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到女人还可以这么热情,跟以前的女同学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苏盈吻着我的脸,双手跟蛇一样游走,马上我的分身就昂然挺立。
苏盈想吻我,不知为什么我居然闪开了。她愣了一下,继续吻我的脖子然后是胸部,慢慢下移。。。。。。
"嗯。"我忍不住哼出声,苏盈在舔我的肚脐,时不时用牙齿在上面印上几下。
感觉到裤子被解开,苏盈的手已经握住了我。
再也忍受不住,一个翻身将苏盈压在身下,女性柔软的肌肤果然与男人不同,粗暴地扒下她的短裙。
"你、你没穿内裤?"我惊讶地看着身下妖媚如魅的女人,不知怎地心里突然一阵恶寒。
"讨厌!"苏盈好像察觉到我的变化,主动将玉腿勾在我的腰上。
发泄的天堂近在咫尺,下体的叫嚣让我无法思考。
托住她的臀,就要击下。
脑袋重重地挨了一记,眼前立刻一黑。
操,谁他妈打老子!
可怜的我,一早两度受挫,简直要阳萎!
谁啊,哭得跟孟姜女似的。
啊,头真痛!
嗯?
想揉揉脑袋,发觉手居然不能动,试试另一只,也不能动。
怎么回事,猛地睁开眼,正好看见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被四个男人。。。。。。玩弄着。
或者说性虐待更合适。e
只见一个男人抓着女人的头发,拼命把自己的阳具往她嘴里塞,女人的嘴张得大得不能再大,好像在呕吐。另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掰开女人的下体,将巨大猛地送进去,女人又是一阵颤栗。另外两个则拿着各种器具在女人身上烙印,发泄着兽欲。
明显,女人已经受不住了,双眼哭得核桃那么大。
这些男人,真他妈禽兽一样!
"哥,你别急,很快你也会和她一样的。"
亚雷的声音响起,我这才发现在角落里,亚雷深陷在沙发中,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叨着的一根烟明灭间似可见压抑着的极度的愤怒,仿佛择人而噬的雄狮。
"亚雷?"他刚说什么,我也会和她一样?"你想干什么?"
我动了动身子,发觉不光是手,连脚也被人用铐子铐在床柱上,而我全身上下只披了一层薄薄的毛毯,甚至可以感觉到绒毛抚摸着肌肤的感觉。
"我干什么?"亚雷将烟扔在地上,狠狠用脚撵灭,几大步走上来。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响,亚雷走出阴影,红色的壁灯照在他俊美的脸上,如雕塑一般完美的五官,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喷薄欲出的怒气,燃烧着要将人吞灭。
亚雷捏起我的下颚,紧盯着我,一字一句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被他愤怒的神情吓到,这样凶恶的样子,他从未在我面前显露过,永远一副调皮可爱的模样,偶尔发怒也会及时掩饰,这才发觉他藏匿之深,忙调开视线,道:"我不知道。"
又见到那个女人,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连哭都没了力气,可怜那几个男人,仍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不许想别的,看着我!"下颚被捏得生疼,亚雷拿出一粒药丸,"吃下去。"
"这是什么?"我本能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亚雷将它递到我的嘴边:"让你只想着我的东西,快,吃下去!"
双手被铐在头顶,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咬紧了牙关。
亚雷怒极反笑,俯在我耳边:"哥哥,事到如今,劝你还是不要反抗我,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我自己也无法想像。"
由于紧张,我急促地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手也攥得紧:"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哥哥不是想做吗?既然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索性让弟弟我好好地满足你,毕竟对于你的身体,我可了解得比谁都多。"亚雷邪恶地将手伸进毛毯里,在我的肚脐上画着圈:"她不是喜欢弄你这儿吗?待会儿我就让人把她这儿咬下来。"
"你是说、你是说那个女人是苏盈?"眼前的这具脏乱的女性胴体,实在无法与那光鲜亮丽、美丽如同孔雀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苏盈,你叫得还真亲切!"亚雷厌恶地看了那女人一眼:"拖出去,记住,玩死她!"
"等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为了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了呢?"没必要吧?"我讨好地看着亚雷。
"你是在求我吗,哥?"亚雷看着我,眸子深若幽潭。
实在弄不清他脑袋里想着什么,但为了一个人的生命,舍弃自己一点自尊又有什么?我垂下眼,微微点了一下头。
等了好久,不见亚雷有任何回应。抬眼却见亚雷正看着我,眸子中似有着一丝哀伤以及嘲讽。
"哥,原来要你求我竟是用这种方法,我还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跟我低头呢!"亚雷挥挥手:"你们出去,那女的先留着。"
门静静地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他。彼此之间,只觉呼吸和心跳都能听见。
"哥,你还记得第一次我们见面吗?"亚雷看着我,坐在床上。
我点点头,他那时多娇贵一小少爷啊,我能不记得吗?
亚雷一笑,看着我的神情几可说是温柔,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感受。
"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正抬头看着太阳,微微眯着眼,然后低下头对着树笑,神情柔和得月光都比不上,好像一切在那里都可以被原谅。我不知道你笑什么。于是就问:‘你笑什么呢!'谁知你看我一眼,柔和表情竟一瞬不见,最后扭过头,冷着脸说:‘关你什么事。'哥,你不知道,当时我就想,我要一辈子把那样的神情带在身边,要让你也对我那样温柔地笑。"
听着亚雷的话,心中震惊,原来十年前的那个小鬼竟是这样想的。那时我们家刚刚破产,受尽白眼,父母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远房再远房的一门据说是古欧贵族的亲戚。我站在他们硕大的庭院里,平静地等待又一轮的冷嘲热讽。当时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生活还是充满希望的。至于有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不过五岁大的小鬼在我面前背着手,特神气特权威地问:‘你笑什么呢!'不过是又来嘲笑我的人,我自然没好气,瞥他一眼:‘关你什么事!'。以为他会像其他人一样叫仆人来赶我走,没想到他居然沉默地回去了。后来又知道我们一家算是被他救回来了,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让我照顾他们家族的少爷--亚雷。洛兹。
"哥,你知不知道其实我说我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亚雷的目光迷恋朦胧:"那个人就是你,石鑫哥哥。从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呀!"
