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洛塔猫

作者:洛塔猫  录入:01-12

他竟然傻到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真心疼爱他,真心珍惜他......结果,全是骗人的谎话!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他?
仅仅是为了得到他?想要把他的身心都踩在脚下践踏?
好狠啊,穆秦颂,真的好狠啊!
他竟然到现在才知道,竟然真的傻乎乎把心给了他......全然信了他......
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穆秦颂,你真的是把这句话贯彻始终。
哈哈哈哈哈哈,傻透了他,他竟然还为一个欺骗他,伤害他,出卖他,把他当白痴耍的人担忧,自责?
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曲款款,看看,老天和你开了一个多么荒谬的玩笑。
太荒谬了,真的是......
心,好疼,唏哩哗啦碎了一地,血流干了似的那么疼。
他的心,果真没有死,还会疼,这么疼,这么疼,这么......
(这时候,应该应景的让小受吐一口鲜血,以示伤心程度,但是,我8要!!坚决8要!!曲款款米有那么脆弱,他内心其实是很将强滴!!
曲款款:某人,你不认为你很破坏气氛吗?
作者"の......呵呵,有吗?"
曲款款冷笑靠近:"你说呢?"
作者:......被无情的PIA飞......TOT 我会报复,会报复滴!!)

幻梦被一下子戳破,曲款款觉得自己像是一片被狂发卷起的枯叶,总想归根,却无法着地。惊恐地被狂风席卷着,被带着纷飞着。
他已经不想回去那个虚伪的曾经幸福得像是嘲笑的地方。
他现在可以回去的,也只有自己过去的巢穴。虽然小,虽然冷寂,却一直把他保护得很好。
犹如一头受伤的小兽,狼狈地躲回自己的洞穴,蜷缩着,舔舐着自己被撕裂开的伤口,小心地安抚着破碎的情感。
艰难投放情感的结果,竟然是一场可笑的骗局?
呵呵呵,真是悲惨都不足以形容啊!
认清一个人的代价,总是如此惨痛。他情愿永远被蒙在鼓里,继续那虚无的幸福,也不愿现在这么疼痛难忍。
上天给予他的苦难和惩罚,总也不肯停止。他做了什么?他究竟做了什么?父债子偿的话,是不是耗尽这一生,他都无法解脱?
罪孽!他身上确实是被打上了这样的烙印吧!

"款款,款款......"
梦魇般的呼唤在耳畔响起,将曲款款从混沌中催醒。恍惚着,眼前竟是那恶魔的脸孔。除了心冷,再没有任何波动。
缓缓抽回被他握在手里的自己的手,隔绝他的伪善。
"你还想怎么样,大老板?我杀了你的客人,所以你不甘心,来找我算账,是不是?好啊,要杀要剐随你,我曲款款滥命一条,来者不拒。"
穆秦颂一怔,轻笑。
"款款,你可以说话了?"语调也是轻柔的。
曲款款这时倒是一惊,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可以说话了?!讽刺,天大的讽刺啊!
穆秦颂微笑着再度靠近曲款款,忽然揪起他的衣襟,骤然让他紧贴向自己,微笑也成了冷笑。
"或者说,你一直在伪装?"漆黑的眼眸中,是无情的冷酷。
曲款款慌忙收起惊讶的情绪,摆出淡漠。
"我怎么及你大老板的伪装技术?"
"哦?看样子,你似乎知道了不少事情。"指尖轻触曲款款的脸庞,温度却如同冰封。
"我曲款款何德何能,值得大老板费尽心机?你一声令下,卑贱如我当然就会无比顺从地躺在床上,随你享用。反正,我不就是这种功能?"
"不,这你就不懂了,那样就不好玩了,当然也就不能折磨你了。"
"折磨?请问,我有得罪过大老板吗?"
"有没有......你去问你伟大的父亲吧!"穆秦颂蓦地一咬牙,狠狠甩开曲款款,起身,冷沉下面孔,命令道:"把他给我带回去,我要好好伺候我的宝贝儿!"
阴冷的表情,仿佛来自地狱。
曲款款惊讶地瞪着穆秦颂,转瞬,又不觉得惊讶了。
对啊,除了他的父亲,他还有任何值得别人费心的价值吗?
父亲......他的父亲......
没有反抗,没有大喊大叫,曲款款顺从地被穆秦颂的人驾走了,离开了这个他自以为的避风港。
当狂风暴雨莅临的时候,不存在任何避风港。

