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姚丹也许对我有期待,但我表现得很平淡,她就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校园,而我心里明白,我只是害怕她的追问,女人有时候对一些
事情的执着超出了男人的理解,即使像姚丹这样一个算同龄人中比较成熟的女人也一样。
当我用钥匙打开宿舍门时,屋内三个人神态各异的看着我,韩飞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他妈的怎么回来了?”周群则一脸通红兴奋得状态
,只有齐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没接韩飞的茬,随手关上门坏笑的挑眉明知故问:“你们看什么呢?”
周群顿时慌了手脚,居然用手捂住那个部位,韩飞不耐烦的说:“少他妈的废话,正看到关键呢。”说着就重新打开了a片,我笑着凑过
去,坐在齐望旁边,问周群:“哪来的?”
“老大特批的,说招待贵客用的。”周群仍有些脸红的说,他说得贵客恐怕就是齐望吧,我转头对齐望挤眉弄眼的说:“沾你的光。”
他笑得还没开口就被韩飞打断了:“你说你凑什么热闹,找你家姚丹直接实战啊!”
“喂,把声音调大点,又不是放无声电影。”我不满的打断他的话。
这句话还没完,周群就憋不住冲进卫生间了,接着是韩飞,没多久,我也在那个日本av的呻吟声中性起了,拔腿就冲进卫生间的隔间里,
甚至来不及锁门,迫不及待的解开拉链,一只手支在墙上,另一只手释放积压的欲望,脑海里涌现的都是女人的身体,色情的场面,呼吸
也粗重起来,口中有意无意的发出渴望的声音,直至液体迸射而出,我弓着身子用力的呼吸,就像我每次跑完长跑之后的状态。我推开门
,冲洗手上的液体时,才听到隔壁间传来的粗喘声,这种事在男寝很常见,所以见怪不怪了,等我回到宿舍,韩飞向我打趣道:“齐望也
在洗手间,你们没遇到?”我这才知道原来刚才听到的是他。
我没回答拿起我的杯子喝水,这时齐望也回来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们说:“不早了,我先……”
周群很快打断了齐望的话:“你别走了,睡老大的床吧。”韩飞也应合着,我直接把新的毛巾扔给他:“别废话了,拿这个用。”齐望看
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丝变化,然后点头同意了,我们四人胡乱收拾之后就睡下了,一夜无梦。
姚丹回家的那天我正忙于应付考试,所以没有去送她,在我的感觉里她独立,自我,即使没有我的照顾她依然可以过得很好,可我却忘了
她再怎么独立也是个女人,任何女人都是渴望自己心爱的人呵护自己。
暑假来临之际,我给姚丹打了电话,听得出来她很高兴,答应我忙完家里的事情就回来陪我。我的兼职也就在那个炎热的夏季开始了,说
是兼职,其实就是某家知名的食品店送外卖,每天骑着摩托奔走于城市的角落,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有时候累得连澡都懒得
洗,倒头就睡。
闲极无聊的韩飞还来看过我好几次,我们一起喝过几次酒,大概也因为这个才使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他也像姚丹一样不解的问我,为什
么不回家呢?我笑着摇头,不想回去。韩飞误以为我跟家里的关系不太好,也就不再追问了。
当我结完所有的工钱,准备找韩飞去庆祝一下的时候,却接到了齐望的电话,他兴冲冲的问我在哪里?我当时在地铁里信号不是很好,就
简单得说,我快到学校了,他说他在校门口等我。我莫名其妙,因为那会已经晚上10点多了,一个多月没见,他到也没什么变化,只是
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惊讶。
“怎么了?”我边领路边问。
“当然是好事,”齐望停顿了一下,“我们系的教授,白送了我两张免费的券。”
“嗯?”我边开门边不解得回头问他,“什么券?”大概是他靠得太近了,我差点跟他撞上,他也吓了一跳,我忍不住笑起来,他也跟着
笑起来。
“去q市旅游的券。一起去怎么样?”他提议道。
我拿起水润了嗓子才开口:“你不会找不到人一起去了吧?”
“可不嘛,都还没回来呢。你要不去可就浪费了。”他低头,从口袋里掏出票来,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就随口问道:“
什么时候出发?”
“后天。”他抬起头,无精打采的打量我。
“行,那一起去吧。”那一霎那我看到他眼中难掩的喜悦,大概是在家待的无聊了吧。
就这样,我们踏上了去q市的火车,他说那免费的券其实就是某个旅店提供的住宿和餐饮,路费还是需要自己负担,不过这样却比旅行团
自由了许多。我因为还没缓过劲来,所以一上车就开始睡觉,直接睡到q市,中间醒来一两回,都看到齐望盯着我这边的窗外发呆,没精
力多问,继续睡觉。
我之前去过q市,所以比他还熟悉路线,找到那家旅店后,我们就打车去海边,那会正是旅游旺季,海边人很多,我们也兴冲冲的换上泳
裤跑到沙滩上晒太阳,大概天太热了,齐望扔下我,自己跳下海去游泳了,我躺在租来的大伞,喝着冷饮,可是汗水还是不断的从身体渗
出,不少沙子粘在身上,我看着四周又叫又笑的人群,觉得快乐。齐望湿漉漉跑回来,看着我悠闲的样子,顺势在我旁边坐下:“你原来
来过q市?”
