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使劲剑身穿破了皮肉陷入了庄洵的身体。
“嗯。” 庄洵吃痛的皱起了眉头,“不是的,不是的。”
“那你今天来干什麽?” 何瑞邑瞄了眼抛到地上散了一地的银票,“不会是拿这些的吧。”
“啊!” 何瑞邑残酷的抽出剑,滚热的血液喷了出来。
“是......是,就是这样。” 庄洵喘著气。
“是吗?就这麽简单?”剑沿著胸口滑到了庄洵的下身,剑尖抬起了瘫软的阴 茎,尖锐的剑身划破了娇弱的肉身,血一
滴滴的沾湿了地面。
“不要。” 庄洵颤抖著身子,额上渗出了冷汗。
“不要,嘿嘿。” 何瑞邑低下头咬住了庄洵的脖子,慢慢的血染红了何瑞邑的嘴唇,红的那麽的妖豔。庄洵高昂著头,
紧咬住嘴唇隐忍著钻心的痛楚。何瑞邑的另一只手隔著庄洵脸上的黑布,掠过庄洵的双唇,滑过庄洵的喉头,捏住了胸前
的红萸,两个手指用力向上一拧,再向左一转。
“啊”凄惨的哀号出自庄洵的口中。
“很痛吗?庄洵?这一点痛还不及钥儿遭受痛楚的万分之一,你想知道钥儿最後是怎麽死的吗?” 庄洵慌乱的摇头,何
瑞邑不理庄洵的反映继续说道:“是活活痛死的,在我的面前活活痛死的,你想知道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是什麽滋味
吗?”
“不是......啊......不是我,是柳儿,柳儿他......啊......”
“是吗?现在该让你尝尝痛是什麽滋味了。”
“啊......” 庄洵感到自己的阴 茎快要被切断了,无法形容的痛让庄洵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瑞邑撤回了沾著血迹的剑松开了手,庄洵颓然的跪在了地上,身上的的血与下身的血混合在一起坠落到了地上。庄洵奋
力的用双手撑在地上才没让自己瘫倒,“你要我怎麽做才相信,啊......” 庄洵被何瑞邑踩在脚下,本来就很痛的伤口
贴上了冰冷粗糙的地面。
“啊......” 庄洵努力的摆动身子想要摆脱著屈辱的画面,但刚一动就牵动了正在流血的伤口。
“我为什麽要相信你呢?庄洵。” 何瑞邑撕下庄洵的衣服将庄洵的手反绑在身後,脚随意的一踢,庄洵像条鱼似的被人
翻了身,裸露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何瑞邑的面前。
何瑞邑抬起脚厌恶的踢向庄洵鲜血淋淋的阴 茎,庄洵疼的在地上翻滚起来,乱蹬乱踹的脚虽然没有碰翻桌子,但剧烈的
摇晃却打翻了桌上的烛台,一根燃著火的蜡烛直直的落到了庄洵的身上,“啊......”滚烫的烛油滴上了庄洵的胸口。
“嘻嘻,原来你喜欢这个。” 何瑞邑冷笑著踢开熄灭的蜡烛,走到桌边拿起另一根正发著光的蜡烛。
“不要,不要。” 庄洵拼命的蹬著腿阻止何瑞邑的逼近。
何瑞邑眼中寒光一闪,“哢”的两声,庄洵的腿骨硬生生的踢断了,庄洵发出了痛彻心扉的惨叫声“杀......杀了我
吧.....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是我杀死了南宫钥,杀了我吧。”双手受缚,双腿废去的庄洵一心求死。
“那麽多条人命,这麽快就想还清。” 何瑞邑斜拿著手中的蜡烛,一珠一珠如血的红油滴到了庄洵的身上,每当落下一
滴,庄洵就发出一声惨叫。
何瑞邑慢慢的蹲下身子,将蜡烛举到庄洵血肉模糊的下身上,“这儿快断了,我帮你粘上。”炽热的蜡油滚落到阴 茎的
