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的夜帝退出散发着淡淡茉莉珠茶气息的口,轻舔由于痛楚而青白温凉的双唇,一直啮咬到它绯红滚烫,而后又猝不及防地再次侵占深处,勾住来不及退缩的舌尖。
纠缠着的舌间,夜帝带着浓郁檀香的唾液慢慢渗入风翎的喉咙,浓重的香,简直好象是有形的触手一样,逐渐地探进风翎的内脏里,随着它的深入,风翎身体的痛楚也如同退潮时的海水一样,一寸一寸地消弥。
舌头缓缓下降,含住小小的乳,舌尖反复挑拨茱萸果实般的乳尖,吮吸四周的肌肤。
风翎的身体颤动,呻吟被他的自制湮没在唇齿间。
“强烈的痛苦后再给予抚慰的话,……快感会强上好几倍……”
将唇移到珍爱的猎物由于喘息而不住滑动的微凸喉结上,感觉了一会,夜帝的手指重新潜入比其他地方更加雪白柔嫩的沟股间,摸索着幽穴的入口。
“当然,同样的,如果在消魂的快乐之后,再予以惩罚的话……”
手指再度插入,但这次浅尝辄止。
“又干又涩呢……是不是也很渴?……”
冰凉的坚硬物体,被有力的手指推进到最深的地方。
风翎的身体立刻僵直的挺起。
在滚热的体内急速的融化,液体在狭小甬道里抽插的手指下,发出啧啧的声音。
“看来,这里和上面的嘴一样,很喜欢冰块呢……”
夜帝从身边承放着冰块的银盘里,抓起两三块正方的透明晶莹物体。
“要再来一点吗?上面的和……下面的?”
“唔……”
无从躲避,风翎的口里被强行塞入了一块冰,手指灵活的动着,压住反抗的舌头,让冰块卡进喉咙。紧接着,带有湿冷水渍的手一路向下,包裹着风翎委顿的分身。
灼热的痛感刚刚稍微退去,寒冷的侵袭又让软弱的茎体起了阵阵战栗。
“啊!……唔……”
摩擦着,冰块化掉了,手掌的温暖和恰好的力道让茎体出现了喜悦的反应。
白鸟在夜帝黑色的怀抱里垂下优美的颈项。
在最后的临界点,夜帝略略让开了身体。
勃起的茎体流出的液体仍旧是红色的,但已经不单单是鲜血。
长长、指节分明的手指沉下冰盘,这次握住了大约有七、八粒栗子大小的冰块在手里。
“还有这里,我没有忘记哦……”
妖魅的声音就在耳边呢喃。
冷冷的触感传到紧闭的幽穴之中。
一块冰块被塞入恢复了温暖的甬道,接着又是一块。夜帝的动作稳定又仔细,好象是在穿起一串宝贵美丽的珍珠。
连续塞入大量冰块,甬道的温度迅速降低,入口的地方甚至已经不能再融化冰块的边缘。风翎美丽的脚无意识地试图阖起,却被坚固的绳索所遏止,徒劳地挣动了几次,风翎绝望地放弃了。
夜帝抚摩了一下风翎平坦小腹之下,那里感觉冰冷,隔着肌肤,摸得到坚硬的东西。
腹部的肌肉纠结着,刺痛直直传上胸腹之间的隔膜。
“是不是有点冷?”
“啊啊……“
恶意地按压已经紧绷到几乎崩溃,“有点冷”的地方,夜帝如愿地听到风翎凄切的惨呼。
“如果受不了,可以稍微用力将冰块……就像平常那样……这个不会不懂得怎么做吧……”
用力地咬住立直的乳头,以犬齿的边缘割伤幼嫩粉色的顶端,品尝甜腥的血液味道,夜帝低低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
风翎闭上眼睛。
幽穴紧紧地闭合着。
“真是,那么喜欢痛苦吗?”
有点遗憾的夜帝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雪白的宽衣掉在地上。
“稍稍放弃一下会更加快乐的……不过,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会尽你的意思,让你好好地……”
手指屈曲着打入闭合的幽穴,直没到根部,尚未全部溶解的冰块被推到了转曲的肠子内部。
“呜!”
风翎拱起身体,五指握的几乎全折。
拨出手指,夜帝分开风翎曲线优雅匀称的脚,将自己炙热强硬的茎体逼近未有来得及再度收拢的幽穴。
“尝尝绝顶的痛苦!”
捉紧纤细的腰,狞猛的凶器轻易地撕裂娇嫩的肌肉,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
“唔……啊!”
粗暴激烈的前后抽送,包裹着男人粗大茎体的幽穴痛楚地被迫张开,不知道从内部还是穴口渗透出来的血染红入口和茎体之后,不断滴落在华美的地毯上。
夜帝用力地插到深处,然后晃动风翎的腰,进一步加深加大撕裂的创口。
“呵呵,是否有感觉热一点了呢?”
调笑着,夜帝将自己的身体贴近风翎的腹部,厮磨着完全不再挺立的风翎分身。
“让我来找找你的可爱地方怎么样?”
