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李道文快手快脚,把程浮裤子拉下去,自己性具插进对方腿间:“别说话……”,他双手揽住程浮腰开始熟练地在对方腿间磨蹭:“我爱你,程浮”。
“别,别这样”,程浮不住推拒,心里又悲又喜,乱成一团,挣扎间出了一身汗,忍不住又要掉泪。
“不要闹”,李道文有点不耐烦,将程浮向後推,双膝跪著爬上沙发,将青年双腿夹在自己腿间喘息著用力耸动:“让我……好好爱你”。程浮浑身酸软,大腿颤抖著夹不住对方性具,痛得伸直脖子往後仰。
李道文大力摆动腰肢,借著自己性具前端流出的液体做润滑,在对方股间钻顶。他忽地有点愣,觉得下面不对劲,随即侧头笑嘻嘻眯眼看著程浮:“小程浮,你拿什麽东西自渎过了?”。
程浮觉得後面火辣辣地,入口本来就因为弗兰的关系变得柔软而无法闭合,李道文大力耸动下已经将性具头部顶进自己身体,他实在难受,不知该如何应答,咬紧嘴唇闭眼转过头去。
“傻瓜,这麽想我吗?”,李道文心里满是爱怜,含住程浮喉结:“我也很想你的,你不在身边,手淫都射不出来”,他下身缓缓在程浮肛口磨动:“我会很温柔的……这次我不会弄伤你”。
程浮心里满是悲切,又羞耻又痛,两人都还穿著衣服,只有下面露出来连接在一起,虽然被李道文熟练地爱抚著敏感部位,却什麽反应都没有,胸口一抽一抽地疼。
李道文以为他是下面疼,温柔地用性具按摩入口,等对方稍微放松才往里深入,随即又退出来在浅处磨蹭。
他这种古怪的节奏程浮实在太过熟悉,他昨晚被弗兰这样开发了一整晚,身体已经知道要怎麽应对,情不自禁地等对方性具插深後主动往後退,配合李道文将欲望头部拖到肛口敏感处,好减少些痛楚。
李道文再次愣住,觉得程浮迎合得太过自然而然,反应跟平时完全不同。他渐渐停下动作打量怀里的青年,见程浮紧紧咬住下唇,睫毛上挂著泪,脸色苍白,下身也软垂著,并不是动了情的样子。心里一个激灵,背上寒毛根根竖起来,拉开程浮衣领果然在第一颗钮扣後面用与衣料同色的丝线细细地绣著个花体“F”,字型夸张,象只小小十字架,下面长枝蜿蜒著伸进扣眼里。
“你这些天,住在哪里?”,李道文声音干涩,心跳得极缓,紧紧握住程浮一只手:“你跟人上床了,对不对?”。
程浮无法回答,稍微一喘气眼泪就掉下来,不知该承认说是还是撒谎说不是。
“是橙弗兰,对不对”,李道文侧头冷冷说一句,下身使力,将性具猛地全部插入程浮体内:“你跟他做了吧”,他见程浮默认,心里悲苦夹著愤怒,一口咬住对方脖子:“你为什麽这样对我?”。
程浮全身象散架一样痛,被李道文按在沙发上剥掉裤子翻过去,摆成背入的姿势再次狠狠插入。後面一直合不起来,就算没有润滑青年的性具也一冲到底。程浮咬紧牙关不去哭喊,任由李道文在後面疯了一样抽插。
他一直觉得李道文做爱的时候太过任性胡来,经常不收敛力气弄得自己那麽疼。这时才发现,原来平时李道文做爱的时候,已经是小心再小心,收敛再收敛,现在身後那种急切粗暴到要把人顶穿的顶撞,才是真的任性胡来。他疼得厉害,不住干呕,觉得身体要被撕成两片,紧紧抓住沙发背,泪流得快要窒息。
李道文插一会渐渐平静下来,听到程浮哭泣觉得心酸心软,全身无力,自己眼里也含了泪,愣愣问:“程浮,弗兰对你好吗?”,他趴到青年背上扳过对方面孔:“他怎麽弄你的?他那里真的很大对不对……你舒服吗?”。
他见程浮只是闭眼忍耐,睫毛微微颤抖著哭个不停,渐渐又觉得愤怒,下身再次开始大力顶撞,冷笑道:“你当然舒服,下面给弄得这麽松……橙弗兰又跟你说了只有根部比较敏感那些鬼话吧?”,他嗤笑一下抓住程浮头发将青年上身拖得直立起来:“你到了几次?……你看你这麽贱,说什麽要相互忠诚”,李道文终於流下眼泪:“这就是你对我的忠诚?”。
