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没完全醒来的岑楚,不由得笑了出来:"我说你啊,哈哈怎么就没睡醒了。现在还是晚上啊,哈哈,你还说早呢。"
"晚上?"岑楚转头看了看时间,真的是晚上,而且自己只是睡了半个小时。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毕臣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岑楚很清楚地可以看到,是那间蛋糕店的盒子。
"你...怎么..."
毕臣知道他是问蛋糕的事,笑着说:"本来想和你出去吃饭完了,顺便再去拿的。我很早以前就叫老板做的,想和你一起吃的。你呢,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我...那个..."岑楚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后悔了,就回来了。但是男人一眼就看出,他是因为自己所以才回来的。
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岑楚,那双手臂有点因激动而颤着,心里像蜜一样地甜。
"你看看,这是我特地叫老板做的小芒果蛋糕,是不是很好看呢?"毕臣炫耀般地揭开盖子说道。
"哗...好大一个啊,好好看啊。"
"我想你也没吃东西吧,我们一起吃吧。"
"嗯,好喜欢啊,谢谢你,毕臣。"
毕臣把切好递给岑楚,看着他吃着的幸福样子,脸上挂上了开心的笑容。
"啊......"一个手滑,吃着的蛋糕落在岑楚的身上,"我去洗手间弄弄。"起身准备往洗手间走去。
"不用啊,我帮你吧!"毕臣坏坏地笑着说道。
"啊?"岑础一时没有弄清毕臣的意思,只能由他把自己推在床上,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只见毕臣把他的衬衣脱去,俯下身,慢慢地从脖子出,舔弄着沾上蛋糕的地方,很顺便地,在那里留下一个个红印。
"嗯...不要这里..."岑楚羞得用双手交叉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但是男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地在他身上舔着,舌头慢慢地往下移去,舔弄着同样沾上蛋糕的胸前。一边的手也不忘揉弄着。身下的人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嗯...不...不要这样..."明知道男人并不可能停下,但是他还是不能自已地说着。
舌头舔过了肚脐,阵阵的骚痒另身下的人不停地扭动。舌头来到更下的地方,来到了更敏感的地方。
"啊...不要...停...那里...没有蛋糕啦..."岑楚不知道男人的意图吗?
很快,在男人的舌的抚弄下,岑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就在他快要释放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倾身吻住了他。
"啊......"突然而来的进入,让岑楚有点痛。但是很快地,痛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
毕臣的速度越来越快,汗水滴落在岑楚的胸前。
"啊...毕臣...不...啊...毕臣..."岑楚眼角含着泪,手抓住了男人的肩,难耐地摇摆着头。
突然,毕臣停了下来,望着岑楚,手伸到床前的桌子上,拿出了一样东西。耀眼的银色,如黑夜中的星星般明亮。岑楚看到了,眼睛更是发红。
"这......"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个是我打工买的,我想用自己的钱买这个给你。"男人用手背擦去他落下泪,吻着他的唇。手没有停下,一枚小一点的戒指戴到了岑楚修长的手指上。然后把手伸到岑楚的面前,岑楚会意地拿起剩下的戒指,同样戴到了男人的左手上。
"岑楚,我爱你!"
"毕臣,我爱你!"
就像一个庄重的仪式,彼此交换着吻。毕臣又开始律动了起来,身下的人更是比刚才激动。
寒假很快就来了,但是在寒假到来之前,有人找上了岑楚。
"你好,请问你是岑楚吗?"
岑楚望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感觉有点像电视上的黑社会,有点像笑。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回答地说:"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们老爷想见见你!"
"你们老爷是?"
"或者你到了就会知道了,请你放心,我们不会多你怎样的。请你跟我来吧!"
"我想我不会和你走了。"
"我们老爷要和你说的是关于毕臣少爷的事,所以才请你过去说说话的。"是毕臣?
面前的男人无论是眉毛,眼睛,还是最唇,看起来真的和毕臣很相似,只不过,这跟更有些风霜的痕迹。
"请坐,你就岑楚吧?"男人首先开口问到,低沉的声音,显示出他的沉稳。
"是的,请问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应该也猜得到我是毕臣的什么人了吧!"
