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在彼岸那朵王莲,
“阿鸾,就像你说的世上有爱之人皆同此心,你,我,他,我们三人谁都无法忍受那种残缺,所以,我绝不会付出那种残缺的
爱,那是对感情最大的亵渎,鸾生和你一样,对此早已明了,他知道我做不到,他就像你我一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最后一个音节出口,景生已伸出双臂将明霄牢牢地拥进怀中,贴在胸前,“鸾儿……在南楚时我们……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
……千言万语都来不及倾诉……唔……”
景生蓦地俯首,手指轻轻扣住明霄的下颌,嘴唇已吻住他的唇瓣,“阿鸾……我有任何错误……你……你只管罚我……只是别
这么折磨我……我会疯的……”唇舌追逐纠缠,唇瓣辗转厮磨,景生的双手却在明霄的全身急速地游走,抚摸着每一个敏感之
处,带起一蓬蓬水花,也点燃一簇簇欲 火,
“嗯嗯……景生……你……你的手真烫……唔……”明霄被他禁锢在怀中深吻着,感受着他的双手捏捏按按,摸摸 揉揉,身前
的玉 茎早已一柱冲天了,与景生怒涨的粗硬碰撞厮磨。
景生耐心地撩拨挑 逗着,双手托着他鼓实的小 臀着力抚摸着,嘴唇吸 吮着他的喉结,往复画圈,竟使明霄连喊也喊不出声,
只一径儿哼哼着,双腿借着水波的浮力抬起缠绕着景生的腰身。
“唔唔……鸾儿……真乖……”景生的眼眸一下子变得幽暗,导入碧血蛭毒后的情 欲如海潮般汹涌而至,他却仍极力压制着躁
动不已的粗 棒,托抱着明霄斜躺在池中的石雕莲花榻上,“亲人儿……可辛苦你了……”说着景生便滑身向下,将明霄硬挺的
嫩物儿慢慢纳入口中,舌头翻卷上下舔弄起来,
“嘶嘶……啊啊……嗯……”明霄不防,猛地被景生吞下玉棒,不禁连连吸气,唉唉喘息,他……他这还是第二次和……和景
生……口 交!
景生的口唇裹住那烫热的物儿吹拉弹唱,极尽挑撩拨,舌尖儿在铃口儿皱褶处勾画描绘,直引得那仰卧的人儿惊喘咻咻,景生
的双手抓着明霄的腿架在肩上,唇齿在玉柱顶端轻磕复吸裹,逗引出点点蜜 津,明霄低哼着猛然抓住景生的乌发,景生的唇舌
却于此时忽地放开他的欲 望,一路下滑舔向菊 穴,
“啊呃……嗯嗯……”这还是明霄第一次被人如此伺候蜜 穴,随着那灵动的舌头在花叶皱褶处旋转,又挺入花 口抽抽弄弄,
明霄只觉欲 潮汹涌,浑身的骨头都已化作欢流,热烘烘,身子酥软飘忽,早已脱离了理智的控制,飞上了极乐九天,
“唔唔……景……嗯……别……别折磨我了……受不得了……啊……”明霄的身子泛起红晕,向上弓起,脚尖儿也绷得紧紧的
,景生柔软滑腻的舌头在蜜 穴边儿进进出出,却浅尝即止,绝不继续推进,而刚被舔舐过的玉棒虽暂时受到冷落,却已泪珠连
连,祈求着更大的满足。景生的舌头勾起了他的热 欲,并将其放大了一千一万倍,却又不能深入,搔不到痒处,就更令人心热
难熬了。
“嗯啊……贼……贼强盗……你……你到底要不要做……只一味逗弄……唔……快快……”明霄扭摆着腰身,极力将后 庭抬起
,他的手指插入景生的发中死死地揪着。
“嗯嗯……好鸾儿……你要我做什么……告诉我……宝贝……”景生抬起头,唇齿离开他的穴 洞儿,连身子也侧移不再与他相
挨,只手指仍在他那私 密处儿摸摸 揉揉,勾勾挑挑,却又绝不深入,只把个明霄撩拨得哼吟不绝,泪珠连连,霞粉绯绯的身
子在温水沁润的石榻上痉挛扭 动着,极之冶艳。
“我……唔唔……我要你……要你……疼我……”最后的话语出口,明霄已羞窘得满面通红,他紧咬着牙抬臂抓着景生的肩膀
,将他拉向自己的身子,“嗯啊……景……别逗我了……想要……呃……”
景生见明霄已然动情,身体放松,自己身下的粗 棒也早弹跳着耐不住了,便揽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卧在石榻上,手臂环着明
霄的腰向上拉起,明霄从未试过后背体 位,一时惊慌,扭着身子躲闪,“你……你要作甚……唔……啊……”
他那身子一扭,鼓实的小 臀便翘得更高,连臀 缝间那一点淡绯也看得真切,景生倒吸口气,再忍不住,抓着他劲韧的腰身拉
高,还没等明霄惊喘出声,那早已忍无可忍的大棒一个前纵,噗地直插 入蜜 洞儿,