“唔……”
一只手指插入同时还含着巨大茎体的幽穴。
温柔地碰触着伤痛的内部。
“啊!”
风翎软垂的分身开始复苏。
夜帝的手指缠上去,温柔地抚摩。
“很有弹性……又很精致的珍宝呢……”
炙热的茎体继续狂烈地冲击,不断磨搽那个最敏感的点。
“唔……”
黑色的长发被强力拉下,风翎被迫低头,看着自己的分身不受控制的勃起。
把纤细柔韧的发丝绕在手上,夜帝露出邪恶的微笑。
一缕黑发被硬生生地扯断下来!
“啊唔!”
风翎的幽穴因为突然的疼痛收缩。
“很好……”
夜帝满意地叹息了一声。
被撕扯下来的长发,带着微些的血,缠绕在风翎分身上,丝丝嵌入充血的茎体。
茎体由于快感和痛苦抖颤。
“唔……”
又一次扭曲的冲击,白浊滚烫的体液喷溅进风翎的体内。
同一时刻,黑暗席卷了风翎残存的最后一点清明。
“玉主……”
轻轻地赞叹着。
夜帝在因为伤痛和屈辱而昏死,却始终没有流泪屈服的风翎那光滑如玉的后肩亲吻。
“我的‘玉主‘……下次,来让你哭泣吧……”
6
凤翎的身体虽然疲倦不堪,但是在理智的不断催迫下只有不情愿地醒来。
首先感觉到的是厚厚的毛皮柔软细密的触感,它们紧贴着赤裸的肌肤,温柔地给予抚慰;然后才是清冷的灯光,华美的房间,还有身上每处持续不时跳动的痛楚。
忍耐着双脚间私密处的疼痛,凤翎慢慢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房间里没有那令人心寒的黑色影子,只有一边的卧榻上,随意地丢着染有暗红血迹的白色宽衣。
想到那血迹是如何污染了白色宽衣的,凤翎默默地移开视线。
抓住墙壁上的波斯挂饰,他尝试着站立起来,却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重试了一次,手肘和膝盖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拉扯着擎住,凤翎失去重心,狼狈地斜靠到坚硬的墙壁上。
股间的伤口被动作再次撕裂开,血泠泠地流下来。
凤翎艰难地低下头,勉强可以看见自己的手肘和膝盖的关节处,都扣着黄金的环,四枚环上各一条不过棉线粗细的金链笔直地在自己的胸膛中间交于一枚指甲大小方型的锁具;它们的长度不过一尺有余,凤翎蜷曲或者趴着的时候,还能够微微地荡下来,但当凤翎想要站起来或正坐的的时候,就被它们紧紧地拘押住无法动作。
凤翎用尽力气拉扯着链条,链条却巍然不动。
“唔!”
颤抖的手指好几次抓错了地方,伤痕累累的胸膛顿时有好几处痛如火烧。
“……唔唔……”
“呵呵……”
突然响起的讥诮笑声让凤翎全身冰冷。
“……看来我还是太慈悲了。”
夜帝将纯黑的羊毛长袍随意地披在身上,里面则是一丝不着,颀长的身体肌肉匀称,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致,与黑色的头发一样蜷曲细长的体毛尚滴着清澈的水珠。
“不要白费力气了,凤翎,那链条是专门为你这种人准备的,就算你功力全复也未必扯的开,更不用提现在了。”
一把抓住凤翎的长发把他拎起来,夜帝带着湿意的身体檀香的味道更加浓重。
晶莹冰冷坚定的眼睛迎上碧绿妖冶的眼睛。
凝视了一段时间,夜帝微微地笑了。
”真喜欢这双眼睛……“
尖长的指甲轻轻扣入眼眶。
“把它们挖出来,浸在我最喜欢的烈酒里,在一个很愉快很愉快的夜晚,拿出来放在口里,感觉滑润和弹力,最后才咬破吞下去……你说好不好……”
指尖刺入白色的部分。
凤翎的身体猛一悸动!
红色的雾气迅速弥漫整个视野。
“说,……承认我是你的主人……”
凤翎的回应是倨傲地抬起头,任凭受伤的眼睛流下嫣红的液体。
“呵呵呵呵……”
夜帝抵住凤翎胸膛的手随着他的笑声震动。
“你的傲慢也让我很喜欢啊,……还是拿你的自尊来下酒会比较好,今天就饶了你的眼睛吧。”
亲上凤翎不停颤动的眼睛,夜帝的手抚摩上凤翎的分身。
“这次,我会……慢一点来……”
握紧了凤翎的分身,摩擦着,指尖撩动纤弱敏感的前端。
留在身后的手指弹击脊背的中间部分。
凤翎弯起身体。
“你这里很喜欢被爱抚呢。”
滚热的茎体慢慢地插入。
徐徐抽动。
两个人的腰部以下没有一点点阻隔。
抱过细腰,夜帝深深地挺进。
凤翎美丽的脸扭曲了。
“你果然比较无法忍受快感,是不是?”
