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记 中——渐蒙

作者:渐蒙  录入:01-29

甜点上来的时候Rose也被Annita抱下楼来,她睡得有些迷糊,不住哭闹。老妇人跟程浮解释:“孩子长牙的时候口腔很容易发炎,她有点发烧”,小女孩转头见到程浮,流著口水要抱,眼里还含著泪,被长睫毛兜住,一动就滚下来。
程浮立刻心软,把Rose搂在膝上,握著她一只手,低头用婴儿的语言跟小姑娘对话,不住亲她哭得汗湿的头发。
甜点上来,人人面前都是份粉红色布丁配一大杯豔黄的甜酒,只有程浮的是金黄色布丁配浅咖啡色,闻一下有浓重的杏仁味。弗兰并不动布丁,直接拿起液体啜一口,侧头跟程浮解释:“是红梅布丁跟Lemoncello,一种柠檬酒,你不能吃柠檬,给你换了焦糖布丁配Ammareto(杏仁酒)”。
程浮对男人的细致的体贴有些感激,揉揉鼻子道谢。怀里Rose又开始扭来扭去地哭,程浮舀一勺布丁喂她又被推开,小姑娘咿咿呜呜地很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什麽那麽难受。
弗兰跟程浮使个眼色,见Annita并没在看这边,用手指沾一下自己的酒伸进女儿嘴里给她吸吮。说来也怪,这麽做了几次後Rose渐渐平静,含著爸爸手指开始“咯咯”地笑。
程浮看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拍一下弗兰手腕有点发怒:“你怎麽可以给孩子喝酒?!”。
“嘘”,弗兰有些醉,眼皮都变得粉红,深吸一口气跟青年道:“一点酒精可以麻醉很多痛楚,程浮,我是在示范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堂课”。
程浮皱眉不语,觉得这人未免过分,把Rose抱去给Annita便回到桌边专心吃自己的点心,把杏仁酒一口喝干:“人活著要认真面对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就算是不顺利,也不能逃避。”,他抓一下头发,觉得自己话说得有点重了:“我是说,我觉得任何人都有放弃的权利,但是放弃不等於逃避”。
“程浮……”,弗兰凑过来将额头抵在青年肩膀,手指跟对方的交缠:“我不会让你放弃我”,见程浮惊惶便微笑吻一下对方额角:“晚安”,抓起酒瓶缓缓上楼去,古董灯黄色的光线将他身影长长地投射在地上,看过去格外地孤独而寒冷.
临睡程浮拿到了新手机,里面原来的电话簿什麽的都在,除了一切关於李道文的信息。他翻来覆去地钻研新机器,突然觉得一切都象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一样,自己离开李道文,其实已经很久了,久得身边已经完全再没有这个人的痕迹存在,说起来也只是隐隐约约的一道影子与一个名字而已。
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冷,心里又有些灼热,知道自己喝酒喝得有点急了,脸上发烧,翻来覆去地怎麽也睡不著。弄到凌晨反而肚子都有点饿,爬起来赤著脚推门出去,打算到厨房找些零食。
门外小厅燃了壁炉,五月的天气就算晚上也已经不冷,小厅里温度高得有点诡异,空气干燥而安静,只有偶尔木柴爆出劈劈啪啪的声音。
“程浮,你过来”,弗兰从沙发里转过头来,垂著眼帘:“我睡不著,你来陪我说说话”。
程浮犹豫一下,弗兰冲他伸出手:“来陪陪我吧”,声音沙哑,有些凄楚。

浮生记--49 H前戏

他又喝了不少,沙发旁小几上已经有一只空酒瓶,另外一只也差不多要空了。程浮认得那是Cecil当宝贝藏著的苏格兰威士忌,度数非常高,弗兰一人居然一晚喝了这麽多。
“你醉了”,程浮手指被男人滚烫的掌心握住,忍不住关切道:“喝这麽多对身体很不好”。
“不会,我从没真正醉过”,弗兰低头将脸靠在青年手背不住深呼吸:“如果醉了就可以睡著,我宁可醉一下。”。
程浮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觉得这人真是可怜,便在他身旁沙发坐下去,反手握住弗兰手指:“弗兰,无论过去发生过什麽事情,都过去了,人还是要向前看的。”。
“呵,程浮,如果人人像你一样……”,弗兰摇头握起酒杯:“我真希望Rose长大能像你,干净又坚强。”。
“呃,我只是倒霉惯了而已,但是,嗯,日子还要过啊。走下去的话,一定还是会碰到合适的人吧”,程浮按住男人酒杯:“你不要再喝了”。
“程浮,你第一次爱上的人,是谁?”,弗兰也不坚持,把酒搁下:“是David吗?”