“嗯。”我点头。
“不下去游一圈?”齐望的身体靠得很近,我都能感到他的呼吸喷到我的身上。
“我不会啊。”我仿佛谈论天气般的口气谈论这件事。换来齐望难以置信的吼声:“你不会?!”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游泳。”我支起身子,准备坐起来,齐望却一下子把我按回去,在我头顶阴笑着:“哼哼,那就让我来教你吧。”
“呵呵,那你就试试看。”说着,我抓了一把沙子打在他的侧腰上,他一躲,我就趁这个空档坐起来,得意地笑着:“怎么样?还来吗?
”
“裴越晗,这才是真实的你吧。”齐望看着我笑,然后拿过冷饮喝起来,我有点搞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没有接茬。
晚上两人又跑到一个大排档里要了些烤串,边喝啤酒边闲聊,从齐望的言谈中,我对他了解一些,s市人,家庭殷实,父母经商,有个哥
哥在国外上学,本来家里打算让他留在s市上学的,可他死活不同意,愣是把志愿填到了b市,我表示理解,不然我也不会选择跑到b市来
上学,他很高兴我能理解,跟我连碰了好几杯,那天我们两都喝的晕晕乎乎,差点没找到旅店,齐望居然还无所谓的说:“要不咱们就露
宿街头好了。”说着,他搭上我的肩膀,他身上的酒味混合着呼吸的热气喷到我脸上,我也把手搭在他肩上,放声大笑:“得了吧,我可
不想喂蚊子!”
回到旅店,我们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里,一头倒在床上,就睡死过去了。
4.02年(上)
H大再次迎来了新的学期,新的学生,听周群说,齐望又一次成为学生会代表上台讲话,那时的我就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学生会俨然就是
一个社会的缩影,能在那里面混得风生水起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而齐望能连任两届的学生会代表,可想而知他的实力和后台。我很清
楚齐望是这类人,他们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说得好听点就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存在于彼此间的利益。
虽然q市之旅结束后,我们的关系走的很近,但我还是不怎么主动联系他,奔波于学业和兼职之间,是的,我找了份家教,那时我几乎没
有自己的时间,只是偶尔姚丹会跑来陪我,有好几次她陪我陪着自己就睡着了,我内疚得推醒她,让她先回学校,她总是倔强的摇头,坐
在我身边陪着我。我想我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学校为了让新生更快的融入学校,开展了不少竞赛活动,社团活动,这事是张振宇找到我的时候才知道的,这样露脸的机会张大帅哥是不
会错过的,他拉我下水无非是想我能在场上多给他提供机会,正赶上我做家教的那家孩子得了水痘,我这份家教只好终止了,就同意了。
这次比赛搞得很正规,学校很大方的提供室内场地,并且为不同专业定做了队服,我们系男生比较多,所以基本上不发愁缺候补,我们专
业五年制,除了毕业生,其他四届都有人参加,不过师兄更愿意当领导指挥,所以上场大多数是我们大二和大一的,用我们队长的话来讲
,我们专业就是轮番换人都能把对手累死在场上,所以赛场上基本上没什么悬念,我们专业很容易进入了初赛,复赛,八强,四强。更难
能可贵的是,我们专业一路没有败绩,这一点成了建筑系的荣耀,每次上场都引起一片狂热的尖叫。在争夺前三甲的比赛中,我们遇到了
计算机系,跟我们专业类似,两边的拉拉队叫声差点把体育场的房顶掀翻,队长又跟我们讲了一大堆所谓的战术,而我因为前两场比赛的
表现已经成了对方的“眼中钉”,所以队长特别关照,让我下半场上,给我足够的时间休息。对于这样的安排我没有太多的想法,倒是有
些学弟不满自己的安排。这时,我看到齐望正跟我们这场比赛的裁判说笑着,没想到他居然有空来看比赛,他们系在八强就被淘汰了。当
时看到他站在场外,我闪过一丝诧异,他的球技很不错,居然不参加比赛。大概是没有利益所图吧。
那场与计算机系得比赛,很多细节都记不太清楚了,但却是我印象中一场最艰难的比赛,上半场结束时,我们落后20几分,队长顾不上风
度,显得气急败坏,队员的情绪有些抵触,我热身完毕就上场了,队长对我的死命令就是一定要夺回丢掉的分数。
下半场一开场,我就进了球,计算机的人不在对我掉以轻心,不惜用犯规也要阻止我投篮,肉体上的冲撞,受伤都在所难免,裁判的哨声
不断响起,搞得我很烦躁,队友把我拉起来,眼神中的怒火显而易见,积压的怒火变成了报复,我们也很不客气地还击,就在这种一触即
发的情绪下,我们系其中一个大一的队友被对方撞得仰面朝天,鼻血一下子涌出来,对方居然还假惺惺的跟我们道歉,我一个健步冲上去
,一拳头挥在那张笑得嚣张的脸上,当时那人倒在地上没了声响,两个专业的人开始相互推搡,连裁判的哨声都听不见了,我的理智也被
怒火淹没了,直到有人抱住我的腰,不停的喊:“裴越晗!裴越晗!”我才意识到张振宇正死命的把我往回拖,眼前看到的是场地中央一
片混乱,几个人想冲过来揍我的人被队友拦住,校领导不得不出面解决问题,我坐在休息台,喘着粗气问张振宇:“他没事吧?”