程浮昏昏沈沈,心里痛得发木,好像身体的痛都似乎浮到了精神层面一样。他知道自己这次错得厉害,脑子里无数次哽咽著跟李道文道歉,但喉咙被什麽堵住,无论如何也发不出话来。
==========================嗯,写这一段的时候,一直在听的歌是,苏见信的 错了歌词如下:我沈默了 你沈默了彼此到底怎麽了变得不快乐我是懂得 也会懂得我们都不舍得可是伤口变得难以愈合我们曾深爱过 曾一起生活却忽略幸福在身边默默守侯爱借的不够 鬼迷心窍还想要更多以为人生该静静挥霍我们走到最後想要更自由爱借的不够你一定哭过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天晓得我多麽难过我是懂得 也会懂得我们都不舍得可是伤口变得难以愈合我们曾深爱过 曾一起生活却忽略幸福在身边默默守侯以为人生该静静挥霍我们走到最後想要更自由爱借的不够鬼迷心窍还想要更多以为人生该静静挥霍我才发现失去你是一种折磨我一定哭过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天晓得我多麽难过可以在这里听到:http://www.ttt0.com/play/2/2814/ting143232.htmps:我是喝得烂醉的毛……不行了我……为什麽不开会要灌酒,开会也要被灌酒,裁员要被灌,不裁了还要灌?
x的不过连toyota都开始裁员,现在真的很不景气啊。
浮生记--54(中部完)
程浮昏昏沈沈,心里痛得发木,好像身体的痛都似乎浮到了精神层面一样。他知道自己这次错得厉害,脑子里无数次哽咽著跟李道文道歉,但喉咙被什麽堵住,无论如何也发不出话来。
李道文盯著程浮看一阵,摇头苦笑一下缓缓松手,托著程浮肩窝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趴著。他到底还是心疼程浮,不愿再让他吃苦,另一手按住自己性具根部缓缓拔出欲望,抬眼看到青年上衣背後渐渐渗出点血迹,微微一愣撩起他衣服,看到程浮左边肩胛下面心脏部位那只橙弗兰咬出来的牙印又是一愣:“弗兰说了他爱你吗?……你也爱他吗?”。
程浮将头埋在沙发椅背低低呜咽,浑身发冷,两腿发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恨不得时间能倒流,去把那个胡里胡涂跟弗兰上床的自己狠狠打醒。
“嗯,程浮……”,李道文再次凑近看著青年布满泪水的面孔,突然微微笑一下,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睫毛下掉出来砸在程浮肩膀:“你为什麽这样做?”。他揉一下脸站起来出门去,将程浮锁在办公室里。
程浮恍恍惚惚,赤身裸体地趴在沙发上也不觉得羞耻,心里不住想著李道文临走那句话。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那麽做,甚至不愿去相信方才发生的一切,宁可李道文其实真是在玩弄自己,手上的指环不过是他玩求婚游戏的恶劣道具而已。
傍晚时李道文开了门进来,他换了身衣服,戴著墨镜,从办公室橱柜翻出张毯子将赤裸的程浮裹在里面,用两人都熟悉的方法把青年扛到自己车上:“程浮,对不起”。
程浮发了高烧,浑身难受,眼睛肿起来,头痛得象裂开,听到李道文道歉便微微侧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然而对方也不再开口,夕阳在他墨镜折射出金色光线,脸上线条紧绷流畅,象某座著名的雕像一般。
