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龙汉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以至於每每想起都感到全身上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喷张。男人的血滴在他身上,比落印还烫,就像针灸一样,让他神清气爽却又隐隐疼痛难当。那一刻,水火交融,人心相向,肉欲开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罌粟,包围著他们熊熊燃烧。身体合二為一,心跳耳鸣融合在一起。世俗沦為残花败柳,他们践踏於上。
那一夜,他们化身為野兽,伤口里化不尽的迷乱,流不尽的狂妄。濒临极限的肉身吐著暴烈的血泪,千疮百孔的灵魂开满了毒艳的花瓣。
他所有的思考统统化為残忍的污浊,眼里一阵阵白光闪过,里面除了男人扭动的身体,放不下更多。掠夺是唯一脉动著的鲜活,天地之间所有的摧残都為之失色。
周思作从病床上醒来有种再世為人的感觉。几天前他以献祭的方式把自己撕裂给老大享用。他并不后悔,这不是冲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感情不再有所保留而获得灵魂上的轰动。内敛对他来说是可耻的,他需要的只会是身心俱毁的自虐和不顾后果的放逐。只有放一把火烧毁肉体,灵魂才会破壳而出,打破生与死,哀与乐的禁錮。
一个月来他的伤好得差不多,成天鸡鸭鱼肉都快把他吃肥了。
"明天我再来看你。"卫龙汉监督他喝下满满一碗鸡汤,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油光光的嘴角,举手拍开他伸进自己衣襟里的色爪,瞪了他一眼嫌不够似地又瞪了瞪。
"老大,你的皮肤越来越细了,我再多摸个几下,会不会变成女人,长个巨乳?"
卫龙汉白了他一眼:"小心我一脚踢死你!"
"你别回去了,"周某人伸出脚把他的腰盘住,手绕过他的腋窝,"今天就和我一起睡吧,我会带给你非人的快乐。"
卫龙汉挣扎不脱,无奈地黑线著:"那一天我已经被你榨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那里都没有感觉,我简直怀疑是不是被你废了!"
"哈,"周思作一听,高兴得合不拢嘴,"既然如此,让我压你不就得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转过来的卫龙汉用手掌按住脸,一直按到床下面:"我不习惯被长著两个洞的怪物压住,估计你还没脱完衣服我就忍不住会倒戈。就像一块奶油蛋糕说要吃你,你能够保证不反口把它吃了?"
周小受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则在地下躺著,以极其怪诞的姿势反驳:"不会,我会让它把我吃进去,然后在它里面把它吃穿,瞧,我比你聪明多了!"
卫龙汉什麼都没说,直接在他脸上踩了一脚。
卫龙汉离开不到十分钟,周思作就接到死党的电话。
"嗨,亲爱的,恢复得怎样,想要什麼,我买给你!"蒋礼谦的声音沉重中带点呻吟,似乎在暗示他的胃口不要太大,别让他的荷包变得像个一百岁的老人一样干瘪瘪的。
周思作仔细想了想:"我要一本完全强奸手册!"
蒋礼谦一喷,随即用慢悠悠的开导的语气:"你知不知道,兔死烹忠狗,鸟尽良弓藏,历来‘屌大盖主'的人,只有死路一条,我看你还是不要挑战他的权威的好。"
周思作不满地:"不行,為什麼我不能压他?"
那边爹声爹气嘖嘖嘖地:"一个长了张小受的脸却有副小攻的身体,一个长了张小攻的脸却有著小受的资质,我劝你最好请个尖嘴猴腮的律师,走最高人民法院打打官司,我敢说这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劲爆的案子,一直打到你们老死恐怕连个论断都没得,但淫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看你只有搞点万年春药,对他痛下杀手,或者跟茅山老道学点障眼法之类的......"
