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水痕却是漠视他的委屈,淡淡的回答。“我累了,反正你会还给我的,那请叔叔自己动手关门好了。”水痕来到闲王的床边。对闲王的恶心兴趣不满地抬抬黛眉,接着就爬进丝被里准备闭目而眠了。
“呵呵以我喝过酒的身体你认为我还有力气关门吗?”闲王自嘲的诉说着一个事实。不胜酒力的他喝了酒就如同废人一个。
见水痕没有任何移动,复斯寒只得扶着门柱吃力的站了起来,缓慢地走向自己的床踏。此时的他双眼通红眼里只有想将床上的人杀了是意念,世上没有比让自己看不起的人羞辱更丢人的事了,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亲王。
床上的人恬静地睡着,秀净的脸蛋浮着微微的诱红,翻身,艳色的丝被从他的香肩上滑下,露出他那同样润白的肌肤。倘若是荷间的酝露,他微淡的呼吸,葱玉的大拇指还在红唇里□,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没有任何的危机意识,还带着浓郁的让人宠爱的气息。
虽然走的辛苦,但是复斯寒还是来到了床边。
床上的人没有丝毫移动,丝被又因为他的奴动而滑下更都,使得被子里的人露出了整个□身躯来。
闲王好不容易靠近了自己的床榻,注视着床上的人儿,眼中化过一丝阴毒。
“叔叔又在想什么?”床上的人闭着眼帘,轻轻的嘲笑。
‘呵呵……想……干什么,需要问吗?拿你试毒。”复死寒气喘吁吁的说道。
扬眉。纳闷的问。“怎么试啊”
皱着眉断断续续的讲诉到:“你知道五石散吗?”
因为眼睛还有点捆涩,所以迷茫的摇头。
“呵呵……乖,十七吞下去吧。”复斯寒从衣袖内取出了一包粉末准备喂复水痕吞下.
水痕本能的往后缩,手指捏着被子,一派的无住。
看着这么样的水痕,闲王不禁蹙起剑眉。这是他认识的那个十七吗?恶劣的让人牙痒的,却有美丽的让人绚目的皇十七,那几个字浮现他的脑海。水痕,确实眼前的他就像池塘里的荷莲,出自淤泥却有清亮的外貌。
水痕,水痕,复水痕,其实叫叫也蛮好听的嘛。不由住的,他呢喃的叫出这三个字。让躲到角落的水痕不禁蹙起黛眉。
“你叫我什么?叔叔?”因为名字他眯眼,原本的不甘心又冒了出来。举手挥掉闲王勉强撑着的手,在闲王瞪大眼睛倒下的时候,他一把拉下覆盖住整张床的布缦,顿时,漫天的飞纱落下,盖住帐子里的两人。
“水……恩……”帐子里闲王被从来没有过的巨力压倒在身下,一股从没有过的恐惧占据他的心房跟脑海。而给他那感觉的是他从小的玩具,一直看不起的,皇十七。
修长的手指沿着他裸露的身躯慢慢滑动,折磨着他的肉躯的同时也给身体里的某处带去了快感,但接下来的却是羞辱的盘踞。
“放来我,你这不男不女的……啊……”腰被膝盖紧紧地制约住,腹部一阵躁热,是不安分的手滑到那里,并有伸进他裤裆的预兆。
“停……我是你叔叔……”复斯寒猛摇着头,酒后的他特别的脆弱,尤其还服用了那只有当受方才能解的‘涩婉’。
然他的喊叫没有得到回音,水痕撕着他的衣服,野蛮的不在是原来的他。
“十七……痕……”