"是的,你应该是他的父亲吧。"
"嗯,很聪明的孩子。你是毕臣同宿舍的吧?听说你是年级的第一,应该是很知道我这次找你要说的是什么了。"
"这......"是的,他是有想过毕臣的家人。
男人又开口说:"好吧,我就直说了。我希望你离开毕臣。我们家的产业需要一个继承人,而毕臣就是这个人选。作为父亲,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不去正常地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明白,即使他已经没有家人了,但他还是明白。
"我明白。但是我希望伯父你也能明白,我喜欢毕臣,我是真的喜欢他。"岑楚不甘示弱地说出。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我这个孩子只是一时地没看清。而且你们两个一起又怎么样了。你们能有将来吗?我知道你是父母已经不在了,而你靠的是保险金和学校的奖学金来生活。也许你以后可以很有出息,但是前提是你要离开毕臣。"
是吗?他这样算不算在威胁自己呢?岑楚只能苦笑地摇头说:"我不会离开毕臣的。"
"是吗?也许你还没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吧。你知道吗?毕臣一毕业,他就会回来公司帮我的忙,而那公司也迟早是由他来接手的。为了他的将来,所以今天我才来找你。"说话的人脸上还是保持着那分严肃的脸孔。
"而且我也打算在他毕业以后,就让他结婚了,这样早点定下来。所以我想,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他的话,我希望你能放手。我知道你和学校的一个教授参加了一个设计比赛获奖了,如果你能听我的意见,我想你以后出来工作也有好处吧。如果你希望他好的话,你最好就放手吧,这样对你自己都有好处。"
"岑楚?岑楚?"
"啊?怎么拉?"
"我问你怎么了才是啊,最近总是发呆的,不舒服吗?"毕臣伸手要摸岑楚的额,但是被岑楚一把抓住了。
看着毕臣手上的戒指,那只用他的汗水换来的戒指,依旧闪耀着银光,心中有种莫名的痛。自己应该放手吗?但是自己真的舍得吗?舍得放开自己第一个喜欢的人吗?
"岑楚,看着我,你在发什么呆啊?"
"没有,我在想,你怎么就那样戴着戒指啊,让人看到怎么办?"岑楚皱着眉说。
"看到就看到啊,我就是要让他们看到,这样才不会找来啊。你也是,不准不戴啊,知道吗?"
"可是,会让人看出来的啊。"
"看出也没关系啊,就这样啦!对了,放假你还是住学校吗?"
"嗯,可能吧!"
"不如去我家吧,反正我家也没什么人的。"
"这...我看我还是在学校好了。"
"不行,你在学校我不放心,像上次就是了。听我的,和我回家,好不好?"
"不了,我不去了,你回去,我等你回来吧!"
"不行,我要你和我回去,好吧,岑楚。"
"都说了不要啊,你自己回去吧,我留在学校。你不要再说了。我要去图书馆了。"
"你气什么,我只是叫你和我回家而已,又没什么。"
"我没气,我只是不想去,要回你自己回吧,那是你家,不是我家。"说完,岑楚扭头就走了。
毕臣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莫名地看着岑楚。
其实岑楚不为什么,只是怕再看到毕臣的父亲。他没有把见过他父亲的事告诉毕臣,因为他觉得说了只会徒增烦恼,不如不说。如今,毕臣叫自己和他回家,那看到他的父亲,叫自己如何自处呢?
冷战就这样爆发了,直到毕臣回家,两人都还没和好。岑楚只能一人在学校里开始了平淡的生活,平淡得像什么都没有的生活。
寒假的天气果然有点冷,一个人的房间也很冷。在这样冷的天气里,岑楚的门被敲响了。开门看见的不是他想着的人,而是一个和那人很相似的女人。
"好吧,我知道我的父亲找过你说话了,那我就直说了。我希望你离开我弟弟。他是我家企业的继承人,我不能看着你毁了他,所以你开个价吧!"叫毕思的女人说得很直接,很明白。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会说‘不'的吧!"
"但是你有很多必须答应的理由。首先,你和他跟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一出生就注定是含金汤匙的孩子,他的事业没有波折,而他将来的妻子也应该是在事业上帮得了他的人,而不是拖累他的人。其次,你必须离开他。我想我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多少也会有点了解。你也快要工作了,你以为他会这样放着不管吗?他不会。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毕臣,你还是放手吧。"女人一口气地说了很多。
"我想如果是这些理由的话,我已经听了,请你回去吧。我的答案还是一样,我不会离开的。"岑楚依然坚定。
"是吗?但是重要的是,你喜欢他,你爱,所以你必须放手。我知道我这个弟弟的性子,如果认定了也就不会放手的。因为家里的人对他要求都很严格,可能你是第一个和他亲近的人,所以他会喜欢上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将来呢?将来如果他后悔了,他想要结婚了,他想要孩子了,你要怎么办?不要和我说他不会,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
一连串的话,说得岑楚不知道该如何对应。是啊,如果他后悔了怎么办,而且关于他的前途问题自己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想了还是得不出办法。
