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生起凌虐的快-感。
终于……还是弄疼他了。弄疼了也好,让他的身体记住……皌连琨这样想着,膝盖顶入他的双腿之间,强迫他分开双腿。
压住他手腕的大掌松开来,把住他的大腿,强迫地掰开来压在身体两侧,火烫的欲--望强硬地顶撞起来。
“不要……好痛……啊……啊哈……琨,不要,不要……啊……”撕裂的疼痛麻痹了身体,夏轻尘双手再也无力放抗,他
紧紧地抓着床单,哭喊出声。
“无尘,记住吧。彻底忘了你的过去,成为我的人……”皌连琨欲--火-难-耐地一下下捣弄,血液润滑了交---合的甬道
,让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发出淫--靡的声响。
久违的身体抱在怀中,销魂的触感让自己再尝年轻的喜悦。皌连琨欲-罢-不-能。身下之人越是挣扎抗拒,小---穴就夹得
越紧,哭喊的声音,让他不断地欲--火高涨。
“啊……无尘,你真好,真好……在你面前,我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难以自持……啊……”
皌连一把将他抱起来,扶着欲--望,一手控着夏轻尘的臀,快速而强悍地向下一压,硬挺的分--身顶入了他体内的最深处
。
“啊……”
皌连琨把住他的腰身,在他体内尽情地宣泄,忽而深深刺入,忽而缓慢厮磨,逼得他忍耐不住地开口呻吟。
“啊哈……啊……不要……啊……啊哈……”
“疼吗?疼就求我啊……求我……我就饶了你……”大手再次包裹住他低头的男--根,皌连琨好声好气地在他耳边蛊惑着
。
“啊哈……啊哈……不……不……”
“求我……说你喜欢我……”拇指反复地揉搓着尖端,温暖的掌心一点一点地握紧。
“啊……不……不要动……啊……”无法抵挡的快---感袭来,夏轻尘羞愧难当地捶打着他的肩背。
“好无尘……求我啊,或是像情人那样对我说话……”皌连琨边说边用下--体催促着他,蛊惑地在他耳边勾引“说啊……
成为我的人,就可以舒服了……”
“嗯……唔……啊……”夏轻尘委屈地抽泣着“不要……不要……”
“求我!”嘶吼一声,皌连琨猛地握紧手中脆弱的欲-望。
“啊——”夏轻尘惨叫一声,顿时痛得泪如雨下,他崩溃地伏在皌连琨的肩头,嘶哑地叫喊着“不要,不要……我求你,
我求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啊……疼……啊……”
“那……亲亲我……”
“唔……”夏轻尘颤抖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战战兢兢地靠近他的优雅的薄唇,难受地抽泣着,慢慢贴了上去。
“啊……”心满意足的一声叹息,皌连琨似是尊严获胜一般。扣住他的下颌,深深一口含住他柔软的嘴唇,强吮着他舌头
,与自己交换着气息“乖孩子……”
皌连琨吻着他的眼泪,一边顶撞着他的身体,一边爱抚着他的分&-身,让彼此的感受到本能的欢愉。
“嗯啊……啊……”夏轻尘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如同失去思考能力一般,单纯地感受着下--体掺杂着痛楚的快感。受伤
的内-壁痉挛着,每一次深入都紧紧缩起。
“你看……没有袤儿横在你我中箭,你就舒服多了……忘了他吧,忘了那些让你为难的东西,成为我的人……”
“嗯哼……嗯……啊……”
情--欲的温度不断攀升,皌连琨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修长的手指爱--抚着他的欲--望再次释放,自己也在他悸动的体内爆
发而出。
“无尘,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感受这世上最纯粹的快乐……”
第三十二章
强行侵犯夏轻尘之后,皌连琨遭遇了平生最大的难题。自己一时的冲动,导致了难以挽回的局面。夏轻尘自从被他强--暴
之后,就变得一蹶不振,他沉默地抗拒着自己的亲近,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他自问是情场高手,柔情攻势不知俘获过多少芳心,偏偏在对上夏轻尘的时候一筹莫展,一切的柔情,一切取悦的手腕,
都无法打动芳心。他只觉平生前所未有地挫败与不自信,他就像一个头网中的困兽,每日焦躁不已,全然失了以往的优雅
与从容。
“无尘,喝一口好吗?就喝一小口……”皌连琨搂着夏轻尘坐在榻边,手里端着温热的汤药,舀起一勺来贴到夏轻尘唇边
“来,张嘴……听话,你高热未退,不吃药会不行的……来……”
“啪”地一声,夏轻尘一把将药碗推翻在地。
“你……”皌连琨恼火地站起来,失控地怒道“你真是不识抬举!”