"滚!滚!"周思作的手指在电话上一掐,对著它做了个鬼脸,再扔到一边,套上衣服,打野食去了。
卫龙汉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如约来探望他,手上提了个黑色箱子,嘴里叼著根烟,人长得好看就是吃香,平时负责照顾他的凶巴巴的护士,在看到男人时唯唯诺诺笑顏如花,就连病房那扇笨拙的门,在卫龙汉推开的时候也显得格外轻盈可爱。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4
"老大,你来拉。"周思作赶忙把手里的书塞进枕头里,在床上正襟危坐,脸笑得稀巴烂。
卫龙汉看了他一眼,牙齿重重咬在烟嘴上,单手脱下黑色大衣,挂於衣架,在做这一系列的动作时,冷冷的眼神一直盯著他,全身散发著一股嗜血的瀟洒。
周思作心知不妙,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虚汗,他连忙赤脚跳下来,殷勤地拍去老大身上的积雪。
卫龙汉不吃他那套,一张嘴就问:"听说你寄给影帝一叠剧本?"
周思作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遭,也就坦白从宽了:"老大你的消息真是灵通啊,他这麼有才华,人家国外著名导演看上他我肯定是要拋砖引玉的啊。"
"是吗?"卫龙汉转过来一把将他推坐在床上,皮笑肉不笑地:"知名导演会让自己相中的人拍三级片吗,听说里面还夹了把枪。你这个中介还挺上道的啊。"
周思作除了哈哈地干笑还是哈哈地干笑,然后身体贴上去变相地磕头求饶。
卫龙汉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给踢开了:"还有莫超也跑到我这来告状,说你派人在酒店把他迷昏了,然后用钱买了几个泰国人妖强暴他,还在他身上弄了个下流的纹身,害他躲在家里都不敢出来见人,有没有这回事?"
"老大,"周思作见状赶快扯了自己的衣服,袒胸露乳,用自己的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我错了,老大,人家闲得慌嘛,没事就出去和人交好嘛,哪晓得,他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等他说完,卫龙汉就提起他的后颈按在床弦上:"还有,你趁蒋礼谦不在,把他的猪拐走,然后跑到我们的娱乐场所把客人都赶出来,给它洗桑拿,又跑到洗脚城,叫所有的按摩师给它洗脚按摩,还跑到游泳池,把猪放进正在游泳的贵宾中,把人家全部吓出来了,这几天投诉电话都打爆了,你非要惹老子生气吗,啊?"‘啪'地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周思作哭丧著脸期期艾艾地说:"老大,往事不要再提,好吗,是我不对,呜呜,今天你就强奸我吧,我绝对不反抗,享受就是了!"
卫龙汉抬起手狠狠给了他脑瓜一下,阴阴地说:"像你这样乱来,还有哪家夜总会敢把看场权给我?明知道孟蓝光有他哥哥在背后撑腰,你还往枪口上撞,这下好了,到时候别人追究下来,我也难逃其疚!"
周思作一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满肚子不爽,不诽谤个他几句不安逸:"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个娘娘腔,鸡鸡一点硬度都没有,除了会打小报告,翘起屁股对他哥哥撒娇......"
"你还说!"卫龙汉显然是气极了,给了他一耳光,"明知道蓝帮在很多生意上都不成熟,最忌树敌了,我没搞懂,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还这麼不知轻重!"
周思作自知理亏,不敢再说,他扁了扁嘴,转过身抱住男人在他怀里乱蹭:"老大,你还是那麼美。"
"不要转移话题!"卫龙汉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后扯,男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直往他的怀里钻,两人拔河似地对著干,一会地上就落满了被扯下来的头发。
卫龙汉懒得跟他玩,直接给了他小腹一拳,"呃......"周思作很快就软作一团,可怜兮兮地摇著眼睛,身体被扯离,指甲却挂著人家的毛衣,牙齿钳在仅有的那颗扣子上,准备斗争到底。
"放开!"卫龙汉举起拳头,大喝一声,周思作委屈地嚶嚀一声,眼睛水汪汪的,嘴巴扁成两只甲鱼。
直接把他扔在床上,打开箱子手銬脚銬一股脑招呼过去,周思作像条美人鱼在床上摆了摆尾巴:"原来老大你想玩SM啊,要玩就直说嘛,何必弯过来弯过去,我哪一次没有配合你?真是的!"
卫龙汉感到神经啪地一下断成两截:"你给我闭嘴!今天我要教训你并非全是那些原因!"
