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当年一起出宫微服游玩遇着山贼,一心护着我的亦申挨了十数刀仍旧不发一声,虽然后来幸得御医妙手,并未留下疤痕,但我也心疼了好些时日。也就是那次,我方才知道他对我也是有意的。
想到亦申为我受过的苦,我加倍温柔起来,触抚着娇嫩的分身,同时忍住帝王强烈的自尊,我低头吻上了亦申禁忌的后庭,细细吻噬着透出身下人独有体味的艳菊,并探出柔嫩淡红的柔嫩舌头。
被对方握住搓揉的分身竟然传来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而后庭穴口感到又有异物强行入侵,而自己的手指却丝毫也动弹不得,亦申藉助那异物不算费力的进入穴口中的极度羞耻感终于低泣着在心底喊了出来:“嗯啊啊…痛...求你拔出来啊…”
又有几根手指滑入体内,清楚感受到手指不停的搅弄内璧,还用指甲轻刮那禁忌的一处地方,那样的挑弄只让被强暴着的男人感觉到恶心与疼痛。那青涩的内壁再也承受不起未经润滑就强行进入的手指。身体底部传来像被撕裂的强烈痛感!
“咿-------------!”痛到无法呼吸,灼热的欲望被仔细套用揉捏,而后庭也在异常柔软不似手指的异物侵蚀下终于喷洒出了这一天以来最教亦申羞耻的汁液。不用低头也能肯定那人的手沾满了不知几多自已喷洒的出来的白浊汁液,
在心低放声哭喊的亦申在极度羞耻与悔恨的玩弄中不由得泄露了他的心声:“好.好痛..不要..阿阿..呜..”
这时才意识到侵犯的人跟我有著相同性别的,我抱著他的腰不停的细细玩弄挑逗着身下的亦申。将收满带着微小却浓郁的桂花香气的白浊液体送入他的已然妖艳开放的后庭。
喜好桂花做成的食物的那人,连体液的味道闻着都像桂花酿。
我仔细润滑着亦申被浸渍后显得更加糜媚的艳穴,将满手液体都涂入那紧小的洞穴深处。我的心颤抖着将早已不堪欲望折磨的分身凑向那梦想中的极乐之处。
这一次,我按压着穴口的手指有力地使劲向下压住,按捺那处不自觉的颤抖,深深压下尊贵的身躯,一个深入刺进身下那个依旧咬紧牙不肯开口呻吟喊叫的男人。
已经略微习惯手指转动挑刮的亦申突然觉察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著男人妖艳红润的穴口,不顾一切直达到他体内的内部深处。还在想那到底是什麽东西时,身体底部再度传来像被撕裂的强烈痛感!
本来只是用来排泄的器官如今却被人用来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似乎要达到最深处般,开始还尚能挺住身躯一动不动,装做木头。但自从身后那尊贵无比的男人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到最後亦申只能无力的随著他摆动著,直到感到一阵阵热流射进他的体内。然后便飘入沉沦的云端。直到再一次热流注入时方才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的后庭隐约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持续着着最令男人感到耻辱与无尽羞耻的跪姿,堂堂大月皇朝最令人钦佩的双璧之一——南平侯就如此被至高无上的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体下面,像畜生一样趴着被幼时的玩伴、少时的好友,成年后的知己狠狠凌辱,还被强暴到昏厥复醒,这样的折磨还不如死了算了。
倘若这样都还苟活世间,哪里有面目面对皇天后土与天下人,哪里再有面目面对即将嫁与自己为妻的聪慧女子,哪里再有面目面对他!
想到此节,在第二次被热潮充满菊径滴淌横溢的时候,亦申毅然张开自己不肯在强暴中张开的嘴......