看来,只有阴冷潮湿的地牢适合他。
那梦幻的城堡,对他而言,永远只能是梦幻。
像狗一样被锁住脖子,铁锁链的另一头深深嵌在墙壁之中,衣衫残破地躺在湿冷的地面上,轻轻喘息着,表示他还活着。
视线有些模糊,那痛苦的麻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毒瘾犯了,是吧?
刚被带进这个地方时,他是被四肢捆绑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他反抗,然后,方便他们给他注射毒品。真没想到,他会"享受"到如此"优厚"的待遇。
两三次之后,他们确定了他已经有了毒瘾,也就松开了对他的捆绑,他就成了现在的状态。
不知道被关进来多久了,穆秦颂一直没有出现。
也许是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也许是他不想再看到他的脸。不管哪个理由,他都是欣然接受的。
他也不想看见他。
只是知道,他是想报复,就够了。
他那个伟大的父亲欠下多少血债,都必须由他来偿还,他早就认清了这个事实。
从他知道,他的父亲的真正面目,并不是他眼里的那个严厉,慈爱,无比疼宠他的那个样子开始,他就认命了。
对他而言,父亲是个好父亲,而对于其他人......他的父亲就是个无恶不作,霸道蛮横的魔头。
从他把那个女人自家里的仓库放出来,然后那个女人从他眼前跳楼开始,他就没有一天不被噩梦侵袭,直到噩梦成真。
父亲被同党黑吃黑出卖,死在了同党的枪口下,而他......
被那伙人带走,被他们轮......之后,又被强加上莫须有的巨额债务,最后卖进了"流光溢彩"那个风月场。短短三天,他就从天堂,跌进了噩梦中的地狱,开始了他的赎罪生涯。
王子,沦落为娼妇。
他该怨恨父亲吗?
该怨恨的是贪婪的人性吧!
怨恨?他早就不会怨恨了吧?面对这一切,他从来都是顺遂的,不是?
不顺遂,又能如何?
那个女人......终究还是和他有关系的吧?
否则,他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仇恨,值得他如此费尽心机地对待他?
从天堂,推进地狱,这就是他想做的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看他,多么了解穆秦颂的计划,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曲款款一边笑着,一边瑟缩着,抽搐着,死死抱着头。毒瘾使得他头疼欲裂,仿佛有千百辆火车从他的脑袋里呼啸而过,仿佛有数不清的蛆虫啃咬着他的神经,强烈地呼唤着那魔鬼的毒药。
想要那迷幻般的欲仙欲死,想要借助那些亢奋的幻觉消弭现下的痛苦。
"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咬破了嘴唇,也没能坚守住骄傲,还是在那痛苦的驱使下,呼唤出那耻辱的渴求。
给他一针吧!

