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种爱情之倾城(穿越)上——飞檐走壁的奇迹

作者:飞檐走壁的奇迹  录入:03-21

面包车七拐八拐进一条羊肠小道,似乎没有半点犹豫,那人弃了车背着许道又绕进错综复杂的胡同里,许道有些头晕,再这么绕下去,

他不大可能能完全记住路了。心里想着,那人忽然把他放下,俯身启开下水道井盖,嘴巴咬上手电筒,又去背许道,许道却伸手从他嘴

里取过手电,暗示自己来照明,那人很明显犹豫了一下,还是由着他了。穿过一条漫长且黑暗的下水道,两个人出现在了警察局隔壁的

居民区。许道还没来得及惊讶,又被那人扛进了一座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听着那人熟练的掏钥匙开锁,许道明白这肯定是那人的根据

地了。刚进门,那人就气喘吁吁的把许道扔在了地上,自己也虚脱似的滑倒在玄关处,似乎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把门关上锁结实。许道

知道疲惫时候的人最没力气撒谎,所以趁机赶紧问:“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你怎么救的我……”

那人眼光犀利一闪,仿佛看穿他心思,眼帘一垂,任许道再怎么追问都不理睬,自顾自呼呼睡去。出师不利,许道的倔强劲被勾上来—

—没有带拐杖,许道就用单脚蹦的,一直从门口蹦进了最近的客厅。他料定这里既然是那人老巢,就一定有自己要找的答案。

桌上的相框引起他注意,上面一个男子轮廓熟悉,仔细辨认,就是那个不逮到自己决不罢休的天才警员,心里一凛,赶忙抽身,却被门

口的人拦住。完全丧失逃跑和抵御能力的许道由着那人把自己扶进单人沙发,然后聚精会神等着他的解释。那人却在距离他有些远的双

人沙发上坐下,接连抽了两颗烟才开口往外蹦字:“你刚才问什么?”

许道目光灼灼,反复做着最坏的心理准备:“你是谁?”

“我叫陈墨。”

陈墨?那个准备参加竞选议员的热门政客?许道搜肠刮肚,想不出他和那个警员的关系,只好开口问:“你为什么救我?”

“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他。”

“三原?”三原是那个天才警员的名字,“他是你什么人?”

“我亲弟。”

“啊?”不对,三原明明姓朴。

“他随养父的姓。”

“他……”剩下的问题许道有些难以启齿,怎么说?干脆挑明了问,为什么别人都说我是杀他的凶手,而你却出手搭救?难道你跟弟弟

有仇,所以救他的对头?又或者,你救我是因为认定我是凶手所以要好好折磨?!!咬咬牙,必须要问,如果不弄明白其中因由,许道

是一刻也呆不下去的,“救我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他求我的。”

“咦?”想了一千个理由,却没料到这样的回答。许道瞪圆了眼睛使劲瞅陈墨,政客的脸上持续平静,不见一丝波澜,仿佛一滩死水。

“他求你?”

“他求我帮你,保你性命还你清白。”

清白?!!许道一惊:“他到底怎么死的?!”

“自杀。”

“啊?!!!”许道难以置信的紧盯陈墨,仿佛要用目光把他挖个窟窿看个透彻。这个人依旧淡漠,连眼睛深处都不见一丝悲哀。许道

首先开始怀疑的是三原到底是不是他亲弟弟,又或者他们有深刻仇恨巨大鸿沟,所以才连死亡永别都可以无动于衷。也不对,那样的话

,为什么他要应三原的要求拼命救自己呢?忽然想到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他为什么留下线索暗示别人,说是我杀了他?”而又给你

信息,要还自己清白?许道想破脑袋也无法探其究竟。

“因为他不想让养父伤心。”

“不让养父伤心?!”许道简直开始憎恨眼前这人的慢性子了,有话干吗不一次倒个痛快?!一个字一个字的要蹦到什么年月,“陈墨

!你能不能说明白点?”至少别让我再浪费脑细胞瞎猜了。

“小时候家里变故,弟弟被人带到韩国领养,呆久了和养父母关系就好,因此最不愿意看到他们伤心。尤其是在自己任性的时候……”

“三原他,他到底为什么自杀?”

(未完待续)

【三十一】《假如彼岸有你》

(三)

“三原他,他到底为什么自杀?”现在的许道只想听最关键的。

“……”陈墨沉默着,好像根本没听见许道的问题,或者就不打算回答。

许道不放弃,紧紧盯着眼前人,他感觉的出,这个人其实是打算告诉他真相的,不然就不必大费周章的救他回来。他现在欲言又止大概

是在做最后决定。

沉默,沉默……连空气都沉默。那人终于在抽完第四颗烟后狠狠的将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里,同时站起身来,大跨步取来相框丢给许道

。许道接过细看,背面好长一段文字,原是三原写给哥哥的一封家信。言语委婉,语气诚恳,多少有些哀求成分。大致意思是三原决意

终止生命进程,怕养父母因此难过,不得已嫁祸许道。但求陈墨在养父母平安归国后,查明真相还许道清白。

奇怪的是,信上并没有写他自杀的原因,许道只好看向陈墨,希望他能解惑。可陈墨却在他抬起头的同时夺过照片,打火机点燃,丢进

烟灰缸,冷冰冰的监督它化成一团灰烬。

刺鼻的胶片烧灼味道在空气中迅速蔓延,许道忍不住皱了皱眉,那人仍旧冷着一张面具脸,无动于衷的坐着——完美到六亲不认无懈可

击的政客表情。

但许道还是要问,不问清楚他总不能踏实:“下面呢?你打算怎么为我伸冤?上法院?找公安?还是私家侦探?”