“嘶……”上好的衣料被当成了破布被丢弃到床外。水痕狠心抬高复斯寒躺在被子上的长腿,学着他常常对他的那样,拉高,然后露出他的□。粉红的秘密地……
“赫……”下身的清凉让闲王瞪大妖色的眸子,迷茫的看着,显然药效到了。
水痕倾身向前,欲望帖住闲王的,轻柔的喃语,是男人才有的坚决。“你侮辱我,就要有我回报给你的觉悟……叔叔……”语毕,他温柔的笑,根源顺着缺口领进,捣乱着闲王思绪跟不存的自尊。
“啊……啊……恩……”妖异的缨呤,本来怒恨的眼混沌的眯起,手不听话的伸上环抱住身上人的裸背,细致的肌肤,滑溜的触感,原本爱的感觉,现在却让他……
“啊……”这次换水痕叫起,因为背上传来一阵不该有的尖酸痛楚。皱眉,他忍着痛,直捣龙穴……
是夜,就在这种不停的反复中度过,太多太多的缨呤跟辱骂,或是无谓的轻哧跟暗暗的吃痛声,谁都不知道谁才是这场战争的胜利者,因为大家都是满身伤痕的,直到最后的默契到来,两个人几乎同时睡去。
清晨,几缕阳光透过木门的空隙钻进来,尘埃在阳光里不停的打转,而线端却洒在床上的一堆隆起上。这样的早晨懒洋洋的让人争不开眼睛,也导致门被从外打开也没有人发现。
轻轻的开门声,莲步巧走的挪到床边。然后哐当一声,连死人都会被吵醒的声音,想当然床上的人就被这声吵醒。
趴在上面的水痕缓慢地爬起上半身,迷茫的水眸转后毫无焦距得睨身后大床边的女人。
“你是……”眯眼。他喃喃而语。完全还没有适应黑白颠倒过的难受。
他的身下,另一个人也发出声响。
“恩……痛……好吵是谁吵本王的休眠。”复斯寒天生就有起床气,但是今天想发脾气确硬被全身的酸痛搞地有气无力,□传来异样的感觉,使其紧皱眉头。
“王爷……”女人很惊讶地盯着床上两人的怪异姿势。她没有看错吧,那个在上面的漂亮人儿居然是没有□的男人,而一向高傲自持的闲王却被他压在下面。尤其是那个人看上去好柔弱,如果不是看见那平坦的□谁又会想到是个男人?但是……现在的情况好象不像她想的那样……
闲王慢慢张开了双眸,当他看清此时和水痕的姿势以及回忆起昨晚那荒唐羞辱的一夜后,满心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倏地,
“春梅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挑对时间进来。”说完复斯寒就往伺候自己多年的侍女喂去一枚闪着阴寒蓝光的毒针。
看着女人蓦到倒下,一向很难睡醒的水痕只是扇了扇眼羽,迷茫的看着,然后回头注视自己身下的人。“叔叔?”黛黑的眉毛微微的蹙起。指指那叫春梅的可怜女人。“怎么?……”想问什么,但是脑子里却是空白一片,完全忘记昨天发生了什么。
再转过去看看地上已经气绝的人,水眸眨动,脸蛋上漾出些微的同情。“就这么死了?”一派的虚伪,同情的表情,嘲讽的话。
睇着水痕一贯的虚伪表情,闲王的自尊心跟着刺伤。
“滚……十七乘我还没有杀你前滚出去。”闲王有些西斯地里的说到。但是虚弱的口吻让人怀疑。
回头,迷茫的视线开始变的清醒,空洞不见,水痕眯眼,手指不期然的帖上自己叔叔的腰,人低下,轻问。“叔叔说什么呢?要我在你身上滚吗?”
