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八怪!你再说一次我主子是狐狸精!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缨绒往前移了两步,对着颜锦葵骂道。
“哈哈,缨绒,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主子了?”夕儿一听缨绒对他的称呼,不免哈哈笑起来,这小丫头还真护我。
“夕哥哥。我这不是……,你救了我吗,现在叶家又……,缨绒称你一声主子也不为过吧。”缨绒立刻换了表情,哀伤的看着夕儿。
夕儿一心疼,便把缨绒拉过来搂在怀里,说道,“缨绒,以后不要叫我主子,还是叫我夕哥哥吧。”
缨绒被夕儿好好的搂着,用软软的声音回答:“好!”
“喂,你们两个要亲热找别的地方,我看了要长针眼!”
“丑八怪!我再说一次!你再说夕哥哥一句坏话,别怪我不客气!”
“死泼妇!我还怕你不成!你有本事来打我试试。我就不信,你还敢动我,那个狐狸精有什么了不起的,专生了张祸国殃民的脸,也没见他长什么本事!”
缨绒一听这番话急了,冲上前去就抓着锦葵的衣服不放,扬手就要打人。夕儿此时也气急了,拳头握得紧紧的想要上前去揍人,却被顾塞拉住了手,示意他不要生气。垂榕这时候也发了话,“你们两个要闹到什么时候?真把我吵烦了,我把你们两个都关进大牢!”
缨绒一听只得乖乖闭了嘴。那锦葵却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口就骂:“你以为你是谁,我叫我爹把你关进大牢还差不多!”落葵一听妹妹的话,吓得立刻去拉她,叫她不要再说,说错了话,是要掉脑袋的。
夕儿一见机会来了,便说道:“锦葵妹妹,你说,能把你,你爹,还有你全家一起也关进大牢的人,这水月还有谁?”
那锦葵也不笨,顿时就吓白了脸色,“他,他是……皇……”锦葵话还没说完,落葵立刻捂住了她的嘴。
“锦葵妹妹,你说除了他,还能有谁?否则怎么会出动我和塞哥哥两个王爷来陪他出游?所以,说话还是不要太放肆,你关进了大牢没关系,要是连累你们一家,便不好了。还有,垂榕哥哥很疼我,同样也不要惹火了我,否则,下场也是一样的!”夕儿轻声细语的‘警告’锦葵。
“你……,仗势欺人……,表兄……”
“哦,对了,锦葵妹妹,还有我也好心提醒你一点,最好不要求你的‘表兄’,不要把塞哥哥也拖下水。”
锦葵是真正被气得哑口无言了,眼泪汪汪的看着顾塞,不一会,眼泪就刷刷的往下掉。
“夕儿,你任性够了吧!你也适可而止!”
“塞哥哥,是她先说我……”
“够了!我不想听,你吵的我心烦!锦葵,我们走,我去给你买花球!”顾塞拉着锦葵便朝那卖花球的小摊子走去。
13花朝节(三)
这边夕儿被顾塞凶了两句,只感觉心里一阵堵得慌,竟似呼吸不了一般,眼前的事物开始摇晃,连忙低着头,眼泪也跟掉了下来。
“夕哥哥,不要哭,塞王爷不给你买,缨绒给你买。走,我们去买花球。”缨绒见夕儿低着头不说话,心想他肯定生气了,连着说了几句哄人的话。
夕儿由着缨绒拉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悄悄的擦着眼泪,心里狠狠的疼。
“夕哥哥,缨绒没有钱,所以,还得皇……哥哥来付钱。”缨绒耷拉着小脑袋,小声的说。
夕儿一听,才被这小丫头逗得开心起来,抬起头咯咯的笑,看得垂榕一阵脸红心跳。“垂榕,你愣着干什么!快点付钱!我要最大那个!”
“好。”
缨绒和夕儿一人买了一个,拿在手里,却不知道上面的纸条要写什么。一般人都是写和自己心爱的人长相私守,白头到老一类祈福的话,但是两人要写什么呢?