伤口上,如刀削般的痛楚不停的向庄洵袭来,大量的汗水从庄洵的额上、身上滑落,脸上的黑布早已被汗水、泪水、唾液
给浸湿了。
庄洵痛苦的闭上双眼,咸涩的泪水滑过脸颊,落入了黑布。庄洵紧捏著双手一皱眉,一咬牙,一股血 腥味瞬间在嘴里散
开。
察觉异状的何瑞邑迅速的扯下黑面纱,大量的浓血从庄洵的嘴里溢了出来。何瑞邑见状赶紧撬开了庄洵的口,两个手指伸
进去拉出了断掉的半截舌头,另一手点住了颈边的血道,不断冒出的鲜血总算是止住了。
何瑞邑暗自松了口气,泄愤似的将昏死过去的庄洵打醒了,看见庄洵恢复了知觉,何瑞邑阴狠的说道:“想死,没那麽容
易。”说完,拉过一边的凳子抵住庄洵的腰,无法动弹的大腿也被何瑞邑抵到了胸前,身後羞人的洞口全然落入何瑞邑的
眼中。
何瑞邑阴笑著将燃著的蜡烛狠狠的塞入庄洵身後的菊穴,毫无准备的小洞就这麽被撕开了。红豔滚烫的蜡油就这麽不住的
滚向庄洵的菊穴,与同样红豔的血液混在了一起。而身心具惫的庄洵已然没了生气,只能双眼呆滞的望著屋顶,但身上不
断涌出汗水昭示著这是一场怎样的酷刑。
“真是没想到,你的脸会变成这样,老天还真是公平。” 塞在庄洵身上的烛光照亮了庄洵交错著伤痕的脸,何瑞邑厌恶
的神情映入了庄洵的眼帘,庄洵撇开眼睛,露出了淡淡的一抹笑容,那麽的无助,那麽的悲伤。
“贱人,这样你很爽吗?好,我成全你,去死。” 庄洵的反应激起了何瑞邑熊熊的怒火,他拾起一边得宝剑,朝著庄洵
的胸口刺去,但在半空中接触到庄洵慢慢闭上的双眸时,突然手一偏刺到心脏的旁边。
“想死,你这条命可不够赔的。” 何瑞邑拔出剑,一股热血喷了出来,溅到了何瑞邑的脸上,何瑞邑邪笑著舔去嘴角的
血,“这麽多的血,流光了可就不好玩了”,何瑞邑弯下腰封住了庄洵的穴道,新增的伤口不再流出鲜血了。
何瑞邑手一压,剑又插在了庄洵的身上,“几十条的人命你该怎麽赔呢,庄洵?” 何瑞邑的手腕一扭,深陷入肉里的剑
身也随之一转。
“嗯......”不能说话的庄洵的只能发出微弱的哀号,何瑞邑仿若没听见似的毫不留情的将剑拔了出来,惨败的身子随著
剑的抽出本能的向上弹起,还没等身子落地,又是一剑刺在了腿上。
不出一会儿,庄洵的周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映著桔黄色的烛光好似至身於炼狱之中。虚弱的庄洵痛的昏死过去
,但是随即又被下身的灼热的热浪给烫醒,眼见插在自己身下的蜡烛就快要烧到毛肉了,庄洵惊恐的摇动著身子。
何瑞邑笑著蹲下身子,慢慢的拔出了塞在庄洵菊穴的蜡烛,被烛油凝固的菊穴竟然一时无法闭合,就这麽大大张开,露出
了猩红的血肉、深深的黑洞。何瑞邑眯著眼,手一斜,滚烫的热油径直的落进了庄洵的体内。
“呜,呜,呜......” 庄洵剧烈的喘息著,腹部急剧的收缩,每一滴的蜡油就象是直接的滴在了庄洵的心上,灼痛的让
庄洵的肠子纠结。
何瑞邑按住了庄洵的腰,红色的蜡油毫不犹豫的泄入了庄洵的体内,粘上庄洵的肉壁,引得庄洵不住的抽搐。
“很爽吧,庄洵?” 何瑞邑眼中泛起寒光,手一使劲,火光埋入了庄洵的身体,蜡烛在庄洵的体内熄灭了,一股焦臭味
散入了空气中。
“嗯......” 庄洵高高的挺起腰支,随後又软软的降落在地面,庄洵失去了知觉。
好黑,好冷,为什麽四面都是墙?我在哪儿?为什麽我出不去?谁来救救我?佑月、五王爷你们要去哪儿?别丢下我。不
不不,他们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相信我,佑月......
