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相信他居然会是昨晚那个折磨我欲生欲死的野兽男人。
"再见,我的石鑫哥哥。"亚雷朝我一笑,真像个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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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去的教室,自然迟到了。讲师看我两眼什么都没说。
静静走进教室,在最后排随便找个位置坐一。
"喂,你拿错书了。"
旁边有人推我的肩膀,斜眼一瞟,见隔壁桌上一本天蓝皮的书,原来这堂是动物学。
"谢谢。"我礼貌地笑笑。
那人明显一愣,过一会儿递过一本书:"我们一起看吧?"
不拒绝别人小小的示好,是我一向的处世原则。
"Thank you。"总不能两次都说谢谢吧!
我挪挪身体靠近他,随意看了一眼。是个女孩子,齐耳短发,冰肌雪肤,一双乌黑眼珠滴溜溜闪着透明的的光泽。真是个小可爱。
奇怪,这么个美眉在我旁边,今天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脑中闪现一张天使般的脸孔,衔着恶魔噬人的笑。赶紧摇头甩开它,"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丁叮,你呢?"
"石鑫。"我微微一笑,指指讲师,"讲得挺没意思的。"
丁叮脸一红,嘿嘿地笑,皓齿露冰山一角:"那是。其实动物学本来是挺有趣的,被他上成这样子真是暴殄天物。"
"喔?"看不出小可爱还是个学术积极分子。她不看我的眼睛,有时稍微碰到立马避开,这种情况我已见怪不怪。
"你看这里,他可以再往深处讲讲,企鹅不能飞与它的骨骼结构有关,他怎么不带个标本来给我们看看呢?就知道照着书念,再加几幅图,我们又不是中学生。"丁叮颇不满地说。
"企鹅好像是国家保护动物吧?"能乱杀的么?
"我们这是做学术研究,牺牲几只企鹅算什么?"丁叮一本正经,"况且每年偷猎不知多少,偏偏就用不到正途!"
真是个天真的孩子!世上那么多的事,哪轮得到我们去烦心?"是,是。"
以后的谈话我便一直兴趣缺缺,与她不是一路人自然不用多说什么。其实就算是一路人,像我这样的,也不会有多少话说。我们一直是缺乏交流的人,已成习惯。
下一节是公共必修语文,换了教室随便找个位子坐下。
"嗨!"
我抬头,居然又是丁叮,健康爽朗,一派阳光明媚。我笑着看她坐下。
"你带书了没?"
我点头,"怎么啦?"
她吐吐舌头,女孩子特有的乖巧灵动表现得十成十:"这次换我没带了,能不能借我?"
焉有推辞的理由?
"当然。"我将书往我俩中间一递。
女孩子的馨香钻进鼻端,我心神一阵恍惚,但见眼旁女子,低眉顺眼,说不出的温顺可人。
我是男人,自然有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
"下课后一起吃饭吧?"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丁叮呆了一下,脸涨得通红,沉默。
我早对答案了然于胸,难道我会当真觉得两次同坐是偶然?若是刻意则必有人为。
选了一间平常的饭馆,一顿饭下来花了不过二十块。原来洛兹学府还是有专门为家世普通成绩优良的学生留有生机的。
丁叮自始至终没有对我身穿世界名牌兜里却只有几十块提出疑问,也没有对这顿饭表示任何不满。只是安静地吃饭,偶尔说些还算好的笑话。
其实任何笑话对现在的我而言都毫无用处。但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我也觉得开心很多。丁叮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眼睛亮得跟两汪清泉一样,看着特别舒心。
送丁叮回宿舍再到白塔已经是晚上快八点,参耸入云的白塔,最上面一层亮得特别耀眼,完全夺去了星辰的光辉,如浮云上神祉的慈祥眼睛正关注着世间人群的悲喜忧愁。
我坐在电梯里,看数字一下下跳动,到了顶楼,门无声自动开启。
没有人。只是勿勿一瞟,便迅即按下合键。
长长舒出一口气,电梯下到第二层。
嗯?怎么开不开?
拿着钥匙扭了半天,那锁硬是不动一下。
搞什么!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住得也不舒坦。
一脚重重踢在门上,合金的材料一点没损,倒是我的脚痛得不行。
"踢之前至少看一下嘛,这里的门哪个不是精打细琢的,怕是门没动静你的脚倒要先废了。"温和的嗓音自对门响起,向雅笑眯眯地倚在门上:"老是这么迷迷忽忽的,却又孤勇。"
老实说,向雅也算是个美女,只是给人的感觉。。。。。。冷了点。也不是说她神情有多冷酷,就是让人觉得、觉得,唉!说也说不出的感觉。
我站在门边仍旧与钥匙奋战,却不再踢。
"打不开的,已经被换过密码了。"
"什么?换密码,我怎么不知道?"他才是房东好不好,不然存折少的那些钱干什么去了?
"房钱应该已经打到你的账上,"向雅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从现在起,你的房间被换成顶楼。"
她刚刚说什么?
除了房钱OK了以外,我、我的房间在。。。。。。
"你刚说我的房间在、在哪儿?"
向雅一脸兴灾乐锅,食指朝上:"那儿。"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已经付过房钱了吗?又没拖,而且顶楼那么贵我可没钱给,最重要的是、是、是楼上那家伙不是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世上怎能有这么残忍的事?