“啊啊……”明霄尖叫着浑身震颤,复又急喘不休,身子却已瘫软,若不是景生揽抱着他的腰腹,他怕是早已滚落水中了。景
生知道他身子疲乏,经不得大 抽大弄,便缓挺慢顶,强忍着冲动,尽量轻柔地律 动耕耘着。
明霄虽气力不济,却好似无法忍受这种轻浅的插 弄,他勉力前后错动着身子,将后 庭儿摩擦撞击着景生的下 腹,那粗物儿插
在穴 中正不得劲,此时得到鼓舞便一鼓作气地抽挺冲刺,过不多久,明霄就啊啊哼叫着爆发了,身子一阵痉挛,白 浊喷涌而
出。
听着明霄高一声低一声的呻 吟,看着他高翘颤动的小 臀,感觉着自己越发粗硬的欲望被肠穴吸裹的舒畅,景生眸光一闪,似
有火光点燃,他又奋力驰骋了一阵,再撑不住,
“啊——”景生低吼着倏地拔出大 棒,猛然喷 发在明霄的翘 臀上,“嗯嗯……亲鸾儿……幸亏……今儿可累着你了……”景
生欲搂明霄,却不料那滑鱼儿似的宝贝已哗地一声钻入水中,没了踪影。
景生大惊,怕他交 合后力衰溺水,便也跟着滑入大池摸索着,“阿鸾,阿鸾,啊——”,景生正要俯首水中搜寻,不料后腰上
已吃了一拳,景生笑着转身,还没站定,大 腿上又挨了一脚,景生不禁苦笑,——哎呀呀,这别扭的小哥哥不知又在别扭啥了
。
“你个贼强盗,每次救了人就来祸害我,看我今儿不废了你!”
明霄哗地钻出水波,咬牙切齿地说着,眉梢眼角却带着浓浓的笑。景生回手一抄将他揪住,轻轻一带就搂进了怀里,“你当真
舍得……好人儿……废了我谁疼爱你呀?”
“那就由我来疼爱你了呗……呵呵呵……”明霄嗬嗬笑着微一发力便又溜出景生的怀抱,景生蹙眉斜睨着他,心里却有点奇怪
,——怎么阿鸾的力气倒好像见长了呢?
“阿鸾好像还很有力气呀……不如就让我再……”景生说着就扑上去,又只差一个指头叫那宝贝滑了开去,景生不禁更加惊诧
,小鸾儿何时变得如此灵活强壮了?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眼看就要天亮了,你不会懒睡三竿不早朝吧?”明霄虽依然嘻嘻笑着,眼眸中的神情却异常清透,宁
定地望着景生。
景生也笑了,懊恼地拍击水面,“这以后可如何是好,有了你,真想做昏君,可也正是因为你,更不能做昏君,还是让母后赶
紧另选贤德吧。”
明霄一听便收了唇边的笑,伸指点点景生胸前的龙环胎记,“那就是你职责之所在了,原先可没有呀。”明霄边说边侧身撩水
清洗着身子,正色道:“各人的职责上天早已注定,推也推不掉,这种玩笑话你还是别再说了,此时我已经觉得愧对大夏了。
”
景生知道他一定又在纠结子嗣问题,长臂一舒将他稳稳地搂进怀中,脸上的笑更加温暖坚定,“阿鸾,我们互相扶持着完成自
己的使命,然后便退隐山野可好?你喜欢去哪里我都随你去。”
明霄不言不动,心里漫起巨大的喜悦和满足,却又隐含酸楚,——未来的路阻且长,又哪里有那么多山野可以退隐?
“明天行猎结束,回东安后我要去拜访唐大先生。”景生淡笑着说道,此时他已与阿鸾琴瑟相合,就要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
关心了。
“好,我与你一起去,而且,我还可以给你带路呢。”明霄说着就出其不意地将他一推,跃出水面,跳上池岸,迅速地裹上浴
袍往内寝去了。景生愣怔地望着空空一人的浴池,讪笑着摇头,仍是不信阿鸾何时变得劲力无穷。
第一百三十五章
车轮滚滚,马蹄阵阵,春日正午暖阳烁烁,金色的春风撩起窗纱,丝丝缕缕的阳光从车窗外漫射而入,在车辇内熟睡的人儿身
上跳跃舞动,无限眷恋。
明霄身子一动,长睫扑闪,倏地睁开眼睛,入眼处是侧前方端坐默读的景生,他的脸庞微垂,凝目注视着手中的奏报,随着明
霄的视线上下撩扫,景生依然垂眸阅报,唇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翘,漾开一抹暖笑,右手在几案上随便一拢,唰地抄起一摞奏
折扔向简榻,“太子殿下请阅奏折,也真难为双福总管,竟将南楚奏折也一并交给了我,说是殿下每早必看的……呵呵呵……
”景生笑着转头看向明霄,见他睡眼迷蒙,面泛淡红,自有一番妍妍情态,不觉立刻掉开视线,
“咳咳……阿鸾,你身旁榻桌上的玉匣里有薄荷爽,你含服可清洁口齿,若是肚饿,桌下食盒里有桃仁儿糕松子饼和鲜果,我
……我还是离你远点吧。”
明霄看着他不自然的模样,嘿嘿笑了,这贼野兽也有这么自觉老实的时候吗?
