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打雷叶锋都会陪我一起睡,把我抱在怀里,告诉我没事,打雷而已……我看着他哭了,眼泪绝提的流了下来,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我哭着对他说:“锋哥哥,你回来了……我被一个叫叶锋的欺负得好惨……锋哥哥你回来了……”
叶锋听了我的话愣了很久,然后点点头说:“是的,澜儿我回来了……”叶锋半躺在床上,我的头枕在他只套了件睡袍的怀里,我说:“锋哥哥,冷吗?”毕竟是冬天了,他握着我的手有些寒意。叶锋摇了摇,轻轻拍着我的背脊哄我入睡。
我拉着被子盖在他身上,他开心地躺进了被子里,抱着我,我像猫儿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安静的躺下,安心地睡了。
在沉沉的睡梦中,渐渐感到一丝骚扰,叶锋的手从保护渐渐变成了抚摸,我睡得迷迷糊糊,却感觉到他在我身后气息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14.囚禁(上)
我被这不安骚动惊醒,叶锋的手就安分下来。他闭着眼睛,静静沉睡着,乌黑卷长的睫毛,搭在眼帘下一片阴影,浓密的眉毛尾部挑入发梢,高挺的鼻梁,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窗外的闪电下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我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在我这个同性的眼中看来,叶锋也是个很MAN的男人,不论是在长相上,还是在头脑上。看着他安静的睡在我的身边,我想起了以前很多很多的事。
爸爸妈妈死于车祸,那天是圣诞节,爸爸开车带妈妈、我和叶锋一起去听圣诞音乐会,回来的路上下了大雾,那时爸爸和妈妈坐在前座,我蜷在叶锋的腿上在后座睡觉。后来一辆卡车从山坡上开了下来,我印象中,是一阵强烈的撞击让我醒来,然后车子已经飞下山崖,妈妈和爸爸大声叫喊着,我被叶锋牢牢的护在怀里,也大声尖叫着。山崖并不高,我们家当时的车是德国的悍马,抗摔击能力较强,但是摔下山还是底朝天转了个弯,四边玻璃全破,我们翻转过来,车顶都被压扁了。我没受什么伤,只是浑身痛。我的眼前一片血红,叶锋为了保护我断了一只手臂,他把我压在身下,一大块玻璃插进了他背里,血流如注。我从他的手里看过去,爸爸妈妈也都浑身是血,当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死了,大声尖叫着,完全受不了这个刺激。叶锋一边安慰我,一边拿出手机求救。
突然我闻到了汽油的味道,我当时已经读初三了,有一定的常识,我知道,这一定是油缸破裂漏油了,我也知道在汽车内部短路线路的电火花中,很有可能发生爆炸。我对叶锋说了漏油的事,叶锋也仔细闻了闻,也是一脸的恐惧。他想打开车门,但是车门被压扁了,根本无法打开。他伸出脚使劲的踹,也没有用。他于是把我按在怀里,用脚踹着已经破裂的后挡风玻璃,把挡风玻璃踹了个大洞,玻璃渣溅了他一身,他把手机递给我,把我从后挡风玻璃里送了出去,一边大喊着要我快跑,一边自己也拼命拖着断了的手臂从后挡风玻璃里爬出来。
我当时看傻了,哭了起来。但是我很清醒的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一边拉他出来一边打电话求救。他一出来一把抱起我,就拼命往前面跑,后面车发生了爆炸,就在我们的后方,剧烈的爆炸声,火光漫天……叶锋的后脑勺被爆炸弹出的碎片击中,当场昏倒在地上,重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把我死死的护在怀里。我清醒的看着火焰在我们身后吞噬了一切,拨通了110的手机里面传来“喂,您好,喂,您好,喂”的声音无力的掉在了地上。直到后来消防车、警车、救护车拉着“呼啦呼啦”的报警器到来,我都没有回过神来。
叶锋的手断了,虽然接骨接好,但是再也不能上手术台了。他的右眼被玻璃渣溅到,划伤了视网膜,做了很大的手术,虽然最后没有失明,但是视力下降得很厉害,都得戴隐形眼镜。爸爸妈妈被火焰吞噬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在爆炸前去世的,还是在爆炸时被烧死的。而我似乎是最幸运的一个,就被擦错了点皮,什么伤都没受。只是神经受了很大的打击,一直处于呆滞阶段。
直到叶锋下了手术台、从麻药中醒过来来找我,他一手打着石膏,一只眼蒙着纱布,坐在我的床前对我说:“一切都过去了,还有我……”我看见他来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涕口水一起流。那天我扑在叶锋怀里哭了一夜,叶锋也陪了我一夜,直到第二天天明,他才对我说:“澜儿,男子汉不能哭,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叶家的主人了!要是你哭了、认输了,谁来保护叶家呢?”是的,我是叶家的主人了。后来律师宣读了爸爸妈妈曾经立的遗嘱:叶锋全权管理家里的仁慈医院,直到儿子叶澜成为一个适合的继承人,两人共同管理。于是叶锋成为了仁慈医院的新院长,管理到现在。当时我才十五岁,未成年,家里很多亲戚过来争夺我的抚养权,获得我的抚养权就意味着获得了权利和金钱。还闹上了法庭,最后法官征求了我的同意,我被判给了养子叶锋。于是我的哥哥,成了我法律上的监护人。叶锋在宣判的当天,回到家里单脚跪在我的面前,对我宣誓说:“小澜,我只当你的管家,帮你打点一切。你是叶家的主人,现在是,将来永远都是。”
想到这里,我侧着身子,看着叶锋平静的睡颜,其实当时我是真的很感激他,很相信他。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成年了之后他也不肯交出医院的管理权,到处流言飞语乱飞。他甚至逼我读我不想读的专业,甚至说我“毛都没长全”还羞辱我,这次甚至还派人跟踪我录音我跟别人的对话,而且连我这个月的生活费他都不给我了……
其实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赶他走,或者不让他管理医院了,爸爸妈妈说过,要我们共同管理。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呢?他要我如何相信他?他在害怕吗?害怕失去现在到手的权利和金钱?