“不知道,送到医务室去了,”张振宇顿了顿,“小子,没看出来你平时蔫了吧叽,下手够黑的!”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等队长回来,他安慰的拍拍的肩:“小子,干的好,不过你恐怕要被禁赛了。”我无所谓的点点头,拿起运动包
准备走人。
谁知道,队长忽然对队友喊道:“鼓掌!欢送我们系的勇士!”在队长的带领下,队友不知死活的鼓起掌来,接着看台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当时特装13的回应他们:“打赢他们我们就是冠军!!”
出了球场,有人从身后拍了我一下:“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火爆浪子!”齐望调侃的表情映入我的眼帘。
“比赛还没结束,你不看了?”我没正面回答他的话。
“都这样了,你觉得计算机还能赢吗?”齐望的意思我懂,但他未免也太笃定了。
“走,去喝庆功酒!”齐望愉快地拍着我的肩。
“好,你请。”我随口说道。
“好,我请。”齐望爽快地答应了。
果不其然,我们系赢了计算机系,少不了又是一群人聚在学校附近的小饭店吃吃喝喝,我跟张振宇一起去的,因为我被禁赛,队长还亲自
敬了我酒:“我要不是队长,我第一个上去揍他丫的了。”那晚喝了不少,桌上的人称兄道弟,男人稔熟起来很容易,一场球赛,一次饭
局。
因为禁赛,我对赛事并不是很关心,开始忙碌于学业,约会,姚丹听闻了打架的事情,显得心有余悸,也许女人无论她多强悍,都不能接
受男人野蛮的动用暴力,当然除非是为了她而动手。
那天我陪姚丹逛街回学校,遇到了队友,他们告诉我,我们输给了通信系,得了个亚军,顺便告诉我今晚,大家又要去那个小饭店聚会,
让我务必要去。看到姚丹不悦的神色,他们不好再说什么了。姚丹等他们走后,试探的说:“你不是说明天要去我们学校听演讲吗?”
“嗯。你也一起去吧。”我想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她缠上我的胳膊暧昧地说:“想我一起去?”
“是啊,听完了去吃你爱吃的涮锅?”我提议道。
她考虑很全面的说:“那我给你占位置。”
“嗯。”说着,我替她整理了一下围脖,握着她的手放进我大衣的口袋里。
送完姚丹返回学校时,遇到队长,他正和齐望一起迎面走来,不容分说把我拉去聚餐,饭桌上齐望跟队长畅谈甚欢,有种相见恨晚的样子
,无意中听到,队长对齐望说:“听说你还跟那裁判打过招呼,那人是我哥们,他告诉的。”我明白当初为什么齐望那么笃定我们能赢了
。那晚我尽量避免喝多,怕明天赶不上演讲,所以喝到最后,我还是很清醒的。
我们从包间走出来的时候,队长不小心跟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一下,有时候生活往往比小说更戏剧性,被撞得人正好就是计算机的队长,他
们大概也在这里聚餐,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没一会儿,狭窄的走廊上堵了不少人,双方都喝了酒,所以谁也不肯让道,相互叫板,
然后就发展到推搡的地步。老板看出来架势不对,在人群后面大喊:“要打架出去打,不然报警了!”双方撂下几句狠话就走人了。
5.02年(中)
那时的我们对于打架很热衷,总能在不同的渠道听到哪个系又跟哪个系的人干起来了,当然这些事情都不会被学校知道。不知道是谁出的
馊主意,居然决定在学校附近“伏击”计算机的人,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居然没有人反对。
我无聊的低着头,却撞上了齐望闪亮的眼睛,喝过酒的他表情多了些兽性,少了些斯文,他走过来靠的很近,小声说:“怎么了?”
我摇摇头:“有点冷而已。”掂量着从地上捡的板砖,在面前慢慢的码好。
他从其中捡起一块:“怎么还不来!”刚说到,有人“嘘”了一声:“来了。”
我迅速的拎起板砖,飞快地冲进人群里,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没想到他们聚餐的人分两拨回来,我们揍得是前面这拨,后面那拨看到此
情形冲上来救援,一场混战就这样打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伤,这时一个不地道的小子居然阴险的从背后偷袭齐望,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