程浮半闭著眼睛盯著李道文看,觉得怎麽也不够。他想起过去两人窝在303室头顶著头亲嘴,用脸颊爱抚对方脸颊的样子,鼻子发酸,原来自己这麽喜欢这个人。
李道文将车停下,出去按了对讲机,把程浮抱出来站在弗兰那座庄园的铁门外:“程浮,我说爱你,是逗你玩的”,他一手握住程浮左手无名指,捏住戒指往下捋:“都是开玩笑的,你别太傻”。
程浮昏沈中大惊失色,扭动著挣扎,将手往怀里收。李道文脸色煞白咬著嘴唇压制住程浮的动作,掰开青年拼命握紧的拳头,将戒指拔下来,使力太大在程浮指节剐破皮肤,鲜血渐渐涌出来。
程浮反手紧紧搂住李道文脖子,咬著牙流泪,他知道这就是最後了,自己没有资格挽留但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放手。
夕阳渐渐沈下去,园子里的喷泉里亮了灯光,映著暮色将紧急赶出来的弗兰与Cecil的面孔照得阴晴不定。“你对他干了什麽?!”,白发老人开了门大怒出拳,被李道文抱著程浮躲过去,正要再动手身上一沈,被李道文将程浮推倒在自己肩膀。
弗兰在暮色中站得笔直,远远立在大门口,双手背在身後,夕阳从他身後射过来,拉出道阴冷的瘦长影子。李道文一步迈过去,笑嘻嘻跟男人打招呼:“弗兰,你好”。
“你也好,David”,弗兰声音低沈,冷冰冰地不带一丝感情。
“我把他带来了”,李道文侧头用下巴指一下程浮:“打上印记再送过来,还真是你的挑战方式啊……可是这次我不打算接受了,弗兰,你赢了,他是你的了”。
弗兰闭一下眼睛:“你什麽意思?”。
“还需要说明吗?”,青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虎牙在夕阳下白森森地发亮:“弗兰,Alsjeblieft(请笑纳)”。
弗兰仍是不语,呼吸逐渐急促,见程浮被Cecil搀扶著走近,伸手握住李道文手指:“小文,你想要做什麽?”。
“没什麽”,李道文抽一下鼻子笑笑:“Frans van de Oost,我二十五岁了”。弗兰一愣松开手,抿嘴低头等对方发话。
“这次的生日礼物……”,他抬眼看一下Cecil,微笑著开口:“把我现在住的公寓楼产权给我吧。”。
“好,今晚律师就会把文件准备好”,弗兰吸口气沈声道:“你还有别的什麽要求?”。
李道文摇头微笑,墨镜遮住大半张面孔:“程浮的行李在我车上,你要好好对他”,他从怀里掏出程浮的证件晃一晃丢在地上:“程浮,你不值得我那样对你”。
程浮愣愣看著地上自己那本暗红色的护照,渐渐跪下去趴在地上浑身发麻,左手无名指上的伤口痛得钻心,提醒他自己到底错过了些什麽;然而再抬眼,李道文已经出了门。
天色渐渐黑下去,青年高大的身材慢慢湮没在暮色里,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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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完
新年快乐,加更一章
浮生记--55
程浮从未这麽讨厌自己过,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事情变成现在这个地步。
他不愿再进橙弗兰家门,在喷泉旁坐著,用李道文那张毯子紧紧裹住自己,浑身抖得厉害,不停地想,如果我现在追上去,李道文会不会回头?就算他回头了,我该要怎麽跟他道歉?如果他不接受道歉,那麽我又为什麽要追上去?
