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逼你。
我知道你会在我很累的时候告诉我由你来做饭,在很感动的时候会献上羞涩的一吻,每天我要出门的时候会告诉我----路上小心。
这句话每每让我努力结束一天的工作会到我们的“家”里。因为我知道,你在那里等我。于是我感谢上苍,可以赐给我这么一个可以等待我的人,这种温暖的感觉令人心安。
而这一切一切都在告诉我,你爱我。
我起码是知足的,
生命中有你已经足够。
有一个一生所爱的人所等候的家,夫复合求?
被约出来似乎是一件平常的事。
但是,被约出来的目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到目前为止,他从没想过会因为和谢羽流在一起而面对现在的处境,该怎么形容呢,他有点莫名其妙,但又有点好笑。
眼前凶神恶煞的女人又让他不得不拉回心智。
“听好了,姓绯的。”女人叫嚣着。千秋并不打算纠正她他的姓氏其实是绯屿。也没有他插嘴的余地。
“别以为现在他喜欢你就会跟你一辈子。”自以为是地威胁着,本应清秀的容颜此时扭曲地丑陋无比。“劝你还是早早离开他比较好。”
不打算去计较她的失态,他没什么精神地喝了口咖啡,昨天刚刚熬夜赶工,今天便被一个自称是谢羽流亲信的女人劈头盖脸地痛骂,他还真是苦命。
不能说不在意,但是他再意又有什么意义?不管她到底同他是什么关系,反正不关他什么是,即使耳朵听起来不怎么好受,当骂就让她骂好了。
“你以为你这点钩人的计量我能看不出来,一定是你引诱他的对不对,否则他怎么会被你这种死男妓迷去了心智?”何秋雁说的自以为是。
“他跟你在一起有什么好处,要是坏了他的前途的话一定不是你可以负责的。到时候你还不是要找别人养你?”口气中是毫不掩饰的鄙视。
“像你们这种变态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而放弃所有女人?不要想得太美了。你看看你,哪点配的上他,除了那张勾引人的脸意外你还有什么,有谁会喜欢上你这种来路不明的人?你又能给羽流什么呢?如果想明白的话,我还会给你点钱,仁至义尽。”她说得好象天大的怜悯。
“别以为羽流的父母会接受你,想都别想!你等着瞧好了。”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喝住了,何秋雁也发泄得差不多了,撂下句狠话,踏着高跟鞋走人。
可惜了那杯都没被碰过得咖啡,千秋心想。
倒不是对何秋雁的话完全没有反应,说不会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他又能反驳什么呢?
的确,他给不了谢羽流任何东西,即便是幸福,自己都不一定有能力给他,更别说是其他的什么。自己对他而言,是负担吧。。。感觉心有点痛,一颗止痛药似乎也可以救人一命的。就算是止胃痛的也好。
谢羽流只是出差一个星期,自己却像过了一年一样。自己是不是依赖他过度了?
不知有在原地坐了多久,他缓缓地站起身。忽地,好想四处走走。
昏昏沉沉地来到“伯朗特”,随便向调酒师点了杯伏特加。
他想醉,真的好想醉。
不想去面对所有的外界压力,或是谢羽流真地会离开自己身边的实事。或许就像何秋雁说的一样,他们是不会有幸福的。
也许吧。
虽然只是入秋,却冷的令人心寒。紧紧地抓紧了自己的外衣,包裹住其中的胆却,以及那令人颤栗的不安。
再过三天,三天,他就会回来了。
他如此告诉自己,手,模向口袋中的那封信。
------今天早上,“父亲”寄来的。
☆☆☆afterj于2006-07-17 20:05:01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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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醒来。
依然在“伯朗特”。
已经是晚上了,看了下表,九点半。抬起头,发现秦越已经在吧台旁边了大概是知道自己酒醉吧。秦越为他调了一被解酒茶。
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喝下。
的确,他不常速醉,现在头痛得要死。
身旁出现的是云筱榭。
有点惊讶,但依然允许他落座。
“有烦心事?”他问,温和流畅的口气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还好,不算是。”就连他自己都很难解释他到底在烦什么。
“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谈谈。”他笑得亲切。“其实有烦心的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么?”他道
“这表示起码有一个人只得让你为他心痛,那么相对的,羽流也很疼你,对吧?”缓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缕不经意的落寞神色。
为什么人类在形容关爱的时候会用这么受伤的一个字呢。。。。。。疼。
“你呢?”并没有回答他,千秋问,“有这样一个人令你心痛的人么?”虽然不太明白刚刚他所讲的,但是那种痛苦的感觉却有令他感到如此的真实,令他不自觉地想关心云筱榭。
“呵,”他轻笑,带着几分自嘲的感觉,大概是刚刚喝了几杯吧,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昏红的脸颊美得如同精灵。“羽流很爱你。”他道,不着边际地回了他的话。“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要退缩,他对你的感情是你最大的后盾。所以,别怕,即使心痛也好,流泪也罢,有一个会为你心痛的人,是幸福的。”
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要哭出来似的,他只是沉默,云筱榭的话,他似懂非懂。
“你也会为谁而心痛?”听他的口气,似乎是这样子。