"给你什么呢?我心爱的宝贝儿?"
传来了地狱的冷笑。



虐了,终于......
穆秦颂依旧是清爽的笑容满面,但是,笑容里明显透露着残佞。
微笑着,半蹲着看着被毒瘾征服的曲款款,像是嗜血的野兽正在戏耍着无助的受伤小兽--餐前游戏。为了大开胃口的饭前娱乐。
曲款款很想不这么低贱地在他面前丧失尊严,可是,他的理智已经被毒瘾吞噬。在这恐怖的刽子手的高压桎梏中,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求你......给,给我......"
"我的宝贝儿,你知道,你想要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可是,我怎么不清楚你想要什么呢?告诉我,想要什么?想要我插进你后面的小穴里?"
"给,给我一针......求求你......求求你......我好难过,一针,就一针......"颤抖着双手,祈求着,涕泗横流,目光混沌。
"你把我的毒源都给宰了,你说,我上哪里去给你弄呢?"穆秦颂状似苦恼的叹息着,嘴角却一直挂着微笑。
"给我......求求你,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给我......"
"宝贝儿,你这个样子可以做什么呢?"
曲款款挣扎着上前,抽搐着摸索着穆秦颂的长裤拉链......
"砰!"地一拳,将曲款款挥到墙角,后背重重撞上坚硬的水泥墙。
"真是天生的婊子,贱货!你这副恶心的样子,只会倒人胃口!想要这个,就给我爬过来,像狗那样爬过来!"穆秦颂骂完,退到接近门口处,掏出针筒和毒品,放在地上,抱胸站着睥睨着曲款款。
曲款款缓缓爬起来,对于毒品的渴望,已经让他忘却了疼痛,像狗那样匍匐着,爬行着,像那些东西靠近。
即将可以伸手够到的时候,锁链"哐啷"一声绷紧,告诉他已经到了长度的极限。
曲款款完全顾不得那些,挣扎着,竭尽全力的想要得到那些毒品,如同溺水的人,拼命伸手够触,却一无用处。
脖子上的金属脖套几乎快要把他给勒死,他都全然不顾了。
穆秦颂眯起眼,狠狠踹了曲款款一脚,将他踹回墙角,冷啐道:"你就是这么贱,连狗都不如!当年的王子,现在就是我的一条贱到极点的哈巴狗!"
语罢,伸脚一踢,将包着针筒和毒品的塑料包踢给还要尝试靠近的曲款款,转身而去。
"哐啷"一声,厚重的金属门落锁。
曲款款眼里此时此刻只有那些让他可以暂时脱离痛苦的毒品,连忙拆开包装,针筒吸足了那些毒液,朝自己已经布满针孔的,青紫了的手臂上的血管扎去--
(请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哥......"穆琴歌看着一天比一天阴沉的兄长,欲语还休。
"干嘛?"穆秦颂自办公桌上的文件中抬起脸,瞥一眼穆琴歌问道。
"你......那个......地下室里......关着的人是不是......"
"不关你事,如果你很闲,就赶快给我打包回英国。再敢给我偷跑回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穆秦颂口气凶恶地威胁道,复又低下头阅读文件。
"哥,是不是因为他对不起你,所以你......"
"我说了,不关你事。我很忙,出去。"
"哥!"
穆秦颂抬头,狠狠瞪一眼穆琴歌,眼里的肃杀将穆琴歌满腹的话统统压制了回去。一溜烟地就逃跑了。
这样子的穆秦颂,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好可怕,这个魔鬼似的男人,还是她亲爱的哥哥吗?
就因为那个人对不起他,所以性格大变吗?
可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倍加折磨,万一......万一那个人支持不住死掉怎么办?
哥哥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变得更加可怕?
穆琴歌兀自揣测着,不知所措。有些后悔在哥哥面前搬弄是非了。