那人淡漠的瞟了一眼许道,牙缝里蹦出四个字:“你,先养伤。”

不等许道再开口,陈墨居然丢下他,扬长而去,临了放下一句半是威胁半是玩笑:“外面都是警察,你喜欢的话随时可以出来亲自接见

他们。他们可是从你当贼那天开始就看上你了呢。”

许道气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狠狠的踹桌子腿。等一个钟头后,陈墨去超市采购回来时,他还在原地,不过没有在生气,而是窝在那里

睡觉。想必这些天的紧张和伤病,累加在他身上,早已超过他所能负担的极限。能跟着陈墨一路到家,已经算超常发挥了。

陈墨看着熟睡的那大病初愈的疲惫面容,丝毫不设心防的蜷缩在自家某个角落时,默然而立,许久许久,许久许久。他没意识到,冰冷

的眼神里透出少许同情的自己是多么奇怪。

饭香飘出厨房,飘过客厅,飘进许道混沌的梦境里时,他饥肠辘辘的肚子终于不再客气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咕噜咕噜。逼得许道醒过来

,面对温饱尚未解决的残酷现实,头重脚轻的栽进餐厅,却发现一桌美味等他良久。陈墨正在放碗筷,瞟了他一眼,给了个‘可以上桌

’的手势,然后自顾自的坐下开动。许道想了两秒钟,可惜饥饿早贪婪到反噬他脑细胞的程度,因此想也想不明白,干脆一屁股坐下,

来个气吞山河的吃法,也算对陈墨辛苦做饭的间接肯定。

吃饱喝足,陈墨丢过来一个药箱。许道接过来自己上药。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但尚有大的伤口刚刚才长出新肉,又痒又疼的,抓不得

挠不能。只能轻轻的揉。陈墨看着,忽然冲过来,把药膏挤一坨在伤口上,然后用了大力气擦。疼的许道嗷嗷直叫,全当他是图财害命

。陈墨不搭理他,只管手头忙碌,最后见许道急了才丢出一句解释:“这种药膏活血化瘀的,不涂到发热吸收就不好,伤口就会落疤。

许道别过头去,生怕陈墨看到他眼圈里因为疼痛引发的湿润:“喂,我想见一个人。”

陈墨冷冷的眼神递过来,分明在说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出门。

“是是很重要的一个人。我一定要见她,就算是,就算是被警察抓了被误判死刑,我还是得见他。”许道固执起来九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女朋友?”陈墨似乎知道许道是孤儿。

“嗯。她在XX小学工作,你能带我去见她吗?一面就好,”许道有些激动,“这么久没我的消息,我怕她会多想。”

“伤好了再跟我谈条件。”

咣当,房门关上,那个人的倔强似乎不输给自己,许道如是猜想。

陈墨是个话极少的人,而许道恰恰相反,他没人说话就会闷死。于是餐桌上、厨房内、客厅里、卫生间门外,凡是陈墨出现的地方,就

有许道啰里啰唆的跟随。内容无外乎追问三原的死因和出去见女友的事。

七天之后,陈墨休假期满,去上班了。他在议会工作,是最年轻的议员。

七天之后,许道好像刑满释放,鸭舌帽、长大衣,在深秋的傍晚独自上街,因为怕被警察看中,中途又钻进商场换掉了陈墨的外套,戴

着副太阳镜,贴了两撇小胡子,打扮的好像动漫里的毛利小五郎。他必须要去见这个人。不仅仅是因为怕她担心,还有些事他没有想明

白。

檀香看到许道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老实说,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因为宿舍还有同事在,檀香冷静了一下,递给许道一个眼色,转身

领他去了教学楼楼顶天台。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那时的许道,比现在年轻,比现在潇洒,大概是不会爱的缘故,做什么都无拘无束

,我行我素。甩了甩长发,檀香知道避不开,索全都性挑明:“你想问什么你就一次问个够好了。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不叫许磊,我叫许道。”

“我知道,早就知道。你也不是白领阶层,你是个贼,从事偷窃的高手,偷龄十年还多。你没有被捕过,一是因为幸运,二是因为幸运

,三还是因为幸运。”

许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像陌生人。

檀香冷笑了一声:“本来我是蛮喜欢你的,也不在乎你是个贼,可为什么你总与我哥哥作对,为什么敌不过他就要害死他?!你难道真

以为这世界已经没有公理正义,可以任你胡作非为了吗?你难道不觉得社会藏污纳垢不过是给你悔过自新的机会吗?为什么你一定要走

这条见不得光的路?我哥哥是警察,他抓你却从不想害你,他甚至把你当对手一样尊重,可你呢?除了偷袭他的一枪,除了害怕承担责

任而逃窜,你还做过什么?!!”