所以,才只让我叫他起床,才只让我喂他吃饭,只让我抱?我一直以为那是他们从我身上拿回最大的回报,原来竟是因为这样么?
因为亚雷喜欢我?
怎么可以!
"我是男人!"
"我知道,所以你不接受我,所以你宁可跟不认识的女人发生关系也不愿承认你自己对我的感情。"亚雷逐渐失去理智,如野兽一般地噬血而笑:"所以,我要让你知道,这一辈子,你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不由分说,他狠狠捏住我的下颚、掰开,将那粒带着体温的药丸塞进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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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入口即化,如一道清泉迅速钻进我的喉内,入胃。
"亚雷?"我惊慌地看着笑得一脸诡异的亚雷,不知他打着什么主意。
亚雷伸手摸我的脸颊,薄茧磨蹭着我极为舒服。
"嗯。"我忙咬住唇。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亚雷笑道:"早说了哥哥真是敏感呢!"
他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我很想猜是春药,但依照亚雷的脾气,应该不会用这样低贱的法子。
"是一种激素,能最大限度地激发大脑反应中枢,提高神经兴奋度,"亚雷看出我的想法,很乐意为我解释,"可以理解为人常用的春药,不过更要有技术含量一些。"
看来,十年不见,我已不再了解他。
亦或根本从来不曾了解过他。
身体自小腹处升起一股股电流,迅速传到身体各个部位,全身像被蚂蚁爬着一般麻麻痒痒的,直想用手去挠。手却被束缚着,不安地扯动手铐,发出轻脆的金属撞击声音。
亚雷一把掀开毛毯,看着赤裸的我的身体,黝黑双眸中似有团火焰在熊熊燃烧。他的手指缓缓从我的锁骨处下滑,在乳首绕着两圈,粉红突起立刻回应地挺立,然后是腹部,缓缓按摩手终于向最根部滑去。
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尝试已让我几乎疯狂。跟随着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弓起身体,期望得到更多的抚摸。迷离的眼,我看到自己的身体泛出朵朵红潮,称着白皙的肌肤说不出的妖艳美丽。
不期然地,亚雷嘎然而止。
我不安地扭动身体,想摆脱燃烧的欲望。
呻吟声几欲破喉而出,我紧紧咬着牙关,这样的情况,实在太过难堪。
亚雷低笑一声脱去了自己的衣衫,跨坐在我身上,轻轻磨擦着我的臀部。
"啊--"实在是太过刺激,不能控制地就叫出了声。
那里早就羞愧地挺起,亚雷若有若无地挑逗又将它弄得涨大了几乎一倍。
"哥,"亚雷俯在我耳边,"想要的话就要叫我!"
我好像都把唇咬出了血,却还没有任何疼痛感。
亚雷更加勤快地挑逗起我来,啃着我的一侧突起,又不断用手套弄着我的分身。
"亚雷,"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逸出,"我、我要。"
"叫我亚雷弟弟,像小时候那样叫我。"亚雷的声音低沉沙哑,明显也在压抑体内的欲望。
叫出那个称呼后,亚雷便如野兽般迅速冲击着,摧城裂池。
"哥,你看你是多么地需要我,听话,别再抗拒我,我一定好好疼你。"
一夜之间,亚雷折腾着我快要散架,早上差点起不了床。走到镜子前一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分不清哪块是咬的哪块是吮的。手腕与脚腕上一道深深的勒痕,犹记得昨晚高潮时被紧紧勒住动弹不得的感觉,而那样被束缚着做爱居然能带来更多的快感。
原来亚雷对这事如此熟悉,他早已在我不觉间演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人,只是带着幼时的情感。
房间已经收拾得很整齐,我穿上放在柜子上的一套衣服,洗漱之后出门。走出后才发现这里居然是在白塔的第一层,亚雷住的地方在前面,这间房应该是用作客房之类的。
要出去,就要经过前面,难怪亚雷放心我一个人。
轻手轻脚地走在过道上,打开最后一扇门。
宽大的房间,正中一把躺椅,亚雷正坐在上面,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围巾,精壮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泛着健康的小麦肌肤上,水珠晶莹剔透地贴在上面,几颗调皮地从他的胸口滑落经过两块小腹肌,然后。。。。。。
喉咙突然有些发干,我忙转身。
"哥?"亚雷睁开眼,"你醒了。"
"嗯。"我看着门把手,"我该上课去了。"
"也对,第一堂课总不好迟到。"亚雷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扣子扣好,以后衬衫都要扣到最上面一粒。"
他如天神一般宣布着命令,好像我是他的宠物。
"咳,行了行了,我自己来。"不习惯伺候别人的亚雷,扣个扣子跟勒脖子没两样。
飞速搞好,"我走了。"
"哥,"亚雷在身后叫住我,"你还没跟我道别呢!"
我转身,亚雷刚淋过浴的头发湿漉漉的,顺服地贴在脸颊上,微皱的眉头委屈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惹人怜爱。我抱了他一把,淋浴的香味冲盈鼻间:"再见,亚雷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