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哈……」
男子微微抖动的下腹,上下起伏得越来越激烈,细腰定不下来地,在床上磨蹭、绕动着着。
这时,荻蒙的舌探索得更深入,濡湿了秘穴,迳往密合的娇嫩花芯突刺。
一直咬牙不愿顾发出明显呻吟的男子,忍不住逸出了妖媚妖魅的叫声。即使他迅速地用手臂塞住了嘴巴,成了闷哼,但已经来不及了。荻
蒙听见了,仿佛听见海上女妖美丽歌声的水手,情不自禁地想听更鞥多。
略嫌粗暴地,荻蒙动手扳开了他的手臂,上头已经印有他自己的牙痕,惩罚似的吻立即落在男子的嘴上。
「唔、唔唔……」
呻吟在激烈纠缠的舌头间破碎,喘息被交合戮和的双唇挤压到没有生存空间,荻蒙抢光他胸腔中所有的空气,直到他揪着着他的发,抗议
地拉扯才些微松开。
「不许再遮住自己的声音,那是属于我的。」
「……啊?」
「我是如此努力地弹奏着着你这架名琴,你怎能消音呢?太不公平了。」
男子红着着脸,一瞪。「我说你啊!你是不是忘记了,这儿可不是什么高级旅馆,我可是还在住院耶!这是医院的床难道你要我叫床叫到
整排病房的人都以为有只发情的猫闯进来叫春吗?我已经很不知羞耻了,你比我还无耻!」
马有失蹄,荻蒙承认,他真的忘了。「哪怕是杀风景的病房,有你这美食当前,也会让我忘记自己身在何方。」
「你很恶劣恶耶!」害躁地移开眼。
「为了道歉,也他为了不让你咬到自己的手臂而受伤,你咬我好了。」
荻蒙梦抚起他的下肢,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迫不及待进入潮湿火热天堂的分身,喜悦地栖息在穴前方。
秀气的脸蓦地窜过一丝恐慌。「呃……等……一下……你有做好……保险措施吗?」
微微一笑。「你怀孕的话,我会负起应负的责任。」
「更!谁跟你怀——啊啊!」
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迫感侵袭,纤细的腰高高地弓弹起,两腿咻地抽紧绷紧。
荻蒙绷紧着着脸。他的滋味远比自己所预期的更为强烈、刺激。
好紧,紧得仿佛第二层曾皮肤,将自己完美地包裹包覆住。好热,热得像能融化掉自己的血肉,淹没了他。
缓慢前进的过程中,倘使一个失神,少了专注力,恐怕荻蒙会创下人生中「最快」抵达终点——还没开始多久便结束的早X记录。
「好、痛……不要……你快停下……」在破身的冲击过去之后,向来霸气又嚣张的黑眸,多了软弱与一分惹人怜爱的水光。
「……你可以不用测试我了,北鼻雨滴……我知道你不是真要我停下。」稍停下来,亲亲他鼻尖,荻蒙好不容易才抵到他最深的地方,怎
会轻易撤退呢?
「你他马……谁……测试个鬼!」他激动地左右扭着着臀部,没受伤的手不断地抡打着着他。「滚、滚开啦拉……啊、啊嗯不要动……」
荻蒙知道他不是真心这么说的。
不,即使他是说真的,荻蒙想停也不见得停得下来,况且他不想停。
「不是我不听你的意见,北鼻。但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放浪小孩,哪时是说真的,哪时是说假的。」
荻蒙动了动。
「你……朱、荻蒙!叫你不要……啊!啊!」
「为了不让你之后有太多抗议的议题,我决定加三倍的时间努力,取悦你这难以讨好的挑剔,凶悍新婚娇「夫」。你说这样可好?」
炽热的欲望反复地以慢到折磨死人却又强悍的力道,进入撤出,捣弄蹂躏着着敏感的内壁内曩,撞击着着某一处会让他发出甜美娇吟的点
。
「啊、啊嗯、啊嗯……不要、不行、不行……」
「我行的,所以你一定也行。」
虽然三倍时间对于已经迫不及待想释放一回的自己来说,是有点强人所难,但是为了心爱的人,荻蒙非加油不可。
在个体户欲望不停地进出下,青涩的花瓣逐步开出了熟烂灿烂的美丽的深红情花。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不枉在荻营救蒙的努力,或该说努力总是有代价的。
那一晚,哭哑了嗓子的夏宇,整整一周都处于『害羞』的娇滴滴模式,不愿意跟荻蒙说话!