“夕哥哥,你也不知道写什么吗?难道夕哥哥没有心仪之人?”缨绒问道。
“呃……,没……有。”夕儿回答道。
“哎,缨绒也没有,要说喜欢,缨绒最喜欢夕哥哥。啊。我知道了,我就写,夕哥哥倾国倾城,长命百岁!”
“缨绒……,倾国倾城那是形容女子。”夕儿甚是无奈,没想到这世上,也有令自己头疼的人。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比女子还漂亮百倍!”缨绒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
“夕哥哥,你写了什么?怎么比我还快?”缨绒一把抢过了夕儿手上的字条,认真的看,只见上面是工整的楷字体,上书‘祈花都百业昌荣,皇上江山永固。’
“哇,夕哥哥,你真是太伟大了!”
“缨绒,别闹了,我们去抛花球吧。”夕儿拉着缨绒的手,朝湖边的木棉树走去。
夕儿看了看了身边的众人,也没有发现顾塞和那两人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更加失落。亦无心抛手里的花球。草草的一丢,便随意的挂在了一枝并不高的树梢上,花球才刚挂上去,就听人群里一个熟悉的声音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把本小姐的花球砸下来了。”
夕儿从那人群中看去,不一会,就看到了熟悉的人,锦葵手里拿着一个粘了泥土的花球,气冲冲的看着他。
“怎么又是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真不知道我触了什么霉头,你怎么三番四次的找我的麻烦,我躲你远远的,你怎么还坏我的事?”锦葵生气的说道。
夕儿完全没有听她的话,只是看着顾塞不说话。那顾塞也不发话,拉着锦葵的手,静静站在那里不动。
夕儿转身,说了句:“对不起。”便走了。
缨绒大吃一惊,连那锦葵也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待夕儿他们走远,许久才问:“表兄,那人发什么神经?”
顾塞也不作答,拉着锦葵赶上前去。
“夕哥哥。你为什么要道歉,你又不是……”缨绒说了一半,便被垂榕止住了话头,跟着夕儿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三人,后面三人都是闷着不出声。走到一个摊子前,夕儿被一阵香味吸引的过去,找了张桌子坐下来。老板很热情的上来招呼。
“这位公子,想要尝尝小店的百花酿吗?味道保证纯正,酒也不容易醉人。我们这小摊子您别看小,这一到花朝,生意是最好的,尤其是百花酿和花糕。”
夕儿只感觉一路上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好象很混乱,耳朵里也是嗡嗡的响,也没听到老板说什么,只想找个地方静静坐下休息,便对那老板说道,“老板,你去拿吧。”
“是,公子,你们先等等,一会就给你上酒菜。”
等酒水点心上齐了之后,夕儿端着酒坛就倒了一碗酒,酒香随即散开来,夕儿仰头一喝,顷刻间那酒碗便见了底。
“老板说的没错,比起我酿的酒来,这百花酿也算不错了。大家尝尝。”夕儿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酒,又倒了一碗,和大家说道。
“夕哥哥,你喝那么多,小心醉了。”缨绒小心的说道。
“缨绒,你也尝尝,这酒不醉人的。”说着又喝了半碗。
“夕儿……”顾塞怕这小人儿喝醉了,只得出来劝着。
“不要和我说话。”
“夕儿。”垂榕心里也想,顾塞也劝不住,怕是真生气了。就怕喝醉了闹事。又是这顾塞惹的祸事,明明知道夕儿……。
“你也是。不要和我说话。”夕儿对着垂榕亦是一样的态度。垂榕只得作罢,冷着脸看了顾塞好一阵子。
见没有人阻拦,夕儿又自顾喝了半碗,“喂,你们怎么不喝?这酒真的不错。”
“……,夕哥哥,缨绒不会喝酒。”缨绒苦着脸。
“不行,大家都要喝。”说着拿了酒碗,一人给倒上了半碗百花酿。
垂榕看也劝不了,只得陪着夕儿又喝了碗半。另外的几人都坐着不动,呆呆的看着两人喝酒,只是稍微吃了些花糕。
虽然这百花酿不醉人,夕儿不一会便喝了三四碗,也稍微有些醉意了,趴在桌上看看缨绒,又看看顾塞,呵呵的笑。
“姐,他发什么疯,莫非是刚刚被表兄骂傻了?”锦葵看着喝醉了的夕儿说道。
“嘘,别说话,小心表兄骂你。”
“哦。”
夕儿在桌上趴了一会,又伸手去拿酒坛。被顾塞一把抢了去,给自己倒了一碗,一口就喝干了。夕儿也不理他,又去拿另外一坛,又被顾塞抢了去。夕儿眉头一皱,瘪着嘴巴说道,“你为什么要抢我的酒?”