3被爱的凌辱—巫山 双溪春晓出平湖,君山秋色入洞庭
身下被享用着的亦申那紧窒的小穴最大限度的包容着我的分身,温暖销魂的感觉让我禁不住在他体内连射了两回才稍事休息,静静的伏在他的背上,感受这一生或许只有这一次机会抱在怀里紧紧压住的那个男人温暖的体温,却感到些须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缓慢渗出,那腥甜的气息不似他桂花般的味道,更不似我自身熟悉的体味。舍不得立刻抽出紧密交合的那一部分身体,仅略微立起上身,低了低头,方才发现,那温热的液体竟是他的鲜血,大惊之下,我慌忙从他体内抽退出来,急急翻转过他的身子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唔………恩……”一丝低低的呻吟从他按捺不住的喉口突然滑出,我轻抬起他的腿,那张略带红肿的小穴便完全裸露在我眼底,白浊的液体夹杂着鲜红的血液从股间缓缓淌出,谁料,这糜烂的画面却再次激起了我的情欲,满脑子都是他艳丽温热的身体,两腿间的男根直直的立了起来,没有多少心思考虑别的,甚至来不及思索如此急迫的需索对亦申来说是否会伤到他那已经多少有些受损的艳处。我忘记怜惜急切地再次将玉茎插了进去,嫩红妖艳的分身狠狠的攻占着他的身体,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中,略腥的气味犹如上等的催情剂,我急急的抽插着身体,整个人仿佛被欲望掩埋,忆不起别的什么,只有无尽的掠夺。在无尽的攻占中忘记了时间与地点,甚至忘记了我身下的男人苍白脆弱的躯体再也禁不得半分残忍的对待。一味的索取中,亦申被忘记温柔的我超越极限地占有着,短短的数盏茶工夫就如同已过尽一生,在无尽的凌辱与羞愤中,他终于禁不起身体最原始反应的挑逗,他属于男人专有的器物抵住我的小腹战栗着摩擦我的腹部。在让他愈加羞愤的这一刻,他被紧紧搂住箍锁在我滚烫的怀里。我穿着的那件刺绣精美的华丽龙袍磨擦着他身体细嫩的肌肤,给予他比肌肤相触更加强烈的刺激,沉沦到情欲中的全然不顾他脱口逸出的求饶,依旧继续将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我的眼里哪里还看得到他脆弱的身体,我的眼里心里只盯着他泛红的苍白面容,似蔷薇,也似血玉,在隐约的糜糜喘息与他再无法压抑的大声呻吟哭喊中,我终于将本已结合到最深处的分身再次狠狠插入半寸进去。
“啊~痛、痛啊!好痛......”亦申沉重的哭喊隐隐淡去,代之的是静室里幽然的肉体撞击声。
我不愿与他分离,紧箍着他的双手分出一只拽起他高耸的阳根,入手尽是烙铁般的硬热。指尖刚刚碰触到那块东西,便抖着把手环握住那叫嚣着要发泄的部位,欲望如同关在栅栏里的野兽般咆哮着四处撞击,只需要轻微的刺激便能喷薄而出……亦申咬着牙,紧握成拳的双手手背上隐约暴起条条淡青的经络,急不可待的欲望得不到半点抚慰,几乎是用了全部的意志力,亦申没有给自己的分身施与任何怜惜地,近乎粗暴地把在我手上紧拽的那一敏感到极点的部位重重压向下腹!
“啊啊啊!!!”下体剧烈的疼痛如同被猛烈撞击般,但亦申仍然毫不留情地继续手中的动作——即使眼里已经因为疼痛流下了眼泪,但暴力的行为却依然按照主人的意志执行下去。
“啊——呜……呜……”
私自反抗是不被允许的,到达忍耐极限的亦申唯一可以做的便是把自己挺立的分身一直按压下去,直到那肿胀的粗大被压到了最底部,再狠狠地把被我插进他修长双腿内塞入那一间狭窄密处的物事用蛮力夹住。而我更不甘刺痛的袭击,更是死力向里面驱策,紧密结合中的隐秘部位终于在无法继续向下按捺的结合中密切地连接在一起,无法分离。亦申属于男性本能的一部分被暴力所征服,在剧痛中如同处女羞涩地夹紧私处般,小穴牢牢地被我收入双腿中。他悲鸣着痛哭,毫不掩饰的声音一声声刺激着我的情欲:“啊啊啊……痛!”