「朱雀门」的组织成员,如欲接下杀人委托时,有三项规定必须遵守。
一、 不收取金钱等财物报酬。
二、 下手的目标,非职业杀手者,不接。
三、成功之后,委托者需答应赠与‘「朱雀门」’一项权力为报,何种权力由「‘朱雀门」’当家决定。
因此,在地下社会间,流行的是「‘螳螂捕蝉婵,『朱雀』在后」’的谚语。
无论是自由接Case的,或是受组织豢养的职业杀手们,都晓得他们在收割他人性命作为粮食之际,下一秒可能就会被「‘朱雀门」’的人
给收拾掉。
做为一个朱家人,荻蒙懂事之后,便明白了自己必须与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亲密的距离,只是会让身为本家之子的自己,未来在面对
纷争、需要主持公道时,陷入情理法三难的痛苦境界。
就像母亲,面对自己情如姐妹的井阿姨与她丈夫共同触犯了门内规矩,擅自接下以金钱为酬劳的杀人委托时,母亲也无法以当家的身份,
力保他们。
——也许更因为自己是当家,连想帮他们多讲一句话,都得再三考虑吧!
结果是自动「‘退门」’的井家夫妻,推动失去了朱家这巨大的保护伞后,带着三名幼子开始过起东奔西走,逃躲翻脸无情、为保住自己
地位而决心杀人灭口的前雇主=现敌人,所派出的各路杀手的日子。
即使对这样的情况看得心焦如焚,想对井家伸出援手,但母亲却无法漠视长老们的意见。偏偏长老们非常坚持规矩就是规矩,一旦向破坏
规矩的人伸出援手,等于挥刀自宫「‘朱雀门」’的约制力,干脆解散组织算了。
爱莫能助下,接连到收到井家人一个接一个被杀害的消息,使母亲心痛到臣床卧床不起,到死前一刻,她仍在叨念着自己为何无法及时救
助井家人。
有了母亲的活生生例子,聪颖的他,早学习到了保持孤单反而是简化一切事情,降低各方伤害的最好法子。
但他不必是‘「一直」’孤独的。
‘「朱雀门」’中,唯一允许分享‘「朱雀」’的权力、拥有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发言权的、独一无二的人,就是每任当家的「‘伴侣」
’制度。
所谓的伴侣,是为了让分家与本家间不失去强力的联系力,因此每任接位的当家,都必须于接班时同时与分家之一、年龄相仿的成员成亲
。
透过婚礼,缔结比结拜为兄弟更深的联系,完全无私无法地同分一切,就像家族共同打拼,像夫妻彼此扶持,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另一半—
—这与世俗婚姻是截然不同的,不公开也不作任何法律登记,只请门中长老主婚、见证。
成婚后的夫妻,一辈子都将住在一起。他们可以各自拥有外界法律认可的有名有实婚姻、生儿育女,哪怕是不幸地对彼此看不顺眼,也没
有离婚这回事。
原本荻蒙预计迎娶井家的次子,年幼自己三岁的穹生。
可是井家的惨案发生、自己的母亲骤逝、长兄接位当家、长兄「‘退门」’而自己瓜代等等事情一件接一件地在那几年内陆续发生,等到
荻蒙有空闲静一静时,他已经被孤单所包围,也习惯于孤单了。
然后,长老们开始罗唆起「‘伴侣」’的问题。
「不是说,井家的三个孩子都死了吗?那就轮到下一个分家推出新娘人选好了,叫张家的来。」
「不行、不行,张家的,上个月和星家的办了结盟婚了,柳家怎么样?」
「再等一等,等到二十岁那一年,若没来有人来认领井家夫妻交给我母亲保存的遗嘱及文件,再判定井家是不是……一个都不剩了。」趁