猛地被人提起李道文,程浮心里紧一下,鼻子有点酸:“我很喜欢他的,但是我们不合适,我们想要的东西不一样。”。
“唔,我第一次爱上的人,是David的妈妈。我以为她也爱我,嗯,她是个非常美好的人,跟David一样。她笑一下,我就立刻站都站不稳”,弗兰捂一下胸口,“我那麽爱她”。
“嗯”,程浮低头应著,想起在李道文卧室看过的那些照片:“她为什麽放弃David?”。
“她爱的人不是David的父亲……也不是我”,弗兰端起酒杯:“她爱的人有妻有子。那时她很伤心,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以为我可以让她忘记过去,所以我带著她离开David的父亲。”,他深吸一口气:“可是她也不爱我的,到底还是离开我。程浮,你看,我一直做傻事”。
“……”,程浮不知该说什麽好,紧紧握住弗兰一只手,看著男人饮光杯中酒,将瓶子又倒空。
“这是世界上最後一杯Cecil亲手酿的威士忌,明天他一定会砍掉我的头,呵”,弗兰低头笑一下:“程浮,你不尝一口?”,他将酒杯送到青年嘴边:“这样明天Cecil要砍人头,你算我的共犯,我不至於死得太孤独”。
程浮笑嘻嘻,觉得好奇,凑过去吸一大口,觉得软绵绵的一股子松脂香气,并不很象酒,但吞咽的时候突然就有一条火线直直地从喉咙烧到小腹,哗地一声出了一身热汗。他摇头骇笑:“这个酒,好厉害。”。
“嗯,程浮,我很害怕”,弗兰并不接话,握著青年的手在自己胸口靠一下:“你爱的人如果是David,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再让我犯傻”,他睫毛在火光中反射出点暗金色的光芒:“我老了,经不起这些”。
“胡说”,程浮鼻子发酸,在弗兰手背靠一下:“我跟David进展太快,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对他到底是什麽感情。或许并不是爱吧。”。
“嗯,你还年轻,不必太著急”,弗兰半闭眼睛将酒杯凑到程浮嘴边,见对方梦游一样又喝下一口,微微笑道:“程浮,你跟我一起照顾Rose好不好,我希望她长大像你……我实在怕她将来变得跟David一样。”。
“呃,好的”,程浮有点晕,眼角湿漉漉地,不由自主就说:“我会照顾她。”,他回过神,又有点急,摆著手澄清:“那个,我是说,作为朋友,嗯……”。
“嘘”,弗兰温柔低头含住青年嘴唇:“你不必勉强,能跟你坐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
他口里满是陈年威士忌的松脂香气,唇舌柔滑温暖,缓慢而坚定地吮吸程浮的舌尖,辗转著深入,渐渐把青年拥在怀里,手指磨梭著对方耳垂,叹息著深吻。
程浮越来越觉得头晕,壁炉的火哔哔啵啵地响,空气燥热,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半晌嘴唇被对方放开,後脑被揽住,脸颊依偎在男人胸前,弗兰示意程浮感受自己心跳:“你看它这麽喜欢你。”。
他实在是瘦,程浮脸颊能感到男人绢制睡衣下有些嶙峋的锁骨,胸膛肌肉很薄,显得心跳格外激烈而快速。程浮静静蜷著,觉得自己其实也心跳得厉害,脸上滚烫,背後被壁炉的火烤得灼热。