你是谁?为什麽跟我长的一样?
你在干什麽?你在放毒,你要害死大家。是你,是你,是你杀了他们。何瑞邑、昂宿、卫旭......你们快来看,人是他杀
的。
怎麽啦?你们为什麽这样看著我?不是我呀。
庄洵躺在阴暗潮湿的地窖里,高烧的身子不安的扭动,干裂的嘴唇不住的张合,但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残破的身子
在黑色的掩饰下遮住了那触目惊心的红。几只趁火打劫的老鼠围在庄洵的身边发出“吱吱”声,只有井口那麽大的窗外,
天空渐渐的放亮了,但那初升的幼阳却照不进房内,温暖不了这具高温、寒冷、不安的身子。
“嗒嗒嗒”寂静的地下响起了脚步声,即使是一点轻微的声响都会让庄洵惊醒,庄洵的眼睑动了一下,随即又处於了静止
的状态。
疲惫的庄洵懒的睁开双眼,即使睁开了又能怎样,火烧般疼痛的断舌大概也不允许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嘿嘿,说了
又有谁会相信呢?太累了,太倦了,随便吧。
脚步声在庄洵的身边消失了,一个冰冷的利物抵住了庄洵赤裸的胸口,庄洵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不用睁开双眼,庄洵也
清楚的意识到那是什麽。
“没想到你的命这麽大,掉下山崖还没死,不过这次你就不会有那麽好命了。”一股剑气掠过庄洵的身子。
结束了,都结束了,庄洵的眼角滚落了两滴清泪。
“当”的一声响环绕在幽暗的地窖中,准备接受死亡的庄洵差异的睁开眼努力的看清眼前的景象。转眼间黑暗的地窖里边
的一片通明,窄小的空间里一下子冒出了很多人,何瑞邑、昂宿、卫旭,连佑月、古彦霄、酆鹧都在,庄洵不停的眨著眼
好让自己适应强光。
柳儿不敢置信的站在那儿,冰冷的剑断成了两截,不复威风的乖乖的躺在地上。
“没想到真的是你呀,柳儿,不,我们应该叫你罗萨宫少宫主才是。” 昂宿似笑非笑的看著柳儿。
“昂少爷,你再说什麽,别吓柳儿了,什麽罗萨宫,柳儿听都没听过。” 柳儿面色惨白的看著地上,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
昂宿笑著走到柳儿的身边,看似抱歉的说:“是吗?看来是我弄错了,回去後可要好好的惩罚那些办事不利的人。” 昂
宿安慰的拍拍柳儿的肩膀,柳儿刚想要舒口气就被昂宿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逼了回去,“那你这麽晚来这儿又是为何?还
带著这麽危险的东西。”按在柳儿身上的手暗中运气,一股强大的气流冲进了柳儿的身体,柳儿为了掩饰身份不敢运气抵
抗。
终於,“噗”的一声,支持不住的柳儿喷出了一口鲜血,身形晃了晃。昂宿乘机用力一抓,扯下了柳儿背後的衣服,露出
了肩上一块赤红的印记,“柳儿,你还想说什麽?”
柳儿见大事不好,想使出遁身之术,哪知刚一运气,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我劝你还是别运气的好,要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闻言,柳儿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为什麽?”
“你是问我们为什麽知道是你吗?” 昂宿笑的很无邪,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何瑞邑,在瞄了一眼躺在地上冷眼看著一切
变化的庄洵,开心的说:“这也是机缘巧合,其实直到昨天我们都还以为是庄洵做的。”
“那你们为什麽......”
