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算了吧,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吗?
想想蒋礼谦,那可真是看得开呀,他好像总是比别人明白,幸福不可磨蹭,有时理智需要是比感性更感性的物什。
魏祺明那家伙现在比谁都过得好,气焰重来没有的嚣张。那是因為他的身后有个人,是那麼心甘情愿默默无闻,总是把他往上蹭。
而他周思作啊,却别扭得很,不再像以前那样干脆,说一绝不变成二。他都觉得烦,人再怎麼一个复杂的玩意,也不过两划而已。矫什麼情,玩什麼累,搞什麼乌龟。
哎,他又叹了口气,表情复复杂杂的,眼神倒是变得单纯。手放在卫龙汉的脸上,摸来摸去,手心有点湿,这个男人好像流的是他周思作的泪。谁比谁狠,比的不过是谁要比谁多痛上几分。他看不透,这红尘简直一杂碎。怎麼看,都是在枉此生。
"老大,你在害怕吗?"周思作终於轻轻地问。
卫龙汉,转过头,望著他,那是要吞吃他的悔恨眼神,他说:"我是怕啊,思作,我怕得很。怕你离开,怕你不在,怕你薄爱。我已经丢了自己的魂。连死都没有了安慰,活著更没了......"说不出了,就这般没了下文。
"好了。"周思作抬起手,往下挥了挥,"别说了。"仰起脸,眼里有抹淡淡的辉。
然后他抓住那人翘得挺高的老二,俯下身:"老大,你知不知道,你曾经做的事,让我只想流泪。当时我太绝望了,我对你,爱得是那样的深。再坚强的人,也会哭得像他妈个蠢。你懂麼?"他望著男人,突然厉声厉色地一震:"我问你,你懂不懂?"
卫龙汉咬著嘴唇,眼圈红了一红,点点头,下巴尖尖直往下坠,他说:"我懂,思作,我真的懂,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活该受罪。"
一直坚持督促他认错的人,才直起身,仰起脸,高傲著眼神,低处是颤抖越发颤抖的疲惫,以及有点癲狂的安慰。
"我们不说这些了。"他把表情放自然了,眼神也放得周正。"说这些没用。"手上缓缓地搓著指间的分身,把它一点点地搓硬了,又渐渐捏得稍微疲软了,才笑著笑著,说:"老说这些,没意思了。都过去了吧,还扯什麼。"
说完抬起身子,在往那抹灼热靠上去的时候,两人都有些酥了。那肉棒被他扭得像个放进汤里的麻花,半硬半脆,"恩......"坐下去一边转动著身子,刚才还硬梆梆的周思作顿时变得嫵媚。仿佛纳入体内的东西媚毒得很。
"思......思作......"卫龙汉鼓著腮子,木木又敏锐。他伸出手,在半空中一顿,扶上他的腰,一口气喘起来,脸变得更加苍白同时绝顶的红润。
"老大,你他妈也太粗了吧。是不是早知道有这麼一天,补药都不知吃了多少吨。"
"屁......"卫龙汉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表情畸形得很。但是,在他感觉到自己竟然可以活生生地体会著自己如此眷恋这个人,心里真是无法诉说地翻腾。
"你他妈还是动一下,啊,我日......"周思作半闭著眼,念念叨叨罗罗唆唆不知在说个什,"你动啊,顶你会不会,我日你个......仙人......"呻吟轻轻的,零碎,甜蜜有它的份。又是很小声地磨人。
"恩,对,就这样......就这样......"男人像骑在马上慢慢地随著老大小心翼翼的动作摇晃,越晃那肉棒进得越深,花穴都被抵得忽热忽冷。"用力,你他妈的......啊......啊......"那嗓子嚷啊嚷的就成了哭腔,却不那麼真,碎,倒是无止境地碎,碎中带些春,暖暖的春。
"呃......老大......我操你......"周思作终於受不了地手指掐在他的背上,狠狠地。
"明明是我在操你......"卫龙汉憋著憋著就笑了一句,表情坏坏地没心没肺地往上顶。力气又回来了,随著高涨的兴奋,肉棒猛地朝肉穴里一冲,男人哀叫一声表情僵僵的像被完全锁在了欲潮里难以超生。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 番外10 H~ 完
"老大......老大......"在他身上起伏的周思作一直喊著他,一直在喊他,低低的声音有点凄,像是从发冻的牙齿里敲出来的,而且很细,很细小的血流不止。而他挨他这麼近,还是努力地听,听他那缠绵得快要死去的声音,听里面有些青黄不接的喘息。