复斯寒紧咬着红润的唇瓣,强忍着腰部的酸痛不吭一声。
“不痛啊?”扬眉,手指加重力道的同时,更巧妙的话动。
“啊……不要……放开我。”对于从小就没有吃过苦的复斯寒而言,那种痛无意是致命的,不论心理或是□上。
“有吗?”恶劣的言,就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坏。
闲王鼓足了力气推开复水痕。
“不要碰我,昨天晚上你应该什么仇都报了,我也已经知道你是男人了。现在给我滚出去。”闲王红着俏脸愤怒的吼着。
难得的,水痕很听话的放开闲王,乖乖的下床,让自己完全沉静在早日的阳光里,透过射进来的阳线展露带着薄雾的身躯,长发因为身体的移动而滑动形成完美的弧度,没有向后看,□裸的朝外是走去。
“呼……呼……”闲王惨白着一张俊脸,昨晚的强行欢爱在加上刚刚水痕碰触自己腰部的酸痛足以要了他的半条命。
回头看了看,带媚的笑起,列嘴,水痕吐兰地说。“叔叔要保重啊,呵呵……”说罢,抓起一件闲王的外杉,开门准备走人。
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床上,闲王微眯着双眼,冷冷的命令到。“不准出去,回来帮我上药。”
没有搭理,水痕闲闲的说。“我饿了,出去吃饭。”
“十七,饭不就在外庭的桌子上吗?”闲王温和的说到就像一般关怀自己侄子的叔叔一样。
“那不是我喜欢吃的,我要到外面吃。”说完最后句话,水痕就消失在闲王面前,优雅的离开,清闲的心从来没有过的存在。只留下闲王暴怒的声响。“复水痕你给我回来,我不准你离开,气死我了,你……唔……痛,可恶的复水痕,不要让我找到,不然我非要你把今天的给我十倍,不,百倍的要回来……”
江南的街景还是如往常的拥挤,虽然没有京城的皇侯贵胄满街走,但豪商贵客却也挤满大街边的茶楼小阁里,原因为何?谁让江南也是出秀袖霓衫水灵佳人的地方。
大街后的小道上,水痕套着闲王过大的衣衫,宿夜□的结果是他原本就白的脸蛋更加的苍色,捂着阵阵发痛的额际,但嘴角却露出媚人的微笑。叔叔大概还不知道吧,他只要喝过酒就会有惊人的力量,仿佛是注入生命般……要不然昨天也不会把叔叔那样的蹂躏了。
但是,醒来后的自己却越加疲乏了,所以他选择在叔叔恢复前逃离,不过叔叔一定会来抓他的。凭借他闲王的势力,抓没抓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逃,江南是逃不掉的,更何况身无分文,又身带乏力。无奈的轻哧,欢爱了一夜,反到是他较像被压下的那个。
何苦啊,早知如此,他就应该乘早离开,而不是呈一时之乐,换得现在的苦累了。
身体复次摇晃,撑墙的手已经支持不住自己予坠的身体,缺眠的眸,困涩地微眯。他快支撑不住了。水痕自己知道,所以他在跌下前拉拢了衣襟,隐藏起自己微凸的喉结。千万不能让别人知晓他的男儿身,是他昏倒前最后的意识。
唇沾上甘甜的清露,鼻溢入馨人的烟香,身上是软绵的被褥。自己好象被抱起又被放下;意识里有人唤着他新的名字。
“水痕……醒醒……”大掌温柔地轻拍他的脸面。温柔的嗓音,低沉的男声。
“……水痕……水痕……”一边边的叫着,让睡梦里的他不禁呻吟下,靠了过去。好温暖啊,他兴叹。
缺爱的人会去寻找爱情被保护,而从小接纳冰冷的孩子却会去寻觅不同的温度。对皇十七来说,闲王终年低温的身体就是那难以触碰的冰山,然这声音……让他渴望的温柔暖意啊……
就此,他缓慢的睁开眼帘,迷茫的珠子对上叫唤他的人,视线在对上后焦距起来,停住,他不禁喃。“桓大哥?怎么是你?”