“别急嘛,少宫主。这只能说是天意吧。你一定没想到庄洵掉下山崖没死,也没想到庄洵会被酆鹧他们所救,更没想到酆
鹧会是药王的孙子,药王又和咱们的老庄主是结拜的兄弟。你更加想不到的是,酆鹧竟然在给庄洵疗伤时,在庄洵的体内
发现了傀儡盅,而这种盅也只有十年前被灭们的罗萨宫才会使用,并且使盅者必然不会离盅太远,这样看来看去也只有比
庄洵早进来三个月的你最有可能了。为了引你上钩,我们才使出了这招苦肉计,知道你一定会来杀人灭口的。怎样,我的
计划很完美吧,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了。”
昂宿说的高兴,庄洵却犹如五雷轰顶般震惊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众人,他们变得如此的陌生。
“那又怎样,我是罗萨宫的人,但我并没有做什麽坏事,我只不过是想帮死去的人报仇罢了,人全部都是庄洵杀的,与我
何干?”
庄洵不解的盯著柳儿,“怎麽,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那几十条的人命可是死在你手里的。”看著庄洵呆滞的表情,柳
儿的眼中露出残酷的笑容。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庄洵拼命的摇著头。
“你不相信?那你就好好的想想吧。”柳儿触不及防的从怀中抽出一包白粉向庄洵投去,其他人反应不及的看著庄洵在白
烟中倒了下去。
好熟悉的香味,庄洵昏昏沈沈的仿佛回到了六年前。
在码头搬货的自己使尽全力的抗起地上的沙袋,举步为艰的往货船走去。
“快一点儿,再慢你们就等著挨饿吧,快。”一只大手使劲的推了一下庄洵,瘦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一冲连著麻袋一
起跌在了地上。
“妈的,给老子小心点儿,快快快......再慢今天你就别想拿工钱了。” 庄洵忍著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扛起地上的麻袋
一步一步向大船走去。
好不容易下工的庄洵紧紧的捏著手中的两文钱,归心似箭的迈开大步往会跑,卧病在床的爷爷一定等急了。
“小兄弟”一个五十开外但声音却很尖细的灰衣人拦住了庄洵,庄洵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家中还有什麽人吗?” 庄洵一脸警觉的盯著灰衣人不说话。
“小兄弟,别怕,我不会害你的,我家有个小少爷正少个伴读,我看你正合适,如果你愿意马上就可以跟我回去。”灰衣
人见庄洵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情,继续说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百两,你就不用在这种地方上工了,你只要陪著我
家少爷读书就行了,怎样,小兄弟?”
“你真的给我一百两?” 有了这一百两我就可以给爷爷买好吃的了,还可以给爷爷请最好的大夫了,庄洵不敢相信自己
会有这麽好运。
“嗯”灰衣人当下从怀中掏出了银包递到庄洵的手中。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得回去跟爷爷说一声。” 庄洵颤抖的紧紧抱住银包。
“那好,明天晌午你就在这儿等我。”
“好。”灰衣人轻轻的拍了拍庄洵的头,带著满怀深意的笑容离开了,庄洵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那儿,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中
沈甸甸的银包。
“爷爷,爷爷,洵儿回来了。” 庄洵抱著好多的补品兴冲冲的跑了进来,“爷爷,你看洵儿带什麽回来了?”
“爷爷,......” 庄洵叫了半天,但床上的人儿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连平日里不断的咳嗽也不再出现了,庄洵心中一
慌,手脚失去了力气,怀中的东西应声落到了地上。
就在庄洵第一次得了一大笔钱的那天,在庄洵生平第一次为爷爷买补品的那天,在庄洵以为可以和爷爷开开心心生活下去
的那天,爷爷却撒手离开了人间。
庄洵呆呆的坐在床边哭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灰衣人在没等到庄洵後自动的找上门来,爷爷才在灰衣人帮助下风风光光的
下葬了,从此後,庄洵就跟著灰衣人回了府。
在府里的那段时间,庄洵是从来也没见过自己要伴读的小少爷,也没像一般佣人那样的干活,他只是住在府中,每天都会
有人来教自己读书写字,比较奇怪的就是每天都会有人送来一碗药让庄洵喝下,除此以外,庄洵过的犹如少爷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