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这么热!快将我的东西融化掉了!呼!烈蕉呼出一口热气,一刻不停地开始冲刺起来
,真是想不到他的体内依然有着这么令人疯狂的热度与紧绷度,烈蕉在一阵阵汹涌热浪的冲击
下想着,自己虽然在这两年内品尝人间美色无数,但是比起这个人儿来还是差了不知道多少,
只能是他,只有他才能让自己达到这样的疯狂。
狠狠的抽送中,一阵浓烈的热流射入烈容体内从未被人到达过的隐秘地带。
烈容已经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的欲望因为热流的冲击又迅速抬头,燥热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有
增强的趋势,借着刚刚高潮后的稍微舒缓。
烈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微张口轻喘着。稍稍移动腰肢,却不知此举触动了烈蕉也正极力隐藏
的兽欲,烈蕉倏地俯下身狠狠地咬向烈容的性感喉结,烈容吃痛地仰起上身,被强迫地看进烈
蕉欲念满溢的眸光之中。
看着他已经迷乱的眼睛,烈蕉一字一句道:“还记得吗?你还记得吗?从我被打入天牢那天已
经过了两年一个月零四天了呢,父王。”
陡然一桶冰雪浇下。
仿佛从天堂跌落了地狱,烈容猛然睁开了眼,忍住哭泣的冲动,极度的悔恨地咬住了自己的嘴
唇。
“开门“
“哗 “地一地,一道中门猛然大开。
门后,付雁蓉跪倒在地,脸色苍白的睁大了眼,泪流满面的看着这一切。烈容脑中顿时一片空
白。她、、、、、、她看见自己这龌撮肮脏的模样了、、、、、、好肮脏。他想大喊:“别过
来!”可喉咙好象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王爷——”付雁蓉哭喊着道,人已冲了过来。
一只强健的手一把抓住了付雁蓉的手腕,轻轻一摔就把她摔开了老远。
“雁蓉”烈容一声大喊,却换来烈蕉射来的凌剌眼光。
烈蕉冷冷地看着烈容,烈容只觉身上突然一寒,声音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满意地转头,对着付雁蓉咯咯一笑,一字一字地道:“你都看见了吧,雁蓉,哦,不,我想我
现在应该叫你一声母妃了。”
“你、、、、、、”付雁蓉怒视着烈蕉。
“我说错了吗?“烈蕉继续笑道:”我记得,今日你与我父王拜堂成亲之时我还送了厚礼的,
想来母妃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
付雁蓉死盯着烈蕉,眼中又是怒又是怕,且又羞愤异常,她对烈蕉本有一份亏欠之情,但如今
他如此羞辱她所爱之人,如何叫她不气愤,狠狠盯了半晌,付雁蓉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怎么样?你们……不都已经看到了么?”烈蕉眼中光芒尽敛,只留一片疯狂的神色。“
我今夜请二位来,你们想我会怎么样呢?你们想我会怎么样,”
猛地一把抓起已经软在床边的烈容,残酷一笑:“也许……我正在想让你所爱的女人仔仔细细
地看着她所心爱的男人如何在我身下像女人一样的呻吟。”
“不……”烈容惊恐地大叫着。
“为什么不,”一把捏住烈容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的眼,“我也想让你尝尝当着自己心上
人的面被自己儿子干的滋味怎么样,想来,一定会叫你爽到昏过去吧!”
“不……”烈容只觉全身冰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付雁蓉已经再一次冲了上来,“你不能—
—你——”
“轮不到你说不!” 烈蕉猛地一掌,再次将她打出三尺远外。
邪翳地眼神看着床上颤抖的人,烈蕉一下子压在烈容身上,猛地吻住了他已经红肿的唇,狠命
不留丝毫余地地在他口中肆戾。
“嗯……放开我——放开我——“一想到雁蓉在身边,烈容就羞愤异常。
“放开你!不可能!我就是要让你尝尝被当着她的面的滋味。”一把撕开他仅次的衣物,双手
一把抓住他大腿往上一抓。
“不……不……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烈容疯狂大喊着,不能在她面前,不能在她面前
。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一口咬在他的胸前,烈焦故意道:“我就是偏要
在这里!这是你欠我的。”我就是要让她看看她喜欢的男人的样子。“你放心,儿臣会好好伺
候您的。”
“不、、、、、、”烈容听了这话,更是又惊又羞,慌乱不已,连话也说不全了,只能不断哀
求:“不、、、、、、不要这里,不要这里,不要在雁蓉面前,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
一听付雁蓉名字,烈蕉眼神更冷,断然道:“不行!”说着一下子抬高了烈容双腿,呈现在付
雁蓉面前。
“不……”从未以这样的姿势暴露在人前的,烈容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口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
说着什么地喊道:“不要……放开我……蕉儿……”
陡然间……
所有的动作都停下来,烈蕉目光炯炯地看着烈容,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还没有恢复意识,烈容呆滞地重复道:“蕉儿……”
烈蕉心中一苦,“蕉儿”,他终于肯叫自己蕉儿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这么叫我,但是却是在
这种情况下!