弗兰不住爱抚怀里青年头发与耳垂,喃喃地跟程浮说一些自己过去的事情,偶尔含一口烈酒哺给对方,然後便是温柔又有力地缠著深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弗兰长叹一声放下酒杯,说出句著名的电影台词:“why’s the rum always gone ……”,他微笑揽住程浮肩膀:“酒喝得差不多了,去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课”。
程浮在男人怀里微微动一下身子,随即僵硬,尴尬地低语:“那个,嗯,我再坐一会好了”,他脸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难为情得要死。
弗兰低头看一下,把程浮抱得更紧:“你不必不好意思”,拉著青年一只手盖在自己下身:“我也跟你一样,一时半会走不了的”。
程浮感到手下灼热坚挺的男性欲望,更加窘迫,想要站起却浑身发软,头晕得厉害,待要收回手,脸又被捧起,男人滚烫的嘴唇再次吸住了自己的。
弗兰紧紧吮吻怀里的青年,一手探下去握住对方年轻激昂的性具,温柔而灵巧地爱抚对方下身,将程浮缓缓放倒在沙发前地毯上,压在了青年身上。
程浮觉得实在不对劲,他知道自己喝得有些多,被弗兰抱著爱抚亲吻起了欲望,但并不等於就要跟男人交合来解决。当下虽然身体软得象摊泥,还是拼命扭动挣扎著抗拒:“弗兰,你,你等一下……你不必为我做这些的,我……我,啊──”,下身突然被弗兰含住,他忍不住惊叫出声:“别这样!”。
弗兰闻声愣一下,吐出程浮性具握在手里轻轻爱抚,脸凑到青年面前不住啄吻对方嘴唇:“我会很温柔,你不要害怕。”。
“不,不是的,我们,我不想跟你做的”。
“因为你爱的人是David吗?”,弗兰侧脸在壁炉火光下格外苍白,他停下手上动作,低低道:“你不要伤害我,程浮”。
“不,不是的,弗兰,我们不要进展太快”,程浮勉强撑起上半身,气喘吁吁:“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跟你在一起。”。
“可是我不能再等了”,男人眯起眼睛凑近了看程浮,睫毛兜住一眶泪水,他低头吻住青年:“程浮,我爱你。”,眼泪冰冷滚下来砸在程浮脸,流进两人唇间。
“……弗兰……”,程浮尝到对方咸涩的泪水滋味,心里百感交集,手上一松劲便又给压在地上,弗兰温柔地再次握住青年勃起的性具,极具技巧地套弄安抚:“不要怕,程浮,让我爱你。”。
程浮双手捂住自己眼睛,觉得被对方低沈悲切的爱语蛊惑,浑身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下身传来柔和而执著的快感,一波波在心头聚集起来,渐渐往高峰蔓延,他忍不住挺起身子,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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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虾米H一下前戏这麽长?