抱著这具衣襟半敞绷得笔直的身体,卫龙汉抬起眼睛,那样子就像走出地狱的人,仰起脸,让阔别已久的光明洒满他一无所有的纯净。
他看著男人的表情,上面写满贪恋和狂野,飞扬著喜极而泣的影子,不知如何是好的感激。一阵颤动掠过心里每个角落,不停。
周思作似乎感到他的目光,垂下头,和他深深相望。这一刻,倾尽所有,忘乎所以。
"老大。"那人抓住他的手,紧紧地和他十指相扣。爱再无法用行动宣示為我所有,也无法用言语推进骨髓里。而是永远不知所措的。
"老大,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但他知道,这句话无论是谁说都是不能算数的,就算是神邸,就算是命。
只要这份感情能够无限接近永远,已是足够。或者它仍是徘徊在曾经,也请不要质疑。到底要怎样,要如何才可以放心,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谁叫,爱情的灵魂本是迷茫,爱情的本质就是徘徊,爱情的天性乃是痛心。
男人身上流满了汗水,好像他正融化成灰,振动著的胸膛里,心跳得如此有力。似乎注射了一针强心剂。背上的肌理缓慢地伸展收缩,仿佛一面拉著乐曲的手风琴。脸上的表情迷茫而微妙,皱得深深的眉,却是浅浅的笑,张开的嘴鲜红的舌,这一切都让他发狂。
卫龙汉一口咬在他的乳头上,在对方突然扬高的吟叫里,狠狠往嘴里吞著吮吸。另一只手粗暴地掐著他的腰揪著他的臀,把他搂得死紧,一辈子都不放。
"呜......"周思作虚脱地瘫软在他怀里,卫龙汉就著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把他放倒在床单上,将那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疯狂地顶弄他的下体,不顾一切地根起根落,插进抽出,要捅穿他似地,往深处拍击。
"啊......啊......"怀里的人受不了,完全受不了他的热情,在下面翻腾挣扎大叫,满嘴的唾沫星子。卫龙汉狠狠地抓著他,把他的一只腿拉高,露出不断溅著湿液被插得深红的花蕾,湿淋淋的分身上爆出的青筋仿若捆在上面诱发兽性的荆棘,贴著深色的肉壁插出一丝又一丝淫糜的涟漪。
最后低吼一声,浊液要射出之时,卫龙汉急忙要退出来,男人却抱著他的背不肯放开。惊愕之余一个闪神,大量的欲液全数洒在不断收缩的狭小空间里。卫龙汉慌了手脚,想把他推开,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
周思作却拉著他不放,虚弱地仰著脸,笑得迷离。
"老大,没事,就这样,我喜欢,让我含著吧。"他轻轻说,伸出手,拍了拍他懊恼的脸。
卫龙汉依然是无法释怀,看著自己的杰作眉毛拧成了麻花,那人用手遮著脸,笑了声又拿开:"瞧你那样子。"撑起来环住他的肩,亲昵地:"难道你不想要个孩子?恩?"
卫龙汉望著他,半天说不出一句。然后将他猛地一下抱住,突然就哭了。有什麼炸了吧,灵魂都在响啊。
周思作的手轻轻摸著他的头发,安慰他,不忘嘲笑他:"你真傻。"
两个人就这麼抱著,互相感受著,对方的心跳,对方的皮肤,对方的热度。没有什麼比这一刻让人更加沉醉的了。
他们走到了这一步,要经历多少比风雨比坎坷更痛苦的颠簸。他们终於在一起了,除了珍惜彼此彼此珍惜平平淡淡的守护好好的幸福没有其他可谈的了。
周思作挪开身体,与他拉开距离,盯著他目光灼灼,指责般地:"老大,你又硬了!"
卫龙汉脸一红,声音低沉沙哑:"那,我顶了。"
"你......"周思作眼神一凶,随著身体一动,又一软,"啊......"接著连著几下剧烈的升降,彻底绵了下去,"啊......呃......你......个......"收住颤抖的呻吟,清了清嗓子:"狗日的!"
"啊──"尔后除了床吱嘎吱嘎的声音,以及浓重的喘息,肉体拍击的湿糜,就没其他的可以煞风景。
原谅偶 = =!就这麼完了- -
天堂第十八 上帝lucifer:http://209.133.27.105/GB/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03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