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的身边就只能有我,知道吗?"
"不准想着那个什么学长,也不许想着小磊的妈妈,只能有我,知道吗!!!"
"我......我没有......"
"我知道。"
大灰狼忍不住对着小白兔的嘴唇又啃又吻,等他停下来,两片唇瓣已经又红又肿。
"爸爸......"
小磊因为做功课做到肚子饿,都在餐桌上坐了好一会,可是还是没有看到爸爸把做好的菜摆到桌面,小肚子都快饿扁了。
"啊!!!我还没烧菜!!!"
小白兔这会才想起自己刚才还在切菜,手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想着挣脱冯弈。
"别做了,咱们出去吃。"
"可是......"
"你的手还有伤,我先去找创口贴。"
"冯弈!!!......"
叫住了刚要离开的冯弈,对方转过身望着他。
"谢......谢谢你......"
冯弈对他太好了,好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就像刚才,原以为冯弈会生气的,可他却只是提出简单的要求。
瞳雨已经知足了。
像他这么笨的人,这么迟钝的人,怎么可能值得冯弈这样对他。他下定决心以后不能再让冯弈伤心难过了。
"傻瓜。"
冯弈心疼地在小白兔脸上亲了口,随后牵着他的手走出了厨房。
小白兔心里暖暖的,乖乖坐在一旁让冯弈给自己贴伤口。
待收拾好东西,两个大男人牵着小男孩上了车,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出去吃餐。
这一家三口的日子,仅仅只是刚开始而已。
END
番外之- H之后 1
一大清早,冯弈就开始头疼。
而让他头疼的是,昨晚自己太冲动了。
可是这又怎么能怪他,对方是秀色可餐的小白兔,他怎可能抵挡得了。
更何况小白兔还是醉薰薰的,意识模糊,看起来更是诱人犯罪,结果就难以自拔。
看着一旁早就醒来的小白兔缩着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能感觉到被子有些颤抖。
"小雨。"
"昨晚我也喝醉了,我......"
"是我不好,我不该强来,可是,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裹在被窝里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冯弈也觉得有些后悔了,本来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喜欢一个人无非就是想得到他的心,他的身体,他这样有什么错。
他承认昨晚是把一直以来放在首位的理智抛诸脑后,可是如果没有昨晚的机会,恐怕他和瞳雨也不可能跨出这一步吧。
等了半晌,那人还是没有动静。
冯弈心里有愧疚,因为他没有得到瞳雨的批准就对他做了那种事,可与此同时,心里却有更多的不甘心。
被子里的人探出脑袋,两人眼神接触的瞬间又迅速地躲了进去。
"小雨!"
"我......"
被子里有声音传来,冯弈更加是急不可待地打算掀开被子,却被对方死死地抓着。
"别......别这样......"
"告诉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不......不是......"
"那怎么了,蒙在里边不好,你先出来。"
小白兔还是不肯出来,躲在被窝里,两颊却是红透了。
由于生物钟的缘故,瞳雨都起得很早,今天也不例外。
可当他准备起身去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且稍微一动腰就疼,而躺在他身边的冯弈也跟他一样,都是赤身裸体的,为什么会这样?
瞳雨尽量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晚餐是和冯瑜姐他们一起吃的饭,还有就是后来也喝了酒,再后来自己就醉薰薰的,头晕脑胀的连怎么回家都不记得了。
待他再慢慢地,仔细地回想开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隐约还能记起昨晚的画面,虽然都只是记得零星的画面,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觉得丢脸。
"你要是不愿意,我以后不勉强你。"
"你先躺着,小磊在冯瑜家,我待会去接他回来,昨晚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感觉到男人起身离开,过了一会,瞳雨觉得是不是又让冯弈不开心了,连忙半掀开被子打算起来,正好与回头看他的冯弈碰上了正着。
"怎么了!"
冯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转过头再确认被窝里的人是否还好,结果就看到对方起身。
"我......我......"
光着上身,下身也是光光的,瞳雨下意识抱紧被子,觉得这回自己更糗了。
脑里时不时又浮现昨晚不可思议的画面,白皙的脸蛋上又浮上几层淡淡的红晕。
"有没有发烧?!"
小白兔摇了摇头。
"那脸怎么这么红?!"
正准备用被子遮脸却被对方阻止了,小白兔顿时手足无措的,无处可逃。
"我错了,成么?"
"不是的......我......"
"你不喜欢,是吗?"
"不......那个......这样......好奇怪的......"
冯弈强忍着心里那股闷气,没等瞳雨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把他压倒在床。
"冯......弈......别这样......"
"下边疼么?"
瞳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冯弈大声喝斥,小白兔浑身一僵,再也没敢动了。
"有一点......"
小白兔垂着脑袋,声音也越发小声,冯弈的心立即就软了一半,只能半劝半哄。
"之前怕你会拒绝我,我才一直没说,可是昨晚的情况,确实有些突然。"
"我知道,男人被人进入那个地方会觉得羞耻,你也不例外。"
对方没有任何表示,冯弈只好接着劝说。
"男人的欲望你是知道的,小雨,我实话告诉你,我是等了你八年,可没说我能一直默不作声地等。"
"那八年,对于一个男人说意味着什么?"
男人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往下讲,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安静,安静得让人感到有些不自在。
瞳雨睁大眼睛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里顿时懊悔不已。
他对自己说过,不会再让冯弈伤心难过的,可是,现在,冯弈看起来好难过。
"冯弈......"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那个,我们这样好奇怪的,所以......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男人到底还是心软,对于对方说的话他都会选择相信,尽管有时候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还疼吗?"
冯弈心疼地问候着,昨晚瞳雨释放了四、五次,而自己却只释放了两次,本来还想继续,可又怕他吃不消。
"不......不疼了。"
"冯弈,你别生气好吗,我......大不了......我们......那个......"
冯弈直勾勾地盯着瞳雨,等着他把话说完。
小白兔脸红心跳地把话说话,大灰狼当即高兴得对着小白兔的嘴巴又啃又吻,等他离开那两片唇瓣的时候,小白兔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下身忽地刚接触到略微冰冷的手,瞳雨条件反射地缩起身子。
指间滑过光滑白皙的大腿间,有意的爱抚令身下的人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身体不自然地僵着。
厚实的大手覆在了男人脆弱的性器,手心是温暖的,瞳雨只感觉浑身有股神秘的电流蹿过,身体已经软了一大半。
冯弈小声地安抚着,生怕对方突然挣扎反抗,自己也不忍心再继续,到时候难受的就只有他自己。
男人的手反覆在大腿内侧摩挲着,来回游走,身下的人已经彻底软在了被褥间。
小白兔似乎不再打算挣扎,冯弈瞬间看到了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