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亲亲御医(出书版) BY 小小火炎

作者:  录入:03-30

怒气不知打哪儿来的,看到太子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仿佛在嘲笑著自己的大惊小怪,也不等冷严开口,凌晨「腾」的一声站了

起来,走到太子面前把两个人给拉了开来。

「请太子殿下保重身体,在还未康复之前不要做过于激烈的运动。」冷眼冷言,太不像话了!如此干净的人儿不能被污染,尽

管知道太子迟早会开荤,但是不是现在!不是在他的眼前!

那人无视于凌晨的劝告,一意扯过女人吻了上去,吻的还很——煽情,仿佛故意是给凌晨看一样。凌晨已感到脑袋上有青筋在

跳了,这死小孩!干吗啊,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还是说他喜欢做春宫秀给别人看?

忍无可忍,去他爷爷的!哦,对不起,不该说去他爷爷的,他爷爷还是皇亲呢。回神回神!

再一次拉开两人,转头对那娇媚女子说道:「太子殿下现在有病在身,如果因你而把病情加重,皇上那里会不好交代吧!」加

重语气,谁不知道整个皇宫里,就皇上最疼太子了?

果然见那女子脸色刷白,抖抖地望向太子,冷严没理会女子,只是凝视著凌晨。凌晨也被他看的脸发红,又来了又来了,又是

这种眼神,我的妈呀……感觉过了一世纪,冷严终于调头对女子说,「你可以下去了。」只见那女子像得到特赦令一样,以最

快的速度走出了寝居。

而现在,房间里就只有凌晨和冷严了。

还是自己开口吧,「请太子殿下不要拿健康当儿戏。」真是八十岁老头儿会说的唠叨话,这个御医还真难当。为什么这个人就

不肯好好地配合下呢?只要他好了,他也可以自由了啊……华山……

那个金尊到也开了金口了,「凌御医认为本宫很儿戏吗?」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请太子为自己著想,更为皇上著想。自从微臣当御医以来,皇上一直三不五时地向微臣打探太子的

病情,微臣很受感动,请太子不要任性了……」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打断。

「够了!又是皇上!你哪天嘴里出来的不是皇上,那真的是奇迹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想变成女人让他去宠幸了!他是你的天

?」

「请太子殿下放尊重些,微臣根本不想那种那么……那么……」

「那么恶心?还是那么幸福的事?」冷哼一声,明摆著对凌晨的不屑。

怒了,凌晨的好脾气也到此为止了。「你以为你是太子怎么了?就可以侮辱人了?告诉你,我就是认为他是我的天怎么了?他

本来就是天,因为他是皇上,而且他的气质也是像天,那样广阔。我崇拜他怎么样?他关心你难道也有错?从没见过你这么任

性的人,你有不幸吗?皇上那么偏爱你,连瞎子都看得出来,谁会欺负你?

你生病他比谁都著急,还威胁我说你没命我,也跟著陪葬!怎么著?听了不舒服,就下令再打我板子好了!还是说你想砍我的

头?无所谓,反正与其和你这种人关在这肮脏的皇宫里,还不如死了算了。这条命,谁稀罕!?」好激动啊……凌晨发现自己

居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还是大逆不道的话。唉,这条命真要丢了吧……

「肮脏?是啊,肮脏!你以为你喜欢的那个天,又有多干净了?他比谁都肮脏!」讥诮的表情说著他的父亲,说著凌晨的蓝天

「你!」

「怎么?看你那样子是不是又要甩我耳巴子了?打啊,你打吧……」绽露出哀凄的笑容,冷严闭上眼。

又!?他……什么意思?自己先前有打过他吗?自己是文明人吧……怎么会做这种事?他可是四年前藏在心里那怜爱的小草呵

。怎么回事?对了!是不是自己挨了板子的那天?只有那天自己的健忘症冒了出来。

凌晨镇静了下来,思索起来。若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动手打了太子,那就是自己的不好,无论什么借口。就算他如此侮辱皇上

也不该随便打人的。自己挨板子也是应该的,而看太子这些天阴阳怪气怕也是被自己伤害的吧。

看著闭上眼睛,身边环绕著伤心气氛的太子,凌晨感觉心的一角也扭疼了下,忍不住地伸出了手揉了揉他的发。

    

感觉自己的发被人碰触了,冷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凌晨温柔的笑容,一下子呆掉了。「你……你不是要打我吗?」想到了那

天,想到了那火辣辣的痛,冷严一下子拂开凌晨的手。

「要你假惺惺!谁要你的同情,本宫是什么人?你敢这么对本宫!」刚刚吵架的时候忘了用敬语,现在冷静下来了,冷严又开

始了他的自我保护状态。

「太子殿下是皇上的宝贝,微臣不敢对太子殿下如何。微臣只是不想太子殿下胡乱地伤害自己,同时也伤害其他为你著想的人

。」话说得重了些,但是做人也要有分寸,太子太过于自私了,也应该长大了。

「凌御医的意思是说——本宫找女人发泄下多余的精力是伤害自己?难道……凌御医想让本宫憋著难受吗?」邪邪地看了自己

的胯下一眼,意思表达地很清楚。

凌晨有点头痛,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存心给自己难堪吗?就算……就算真的很难过,也可以用手解决的啊。真做这种太过激烈