周思作点了点头:"我知道,匹夫无罪,怀洞其罪嘛。"
卫龙汉都快变成气胸了:"日!我告诉你,再这麼下去,我也保不了你!"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周思作抬起勉强够得著脸的手揉了揉眼睛:"老大,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有多好啊,成天在刀口上舔血,洗钱洗到骨折哪里自在了?赚再多的钱最后还不是要一贫如洗地蹲监狱......"
小思又闯祸了~~~~
哎,越写越没感觉,咋办,偶是不是欠SM啊?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5 虐~
"闭嘴!"这下卫龙汉真的恼了,他最讨厌有人提这些事。
"我看今天你是反了你!"一把扯掉男人的裤子,食指和中指就重重地插进他只有一墙之隔的阴道和肛门里。
"啊......"周思作疼得大叫,身体微微蜷缩,又大义凌然地打开,双脚鉤住老大的腰拉过来,春风满面地淫笑著:"别人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真要是那样,老大你就有两根鸡鸡是不是,也不会吃著碗里顾不了锅里的。"
"哼,"两指在他内部狠狠一剜,看著对方煞白的脸,卫龙汉笑得格外恶毒,他从箱子里取来两根管子,一头卡在他的阴唇里,另一只套在括约肌上,然后分别注入白酒和辣椒水(汗),两种液体分别沿著阴道和肠道流进去,淌过指甲在上面留下的伤口时,周思作头发都差点痛白了。特别是阴道那种对刺激性液体相当敏感的地方,就是沾著点肥皂水都要不舒服好一阵,而白酒这种烈性物品光是气味就够它痉挛不止了。
"变......变态......"周思作两手紧紧抓著床单,脸上扭曲著一道又一道深深长长的沟壑,虽然不反对男人在他身上趣味性的折磨,但这似乎有些过了。其实早在他告白男人却守口如瓶的时候,他就想要放弃这段感情,不然永无寧日。於是在那天深夜,他爬起来舔他的脚趾,狠狠地恶心自己,作贱自己,但他的思维无奈像反方向的钟,永远走不到美好的终点,处处敲响丧钟。
然后又陆续被注入甘油和清水,男人把他当脏东西般洗了几次,才扯去管子。而周思作已经坚持不住了,但他的身体再怎麼溃烂,心里对卫龙汉的爱恋始终存在。刻不容缓。其实他很恨这样的自己,两人之间的似爱非爱若即若离根本就是一个惨绝人寰的陷阱。要麼分道扬鑣,要麼永不分离,就是不要爱恨纠缠。
在卫龙汉取出一根双截棍似的电动阳具时,周思作有点怕了,开始產生怀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双性的特质才被男人列為独一无二的玩具,其实他自己也想过,自己為什麼会爱一个男人,是因為身体里嵌著女人的一部分?女人的愚蠢和男人的固执中和在一起让他对一份无望的感情想入非非?答案并不是,虽然老天给他开了个莫大的玩笑,但并没装错灵魂。
而感情是一种血性的东西,有昼夜之分,有四季之别。有时会黯淡,会萎靡,会厌倦,而更多的时候,将是百折不挠,欣欣向荣,像一片会过滤二氧化碳的绿叶,会把那些悲观失望的情绪抹平,放出充满小强意味的快乐和勇气。
这也许是他想得最多的一次,却偏偏是理智的丧失。他不愿意面对如此复杂的自己,在他眼中,很多事情都应该是简单的,是或者不是,爱或者不爱。可是却有人非要把它繁琐化,就是用现今最庞大的计算机也演算不出多元化的答案。这让他很烦。
那根双截棍分别进入他的那两个器官,开啟了玩弄的程序,不辱使命地让他呻吟出来。这一刻,周思作突然觉得心痛欲裂,在体内震荡旋转的塑料棒像两只疯狗一样,咬著他的自尊心不放。"啊......"他感到全身冰冷,不断有湿液打在他光裸的大腿上,他很想闭上眼睛,这是一次侮辱,他敢肯定,一直以来,自己都把男人给他的惩罚当作爱情等量代换。这是多麼离谱的错误啊,如果他真的爱我,会这样对我吗?