他们争论不下到底要派哪家替代井家时,荻蒙索性萦性祭出拖延战术,成功拒绝了长老们插手自己的终身大事。
其实,他一点儿都不怀抱希望,不认为井穹生还活在人世间——
这也是他在几年后,看到自称井家人,黑眸炯炯,显见初生之犊不畏虎气魄的英俊小帅哥时,会既吃惊又感到好奇的缘故了。
毕竟儿时的回忆已久远,印象中是有点平庸内向的小男生,怎会蜕变成如此具挑战性,嚣张又帅气,一双眼会电人的帅哥小生?‘?「他
」’真的是井穹生吗?这十几年来,「‘他」’独自一人是怎样生存下来的?……好个迷样人物。
最喜欢解题的荻蒙,可以说是必然必须会受到「‘他」’的吸引。只是他自己也没有想解谜人到最后竟会迷上「‘他」’这个世纪大谜题
。
如今,荻蒙已经决定,要耗上一辈子来研究这个目前半靠在自己身旁,打着哈欠的大谜题——+夏宇。
受到一场爆炸牵连而受伤入院的夏宇,与自己在医院内「‘成婚」’,正式成为他「‘朱雀」’的伴侣,并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入住往
荻蒙位于中央公园北端的世界顶级高级住宅中。
日常的生活起居,有管家打点。一楼就有法国美食评监三星级的中国餐馆,随时可以送餐点到家。平常他们俩得做的「‘家事」’,最多
是泡泡咖啡、烤吐司等小事。再加上荻蒙替夏宇准备了一个单人寝室,因此夏宇很快就适应了他们的「‘同居生活」’。
呵,嚣张的他,现在还懂得怎么用脚趾头,手肘来泡咖啡呢!
听完「‘井家」’与「‘朱雀门」’的故事后,夏宇顶顶身后的荻蒙说:「厚,有没有讲这么久,我都快睡着了,去泡咖啡吧,『达令』
!」
荻蒙已经摸懂一点他的脾气了。这小恶魔只要是有利于自己的目的时,嘴巴可甜得很咧!相反地,若不能称心顺心如意的时候,舌头则是
奇毒无比。
「怎么不是你泡给我喝呢?」
高昂起下巴。「你喝过比泥巴更难喝的东西吗?」
荻蒙摇了摇头。「我连泥巴都没喝过,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这就对了!」一副很不了起的样子,夏宇说:「不想找死的话,不要叫我泡咖啡,『达令』。」
「……唉,我去泡就是了。」
不是荻蒙自夸,什么菜都不会烧,但泡咖啡,自己的技术可是能称之为达人级的。他走到厨房威望拿起小壶烧开水。
「喂,朱荻蒙。」一个人在客厅打转的夏宇,忽然开口叫他。
「嗯?什么事?」
赤脚走过客厅,夏宇的黑眼眨也不眨地望着他说——
「……我看出来你的秘密了!」
第二章
瞧他得意的。
荻蒙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既然夏宇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倒也不妨听听。
「你知道了我什么秘密?」
关掉咕噜作响的铜制水壶,提起握把,倾斜约三十度角,拉起一截足以让沸腾的水冷却一点的高度,边观察滤纸上的咖啡粉膨胀的状态,
把水缓缓徐徐倒入。
「你讨厌人类的理由。」
「呵呵,很有意思。我讨厌人类吗?」
「因为,你自己看啊,这个房间里,哪一点点地方有人气啊?没有电视、没有游戏机,墙壁上挂的居然不是人的创作而是你自己计算的圆
周率……天啊,那是小数点后几位,我算都算不出来了!」
他指着横跨过整面墙壁的不锈钢材质白板,上头所书写的长串数字。
不错嘛,荻蒙以为夏宇上课都在混,想不到他也看得出那是圆周率的计算式,看样子他没把小学时代学的东西,还给老师。