顾塞也没理他,亦没喝他说话,这次是也不把酒倒在酒碗里,直接抬了酒坛就喝了大半。
夕儿转身对这垂榕,满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硬是没掉下来,对着垂榕说,“垂榕,他欺负我,我们不要理他。我内急,你陪我去,好不好?”
垂榕点头,小心的扶着夕儿走了出去。
走了很远,进到了树林深处,灯火都远远的看不见了,眼不见夕儿说话,只是半依靠在垂榕身上,慢慢的向前走。
“夕儿,再往里面走,就看不清路了,你就在这里将就解决一下,里面太黑,你又喝醉了,我怕你摔着。”
夕儿不答话,仍旧往里面走。
“夕儿,夕儿……”垂榕唤了几句,他还是不回答。垂榕只感觉肩窝那里似乎湿了,连忙把靠在身上的人扶了起来。借着暗淡的光,垂榕却是看得清楚,夕儿眼里的泪,一直不停的往下掉。
垂榕叹了一声气,把夕儿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哭了小半会,夕儿便好了。
垂榕问,“夕儿,你还内急吗?”
夕儿口齿清楚的回答他,“刚刚骗你的,想借你肩膀靠靠。”
“哦,看样子你没醉。那,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解决内急。”
“哦。”夕儿答了垂榕一句,就坐在一棵树下等。垂榕又朝里面走了些。
垂榕刚解决到一半,就听到后面的树叶响,慌忙着拉裤子,才拉到一半,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垂榕,你的怎么那么大,不公平。”
“夕……儿,你先到那边等我,我一会就好。”
“垂榕,你慌什么,早被我看光了。”
垂榕无奈。心想,开始还以为他没喝醉,看这样子,不醉才怪,怕是酒的后劲来了,真醉了。只得赶快解决完,去照看夕儿。才刚刚走出去,夕儿突然就扑了过来,垂榕也没注意,就被他扑倒在地,垂榕还没反映完全,就感觉有个温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夕……夕儿……”垂榕又不敢挣扎,怕伤了夕儿,只得由他肆意妄为。吻了一会,夕儿就停住了,趴在垂榕身上喘气,垂榕刚刚被他点燃了欲火,哪里肯罢休,一翻身把夕儿压在了底下,对着他的小嘴又是一通狂吻,吻得那小人喘不出气,又焦躁得很,在下面乱动,这一动垂榕顿时没了理智,伸手就从夕儿的衣襟里探了进去,一阵凉意弄得夕儿顿时清醒了不少。
“垂榕!”夕儿对着垂榕吼道。
垂榕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忙收了手,从夕儿身上起来。夕儿瞪着他,说道,“凭什么我在下面!我要在上面!”
垂榕原本以为要被骂,一听夕儿的话,是震惊不已,心里狂跳不止。
垂榕还在发呆,夕儿又吻了上来,顺势把垂榕扑倒在地上,三两下便扒了垂榕的裤子,却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吻着垂榕问道,“垂榕,接下来要怎么办?”