心里反反复复地挣扎翻腾,让他头疼欲裂,虽然不知道李道文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骗人,可无论如何也无法就这样放弃。
手指上的伤口怎麽也止不住流血,滴滴答答地将大理石喷泉底座染红了一小片。
“程浮,你必须看医生,这样不行”,弗兰站在程浮面前,影子罩住青年。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程浮嗓子嘶哑,觉得自己说话间要吐出血来:“你知道他今天回来对不对?你知道我会碰见他对不对?你知道……”,他泣不成声:“你知道他今天会跟我说结婚的事情对不对?”。
男人闻言沈默一阵,面无表情地低著头,眼帘低垂。半晌低哑开口:“程浮,我没有骗过你。我也不知道David想要跟你结婚”。
“我没问你骗没骗我,我,我是问你是不是故意……”,程浮哭著将头埋在膝间,双手紧紧抓著胸口指责男人:“都是你的错”。
“……”,弗兰在青年面前半跪下去,侧头端详程浮:“对不起……可是程浮……”,他语调悲怆,良久一手按一下胸口,仿佛那里痛得厉害似的:“你不要伤害我”。
伤害人的是你才对吧,程浮不肯说话,他从未如此後悔过,偏偏对面前的男人也恨不起来,知道都是自己一时糊涂,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Cecil凑过来在弗兰耳侧说几句,脸色苍白的瘦削男人闭目微笑:“程浮,Cecil在城里给你找了公寓,你可以走了”。
弗兰似乎筋疲力尽,在Cecil搀扶下才能扶著膝盖歪歪斜斜地站起来:“你想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保持著一手抚胸的姿势有些蹒跚地离开:“程浮,你想清楚,为什麽你要伤害我?”。
程浮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木愣愣地跟著Cecil去了间公寓楼的小小Stereo,里面家具电器一应俱全。
老人不住叹息,用冰块敷青年受伤的手指,又拿了厚厚一叠文件来给程浮签署:“你不要上David的当,他不会真的跟你结婚的”。
“Cecil,我心里很乱,你让我休息一下”,程浮低头刷刷签字,眼睛模糊得什麽都看不到:“你又怎麽知道骗人的那个不是弗兰。”。
“你怎麽能这麽说他?!”,Cecil白发根根竖起,几乎是跳著脚反驳:“弗兰对你怎样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对他有多重要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程浮一只手撑住额头拼命忍住眼泪:“可是我喜欢的人,是David啊,他,他说了爱我的啊……”。
“他不过是为了好玩,他的话从来作不得准,这些年他说过这些话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为什麽这麽傻?”,Cecil忍无可忍,拍著桌子骂人:“那个混蛋利用你伤害弗兰,你,你还喜欢他?!”。
“我不明白为什麽你要说David利用我伤害弗兰,明明,明明是弗兰……”,程浮咬紧下唇,侧头把眼泪逼回眼眶。
他实在不愿在这忠心的老人面前诋毁弗兰,然而弗兰显然是料到李道文会跟自己求婚,才在昨夜一反常态地引诱自己和他发生关系。
他不敢想象那些爱语与关怀背後,到底藏了哪些阴谋,或许真的跟李道文说的那样,在猎物身上打上记号以示挑战,满口谎言利用自己伤害别人的不是李道文,而是橙弗兰。
“程浮,你不要犯傻,David想要的东西从不会放手,他如果爱你绝不会把你送过来。他只是找个借口抛弃你而已”,Cecil揉一下脸,皱纹全都堆在一起,无可奈何地劝眼前这死心眼的青年:“不然我陪你去找他,他要是真的爱你就不会把你送给弗兰”。
“好,我去找他。”,程浮心里燃起微茫的希望。他清楚地记得以前李道文跟自己说过“你如果去玩我也不会管你”,那麽如果跟他对方说明自己不过是和橙弗兰酒後犯错,说不定真的会被原谅。
程浮仍发著高烧,眼睛亮得诡异,脸上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然而心底温度更高,象是在被滚油煎熬。
他一分锺都坐不下去,扶著桌面直直站起来:“Cecil,今天谢谢你。我现在要去找David,不多留你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