“放开我……放开我……”烈容继续机械地重复道。
烈蕉心已灰了一半,松开手正准备放了他,却听耳边猛一声喝:“烈蕉,他是你父王,你、、
、、你快放了他。”
付雁蓉此时也从刚才惊吓中回过神来,对烈蕉大喝。
烈蕉这才猛然想起付雁蓉还在这里,眼中一冷,若非有你,今日我们也不会到这等地步,此刻
你竟然还有脸训人。心中怒火涌起,寒冷般的目光转向付雁蓉,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母妃可
是不愿意蕉儿跟父王做?那么——不知母妃是否愿意
陪陪蕉儿呢?”
付雁蓉猛感到危机,身上抖成一片,只能一点一点向后退大喊:“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你别过来……”
烈蕉一把抓住付雁蓉:“怎么?母妃难道忘了,我们也曾经做过的,好久不曾品尝母妃的滋味
了。今夜,就让我再尝一次如何 。”
“你……”惶恐地后退,却已被抓牢了,付雁蓉疯狂大叫,“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你这个
恶魔,你这个恶魔……”
“恶魔?”烈蕉大怒道:“说得好!既然你说我恶魔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恶魔。”说着
“唰——”地一下,付雁蓉衣衫立刻破裂。
付雁蓉慌忙大喊道:“不!不,不,放开我——放开我——”
一声声惊叫惊醒了慌乱中的烈容,一见此情景,立即大喊一声,“放开她!”
“您让我放开她么?父王——”烈蕉冷笑着转头,阴翳地眼眸紧紧盯着烈容。
看着他疯狂的神色,烈容瑟缩了一下,直到此时才真正感到如今这个儿子的可怕远远超过自己
的想象。烈容瑟缩却又清晰地道:“是!放开她。”他的眼中闪着坚定的光,无论如何,都不
能再让雁蓉受到伤害,清晰地道:“放了她,你想要怎样,我都依你。”
听得此言,烈蕉心中又是瞬间大怒,咬紧了牙齿:“你为了她什么都依我,你为了这个女人什
么都肯做?”
你为了这个女人不惜陷害我,如今你为了这个女人又说什么都肯依我。
烈蕉怒极反笑,咯咯一声来到烈容面前,“你真的什么都肯依我?”
烈容颤抖着,“是……是的。”
“那好!”烈蕉眼光一冷,“服侍我,用你的嘴,服侍我!”
付雁蓉已然惊呆,此时方回过神,立刻就想抢上前来,“王爷,不要,不要——”
烈蕉冷冷一喝:“小林!”攸地,不知从小楼的哪个角落钻出来的小林。 一把抓住冲过来的她
,牢牢将她固定,同时捂住她的嘴。
“还等什么?你不愿意?“对着烈容,烈蕉冷喝。
心知他此刻是在找自己算帐,烈容虽然有所觉悟,心中却依然害怕,战战兢兢移到烈蕉面前,
缓缓伸手,掀起他长袍的下摆。
烈蕉猛然一喝:“用嘴,不是用手。”
烈容脸色一白,全身抖成一团,却不敢违抗他的意,只用嘴咬住他的下摆,轻轻掀开……
“放开她!”待情事之后,烈蕉道。
小林听命放开付雁蓉,她此时已泪流满面。
“记住!只要你在我手上。”抓着摊软在床的烈容,烈蕉一口吻了下去,“他——就永远逃不
出我的手心!”