垂榕甚是无奈,只得边吻着夕儿,边草草说了几句。夕儿得意,又胡乱吻了垂榕几下,只感觉下身一热,便什么也不管了,抓着垂榕的腰,就停了进去,垂榕一阵吃痛,闷闷哼了一声,便不做声了,任由夕儿的冲撞。忘情间,只听见夕儿喊了一句,垂榕感觉身体里一热,夕儿也就倒在了他身上,轻微喘着气。
看着眼前的人,垂榕脸上是止不住不笑意,抱着怀里的人又亲了亲了。心里估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不回去,怕是有人要来找了,唤了夕儿句,夕儿却是动也不动。垂榕忍着下身的痛,只得把他扶起来,帮他整理好衣裤,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把人抱在怀里,慢慢走出林子。
没走几步,就看见了远处走来的顾塞。顾塞看见二人,几步就移到面前来,问道,“皇上,没事吧,我看您许久都没回来,便寻了过来看看。”
“没事,夕儿喝醉了,闹腾了半天,现在终于安静下来了。我们走吧。”
“皇上,我看今晚我们还是别回去了,要是太后看到夕儿醉成这样,又是一翻责骂了。”
“恩,就依你所说,我们去找间客栈。”
垂榕抱着夕儿,忍着痛,小心的往前走,尽量不漏出破绽,才刚没走几步,就听怀里的人嘟囔,“小塞儿,夕儿亲亲,你不要走,小塞儿,小塞儿……”然后就开始哭起来,边哭边喊。声音虽然不大,顾塞在一边也是听得清楚。
顾塞想把小人儿从垂榕手里接过来,垂榕也不肯,只得沉着脸在一旁跟着。
哭了一会,夕儿还是停不下来,像似做了噩梦一般,一边喊着‘小塞儿’,一边眼泪直往下掉,又在垂榕怀里直折腾。垂榕轻声哄了几句,也不见效,一时也无办法。
顾塞这时也没再问垂榕,从垂榕手里接过夕儿,紧紧抱在怀里,安慰了几句,夕儿皱着眉头,把满是泪痕的脸在顾塞身上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14花朝节(四)
客栈。
顾塞原本要了四间房,可夕儿醉成这样,得要人照顾,便退了一间,说是夕儿和他住一间,他方便照顾。垂榕一听拒绝了,说什么也要亲自照顾夕儿,可顾塞才说了一句话,他便立刻没了声音。顾塞说,皇上,你养伤比较重要。缨绒不依不饶,缠着问垂榕哪里伤了,垂榕一声不吭,独自回了房间。缨绒也只好怏怏的回了房。
顾塞抱着夕儿,上了三楼。
顾塞叫小二给垂榕送了热水,送了药膏。又让小二又送了热水和醒酒汤到三楼。
顾塞忙活了大半天,才把夕儿收拾干净,丢上了床。又喂他喝了半碗醒酒汤,也不见那小人醒过来,心中甚是生气,便把毛巾往冷水里盆里一丢,随意拧了一下,盖上了那小人儿的头。
夕儿睡得迷迷糊糊,感觉额头一冷,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小塞儿,你不乖,不要吵我。”
“杜夕雾!你给我起来!你说,你对垂榕做了什么!”顾塞抓着那小人儿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提了起来。
“没什么啊。”
“没什么?没什么垂榕会那样走路!你别以为你装醉我就不罚你!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那可是皇上!”顾塞越说越气。
“不知道。”夕儿睡眼朦胧,酒还没全部醒,胡乱的回答着顾塞的质问。
“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杜夕雾,你是不是想被杀头?”
“杀什么头,垂榕又没有骂我,那么舒服,他怎么会杀我?”夕儿完全无视顾塞眼中的怒火,闭着眼睛回答他。
“舒服?很舒服吗?杜夕雾,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舒服!”顾塞一脸狰狞,对着眼前的小人儿说道。
“小塞儿,你要吃人吗?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好困,你让我睡觉……唔……”
对,我就是要吃人,我要把你吃得连渣都不剩。
顾塞拼命的撕咬着夕儿的嘴唇,那小人儿痛得使劲挣扎,顾塞使出浑身的力气,把那小人儿压在下面,让他动弹不得。吻了许久,那小人儿也不再挣扎,随着顾塞的亲吻,浑身开始燥热起来,不由自主的攀上顾塞的身体,主动配合着顾塞的亲吻。
顾塞原本还想做足了前戏,不想让那小人儿痛苦,转念一想今天他干的‘好事’,心一横,随便做了一下润滑,把那小人儿的腿扳开,又拿了个枕头颠在他的腰下,对着那未经开发的穴口,挺身顶了进去,那小人儿吃痛,嘴里一阵呼喊,顾塞也不管,抓起旁边的衣服塞进那小人的嘴里,止住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