爱怜地摸过被冷汗浸湿的黑发。
“痛苦是可以忍受并可以自重自傲的,而居然有愉悦的感觉就是不折不扣的罪过,所以绝对不能有一丝表露,对吗?”
“放弃吧……”
不,不放弃。
绝对不放弃。
那是自己唯一的,唯一的东西……
被操的几乎死掉的司名衣蜷缩在又温暖又柔软的被子里。
睡呀睡。
好快乐的睡呀睡!
“名衣!”
什么人在鬼叫……
“名衣!”
好吵!
不管他!
睡呀……
“你知不知道……”
呼……
“我很小的时候,一个堂姐曾经养过一只白色的兔子……”
呼……
“那只兔子很可爱,只是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很爱睡觉。我每次去看的时候,它都在睡觉,弄也弄不醒……”
“呼……”
“所以我就想了一个主意,再一次去的时候,我就带了一样东西去……你想是什么呢?”
“呼……”
“我带了一个壶去,然后把壶里的沸水全部倒在那只兔子身上!”
“呀啊啊啊啊啊!”
司名衣惨叫着跳起来,抱住了被沸水烫伤的手臂。
夜臣微笑着把只余下一半滚热茶水的紫砂壶放回几上。
“它就像你现在这样,立刻跳起来呢!”
“夜臣!……”
“哦?……”
“主,主人。”
司名衣的声音马上低下来。
好痛!
司名衣可不想再痛了。
“过来……”
夜臣和蔼地笑。
“过来吧,我有事情交代你……”
7
“唔……啊啊……”
“要……要我做的……就是这事情……吗?”
司名衣像一只乖乖小狗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在床上,被夜臣从后面用力的插入,然后反复地粗暴抽送。
“不是。”
温柔地亲亲他的耳坠,夜臣又一个强力的冲击!
“不过,这件事情,……要先做。”
“啊啊……”
炙热粗大的茎体不住地厮磨柔软紧窒的甬道里那个敏感的小点,手指顶住分身和幽穴之间的地方顶刺,嘴唇游移在脆弱的后颈、体侧、臀部,一阵阵舒适的快感直袭司名衣的全身。
“舒服吗?”
“啊……哈……啊啊……好痛!”
被一直忽略的分身可怜地搏动着,司名衣尝试伸一只手想去安慰安慰它,却因为被烫伤的那只手臂吃不住两个人的体重,结果司名衣和他身上的夜臣就趴在了床上。
夜臣的茎体滑落出大半,又在下一瞬间猛然窜入体内!
“啊啊啊啊啊!”
不行……要死了……
强烈的不得了的快感让司名衣忘情发出愉快的喊叫。
“你在玩什么啊?”
夜臣拉住刚刚亲吻着的纤小耳朵摇了摇,恶劣地将自己的体重转向与司名衣紧密结合的地方,重重地推挤。
“啊啊……”
司名衣的分身被压在床和两个成年男子的身体间被推来搡去,又很痛又很爽。
“呜……呀呀……”
好好……再来一下就好……
在心里暗暗地祈祷着,司名衣眼前已是一片瑰丽的玫瑰红色。
再一下……
咦?
什么?
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
咿咿!
不要啊!
在这个时候……
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夜臣抓住了司名衣的肩膀,把像婴儿一样蜷缩的紧紧的他翻过来。
勃起的高高的分身和饥渴得收缩开合个不停的幽穴尽落入夜臣的眼睛。
“想要吗?”
想啊想啊!司名衣拼命的点头。
“那就把身体全打开!”
打开?
不是不可以。不过,好冷啊……
四肢摊平的司名衣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刚出锅的大饼,正在呼啸的北风中迅速降温。
“很好……”
夸奖了一句,夜臣终于再次覆盖上来。
呼……好温暖……
夜臣的唇、手指、还有那个都好热……
“啊啊!”
好痛!
“夜……不,主人!主人!”
“你又什么事?”
痛痛!
“您,您压到我的手……就是那个……哦哦!”
“那个呀……”
“对对!”
“……我只喜欢这个姿势……”
“……”
“不要?”
相系的部分好象着火了一样的滚热。
“……要……”
烫伤的地方也像着火一样的痛。
算了,为了下面的弟弟,手臂仁兄您就委屈一下吧。
“唔唔……暗暗啊啊!”
要,要到了……
“啊啊啊啊啊!”
司名衣的分身按捺不住地喷出白浊的体液。
灼热的液体亦紧接着喷溅进司名衣的体内。
“啊!”
好舒服……
夜臣抱住司名衣的身体,享受着激烈情爱之后的余韵。
司名衣的身上,除了原有的浅淡药香之外,也有着夜臣独特的,以芍药、风信子、没药……所制的用香味道。埋进细嫩的颈项,夜臣满意地咬咬年轻温润的肌肤。
“唔……”
受伤的手臂烫伤处已经敷上了清凉的药膏,身体也得到了充分的抚慰,身后的人好象也暂时没有继续他奇特要命的嗜好的打算……
舒服舒服。
司名衣又要睡了。
“名衣……”
“唔……是!”
夜臣摸着司名衣小巧的乳尖。
“你是不是与北方的凤家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