“那感情好,陛下走好。”明霄睃眼打量着四周,又是一惊,说是要离自己远点,他却……却明目张胆地将自己抱在这皇辂(
帝王之车)之上,这可如何是好?
“你怎么能趁我熟睡将我抱上皇辂,御史大人们会因此跪谏宫门的。”明霄急得嘴唇变得煞白。
景生听出了他声音中满含的焦灼,立刻转身宽慰道:“阿鸾,放心吧,我没那么糊涂,真正的皇辂已经随母后的车队回到东安
了,我们稍后一步,而且所乘也非大辂,这眼看也快到皇城了。”说着景生就撩起窗纱一角,向外看去。
明霄松了口气,赶紧取过榻侧的衣袍穿戴好,又依言清新了口齿,本想吃点点心,可胃脘饱涨,竟丝毫不觉饥饿,明霄舒展双
臂,轻摆腿脚,虽身处狭窄的车厢内却丝毫不觉困顿,也没有以前剧烈性 事后的酸软,才从沉睡中醒来便觉神清气爽,明霄心
中一动,莫非……莫非那小贼的阳精真能强身益气?可……可半夜他又未泻在自己体内。
明霄晃晃头,纳罕地笑了,随手捡起一本奏折打开。
“阿鸾,你笑什么?”景生眸光微闪,已看到那人儿唇边的笑,刚开口问,却见那笑已迅速消隐,明霄优美的唇线紧抿着,低
垂的眼眸中透出一丝凌厉之光。
“怎么了?阿鸾?”景生不禁关切地问道。
明霄双掌攥拳撑在腿上,语调阴沉地说道:“是禹州都督李普,他将许老将军帐下的两名参将以奸 淫民女之名治了罪,押在督
府大牢里,结果那所谓的民女却是禹州艳香楼的老鸨,案情大白后,那两名参将却死在了大牢中,说是得了急症绞肠沙!如今
许氏军中怨言纷扰,都传那李普挟私报复,只因许老将军从不将他放在眼中,如今军中已到群情激愤的地步。”
“——哦?”景生暗惊,关注地盯着明霄,他知道绞肠沙便是现代的阑尾炎,怎么可能两人同时病发阑尾炎呢?
“阿鸾,这个李普就是当日在方泽坛祭地时跳出来说我是妖孽的那个人吧?”景生在脑海中搜索着,一边问道。
“对,就是他!因为他的姐姐是西内的上三夫人,他又把守着禹州大政,我若不是突然眼盲,此时也早已寻机将他撤换了。”
明霄啪地一声阖上奏折,眉头紧蹙。
“呵呵呵……他当时说得倒也没错,我还确属妖孽,只是这个人你要特别小心了,我看他居心不良,那两个参将怎会离开军中
被他治罪关入大牢呢?”景生淡笑着问道,眼中却并无笑意。
明霄也早已想到此点,不觉更加愤慨,“据许信的奏报,这两位参将本是去禹州办理公务,碰到一位久未谋面的同乡,便同去
茶肆摆谈,没想到在茶肆被两位弹唱女子纠缠,不明不白地竟被诬说为调戏奸 淫,当时就被拿入督府大牢,还被治了重罪,他
们在禹州地盘上,又无军中人证,自然是任凭李普胡说。”
“地方驻军和地方督抚如关系交恶绝对非福是祸,禹州是通往西川的门户,若是被李普搞乱将后患无穷。”景生慎重地说道。
明霄一听便抬拳擂在简榻上,双眉上扬,“我当然清楚其中的厉害,这李普就像个毒瘤,早该挖去,他不但心怀叵测,更与…
…与明浩交往密切,”明霄在那摞奏折中抽出一本扬了扬,“你看看,他的奏折竟与许老将军的申冤奏报同时到了,却是反咬
一口,诬告许信纵容下属为祸地方,又鼓动军中骚动闹事。”
景生皱眉接过那个硬皮本子,略看了几眼便丢回案上,“他还真够歹毒的,这个罪名与扇动造反只一字之差,真是非同小可,
又是在旧蜀最关键之处,那里远离南楚,你们鞭长莫及,恐——”景生没有再往下说,只凝目望着明霄,眸光深湛,“阿鸾,
我在关中的驻军定会助你守卫大蜀,别管是为了老大和鸾生,还是为了你再无后顾之忧,这西川一定要尽快拿下,若我们两军
联合行动,势必坚不可摧,只要协调好部署攻防即可。”
明霄眼睛一亮,欣喜地望着景生,转瞬便又渐渐暗淡下去,只剩眼眸深处的一点微光,不屈地闪烁着,“景生,若是真能如此
当真是我求之不得的,但是,此事太过重大,我一人虽做不了主,但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必努力争取,就像你说的,争取那个
‘双赢’的局面。”
就在这时,车辇外传来愁眉的禀报,“爷,咱们已进宫城,是直接去咸安殿,还是——?”
景生征询地看着明霄,手已伸出握住了他的手,“阿鸾,我真想和你同住咸安殿,但此时你的身份依然是南楚王太子,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