难道真的利令智昏,人在权利和金钱中泡久了,就失去好的本性了吗?
我皱了皱眉毛,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我真的不想见他,不想面对他的转变,变成这样一个势利、虚伪、机关算尽的商人,他甚至还说想要杀了我……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明白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可以永垂不朽,特别是人性本身,本来就是最嬗变的东西。所以对于信任,我还是放弃吧……
我闭上了眼,这是最后一次和他一起睡了。我的哥哥,我曾经最信任的亲人,或许你也没有再把我当成亲人了吧……
叶锋的怀抱总是能让我感到温暖而宁静,是的,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往叶锋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慢慢睡去。
再次醒来,却是在一个濡湿的啃噬中,我惊讶的立刻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和我睫毛都挨在一起的人。想对着他一脚踢了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脚被他压在身下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叶——锋!”我气得咬牙切齿,牙槽磨着“咯吱咯吱”的响。他隔着我的睡衣压在我身上,睡袍敞开了,露出小麦色的健康的皮肤。他灵巧的手指解着着我睡衣的扣子,我一直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一只手扯着睡衣跟他抗争。
他对我的抗争不做任何回答,不置一词,继续着他手里的动作。他一把拉开我抵在他胸前抗拒的手,整个人压了上来。顺着我白皙的颈项一路轻咬。
我抵挡不过他强制的动作,侧着脑袋,在床上摸索着,想要找东西砸他。我的床头柜上有一个花瓶,里面有水,还有五枝温室里摘出来的睡莲,旁边还有一口闹钟,和几本书……叶锋宽厚的大手在潜进了我的睡衣,抚摸着我的锁骨,我把手伸向了桌边,书和闹钟都太远了,够不到,我直接抓住了花瓶朝叶锋砸了过来,他一把抓住了我手,制止住我的动作,睡莲花和一满瓶水却直直的倒在了他的头上和我满身。
我们都成了落汤鸡,整个床也湿透了。
叶锋把空空的花瓶扔到地上,摔到地毯上一声闷响。他双手肘撑在我两边,我看着他头上一支睡莲掉了下来带着水摔在我脸上。
“澜儿湿透了。”叶锋帮我把睡莲从我脸上拿开,放在我枕边,说。
“你要干什么?”我皱着眉生气地问他。
叶锋轻轻笑了,水滴从他头发上滴到我脸上,他对着我哈着热气,用他的鼻尖抵着我的鼻尖轻声说:“我要,强 暴澜儿。”
我一下子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这其中的意思,但是他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彻底醒悟了。他重新压了上来,撕扯着我湿透的睡衣,纽扣脆弱得不堪一击四散崩逃出去。
“叶锋你妈的疯啦?我操你全家!”我挣扎着朝他大吼,他强硬的捏住我是手腕,用睡衣把我绑牢了,系在床柱子上,说:“澜儿别忘了,我妈也是你妈。你也是我全家之一!”
“放P!”我的手腕拼命挣动着,大声抗议。
叶锋点了点头说:“的确,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们这就是在乱伦了。”
“你还知道乱伦?你本来就是在乱伦!我在法律上是你弟弟!”我对他怒目圆瞪,吼道。
叶锋慢条斯理的脱下睡袍,垫在我身下,说:“床都湿了,澜儿躺在上面会不舒服。”叶锋个子很高,睡袍也很长,我整个人都躺在了上面。叶锋继续说:“如果法律有用的话,那个姓贺的早该死一万次了。”
他冷怒的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你跟贺震天有仇也别拿我开涮啊!我真想这么说一句,但是却被叶锋火热的唇封住了我所有的语言。
叶锋热烈、湿润的唇强制的吻着我,我别开脸想要逃离他的吻,他却捏住我的下颌把我的脸拉了过来,霸道的吻着我。我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叶锋用力捏开我的下颌,湿润的、灵活的、粗暴的舌头探了进来,舔舐着我的牙龈、口腔壁膜、席卷起我逃逸的小舌和他共舞。
“呜呜呜呜!”我抗拒着,却无法说话,口腔里发出“呜呜”的拒绝声。
叶锋的吻从我的口腔转移到了脸侧,滑落到颈间,在我的喉结上细细的啃咬,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要!