“不——”付雁蓉一声大叫。
流着泪,缓缓地摇着头,缓缓地后退。
第一次,
她第一次真正认识到,当年的一切对他,对她所爱的人,是多么大的伤害。“不会了——”再
也不会了,我不会让他永远这么痛苦,我不会让他落在你的手中,既然是因为我,就让我来解
决吧。“
王爷——您不会再为雁蓉受辱。”她微微一笑,姣好的脸孔美丽非常。
“小林,拦住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烈蕉猛然对小林大喊。
小林立即纵身跃向付雁蓉,却终是晚了一步。
付雁蓉此时已经跃起,横窗而出。只见高楼急速飞降下的身影,“轰!”地一声,黑夜中的“
忘情楼”下留下一个残缺的身影。
“不——”被这景象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烈容才大叫一声,“砰”地一下子从床
上滚落下来,跌倒在地。
烈蕉难以置信的看着窗外,此时也全然惊得呆了,思想瞬间窒住,怎么会这样,不是这样的,
他的本意……不是这样子的……
恍忽的,似乎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她站在太上皇身前,语气哀怨地道:“长得美又怎样
,连自己想认识的人都认识不了。”说着朝自己这边缓缓看来。
这付雁蓉究竟是他少年时期曾爱过的人,这付雁蓉究竟是他曾经付出过感情的人,他再想报复
也没有想过要她死的。
一时间,小楼中所有人都呆住了,过了半晌,烈蕉才从那恍忽中回过神来。
看见烈容一脸呆滞地坐在地上,烈蕉轻轻地试探着,伸出了手。
“父王……父王……”
烈容此刻大受刺激,几乎昏死过去,一脸木然,哪里还能听见他的话,更没有任何反应。
“父王……”烈蕉心中有些担忧地又试探着喊道。
依然没有回答。
心中突然急了,突然害怕,很害怕从此以后他就不再理自己,很怕他就此这样下去,他当然知
道付雁蓉的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极度担心中,烈蕉一把抓住了烈容双肩,猛力摇晃着,大
叫“父王——你看看我,父王……”
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烈容呆呆地不答话。
“父王……”
“父王……”
一声急似一声的呼唤仿佛催命咒符,硬生生将烈容的思绪唤回。
烈容失去神韵地眼睛慢慢转回,看着烈焦,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目光中一片木然找不到一丝
神采。
见此光景,烈蕉激动又担忧地握住烈容的手:“父王……您……您和我说话。”
过了半晌,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烈蕉,我恨你。”烈容的声音,冷淡却又清晰。
九
烈蕉全身剧震,不知所措地呆立当场。他说了什么,他恨我,他恨烈蕉,他已经叫我烈蕉他甚
至不叫他蕉儿,他恨我。为了一个叫付雁蓉的女人,他就恨我。
不--
理智在瞬间蹦溃,烈蕉大吼一声,猛地扑了过去,将烈容一把压在身下。什么都不知道了,心
理只有一个声音,我不能让他恨我,他并有权利恨我,为了那个女人,他凭什么恨我!他已经
是太子了,他已经拥有了掌握他的权利。凭什么,他凭什么恨我。
我不许他恨我!
狂野的怒火催毁了所有的理智,他像头红着眼的野兽将他撕碎。
"说话!你说话呀!"
烈容好象没有了生命,依然一动不动。
烈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凭那屈辱的体液布满全身,平静的眼神不带丝毫感情,像个没有
生命的人偶。
烈蕉渐渐从狂怒中回过来,惊惶勒紧了他的心脏,
烈蕉慌了,真的很慌了,他有这种感觉,他不说话,他永远也不会理他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
肩,"说话,你给我说话!"猛力地摇着,"说话!你快说话。父王--。我要你说话。"
被他这么晃着,烈容也回过神,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如同一根带着倒剌的鞭子狠狠地抽着他的
心,但他心中刺痛,更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他,任烈蕉怎么喊怎么叫他都死咬了牙关就是不看他
一眼,也不说一个字。烈蕉气极,一把把他摔在地上,"你不说话
是吧。可不要怪我 了。"他固然想。
我是太子,我凭什么还要求他,恨我,我就让他恨得狠些。
锐利的眼中猛然闪过一丝狠厉,烈蕉喝令道:"小林"
"属下在!"立刻,一直仿佛一个隐行人一般的小林从暗夜阴影中闪了出来。
"带付家的人来!"小林目中一闪,并没有动。
此话一出,烈容身上抖了抖。付家,付家仍然在他手中。
烈蕉一见他的模样,眼中精光闪动,咯咯笑着,付氏一门共三百三十七条人命全数捏在我的手
中,若是你一天不理我,我就杀了一人,两天不理我,我就杀两个人,三天不理我,我就杀三
个人,付家人的生死,就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你--"烈容全身大震,眼睛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一双眸子仿佛要喷出火来狠狠怒视着烈蕉。
"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对着他的目光,烈蕉狠狠地道。
烈容全身一僵,再也说不出话来。一颗泪水,缓缓地从脸庞滑落。
烈蕉抓着烈容,一字一句地道:"你永远都是我的,就算为了付家,你永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