夏轻尘白了他一眼,慢慢躺下转过脸去。
皌连琨指着他的背影,突然又心怀不忍地狠狠一甩袖子,顿足离去。
夏轻尘一动不动地躺着,好像睡着了一般。逐渐冷却的大脑,却在心虚与恐惧中,矛盾徘徊。周围的凉爽的气温,不像是
南方,但依据自己的判断,皌连琨应该不会的带他走得太远,他们应该仍在中州边境附近,也许是因为地形与环境特殊,
才会远离炎热。也许是山上,也许是深谷之中。他要如何才能向京城通风报信……
他闭眼躺在床上静静想着,背后忽然又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本以为又是皌连琨去而复返,不料下一秒却听见冷冷的声音:
“听说你不肯吃药?”
夏轻尘翻过身来,只见一名面带刀疤的人端着药走进房来。
“我来喂你吃药”青随手将托盘放在桌上,随手拿起药碗,走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停了一会儿“哼……你果然很
诱人……”
青伸出大手,一把将他揪了起来,往他肩窝里一掐。
“啊……”
“喝下去!”不容反抗地扣住他的下颌,青强行将手中的汤药灌进了他的口中,随后在他肩头一拍,松开他的穴道。
“唔……咳咳……”夏轻尘呛了两下,沙哑着开口“一个为利卖命的奴仆,也敢这样对我叫嚣。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哈……”
青似乎并不恼怒,看着他冷道:
“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我与这庄内的其他人不同,我不会听命于任何人。”
原来此地是一处庄园,是山庄吗?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被叫来伺候我服药?”夏轻尘缓缓躺回枕头里,扯过一旁的锦被,随意地盖在半敞的睡袍上。
“王爷的烦恼就是宁儿的烦恼,宁儿的烦恼就是我的烦恼。”
宁儿又是哪位——南王府身份低下的男宠,显然没有在夏轻尘的记忆中留下什么印象,他暗自思索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以
及这三人只见的关系。
“看来你十分在意宁儿?”
“这与你无关。你最好乖乖服药,顺从王爷,否则,我可没有王爷那样的好脾气。”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手中的力量,可以左右这个天下。”
“是谁都不重要,就算你有辉煌的过去,来到此地,你就失去过去的一切。如今你只是王爷宠幸的对象,是王爷的人。”
“就算来到此地,我依然握着你那卑微的命运”夏轻尘单手撑着腮,侧躺着眯起了眼“只需一句话,我就能轻易让你的宁
儿伤心欲绝。”
“你想做什么?”青面色凝重地看着他,脸上的刀疤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我只用对王爷说,宁儿让你来对我施—暴,就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了。”
“你……”青的眼中顿时腾起杀意,他猛地俯下身去,擒住了夏轻尘的咽喉。
“怎么迟疑了?”夏轻尘微微一笑 “动手啊。”
看到青的反应,夏轻尘觉得自己至少猜对了一半——他口中的“宁儿”,一定是与皌连琨关系亲密的属下,是暗处的护卫
,或是别的什么人。而这个“宁儿”对眼前这个刀疤链接来说,意义非常。
“你以为我不敢?”
“我确定你下不了手。杀了我,宁儿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咳……咳……”夏轻尘被掐得有些难受地咳了两声,青缓缓
松开了手。夏轻尘摸了摸被掐的脖子,慢慢说道:
“既然不想动手,那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想收买我?”
“人总有想要的东西。”夏轻尘翻了个身,倚在枕头上“比如荣华富贵,比如身份地位……”
“哼,你找错人了!”
“不为钱财、官爵,那你一定是为人了?”夏轻尘慵懒地看了他一眼“宁儿对你意义非常吧?你想拥有他吗?”
话音未落,青一下压在他的身上,扣住他的下颌:
“别再惹动我的怒气。”
“哦……”夏轻尘不以为然地拨开他的手“你对宁儿的用意,如此而已吗?”