“对阿,”他口气一派轻松,喝了口杯中的酒,好苦,他声音低低的,“不过,即使我心痛到死掉,也不会有人会为我难过的。”言语忽然变得模糊,他眼中含着泪意。
千秋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可是,我不放弃。”用手背擦掉眼泪,他又抬起头,“因为我爱他,爱到如果那个人希望我死,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去为他而死的地步。”他笑。
“我很傻,对不对?”忽地,声音又变得很低。
“明明知道他不会爱上我,我还这样死缠烂打,是不是很可笑?”仿佛自己问自己般的,他喃喃地说。
“筱榭。。。。。。”不知怎的,被他说的,感觉自己都要替他流泪了。
“我没事,放心。”抬起头,他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否则怎么逗你和大家啊。不能耍人的生活实在是无聊。”唯恐天下不乱地口气,让人差点忘记刚刚他还那么的消沉。
“倒是你,羽流一不在,你就这么郁足。”刮了下他的鼻尖,云筱榭笑道。
“我。。。”千秋沉默,“如果你有一个秘密,一旦说出来了,也许就会失去一切,那么你会说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排列语句,没头没尾的问题让云筱榭愣了愣。
“是我的话,我大概会告诉我信任的人吧。”他道。“如果我希望他知道的话。”
“如果,一旦让他知道的话,他会误会,那该怎么办?”
“我还是会说。我不喜欢互相猜疑,所以就算是会被误会,可是如果很重要的话,我还是会说的,只要在解释清楚不就好了么?如果他是那个会为你心痛的人的话,就告诉他好了,不要忘了,你还有最后的赌注。。。。。。”
——他对你的爱。
“要是有什么精彩的东西还是尽快好了,再过一阵子,我大概就会离开了吧。”云筱榭忽然开口。“那样就没办法开你们的玩笑了。”他说的一脸可惜。
“你要去哪里?”感觉他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样,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神情有些缥缈。
“不会啊,”他轻松道,“我只是怕错过好戏罢了。”回避千秋询问的眼神,他想侍者要了份酒单。
“反正今天我们都是一个人,我请客,我们慢慢喝,不醉不归!”忽地,他又兴奋起来。举起酒杯向千秋。“答应我,今天晚上我们说的所有事都是秘密,好不好?”
与他碰杯,两人不知不觉间,有了一种好友般的默契。
不知不觉,两人便喝到了深夜,千秋醉得不省人事,云筱榭只好请秦越帮忙把千秋架上了自己的车,摇摇晃晃地开回了家。
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在“伯朗特”,四处投来的暧昧目光另他警戒,而千秋却浑然不觉,秉持着对好友最后的一点良心,还是不要让千秋留在那里比较好,万一出事,他可没办法向谢羽流交待。不知道千秋的家在哪里,反正问也问不出来,那只好让他在自己家将就一夜好了。牢骚归牢骚,揉了揉微晕的太阳穴,云筱榭终于把千秋托进屋中。
不知道给如何安置他,只好把他带到客房,本来便没什么力气,云筱榭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和自己几乎差不多重的千秋般到床上。
喘着气,地上的白色物体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一封信。
没有落款,但大大地几个字写着“梁雨千秋 收”。
微微一怔,云筱榭困意全无。
“梁雨千秋”?!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或者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千秋不是应该姓“绯屿”的吗?那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梁雨”。。。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不就是。。。。。。
看着床上已经睡死的千秋,云筱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是应该现在把他摇醒问个清楚呢?还是假装不知情。
而手上的这封信已经开封,挣扎着,云筱榭还是决定看一看信的内容。
就算是做小人也罢,看了总比没看过要好,天知道,如果让他知道千秋背叛了羽流的话自己会怎么样。
虽然自己平时嘴里成天和谢羽流过不去,不过到了紧要关头,朋友还是朋友。同样的,对千秋。。。。。。
有点吃惊,对于这个自己只见过两次面的人,他,不想怀疑他。。。。。。
轻轻地拿起信封,怕吵醒床上的千秋(或者说是怕被发现更加确切),他静静地关上门,走到客厅,一盏昏暗的台灯,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
醒来,是在筱榭家,千秋微微惊讶,才想起昨天两人在“伯朗特”卖醉的事情,直起身子,头依然晕晕的,身体重得几乎动不了,速醉,这一次就够了,他暗暗自省。
推开门,陌生的客厅。
台灯依然开着,云筱榭独自坐着。
没有动,云筱榭就这么坐着,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坐多久了,即便是知道千秋已经醒来,他依然没动,只是微微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千秋。
“筱榭。。。”千秋轻轻开口。
“啊。。。。。。你醒了啊。”缓缓地,云筱榭看向千秋,凤眼打量着千秋,似乎在他连上找寻痛苦,抑或压抑的神情――可是都没有。
千秋依然像平时一样,平静,文雅。
“那个,我打扰了一夜,真不好意思,我还是先走好了。”千秋才想起来今天还有工作,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千秋。。。”云筱榭忽然开口。
“什。。。”刚回头,变被云筱榭拥住。“筱榭?”