远目……

浮生记--50 毛氏激HHH

弗兰碧蓝的眼睛在火光下有些暗沈,他见程浮已不再抗拒,低头一点点亲吻青年身体,用牙齿咬开他上衣钮扣,一直往下含住了对方性具,手指下滑在後面的入口徘徊,轻轻按压著帮对方放松。
程浮又羞又愧,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这麽没节操,浑身上下都热得厉害,欲望勃发,急著想要射出来。他对弗兰一向颇有好感,对他又敬重又同情,这时看到对方明知道自己并不爱他,还甘心为自己口交,又说了“我爱你”这样的话,就更加难过,觉得自己跟利用感情发泄欲望的李道文,又有什麽区别。
弗兰手口灵活,程浮觉著自己欲望越来越浓,下面几次弹跳著搏动,但就是射不出来。他浑身酥软,难受得厉害,仰面伸手握住沙发脚,侧头咬住自己胳膊。
“不要伤害自己”,弗兰松开程浮性具,上去扳过程浮脸庞,在他胳膊牙印上轻轻吻一下:“我爱你”。
程浮朦朦胧胧,眼里都是泪水,迷茫中再次被弗兰吻住,裤子被剥掉,男人灼热的性具抵在了後面入口处:“程浮,可以吗?”。
“不……不要”,程浮低低抽泣,心里乱得难受,偏偏下身欲望前所未有地勃发,一动一动地随著心跳在弗兰身上磨蹭。他抬眼见弗兰仍穿著衣服,不过是拉低裤腰露出性具而已,更加觉得羞耻,哭著求对方停手:“我,我还没准备好……不能……”。
“嗯,我会很小心”,弗兰堵住青年嘴唇,下身在他入口磨蹭:“你不要担心,不会疼的”,说著用力往里缓缓挺进。
程浮感到後面被撑开,咬紧牙关“呜”地哀鸣,觉得要被胀破了,眼泪哗地涌出来。
弗兰挪动腰肢移开性具,俯低身子再次含住程浮勃发的欲望,另一手沾了酒杯里残余的威士忌,涂在青年後穴周围,借著酒液的润滑往里探索。
程浮渐渐觉得後面有些麻木,又热得难受,前端被灵巧地吮吸,每次快要射精便会被舌尖堵住顶部开口,忍不住捧住弗兰头颅,随著他爱抚的节奏挺动腰肢。
弗兰爱抚一会觉得青年後面有些松了,便再次起身,握住性器往里深入。这次稍微可以进得更深一点,但程浮随即又咬住手指痛苦地呻吟,下面紧紧收缩。他知道对方承受不了,立刻将性具撤出来,低头亲吻爱抚对方双丸,缓缓往後探,含住程浮後面那个入口,用极大的耐心,缓慢而热情地舔吻。
程浮看到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羞得厉害,偏偏下面舒服得让人象泡在热水里一样,全身一根肌肉都动弹不得,他呜咽出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怎麽也止不住眼泪。
“Kusje,亲一下就不疼了”,弗兰低沈地笑,嘴唇上移亲吻程浮会阴与双丸。
程浮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火热地刺激,觉得受不了,抽噎著喘息,张大双腿扭动,性具前端流出大摊透明欲液。
弗兰愣一下,知道吻对地方,一面用手指按摩程浮会阴一面直起腰将欲望再次缓慢插入。他这次又更深入一些,整个性具头部都被吞进去,抬眼见程浮眼神茫然满脸红晕,知道他已经可以接受,便用性器头端按摩对方肛口,等青年难耐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就用力往里插入一些,但随即又回到浅处磨蹭,过一会才试探著深入。就这样渐渐地把半根欲望都塞进了程浮身体里面。
程浮被他这种循序渐进的古怪节奏弄得情不自禁,紧紧握住对方一只手腕,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後面,渐渐觉得不光前面会阴处被摸得很舒服,後面尾椎也开始发热发麻,快感非常强烈。
弗兰轻轻扭腰,保持著节奏,他一直冷静而专注,除了脸上浮起绯红外,连呼吸都没有乱过。
程浮恍惚中看到弗兰沈静的面容,觉得自己不是在跟血肉之躯做爱,除了後面火热地插著的那一根外,这人全身上下都是冷的,连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都是蓝色的。他忍不住害怕,而身後传来的巨大快感蔓延到全身,汗毛全都竖起来,情不自禁转头咬住自己手指,呜咽著快要射精。
弗兰低头温和拉开程浮手指,跟自己的十指交缠:“程浮,不要忍”。
“唔……”,青年闻声身体痉挛,性具射出乳白色液体,喘息中带著哭腔。
“嗯,这样很好”,弗兰俯低吻住程浮,等对方喘息稍定,下身再次以那种怪异的节奏开始挺动。
程浮被插著觉得羞耻到了极点,他刚才前端并没有受到很多爱抚,几乎就是靠会阴与後穴的快感便到了高潮。明明不是自己爱的人,却也能这麽水乳交融地交合,他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然而後面那些持续的顶弄令快感又开始聚集,让人使尽全力也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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