"怎麼,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男人的调笑原来也许会把他脸羞红,现在只有恶心,卫龙汉见他面无表情,闭口不答,以為他不怎麼得趣,便掏出铁针对著他的马眼刺了进去。
周思作身体软软一跳,脸转过来倒在床上:"拿出去!老子不喜欢这个!"
"这恐怕由不得你。"卫龙汉丝毫没发觉他的异常,或许他从来没对他用过心,似乎在男人露出令人惊觉的一面时回以适当的心悸便是功德无量,仁义至尽。却不知道平时即使不那麼明显的对男人的关怀和细心,也要比他在某些时刻被动地回应更要让其感天动地,刻骨铭心。
等这几章虐完鸟就冷战~~~~~~~~~我汗~~~~~~~~~~~这文半天写不完,毛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66 虐~
"你说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卫龙汉的右手掌握住男人的后颈,将他的头转过来强行对著自己。
捏住脖子像挤牛奶般用力的手,让周思作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而插在下身两个孔的按摩棒从一双加到四根,振动从最低档直接升為最大档,搞得他全身抽搐,没有一寸皮肤不是扭曲的,没有一个毛孔不是欲裂的。
卫龙汉轻蔑的笑容像一盆冷水一样当空而下,他瞬间惊觉自己的样子是多麼的淫荡,阴道流著淫水,男根喷著精液,弄得他整个人像是刚从女人的子宫里滑出来似的。即使指甲狠狠切进皮肤里,依然不能阻止自己越来越放荡的趋势。他努力拼凑起被炸成碎削的意识,点亮空洞的眼睛,对著男人艰难地咬牙切齿:"难道......我对你......来说......不是......不就是......最大的......麻烦......吗......啊......啊......"
被强迫高潮的甬道阵阵刺痛,接著又迎来第二次高潮,第三次,第四次,几乎没有间隔,那种痛苦的感觉可想而知。而马眼同时被持续电击,这让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骨头几乎散成一根一根的。
令卫龙汉惊讶的是,男人已经变成这副样子,眼睛几乎凸出眼眶,大张的嘴里不断呛出口水和嘴皮血淋漓的碎削,疯狂扭动的身体把身下的床单都快要揉裂,但就是不求他,寧死不屈,卫龙汉皱了皱眉,突然觉得即使强行挑断了他的底线似乎也没什麼意义,说不定男人真的会死,毕竟这一次折磨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前几次。
在按掉按摩棒的一剎那,周思作头一歪,猛地昏了过去。卫龙汉赶忙把他捞起来,发现男人几乎全身都滴著水,脸苍白得不像话,嘴唇烂得一塌糊涂,就像被一辆卡车狠狠辗过。下面更不用说,阴道红得不正常,涂满了淡红色的淫液,插进去的手指摸到的仿佛是鱼类滑腻的内脏。肛门肿得像一座小山,里面的肉壁凸著大大小小的肿块和水泡。
将男人咬在嘴里的一小簇长发挑出来,卫龙汉将人抱在怀里仔细看了看,确定没啥大碍,才松掉紧张的神经。
其实他并不想把他弄成这种样子,要不是他屡教不改,犯错犯上了癮,也不会惹祸上身。而且自己也不太想和他遥遥无期地纠缠下去,虽然他确实很喜欢这家伙的身体,并且在处理两人的感情上不太像对付一般人那麼游刃有余,这也是让他感到新奇的一个原因。但是他自认為在本人身上不会发生一见钟情或者日久生情这些毫无建设性的东西,而单纯的玩弄也不会让他更开心,或者周思作对他来说就像那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可以解决自己突发性的需求,最重要的是,迎合他的抢劫。
又或许跟香烟法则有些相似,有时候取出一根并非因為想抽,而是似乎手里得有个东西摆弄。
周思作是被一个重量压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对著他喷气的是一张激情的脸孔。感觉自己就像沉睡了十几年的植物人,醒来的时候已是事隔三秋。而他的下身好像被整个挖空,一接触到空气就会引发无尽的疼痛。微微抬起头,看见自己腿窝钳著一只大手,双脚被举高,压在身体两旁。而在身下湿得像一片沼泽的阴道里,一根粗大的阳具正从两点钟的方向里面挤压著,从被扯开的空隙可以看到边缘的裂伤和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