的事,对太子长年缺乏锻炼的身体来说,是很不好的。

不过……这也是要解决的问题。将来太子继承了皇位,迟早也是要为皇室生下子嗣的,其他几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皇室成员,

也有好几个子嗣了。低头沉吟了下……

看来还是要把那化了脓的痂,给戳破让那脓流出来,才能把伤口彻底治愈呵,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太子殿下,如果太子殿

下执意要做这种事,咳咳,那也只能等身体好了。而如果太子殿下想尽快把身体养好,能否,能否告诉微臣太子殿下到底在怕

些什么?或者……躲在自己的壳里就会安全吗?」明知接下来会撕破脸皮,但是,再怎么说,也不能为著以前的某件恐怖的事

,而让自己停留在那瞬间啊,他也遇到过很残忍的事,可是……可是他也不是挺过来了吗?

「出去。」凌晨听到比往常更加冷酷的声音,是结了冰的那种。刺疼了他的心,冻结了他的感情。只不过,这也比他想象中好

多了,他本以为太子会反抗会发怒。现在也只是——冷漠……而已。

「太子殿下,微臣想,您也是聪明人,不用微臣提醒太子殿下,也该知道拖著对谁都没好处,太子殿下如果想清楚了,随时都

可以来找微臣,微臣保证不乱说话。而且偷偷告诉太子殿下,微臣有个老毛病呢,就是记不住东西,所以太子殿下不用担心微

臣会告密,微臣先行告退。」一套漂亮的官腔,听的人皱眉,说的人也不习惯。两人同时对上眼……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怀念

,怀念过去吗?不过,过去之所以称为过去也只是因为……挽回不了、保留不住。

「大夫,如果我痊愈了之后,你是不是就要离开皇宫了?」

「这是当然的,皇宫这里不适合我,太复杂了,我喜欢安宁……」仿佛回到了四年前,他们还是少年的那段时光,谁都没变。

听到太子卸下了保护的壳,凌晨也很自然地用平常人的对话。

「大夫,皇宫里有我,也不能留你吗?」像是变了张脸,刚才的那阴沈的太子消失了般,干净气息的太子又回来了。

「傻瓜,没有人会永远地陪著另一个人,除非是夫妻关系。只是有时夫妻,也会因某些原因分开,所以请太子也学会独立。」

说著说著,又语重心长了起来,在心里苦笑一下,他感觉他是来做太子的夫子,而不是御医的。

「知道了,凌御医你下去吧。」不是吧?刚刚才恢复又变脸了?这小子,那么喜欢给人看脸色!

去,走就走。

泄愤似的大力甩上寝居的门,反正已挨过板子了,再来一次又怎样?可恶!

     

刚踏出寝居,凌晨就看到冷睿向自己走过来,身后还跟著华平。对了,那么多日不见,到是把华大人的事给忘了。算了,现在

还是想太子的事比较好。

还没开口向皇上行礼,就听到了他的问话,「听说严儿召了个女人进他的寝宫?」

「是,不过微臣已经劝过太子殿下了,微臣想太子殿下会收敛的。」

「今天,我去看过严儿了,可能他心情不好吧……」原来还是因为皇上?太子就那么讨厌皇上吗?讨厌到让两个人都不好过?

「微臣想,太子殿下他再怎么心情不好,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请皇上不要担心,太子殿下是个好孩子。」蓝天他有

点瘦了,他们的关系有那么僵吗?自己该不该插手管。唉,他是那么一个怕麻烦的人啊……

「爱卿辛苦了,今晚爱卿来御龙殿用晚膳吧,这些天都要靠爱卿陪著严儿了。」淡淡的蓝,淡淡的忧郁,凌晨的视线不由自主

地被吸引过去。

心跳的好快,尤其看到冷睿那难得一见的微笑,更加不得了,不受控制般,凌晨点了点头。

「那好,我有事要处理,爱卿先去忙吧。」示意后头的华平跟上。

在越过凌晨时,华平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凌晨。

不理会华平挑衅的眼光,凌晨的眼一直逗留在冷睿的身上,今天晚上能和蓝天一起用膳了?有点激动啊……

    

整理了超过三遍以上的行头,看看哪里有皱了,抚抚平。硬是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对自己的服饰点点头表示满意,这可是第

一次和皇上用膳,不慎重是不行的!

蓝天也是可以触碰到的嘛,嘿嘿。

等觉得差不多了,而时辰也差不多了,那也差不多该去御龙殿了。

远远就看到御龙殿那方向非常热闹,已经开始了吗?而且还有放礼花!?太夸张了吧?只是招待自己……有那么必要隆重吗?