……我不要这样……
他吮吸着我的锁骨,在上面留下血红的吻痕。
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他,他这样要我如何回学校见人?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住寝室的!
“叶锋,会,会留下痕迹的……我还要上学……”我抗拒着说。
叶锋停止了动作,笑了:“以后都不用了,反正澜儿也不想去学校,以后我来教你。”说罢,便更用力的吮吸着我的已经被啃噬着有些疼痛的喉部,像个吸血鬼一样,非要在上面留下一层深深的印记。
“啊……”他粗暴的动作引发了我喉咙深处一声哀鸣。
叶锋的吻滑落在我胸前,他打量着我的乳珠说:“澜儿真漂亮,是粉色的,处子的粉色。”
我瞪着他,觉得耻辱,觉得愤怒,觉得自己如此的无力。
他吸住我的乳珠,先用舌头温柔的舔舐,微微一笑说:“味道不错,很清新的味道……不知道那个姓贺的是否尝试过……”
我不理他,他见我冷漠的转过了头,用力在我胸前的珠玉上咬了一口“啊!”我痛得叫出了声。
“回答我,澜儿,那个姓贺的尝试过没有!”他眯着眼问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论有没有,我都应该回答没有。但是也不知道这一瞬间,到底是我太愚蠢,还是太倔强,于是在不假思索的愤怒中,我作出了最愚蠢的回答:“哼,叶锋我告诉你,你现在做的,我早就和贺震天做过无数次了!只是你不知道!”
我看到叶锋眼里的愤怒,于是,后悔了。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吃,我一定要一颗,现在就吃……
15.囚禁(下)
“做了无数次了?澜儿,你在故意气我吗?”叶锋抬起了头,盯着我的双眼冷冷的问。
我看着他眼中已是乌云密布,映照着窗外的电闪雷鸣特别恐怖,我吓得说不出话来。叶锋冷笑着看着我说:“宝贝太不乖了,如果你是在故意气我,我想你已经达到你想要的效果了!”
我惊恐的看着他的愤怒,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要干什么?”
叶锋压在我身上,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胸部说:“我在想怎么让你全身每一寸皮肤都牢牢的记住我!”
“不要……呜……”叶锋强势的吻住我,双手在我细嫩的皮肤游走抚摸。我羞愧难当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双眼狠狠瞪着他。
“宝贝,你有话要说?”终于一阵长吻后,在久得我都以为自己快要闷死的时候,他离开了我的唇。
“叶锋!你个死变态你放开我!”我不想刺激他,可话到嘴边却忍不住蹦了出来。
果然,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宝贝,你和姓贺的在一起时,也会这样吗?”
“我没有!”我立刻解释,我不敢想象他接下来会对我做的事,马上澄清我和贺震天的关系。
“呵呵,没有?你没有拒绝他,却在拒绝我!”听了我的解释叶锋更生气了。他误会了,完全误会了,我是说我和贺震天没有任何牵连!但是不等我解释,叶锋就残酷的冷笑道:“既然你不要我温柔对你,也行!这可是澜儿自找的!”
“呜!”浑身一颤,胸前突起突然被他啃噬着,用尖利的牙齿撕咬着——好痛!无法承受这带着酥软的疼痛,我无助的握紧拳头。叶锋的唇,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啃噬到窄肩,转移到锁骨,在锁骨上流连着,再慢慢滑落到胸膛。
他不满我死鱼般的一动不动,恶意的在我充血的珠玉上狠咬了一口,让我立刻“啊!”的痛叫出了声。他的手火热的顺着我的下腹滑进我的内裤里,玩弄般缠绕着我卷曲的细绒,手指仿佛不经意般滑过我低垂的前端,充满欲望的看着我,咬咬我的鼻尖,然后用厚实火热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的全部。
“啊!”我惊得叫出了声。听见我的尖叫,叶锋的双眼更灼热了,他大力的揉捏着我,那个敏感的地方,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那里,即使我觉得可耻,即使我不愿意,但是还是不能自主的挺立起来。支撑着我的睡裤,一个小小的帐篷。
叶锋笑意更浓了,他在我耳边吐着热气,咬着我的耳朵说:“澜儿想要了,我给你好不好?”
我瞪着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叶锋在我的内裤里用力蹂躏着我的柱身,一只手指却将前端紧紧封住。
“啊啊!”绝顶却无法喷发的痛苦,让我难受得皱紧眉头。
“求我。”叶锋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他吐着火热的气息轻轻咬着我的耳珠道。
我咬着牙,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把头侧向了另一边,不看他。
“呵呵,澜儿真不乖了……”他见我这幅倔强的样子,在我耳畔笑着,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把我拉了回来,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呜呜呜呜!”我抗拒着摇着头,却被他控制得无法动弹。他粗暴的吻着我,咬着我的嘴唇,手大力的动作起来,“呜!呜!呜呜!呜!呜!”他封住了我的前端,蹂躏着我濒临绝顶的柱身。无法满足的快感让我几乎丧尽全部理智。我想叫出声,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所有的抗议,所以的叫喊,全部在他激烈的强吻下化作喉间无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