"我想你应该能想明白的,离开,对你,对他都有好处。你知道吗?他是那样高傲的人,但现在却为了你,什么都失去了光芒。他应该是站在最高的地方,看着最远的地方,他的光芒应该是夺目的。我希望你能真的考滤清楚。我不要你现在给我回答,过完下学期就要毕业了。而我父亲也准备帮毕臣订婚,你在毕业前给我个答案吧。"
两个世界的人吗?自己的存在真的会毁了他吗?喜欢他就要放手吗?不知道,他现在想也想不出什么来了,好烦,头好痛,不想想,什么都不愿想了。
"你怎么回来了?"岑楚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担心你啊,你说,我怎么放心放你一个人在学校啊。"习惯性地抱着岑楚,轻轻在他耳边说着。
"对不起,岑楚。我不应该勉强你的。"
"毕臣,我喜欢你。"
被岑楚突然而来的话定住了,他没想过岑楚会主动去和他说会喜欢自己。紧紧地抱着他,"我爱你,岑楚。"
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的时间真的过得很快,新的学期又开始了,岑楚和毕臣也就开始为他们的毕业论文和答辩做准备了。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但是岑楚没有忘记一件事情,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毕业论文交了,答辩也完了,意味着他们要毕业了,而岑楚考滤的期限也到了。
这天,学校里开表章大会。岑楚以万众所望以年级第一的成绩,作为学生代表在台上发言,成为全场的注目焦点。
但有一个人出乎他的意料,同样站在他刚刚站着的地方,偶尔还会望着自己这里。望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听着他低沉有力的声音。他那完美的样子,优雅的谈吐,他应该有更大的发挥空间,他应该站在更高的地方,他属于发号司令的人。这个和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同的样子,成熟,庄重,甚至有着一中高高在上的感觉,叫很多的人都被迷住了,更何况是自己呢?
没错,他应该是站在最高的地方,他不应该被自己所拖累的,为了他的才华,他的将来,自己付出什么都已经没关系了。因为自己爱他,所以不能毁了他。既然他是属于更高的地方,自己更应该让给他。放手,放他、开他,让他飞得更高,自己不应该成那条牵着高飞的风筝的线。心中瞬间有了答案。
台上的人已经发言完了,在走回位置的时候,依旧能听到很到崇拜的声音。
"怎么了?被我吓坏了,我想给你个惊喜啊。我也没想到我的毕业设计教授竟然这么喜欢。还找我做毕业报告的。"
"嗯,是有点意外。"看着男人骄傲的样子,岑楚看呆了。没错,他有很多的才华,他有骄傲的资本。
"对了,岑楚啊,我们去旅游好不好啊,我发现我们都没有在外约会呢?放假我们一起出去,好么?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
望着毕臣兴奋,热切的样子,也不好打断他,于是就点头说好了。其实在他心中,他已经有了另一个计划。
这天,岑楚正在收拾着,就走进了一人。是毕臣的姐姐。
"听说毕臣要和你去旅游吧。"开口很平淡,没有急着要问答案。
"嗯,他去办一些事了。"岑楚停下手上的工作,望着她。
"你是要和他一起去吗?"
岑楚摇了摇头说:"不了,不过他不知道。我会离开的。"心好痛,痛得像滴出血一般。
"是吗?已经决定了。"毕思说着,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了岑楚。
"我想你错了,我不想要这个钱。我不是为了这个才离开的,你说得没错,他有才华,他应该飞得更高,他不是风筝,我也不想当那太线。希望你不要误会了。"岑楚看着眼前大支票,冷冷地说道。
"我真的很谢谢你能为毕臣着想,我知道,你喜欢他才会作这样的选择。我其实能明白你的。"停了停又说:"或许你能和他一起去旅游的,留下个美好的回忆吧。"
岑楚苦苦地笑了笑:"不,我怕我自己到时候就改变了。我甚至连我要离开都没有和他说,又何苦这样呢?我不想走得不干不净的。"
"是吗?我还是希望你能受下这个。"支票又一次递到岑础的面前,岑楚想了想,接了过来。
毕臣回来,风风火火地收拾了一下,就说要出发了。
前一晚,岑楚在毕臣身下,激动无比,更是几度临近崩溃,激情的泪水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人。但他依然想记住着个男人,感受他给自己的一切。既真实有虚幻。床上的两人都紧紧地拥抱着彼此。岑楚用手慢慢地感受着正在熟睡的男人,手抚过他吗接近完美的脸庞。泪再次落下,轻轻地说着无数遍的我爱你。
清晨,岑楚拖着疲惫的身躯起床,望了望桌上压着的两张机票,想起了自己行李里也有一张,只不过是望不同的地方罢了。在男人的丰厚的唇上印上一吻,带上行李走了。他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都没有带走。惟独那只见证过他们的曾经的戒指。
那个人醒来以后一定会到处找自己吧?他会以为自己是出去买东西,很快就会回来,然后怀着兴奋的心情坐在房间里等着。他会以为,以为自己会回来。
岑楚坐在靠窗的座位,飞机上还在奔波的人并不多。那人应该醒了,是在等自己吗?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对了窗外看了最后一眼--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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