忍受着一波接一波热浪的侵袭,身前的硬挺疼痛着,急切地渴望着释放,却被皮套紧紧的困缚住而无从释放,变成了紫黑色。
而身后的颤抖的小穴,不住地流淌着欲望的液体,想要融化掉似的火烫着。
穆秦颂放到他里面的催情胶囊早就已经溶解了,他想要满足想得几乎快要死去,却毫无办法。
他残酷地将他的手脚捆绑住,不允许他自己解决,就是要看他饱受痛苦折磨。
"宝贝儿,你知道你现在多美吗?"穆秦颂残忍地叹息着,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曲款款滚烫的,汗湿的脸颊。"你看,你多淫荡,流了这么多水。"
曲款款嘴唇咬出了血,死也不肯求饶。身体本能地扭动着,不安着,快要陷入疯狂。
"求我,求我,求我我就给你一个痛快。你看,它多痛苦,都在颤抖,抽搐呢!"轻指曲款款身前的硬挺,笑着说。
"唉,你说,如果你伟大的父亲在世,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作何感想呢?"
"我心爱的款款,赶快求我吧,不然,你会废掉的,废掉也行吗?"
"看看,嘴唇都出血了,我会心疼的。"穆秦颂眼一眯,猛的拽着曲款款的头发,将他的脸拽到自己面前,拇指抹去曲款款嘴唇淌出的血渍,这些东西,让他觉得碍眼。
"真的不求吗?"冷冷一笑,手指轻抚那瑟瑟发抖的铃口,那痛苦中的坚硬,更加紧绷,青筋迸出,曲款款几乎尖叫了。
"......求你......"终于还是开口虚弱求饶了。
他真的会被他折磨死。
穆秦颂看似满意的笑了,拍拍曲款款早已瘦削得不成样子的脸颊,给他的坚硬松开了束缚,轻松一握,立即喷薄出滚烫的白液。
曲款款轻轻松了口气,同时,身后的渴望益加凶猛。
"求你......算我求你......停止吧......"
"这么想要我?我不想要你怎么办?"
"穆秦颂......你,你不是人!"
"不是人的是你那个伟大的父亲!"穆秦颂收起笑意,低吼回去。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可以选择我的父亲吗?我不知道我父亲对你或者你的家人做了什么事,那些统统和我无关!你这么折磨我,又和我父亲有什么区别?"
"啪啪"两个巴掌打在曲款款脸上,烙下艳红的巴掌印。
"你自认倒霉吧!谁让你有那么一个禽兽父亲?!"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随便你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行了吧?你不就是想要报复?来吧,来吧,反正我就是贱命一条,大不了都给你,行了吧?"
"对,我就是要报复!为我父母,为我还是个襁褓婴儿就夭折的弟弟,你的命,我不稀罕要,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已经生不如死了......呵呵呵......我早就生不如死了......"
"给我......不管多少人,你让他们来操我,来啊......我就是贱货,就是干这个的的婊子,娼妓......让他们来操我,让他们来操我啊!"
"给我......不管多少人,给我......求你,我求求你......"
舍弃了一切,曲款款央求着,不是因为药力作用,而是因为认命,自暴自弃。穆秦颂想看到的,就是这样子的他吧?这样,他就会满意了,对吧?
他活着,就是要来承受这些报复,不是吗?
他还希冀什么?希冀他能给他一丝人性?怎么可能?换了他是他,也不可能。那么,就让他帮他完成他的报复吧!
无所谓了,已然如此,就统统无所谓了。
毒瘾深重的他,早就不存在任何尊严和价值,早就不如一条狗了。那么,他还坚持什么,还倔强什么?
贞洁?呵呵,他早就没了。而他,而穆秦颂,从来也不在乎,不是?
只有他,还在一直痴傻地希冀他在乎,只有他,一直还在幻想。
"啊......"
突来的充实令曲款款发出深沉的叹息,脚上的绳索不知道何时被打开,他的双腿被身后那个人分得那么开,方便他的进出。
曲款款将脸埋在散发着霉味的床铺中,拒绝再看身后那个人,拒绝让他看到他任何的软弱。也不想看到他的软弱,以免再升腾起任何希望,不想留给自己任何一丝不死心的机会。
他,只是为了惩罚,为了羞辱他,而非是那些谎言时刻的温情。也绝没有任何温情可言。
随着一次次越发猛烈的撞击,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他真想就这么死掉算了。
死了,也就轻松了。
再也无冤无仇,无爱无恨了。

"下贱的东西,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下贱东西!"
喘息刚刚平复,穆秦颂便恶狠狠的骂道,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碎曲款款骨头的一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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