。

我的精神压缩在这个身体里,似乎抗压度也随着肉体强度降低了。

放缓呼吸,我不自觉地用上了那个让我平心静气的呼吸法。

“你……”

程似终于开口了,但是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公子……咦?”

是青瓷回来了。

我没有回头看,大概知道青瓷走到了我背后、程似的面前,他们可能是在互相打量,谁都没有说话,大约四五秒锺后,

青瓷语带疑惑问道:“阁下是?”

程似没有应她。

揣测着程似面对青瓷时刻能有的傲然和冷淡,我跳下栏杆,穿了鞋,不看程似,也不对青瓷说话,自顾自地朝亭子外走

去。

青瓷从后面追上来,埋怨道:“公子,您怎么突然走了?”

我不答,继续走。

程似的目光扎在背上,有些难受。

青瓷不知在后面犹豫了什么,我走出了两步她才匆匆跟上。我和青瓷就这么扔下程似离开了花园。

揉揉脸颊──装摸做样让我感觉很累。

回到风停院不久,屁股都还没有坐稳,就有一个小厮来传话说是秦离让我过去。

我纳闷,问青瓷什么事,青瓷也摇头说不知道,但青瓷却说:“这会儿是午膳的时间了,大概宫主是要公子陪着用膳吧

。”说到这儿,青瓷笑起来,“这可是好消息,宫主很少和公子们一起吃饭,若不是最得宠的,想都不想要。”青瓷顿

了顿,又说,“不过今天程堡主似乎也在。”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哼。

我到了饭厅之类的地方,果然看到了程似和秦离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我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扭着腰身慢慢行到秦离身边,施礼道:“宫主~”

秦离揽过我,对程似说:“听说曼臣在程家堡学过规矩,找他来伺候,想来会更体贴些。”

程似看看我,笑着微微点了头。

接收到程似的目光,我目光冷了冷,扭头窝进秦离怀里,余光瞄到桌上的嘴壶,便对秦离撒娇道:“宫主,臣儿给您倒

酒。”

秦离责备道:“你这是什么规矩,还不先给程堡主敬酒?!”

我面露不甘,睨了程似,在秦离迫人的目光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慢腾腾地拎起酒壶,来到程似面前,冷冷道:“程堡主,

小人给您倒酒。”

程似看看我,轻声道:“曼臣不必多礼。”

我不答他,为了斟满了酒杯,便回到秦离身边窝着。

秦离一手揽过我的肩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又将我的脸抬起,他低下头来似乎是要亲吻我,却是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聪明的小家伙。”

谢谢赞美,我也觉得我很聪明。

第一次见到程似的时候我在秦离怀里的表现太过了,没办法,谁叫我那时候恶作剧心起,加上巧红的隐瞒,让我忍不住

想要捉弄一下秦离,没细想就那么趴秦离怀里折腾去,结果演得过了。

据当初巧红所说,曼臣并不受秦离宠爱,停风院等于就是一个冷宫。曼臣这张脸,若真的有心经营的话,应该是很容易

让人沈迷,但他并不受宠爱,应该是曼臣不善邀宠的缘故。若是不善邀宠,多半是沉默寡言内向的性子。如果和程似真

的是那种不纯洁关系,以程似对曼臣的了解,曼臣在程似面前这样撒娇岂不是很奇怪?

只好今天弥补了,一边热一边冷,要解释的话,用曼臣的怨恨遮掩过去总是可以的。

我回给秦离一个甜笑。

秦离也很奇怪,明知道那日我的撒娇应该是很不妥的,可是他居然一点责骂都没有。难道我过分的举动不应该是破坏了

他的计划吗?

下巴一痛,我被拉回了现实。抬眼就看到秦离目光深深地看着我,他问:“曼臣,在想什么?”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我这个问题?

不等我回答,秦离又说:“饿不饿?”

饿……

我眨眨眼睛,表达我进食的欲望。

秦离笑笑,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我嘴边。

“……”

我张嘴吃下了,有点郁闷,却不得不对秦离娇笑,轻唤一声:“宫主……”

余光瞄去,程似看似在单纯微笑,其实目光很是复杂。

我的目光并不是很隐蔽,一看过去程似就感觉到了,他也看向我,嘴唇动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一顿饭就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中开始了。其过程不提也罢,总之我吃的是很郁闷,我作为男宠是不能自己动手大快朵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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