男人轻笑了下,给他放高了圆枕,言。“我是在路边见到你的,就见你躺在街上,边上围了群人,呵呵,水痕你不知道,我可是从一群流满口水的色鬼手中把你抢来的,不过你也真是的,怎么穿的这么单薄,还有你那脖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桓大哥。”
男人一连串的话,让水痕有点招架不住,理了理思绪,他低头哭了起来。这一哭还了得,男人马上作出了痛心状。
“告诉桓大哥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把好好的水痕弄成这副德行。真是混蛋,我要去收拾他……”男人撩起衣袖一派誓不罢休的样子。
“桓大哥不要说了,不是他的错,是我……”抬头水痕打断男人的愤语,抓住桓涉的衣角企求起来。“真的,都是我不好,说要离开他,都是我……什么都是我的错。”
“水痕,……”桓涉怜惜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儿,不忍心让她受半点委屈,当然粗俗如他又怎会发现床上人心中的诡异跟素服下异样的身躯。
不想再听人谈起复斯寒。水痕摇头,素指温柔地帖上桓涉的唇。“求你不要再提起他了,桓大哥,就当你今天刚刚认识我好吗?不要问我太多的过去,我不想也不愿记起来,尤其是对那个人的。”
大掌拿下唇上的手,他暖和的手包住水痕的葱玉小手,保证。“好,桓大哥不提了,但你要答应桓大哥,也不要再哭好不好,会让人痛心的。”似问美人啼泪,谁不痛心的。
因为他的担心,水痕笑起。点头,他说。“好,水痕不哭,水痕不哭……”看来他是哄弄过去桓涉了,暗笑在心,但又觉得愧疚,毕竟对方是真心对他,而他却在欺骗。
“对了……桓大哥,怎么不见蓉姐姐?”
“哎……别提了,蓉因为对闲王做了不该做的事被派充军了。”桓涉摇头,脸上露出默哀的神情,即便对蓉谈不上爱情,但毕竟是跟自己多年的女人,离开了,要不伤心想念是假的,可对方是闲王啊,位高权重不是他这小老百姓能反驳的,所以要怪就只能怪冰蓉自己了,谁让她爱慕虚荣硬说是自己拂的那曲,说到这,水痕那天拂的琴至尽还记忆由心,仿佛是天人在拂一样,清雅的不染半丝尘俗。
由此一个念头在他心里生成,没有蓉的梦香居总不是个办法——
“水痕,帮桓大哥个忙好吗?”他握住水痕的手,眼神认真的说。“能不能在我找到下个琴师前帮桓大哥顶下梦香居?”
“呃?好啊……”
夏雨纷纷的落下,浇凌了春初才出的嫩芽;阳光反射出七彩的线,从绿色中冒出射上红楼绿墙的亭阁。夏末的小
楼,雨珠顺着古老的雕栏屋檐淌下,成帘成丝,最终化为泥地上的溪。雨帘里,有人轻轻的唉气。
一声声地叹,他素手托额,黛黑的发泻到地上。
“已到夏末了啊……”两眼无神地凝望夏天的庭院,朱润的唇破了小洞似的微启。“来江南也有些日子了。来这
里更是……可是……”真正该来的却没来,他郁闷的心盛着次次的闷气,久久不褪。
秀眉轻拧,他不觉地抱怨——
原本以为皇叔会生气的找寻自己,毕竟他是第一个敢挑战闲王尊严的人,而且还是被从小一直当成玩具的侄子玩弄,所以他就跟着想玩捉迷藏,然却不想有人居然放他在外逍遥法外而不追查,越想,他就越不是滋味。难道自己真的不济到让他漠视吗?如果真不喜欢他又为何处处显示对他的占有,他的叔叔,耐人寻味的地方太多了。
于是,没来由的,他反到沉不住气来,想念起那个自己要恨的人了。
“水痕,水痕……”以至连远处男人叫唤的声音都没听到。
“如果哪天叔叔不在是王爷了,如果哪天我不在是皇子,如果……权利是在我手里,是不是就能摆脱他……”复水痕喃喃而语,心飞至天空,飞的老远以后的将来……
可真要没了那人,没有那人的生活也将是百般无聊的。叹息,要他怎生做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