向雅的食指在空中左右摇晃:"不、不、不,你的房钱我们已经退给你了,而且顶楼的那个人说只要是你住进去就没问题而且他还不收租,至于为什么,这是学生会的决定,恕我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你不是副会长吗?"
"可宣布这项决定的正是学生会长啊!"向雅看着我耸耸肩,特别无情地宣布:"不错,学生会长正是亚雷。洛兹,并且是学校最大董权占有人。"
晴天霹雳,再加狂风暴雨,我的遭遇马上将用凄惨都不够描述。
"行了,快上去吧,东西都已经全部给你包好送上去了。"向雅回房,朝我奸笑两声。
我走进电梯,却没有上去。去了一次才知道是多么难堪,多么羞辱的地方。
在校道上毫无目的地地徘徊,月亮明如皓镜,两旁的香樟伸展着各自独特身姿,被人为地去枝割叶,却也有了另一种美,肃穆整齐的美。三三两两情侣在镜湖边的绿茵上谈笑低语亦或含情拥抱,光明正大地展示彼此的幸福。
一阵纷乱嘈杂,脚步声不绝于耳。
这么快?我看一眼镜湖,波光粼粼映白练月光,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境。
"石鑫少爷?"
我转过头。
"真的是您,太好了,洛兹少爷正找你呢!"
看得到这人额角挂着的汗,以及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心中惭愧:"麻烦你了。"
那人一愣:"没、没事。洛兹少爷吩咐的,自当尽力。"
我笑笑:"走吧!"
"是。"他赶忙转开视线,让开路。
才走了不过百步,突然一辆BW跑车以极快的速度呼啸而来,在我面前停下,听得到轮胎的尖叫。
车门啪地一声打开,走下来挺拔身影,俊美如颜比夜神有过之无不及。他却显得极为不安,飞快地向我跑来,一把揽住我。
他揽得我这样紧,简直要把我揉碎一般:"亚雷,我透不过气了。"
"我,"亚雷的声音居然有一丝颤抖,连带着身体似乎也颤抖着,"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我什么时候不要过他,何以用个不字。以前没有,现在更是不能。
亚雷抱着我往车上走,那些找我的人不知何时已退得无影。
亚雷从惊慌中缓过来,便是磅礴的怒气:"你干什么去了,向雅说早在半小时之前你已回过。"
我看着车窗外浓黑的夜色,虽有月光却找不到一块明亮的地方,皆是灰蒙蒙一片。
"你说啊!"亚雷一把拉回我,将我按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双眸如炬:"你究竟干什么去了?"
只是半个小时,难道也要抱备吗?我还有没有一点人生自由?
"少用那种眼神看我,"亚雷声色俱厉,"最后问你一遍,干什么去了?"
这人不但强占我的身体,竟还想禁固我的思想。哼一声,扭过头去。此时此刻,已想不了那许多。
"好、好。"亚雷抓着我肩膀的手狠狠用劲之后放开,"几年不见,倔强脾气倒涨了不少。"
亚雷发动车辆,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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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咔嚓一声合上,还没等我迈出一步,身体已经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亚雷?"我惊慌地叫。
他没有回答,粗暴地撕碎我的衣衫,撩起我的右脚踝,将我压在地上。
他不会是想在地上解决吧?
只见他在下解开裤子,掏出下体,对着我就要进入。
"不!"看着那惊人的巨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会痛死的。
"迟了。"亚雷脸色铁青,看也不看我,沉默地猛地挺身。
从来不知道亚雷可以这么疯狂,原来那一晚还是他轻饶。
只觉得身体都要裂开,那里被深深地刺入,快要烧起来。
"亚雷、亚雷。"我抵住亚雷的胸,希望能稍微阻止他的疯狂。
"嗯。"他在上不断运动着,微皱眉,"太紧了,继续叫。"
亚雷握住我的手,将它们压在两旁的地上,随即俯身,使我们更加贴近,然后又是一次深深地刺入。
"啊--"我受不住地叫出声:"亚雷,不行,太深了。"
"这样就受不了了?"亚雷喘着粗气低语:"我还有更好玩的呢!"
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分身因充着血而红艳非常。
"不就是受不了被叉吗?"亚雷抽出自已,"那这样呢?"
对着我,亚雷慢慢坐下。
我看到他因疼痛扭曲的脸,紧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不,我不要他这样做。
他是洛兹家庭的唯一继承人,是高高在上的少爷。
那样骄傲自满的人,怎么能让他这样做?
分身被暖暖地包围,犹如进入母亲的子宫,舒服得令人颤抖。
亚雷摸着我颤抖的身体,痛苦地咧开一抹笑:"哥哥喜欢吗?我还可以做得更好喔!"
说完就抽送起来。
爽到极致的感受。
我感到分身正急速地涨大,随着亚雷每一次的律动都更加昂然挺立。
快感快将我淹没,理智拚退三舍,最深处的欲望占据着每一根神经。
"嗯。。。。。。啊。。。。。。亚雷弟弟。"
亚雷抱住我,使我们更加地紧密地结合:"哥,我。。。。。。我最喜欢哥哥了,不。。。。。。不要离开,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