“哼!”青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
“看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认识一下了。你叫什么名字?”
“青。”
“青,我口渴了,替我倒杯茶来。”夏轻尘依旧从容地躺着。青黑着脸,扶起他来,从桌上倒了热茶过来。
“这茶杯真低俗,是谁准备的?”夏轻尘一把将茶杯摔了出去,只听卧房门口的博古架后轻呼一声,外间侯传的丫鬟战战
兢兢走了进来:
“公子,茶杯是奴婢为公子准备的……”
“‘公子’二字是你叫的吗?本侯官居少傅,贵为一等侯爷,你竟然让我用这种破烂货。”夏轻尘轻声慢气地说着,看了
一眼青“青,你说,这是不是一种亵渎?”
“侯爷恕罪,奴婢马上去……”
只见青眼身形一动,腰上宝剑一声铮响,那丫鬟话未说完,就已封喉倒地。
“好了,这回就没有第三者知道我们的对话了。”夏轻尘眼皮微颤地看着死在面前的丫鬟。
“这是见面礼,代表我开始相信你的话了。”青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说吧,你有什么办法,让宁儿离开王爷?”
原来此人跟皌连琨并非同意阵线,这也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契机。夏轻尘暗自想着,慢慢应对眼前的青。
※※※※※※※※※※※※※※※※
国境以南,西苗军中,断手断脚的阮洵被绑在木桩上,骨髓深处的疼痛传来,让他无法选择完全昏迷。身上的伤口,火烧
一般地灼痛。他低低地垂着脑袋,已不知过了多久。
面前传来沙沙的脚步声,阮洵抬起头,看见赫炎苍弘走进帐来。
“咳……”刚想开口逞能,嗓子却干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赫炎苍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慢抬起手来,托起他的脸:
“说,夏轻尘何时出征?”
“咳……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阮洵沙哑地大笑起来。
墓地,赫炎苍弘一巴掌扇来,直将他掴晕了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兜头而下的盐水,阮洵猛一激灵,再度醒过来。他吐了
吐口里粘粘的血,声音低低地说:
“夏轻尘……咳哈……又是夏轻尘,竟然来到西苗营中,念念不忘的仍然是夏轻尘……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忘记这个名字…
…呃……”
赫炎苍弘一把掐住他的喉咙:
“装疯卖傻对我无用。我要夏轻尘的所有情报。”
“咳……呵……想知道他近来过得如何吗?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阮洵眯起细长的眼看着他“他不单背上了叛国投
敌的嫌疑,还中了剧毒……现在,哪怕是将来,他也没法来见你了,哈哈……”
话语甫落,赫炎苍弘一拳击来,阮洵只听体内一声闷响,肋骨竟被他生生折断。
“啊……”鲜血自口中涌出,阮洵的身体,如风中落叶一般抖了起来。
赫炎苍弘手一挥,一名西苗武将与两名西苗士兵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站在赫炎身后。
“族长……”
“用一切手段让他供出军情,只留一口气。”
“是。”
说完,赫炎一转身,大步出了帐篷。
“阿得。”火枭等在大帐之内,见他进来,快步迎上“怎么了?”
“惊鸿仙子人呢?”赫炎苍弘沉着脸坐在虎皮上。
“目前在中州,再过十天半个月,便能经由商路水道回到西苗。”
“你私下与南王府做了什么交易?”
“用银两和武力换取敌军一个月的军粮。”火枭回避地说道。
“除此之外呢?”
“没有了,就与平常一样。”
“火枭,你不擅长对我说谎。”
“有些事,你无需考虑。”火枭不满与他对视“阿得,你该知道自己的责任。”
“我之责任,从未懈怠。”赫炎向他伸出手“你是我最忠诚的朋友,该知道我心中最在意的事情。”
“不让他干扰这场大战,不能让他影响你的判断。我的使命,是追随你成为天下第一的王者,为你铲除一切障碍。”
“果然是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知道他对你意义,所以没有让他死,只是让惊鸿仙子贡献了一点药,让他远离这个战场。”
“啊——”赫炎苍弘掌一翻,一气挥中火枭前胸。
火枭庞大的身躯当即向后滑去,捂着胸口一顿,单膝跪跌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