亦申在狂乱的尖叫中搂紧了我的脖子,指甲在我雪白娇媚的背上抓出了条条红痕,我则从紧紧拥住这个已然神志错乱的温暖男人,并猛地一口咬在那向后仰起的优美颈项上!同时他也弓起身狠狠地叼着我的肩头,用唇舌轻轻摩挲,用牙齿细细啃咬——那大张着无神双目的人儿如同落入了猎捕者口中的美兽,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响,献祭般被从下面高高顶起,强者肆意享用着自己所征服的绝美肉体!“啊……啊……我要坏掉了……被撕开了……”
缓慢研磨的肿胀把亦申的花径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下面的小穴虽然之前一直被干得很松软,而且还刚刚接受完疼爱,但此刻被压进的这根根茎碾转还是差点让那娇嫩甬道生生涨裂!
在激流奋进中,我与亦申同时由那隐私的器物中喷吐阵阵炙热的液体。
将生命的种子毫不吝啬地种进亦申勾魂的甬道之时,我紧抱着身体纠缠着的男人,吻上了他。
在这一生,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大月皇朝的最高权利者——月子芫,终于在这个十九岁青涩的香艳寒冬里,上了苦恋十数年的亦申。即使,他年长我三岁,但他还是在我身下压住,在花与根的美妙结合里,我们一起攀上极乐的天庭。也就是在这一刻,我被他打进了地狱。
春浓,唇分。
曼妙的微弱呻吟在他喉头转动:“恩......啊......”我听到他的呻吟,在这婉转承欢的呻吟中我听到了天籁,却猛然跌落无底深渊,“笑扬......”
欲落,人分......
当时明月在。
4绝望的凌辱——春梦
无情何需生斯世,有情当需累此生。
默然半晌,月子芫晕红中透着凄凉的脸色渐渐的平静下来,终成一片死寂。
毫不怜惜地拔出深埋在亦申脆弱的处室中那具精致而狂野的凶器,子芫狠然抬起亦申的下巴,冷然的眼神中尽是怒与哀。
“为什么你念着的人不是我?为什么你念着的人不是蝶舞?”子芫冷冷睥睨着因花径突然抽空被冬夜寒冷的空气袭进而倒抽着凉气的亦申,“
既然你想着他,那么就让他进来陪我们!”冷然的年轻君主绝望地喃喃自语着,决定了那个被心上人念念不忘的小子凄凉的命运。
亦申错乱的神志丝毫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在子芫的怀抱中痛苦地呻吟着在凌辱下难以自禁的绝望。即使是在身体交缠中也没有的绝望在此时却莫名地浮现在亦申的眸子里,月子芫的绝望一如他的强暴一般猛烈而冷酷。
花径中浑浊的血水与体液交杂流出,晕染着纠缠的两人。
月子芫的冷然印在亦申的眼里,令亦申连呻吟都微弱了许多。
“亦申,别装着这副傻瓜样子!既然你的心里没有我,那我也要你的心里装不下别人。”子芫轻柔的话语蛰破亦申多时的伪装。“你明知道我会愧疚对你不够温柔,你还引诱我蹂躏你的身体。你一心想的就只有别人!”
亦申即使伪装被揭破,也依然继续着呻吟,仿佛什么都未听见。但眸子里清楚的绝望却出卖了他。
子芫一改冷然的姿态,用着情人间窃窃私语的语调低低地轻语:“亦申啊,你想朕这么孤寂,不如把笑扬弄进宫来服侍朕?亦申,你一定也很开心他还活着吧。”听着亦申的呻吟似乎又强烈了许多,子芫继续柔声道,“朕身边的宦者都不够令朕满意呢!”