面对质疑,许道唯有苦笑:“你是他妹妹?怎么回事?”

檀香恨恨望着这个人,双眼满布血丝:“你怎么会知道?我一直隐瞒的很好,哥哥也从不让我说。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关系

很好,我也很清楚,我哥哥他当警察,初衷就是为了尽力帮助人们,尽可能避免那些因犯罪而导致的生离死别,他是多么善良坚毅,有

责任感的警察,你却好狠心,好卑鄙的害死了他……”越说越气愤,檀香竟然伸出双手抓上许道的脖颈,用死力掐,“今天,你来了就

要偿命!既然那些警察都抓不到你,那么我亲自动手,我绝不会让哥哥白白死去!”

许道猛一发力将女子推开,他的心被刚刚的话射穿了一个血洞,只可惜女子看不到:“全都是你对吗?跟踪我,发现我的藏身之处然后

通知警方,刻意提醒他们,我就是那个被你哥哥三原追的走投无路甚至受伤寻机报复的恶贼,是吗?你是这样做的吧?”

檀香嫣然一笑,美丽如常:“我哥常说你是他的难得的对手和知己,看来果然不假。只有你配得上与他对决。”

许道有气无力的继续问:“现在你预备怎么办?杀了我吗?”像刚才那样伸过手来,我绝对不会再躲开。

“那太便宜你了。”檀香的眸子闪过诡谲的光芒,“我刚刚想到另一个好办法。”女子快速向天台边缘退去,等不及许道冲过来救,她

已经飞蛾扑火般坠下高空坠向她所希望的态势:“我哥哥的命加上我的,不信还不够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也许是本能驱使,许道脚下踩云似的逃开了警方的追捕,逃离了学校,回到了陈墨的家。一路上耳朵里回旋的都是刺耳的警笛声和嘈杂

的辱骂声,人们都在议论他,说的很难听。甚至有人义愤填膺,振臂高呼,要取他的小命。他没有辩驳,他清楚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

三原是警察,他的遗书指名道姓说自己是凶手,檀香是他妹妹,她只字未留却比留下千言万语更能让人揣摩。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的

兄妹关系就会见报,那些记者们常常有掘地三尺的本领。那时候,就是没有证据说他是推檀香下楼的凶手,杀人兄弟导致对方精神崩溃

这一条,也够他永远在这个国家抬不起头来。

(未完待续)

【三十二】《假如彼岸有你》

(四)

“台阶上凉,起来吧。”陈墨疲惫低沉的声音犹如天籁。几乎要垂到地面上的小脸终于仰起,脏的好像出土文物。陈墨刚刚怒气冲天四

处找人时的一团火扑的一下就灭了,取而代之一片苦涩——根据檀香坠楼的消息来看,许道并没有说出三原的秘密,是来不及还是不打

算说,陈墨不得而知,关键是三原的计划还没有完成,这时候泄密等于让他功败垂成。而这个少年就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勇敢坚强的

守护着对手的秘密,甚至斗胆豁上生命与声名。

看着呆呆的许道还是呆呆的坐着,陈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扶起少年,打开屋门。

坐回沙发,许道依旧发愣,逼得陈墨亲自动手拿毛巾给他擦脸擦手。

“三原到底要干什么?”许道盯着他劳碌的身影,忽然幽幽问道。

“这个,以后你自然会知道。”陈墨不能多说,三原的案件正在沿三原生前预料的那样进展,但进度似乎比预想的慢不少。

“你觉得你还能瞒我多久?”许道冷冷的抽回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涛暗涌。

如果他再不说实话,许道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即便等在外面的是满满杀机。陈墨略一犹豫,提出了交换条件,他可是个最优秀的政

客,做的就是不用钱的买卖。这时候又怎么能例外?

“答应我三件事,我就告诉你。”

许道眯起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答应我永远不再瞒着我做什么,好比今天,你不在,我……”陈墨生生把担心两个字咽了下去,换成了,“很生气。”

“呵,有意思,对你而言我就必须做白斩鸡一只,没有一点隐私和秘密吗?那么你呢?你连三原的事都不肯告诉我……”许道有些赌气

陈墨抿了抿唇:“好吧,只要你答应我这几件事,我就答应你以后也不会再瞒你什么。这样可公平?”

许道不吭声,低头玩手指,有默许的意味。陈墨抓住时机提出接下来两个条件:“第二,三原的遗言是要我拼命保护你,所以从今天起

,我和你,同生同死,我可不想死了之后对着我兄弟抬不起头来。”

许道嘀咕了一句“幼稚”又继续缄默。

“第三,因为第二条的存在,你不可以再让自己受伤,否则我会同等承受。”这句怎么听都像威胁。许道抬眼瞄了瞄这个冷面政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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