含着笑,荻蒙端起两杯咖啡,走回客厅。
「我不看电视,也早不是玩游戏的年龄了。目前有纪录的圆周率值是兆位点,是超级电脑的计算值,正不正确没有人知道。我只是在闲暇
时,拿这个来打发时间,想验证一下兆位数的小数点值对不对罢了。这样就能说我是讨厌人类吗?」一杯留给自己,一杯递给夏宇。
「嗯,好香!」他忙不迭地喝了一口,差点烫到舌,边吐出一小截红舌扇凉,边说:「太大好学泥,你也几乎几科不与学生交际。上课就
是上课,下课立刻窝回自己的小研究室,所以被公认为C大最孤僻的教授之一。」
「我们朱家有条家训:『做人要低调』,我不哗众取庞,我不随你们这些动不动就爱找教授打听怎样才能Pass的小鬼起舞,这样也算孤僻
吗?」
「唔……」抠了抠脸颊。
荻蒙品尝了一口咖啡,笑看他困惑苦恼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讨厌人类,我讨厌的是人际关系。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上一个无论
走到哪里,身边总是聚一票人的风云儿。」
「这、这和那有什么关系啊!」冷不防被趁乱告白,夏宇瞪睇他一眼,颇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味。
「咦,我好像还没有听到,你认为『我讨厌人类的理由』是什么?」
「算了,既然我猜错,就当我没说好了。省得说出来又错,自讨没趣。」
「我用续杯咖啡换你的答案。」
「喂,你以为用食物吊我,我就会上钩啊?我又不是ㄍㄨㄥㄍㄨㄥくく猪。」
「我记得冰箱里有昨天剩的起司蛋糕……」
夏宇马上发出ㄍㄨㄥㄍㄨㄥ的叫声,两眼闪闪发这亮。「我说!」
论「‘认错」’之神速,及「‘顺从欲望」’之诚实度,就荻蒙认识的人而言,实在无人能出夏宇之右。荻蒙开始担心哪天他会不会被人
用一盒糖果就拐到什么见鬼的地方去?
望着夏宇心满意足地捧着蛋糕碟大快朵颐,三两下就吃光光,还灌了三杯咖啡的惊人食欲,荻蒙忍不住还是把心中的担心说出来——
「小雨滴,有怪叔叔拿糖果、饼干给你,你可造成千万不要跟他走啊!」
「噗!」他把一口咖啡喷在荻蒙脸上。「雪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有那么笨啊!」
「但是……你刚刚明明为了一块声蛋糕,就被我收买了!」
夏宇过分地扯过荻蒙的手臂,拿他昂贵的喀什米而毛衣的袖子,擦拭唇角的咖啡,并说:「笨蛋!我知道卖给你很安全,当然给你买啊!
不认识的男人想搞我,看我不踹到他变形,露出他的狼尾巴才怪!」
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荻蒙凑上前,舔舔他的唇角。「这边,还有起司。」
「不会用嘴巴说啊?」
「直接用舔的更美味呀!有『夏宇』的味道呢!」
「我还有『出太阳』的味道呢!」
「呵呵……」
每一天,荻蒙都想掐一掐自己的脸颊,确认一下自己不是身处梦境?光是身边有个人在,已经带给他的生命截然不同的改变。可是夏宇带
给他的,是更多的笑声与无法预测的惊喜。
——多希望他不要回台湾,一直在纽约住下。
不过这个愿望,没有那么容易实现。夏宇不只是个普通学生,还是台湾帮派大哥的儿子,回到台湾之后,就得照按照父亲的要求,找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