子芫毫不留情的揭破终于令亦申半含着呻吟半开了口:“痛......啊、啊、好痛!不要......我......不要,痛啊......”还没说完的话语被子芫深深吻成咛咽。
面对着的两人,被靡靡情色沾染,子芫被亦申抵着额头看下。
下方的白净素手正毫不留情地戳入自己身体最柔嫩的所在,这个姿势令亦申的背弓得像一尾求欢的虾。
另一只修长而纤细的手急迫地抓住那只凌虐自身肉体的元凶,放上几根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片柔嫩的地方。“不要虐待自己的身体,你明明知道我只是吓吓你......”被吓坏的绝色美人如是说道,“你虐自己的身体,比爱上别人更令我伤心。”
呻吟颤抖着的男人却把自己疼痛无比的私穴颤巍巍地凑上前面依旧坚硬火烫的根茎,狠狠地坐了上去。
那处渗着污浊血水的小洞更加撕裂似的疼痛,这疼痛令亦申大声吼叫了自己内心最炽烈的欲望:“笑扬,笑扬!~”
子芫再也忍不住了,他提起火热的欲望使劲向里面的更深处捅进去——
“啊……啊……”巨大的压迫感使得亦申急喘连连,却又咬着牙狠狠冲击结合的密处。
“太紧了……”子芫皱眉,他忍着绝顶的快感继续把自己推进去。“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你还这样做,明天大约会躺着起不来的。”
“嗯……嗯……”亦申的大腿环夹着子芫的后背,身下的小嘴也咬着残忍虐待自己私处的凶器不愿放开。
两人亲吻着缓慢地晃动起来,冲刺了几下之后,子芫忽然将亦申整个抱坐起来,姿势改变之后,亦申身体的重量令他们契合的部位更加紧紧相连。
子芫半躺着,双手握住亦申的腰身:“自己动。”
“什么……”亦申痛得声音发颤。
“自己动,既然你要虐待自己让我心疼,那我就要你好好服侍我。”子芫下令。
亦申皱着眉,不愿意行动。子芫轻轻扬眉,他撑开亦申的腿,彼此的私密部位一览无遗,他伸手抓住他腿间的小家伙,开始拉扯揉捏。
“啊……陛下……不要这样……啊……”亦申叫得又舒服又难堪,他激动得眼睛都湿了。
子芫低咒这不知轻重的心上人,亦申吸着他欲望的贪婪小嘴竟然越缩越紧,挤得他快要射出来了……
“快点,自己动……”
他再一次命令,同时放开逗弄着亦申的手,亦申刚才喊着不要,可现在一被放开了,反而难受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握着自己的男根,可他的手刚碰到就被子芫恶质地挥开:“不准自己碰。”
“陛下……”
“只有我可以碰你……快点动起来。”子芫的条件很简单——你用下面的小嘴取悦我,我就用手让你舒服。
亦申终于放下了羞耻感,他泪眼朦胧地点头,双手往后撑着子芫的大腿,开始摇摆臀部。
“啊……”子芫仰头叹息着。 “实在太棒了……那弹性一流的小嘴一开一合,一收一放,每一下的力度都刚刚好,实在太舒服了…… ”
亦申也不断低吟着,他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体位的好处。虽然这样跨在男人的身上很羞人,但他可以控制肉棒顶向的位置,确保它戳向自己最舒服最敏感的那一点。
现在他的前面不必受刺激他也能享受到快感了,亦申甚至伸手扶着子芫的硬棒,让它进入的方向更加理想。子芫对他大胆的行为满意极了,他冷冽的嘴边开始带上笑意,不时配合地往上顶几下。
“啊……啊……嗯……”
亦申开始加速套弄,子芫捏着他的腰,也奋力冲撞上去。
“不……去了……啊……”
亦申体内猛烈地收缩,冲上了那绝妙的高峰,同一时间,几道灼热的种子也喷进了他的肠道里……
情欲被牵扯得越来越高,身体变得越来越热,腰部早就不顾主人的意志自己迎合着那在自己小穴抽插着的东西摇摆起来,本来还有点紧窒的内壁早已经湿润得滑腻无比,随着自己内部吞吐那玉般男根不断发出的淫靡的声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