凌晨觉得脸有点烫。

不过心里那甜甜的滋味是骗不了人的,直到进入了大殿,一颗心才冷却了下来,因为——

「太子殿下也来了?」很奇怪啊,平时他不是很讨厌蓝天的吗?怎么会出席?脸上的笑容立即敛了起来,心思一转,也立刻明

白了。这么说……这么热闹的场面,也是为太子而安排的了。

「呵呵,是啊,本宫今天心情不错,所以来凑个热闹,怎么?凌御医不欢迎本宫吗?」话是对著凌晨说,可是面却是朝著冷睿

「怎么会呢?严儿,凌御医一定会很高兴你能出太子殿的,是吧?爱卿。」回答的却是冷睿。

凌晨撑起一个勉强叫做笑容的表情来,「当然了,太子殿下能和皇上陛下一起用膳,微臣看了也打心底高兴啊。一家子多热闹

,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啊!」

皇帝听了这话很受用,而且今天听到太子,也要来用膳也十分吃惊,严儿向来看到他就厌恶,这次能主动来他的殿,让冷睿真

是又惊又喜,也没了平时那飘渺的神态,让人感觉亲近了许多。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客套了,快快入座,我们开始了。」拍拍手,示意旁边的宫女为我添膳。这时舞娘的翩翩风姿,也出现

在了每个人的视线里。

只是,看著蓝天频频对太子纵容的那笑意,再艳丽的舞娘也入不了凌晨的眼了。总觉得自己插不进那父子两个人的世界里,他

只是他们的调剂品?还是他们关系的粘合物?有点不甘心,愤愤地拎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豪饮著。

太子也一直注视著凌晨,受刺激了?吃醋了?呵,他只不过出席了下,他和父皇的晚宴而已就这样了。看来他放的感情比自己

想象中的多呢,若是当时问他会不会留下的是父皇的话……那说不定——

想到这里,眸色暗了暗,手里的酒杯也被大力地捏住,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直到「啪!」地一声,鲜血喷出,陶瓷的小碎片也

有少许渗入了掌心里。音乐什么都停了下来,众人的眼齐刷刷地一致望向太子。

冷睿也不顾皇帝的身份,从高座上跑了下来握住冷严的手,「严儿,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不小心的!御医人呢?叫御医过来!

而凌晨也被那声惊醒了过来,一看到那冒血的手,仿佛呆住了般,然后立刻冲到太子身边,「太子殿下,你没事吧?这我来处

理吧。」

转头对著冷睿,「皇上,请容微臣帮太子殿下疗伤,今天的晚宴微臣很遗憾会变成这样。请皇上不要担心,微臣可是王御医的

徒弟,这些难不倒微臣的。皇上去歇息吧,微臣会带太子回太子殿的。」

焦虑的皇帝看著那自信满满充满著镇定的眼眸,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好,就让爱卿处理吧,需要什么人手尽管提。」

「不用了,太子殿那里的人手够了,微臣退下了。」得到皇帝的许可后,凌晨扶著冷严离去。

一路上冷严没说一句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盯著那只手看,仿佛不懂为什么他会受伤了,而且很痛。很痛啊,但是痛觉又不像是

手上传出来的,倒像是从身体的左边传出来的。为什么那么痛?

奇怪地看了冷严一眼,怎么没出声?一看到他皱著眉,好像忍著什么知觉,就认为是手上的伤很厉害,富家子弟怕是没受过那

种伤,疼成那样也是有道理的。

「疼吗?等会就好了,请太子殿下忍忍,微臣会让太子殿下手上的伤痕消失的。」试著安慰冷严,看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终于,太子的视线移到了凌晨的身上,「凌御医多虑了,本宫岂会为了一点小伤大哭大闹?只是那只杯子太脆弱不禁捏而已。

还有就是,本宫会自己走,不需凌御医多事扶,本宫可不是残废!」知道话说重了,可是也不想收回。看到凌晨尴尬的神情,

隐隐觉得有些快意,露出了晚宴以来第一个笑容。

放开凌晨的手,冷严不急不缓地走在前头。还真潇洒。

    

回到太子殿,凌晨遣了几个宫女准备热水,自己则回房取了几副药。

在帮太子清理伤口的时候,冷不防地太子问了句话,「在你心里,父皇是天对吗?」

愣了愣,现在的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可是太子的表情,告诉他不是在开玩笑,而且还很严肃。「皇帝是天子,当然也是

天下百姓的天啊。」

「我只问你,父皇是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天?」太子那仿佛耐著性子说话的样子,让凌晨很是恼火,就算他是太子,也管不著

平民心里,谁是他的天!

「对,没错,皇上就是我的天,能和皇上亲近我感到无与伦比的荣幸。」包扎著太子的手是热热的,心里却是冷冷的。搞不懂

太子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自己与蓝天的相处,已经很难得蓝天会邀请自己用膳,那既然太子来了。虽然心里有些不

舒服,可是看到皇上那温和的脸庞,想吐出的话又咽了下去。

只不过,为什么太子还要弄伤自己?把这个可以成为美好的一个晚上,却演变成兵荒马乱,谁也不开心。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天我去晚宴,你是不是很不开心?不想见到我吗?还是说我破坏了你什么事?」太子的话越来越尖锐,让凌晨越来越心烦

。烦死了。

「没有的事,微臣说过了,皇上太子一家人难得一起吃饭的。微臣为什么会不开心呢?」对啊,他为什么会不开心?他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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