把头埋在千秋的肩窝中,静了一会儿,云筱榭抬起头。“没事,这几天谢羽流不在,你可不要太寂寞噢。”故意戏弄地开口,他恢复以往的调调。
愣了一下,脸上飞来红云,打量了云筱榭的神色,千秋莞尔,还是平时的他啊,于是放心地拿起外套,“那我先走了哦。”他轻轻带上房门。
咣啷一声,厚重的防盗门应声关上。
云筱榭这才又坐回沙发上,手中的信被握得紧皱,却没有要放开的意识。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走到垃圾桶,想把信烧掉。举起的手和打火机燃了很久,但最终还是缓缓地放了下来。
再次将信折好,放回信封,他暂时不打算对任何人说。
只是千秋。。。。。。
他不知道,以一个朋友的立场,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可以的,就是祈祷,希望谢羽流可以把千秋带出那个深渊。
一颗不安的心,又能悬多久呢?
表面的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呢,人都是有极限的。
听,
仔细的听。
那扇看似平静的大门的另一边,内心逐渐崩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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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及时赶回来,他把一周的行程压缩成五天,刚办完事,便急急忙忙地飞回台湾,直奔他们的“小窝”。
千秋不在。
于是急忙找黎雅,却联系不上。
这才想到今天是联合时装发布会的开幕式,同时也是千秋的服装展。
送了口气,于是换了套衣服,赶紧冲向会场。
速醉未醒,千秋头痛了一上午,在云筱榭家起来的时候已经接近10点,相信黎雅一定找他找到疯掉。
揉了揉太阳穴,发现自己随身携带胃药真不失为一个好习惯,它附带的止痛作用在平时情况下还算管用,吞了两颗,感觉微微舒服了一点。
还没来得及怎么休息,模特边看是陆陆续续地上台,于是又是一阵忙前忙后,好累,他微喘,以前他几乎可以支过整场表演的,感觉现在体力减半,一定是平时贝谢羽流宠坏了,什么都不叫他做,报应来了吧。
又是一阵人潮,感觉被人撞了一下,没来得及扶住,他直直地向后倒去。
“啊。。。”突地,纤腰被人一把拦住,拥向怀里。
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原本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他笑了,――是谢羽流。
灰眸依然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大手舍不得放开怀中的人儿。心中仍有余悸。
才刚刚走进后台,便看到他不只在发什么呆,慌慌张张的中作人员一走过,他就觉得大事不妙,避开人群飞奔过去,这才能接住他,要是他玩一步的话。。。。。。他的不认为硬邦邦的塑料模特会是很好的靠枕,摔在那上面,他的后背不挂了才怪。
有点不满他的大意,惩罚似的,在他脸颊轻咬一口。引来身下人儿的阵阵不满。
他不是一个星期才会来么,怎么现在就。。。。。。依着男人的肩膀,千秋不解。
呦,才几天不见,他的小宝贝变得更加吸引人了,见千秋没有反抗,谢羽流旁若无人地将他揽的更近,伏上他的耳边:
“要不是现在大庭广众的,我真想把你给一口吃掉。”低低地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
“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的千秋慌忙推开谢羽流,脸上飞来的红霞遮也遮不住,天哪,该不会大家都看到了吧。。。。。。
曲解他的不满,男人戏虐地开口“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当众表演?”故意的,他轻咬他的耳垂。他知道这个黑暗的死角是没有人会注意得到的。
一阵轻颤,千秋微蕴,才刚回来就。。。。。。
还未开口抱怨的嘴被封住,男人的唇舌在自己口中惊夺 ,仿佛要把四天份的量都吻回来般的,他感受到男人惊夺的气息包围着自己。
许久,才结束这一绵长的热吻。看着千秋皱着小脸喘气的样子,谢羽流勾起一抹笑。
才几天不见,自己竟会如此思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