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喜还在望著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伤心呢,猛然发觉眼睛被蒙住了,一条湿湿的热热的舌头弄得他眼睛难受的睁不开,他连忙手忙脚乱的挣扎,还好,重见光明了,只是鼻子又被啃住了。
"沈千里,你......饿了吧?"他试探著问,看啃眼睛鼻子都啃的这麽津津有味,应该是饿了:"其实......其实俺也饿了,咱们先......吃点东西吧."他眼巴巴的问。是真饿了,两天没有正儿八经的吃东西了,这山寨里应该能有玉米饼子吃吧。
"我现在就想吃你。"沈千里大吼,这个土包子是上天派下来折磨自己的,肯定是。他十分的确定:"想吃饭明天再吃,到时还要喝交杯酒呢。"不管了,他忍不下去了,一把扯下李大喜身上的裤子,他发现被压在身下的这个人儿有一双诱人的腿,修长均匀,而且结实,不是那种肌肉纠结的结实,是皮肤和弹性都很好,很富有生命力的那种结实,他再看看全身上下被他剥的只剩下一条红裤衩的爱人,可能是因为生活贫苦的关系吧,李大喜很瘦,却不是发虚的那种瘦弱,是很精壮的瘦,弹性十足的肌肤充满了生命和爆发力,只要自己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就会感到全身都为之兴奋沸腾起来。
"吃......吃俺......"李大喜终於有些害怕了,他知道沈千里不是真的想吃自己,可是......可是对方那满布著赤裸裸情欲色彩的燃烧著的眼神,让即使不懂情欲为何物的他也知道危险已经临近,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不等他说话,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窜进他的短裤里握住了男人最重要的那根东西以及下面的两团肉球。
有些痛,可更多的是伴随著摩擦而起的火热的异样感觉,李大喜看也不敢看一眼男人究竟在干什麽,那会令他不顾後果的反抗,二叔和全乡人的命还捏在自己手里呢。只有这样想著,他才能拼命抑制住一脚把那个小混蛋给踢下床去的冲动。咬著唇别过头去,他全身因为过度的克制和羞耻而轻轻打著颤。
"食色性也,这种事,你控制不住的。"沈千里淡淡的笑,另一只手褪下那条碍眼的短裤,展现在眼前的情景香豔而又淫糜:一根粉红色的尺寸还算令人满意的玉柱在他手中逐渐变得滚烫起来,下面两个可爱圆球紧紧的收缩著,随著他加快手上动作,那根玉柱倒是越来越粗大,他看见那铃口处不断的一鼓一鼓的,知道李大喜是要射出来了,果然就听见对方闷哼了一声,全身急剧颤动了几下,紧接著一股浓浓的白液喷射出来,大多数都溅在沈千里的手心中,也有一部分溅上了他的衣服。
不过沈千里并没有多惊喜的感觉,使劲儿扳过那别过去的脑袋,不意外的发现那双让他爱惜不已的略有些厚的薄唇已经被这个倔强的家夥给咬的血迹斑斑,他又是生气又是心痛,大吼道:"笨蛋,这种事很正常,是男人就有需要,射出来也没什麽值得羞耻的,你干什麽为了这个把嘴唇咬成这样,以後和我在一起,天天晚上都得打这一关过,再让我看到你全身上下有一点地方破了皮儿,我就让你们三里屯整个变成血海,听懂了吗?人和牲畜,一个不留。让你反抗我,我让你反抗我。"他一边吼,猛然拉开李大喜的双腿,借著手上粘滑的液体,便往那掩藏在臀缝中的紧窒小穴里送进了一根手指。
李大喜痛哼一声,倔强的对著他的眼神:"呸,你除了用全乡人的性命来要挟俺,还会什麽?"他喘著粗气,怎麽那个地方眼前这个混蛋也不放过呢?难道洗澡的时候那些人不顾自己反抗硬是用一根管子把那里用水洗了三遍就是为了现在吗?李大喜终於有些明白,就因为明白了,所以他的脸色发白,身上也开始哆嗦,那麽一根细细的管子撑开那里都痛得他差点昏倒了,要是沈千里再放几根手指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抓著对方的胳膊,强逼自己硬著口气说道:"告诉你,你......你不能再放手指进去了......好......好痛的,你......也......不嫌脏......"这话他本说不出来,可是为了让沈千里放弃进攻,只好硬著头皮说了。
沈千里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哈哈大笑,抽出手指一把脱了身上衣服,胯下那根昂扬著的粗大话儿已经是蓄势待发,连青筋都暴露出来,李大喜眼睛都看直了,平时和一些哥们儿洗澡上厕所的时候,大家也比划过,可是......可是沈千里的这根东西,都快有他们的两倍粗长了,这家夥明明看起来比自己要柔的多,怎麽长出这麽刚强的家夥来。他抬头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个得意的人,却见他猛然将自己的双腿折到胸前,坏坏笑著道:"大喜,你实在是太单纯了,那麽有潜力的地方,怎麽是手指能够满足得了的呢?"将那巨物送到身下人儿粉红色的穴口处磨蹭著那些皱褶,他将手心里的白液仔细涂抹到分身上。
李大喜被彻底吓呆了,怎麽......怎麽可能,那连放一根手指都痛得要命的地方,怎麽可能容的下这条巨物,他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和沈千里的力量差距实在太悬殊了,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制住自己,他绝望的看著那个混蛋将自己射出的白液悉数抹上那根狰狞著的恐怖东西,然後只轻轻一挺,一股巨大的痛楚便潮水般袭上了他的四肢百骇。惨叫一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撕开了,就从那个窄小的地方,自己整个人都被撕成两半了。
"放松。"沈千里也倒吸一口冷气,胯下硬如钢铁的家夥被夹的好疼,好像断了一般,他憋足一口气,契而不舍的使劲儿向里钻著,一直到整个男根都没入火热的肠道里,才喘息著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而在这短短的几分锺内,李大喜的惨叫声几乎没把房子给掀了。他有些奇怪,想起自己那个朋友,据说他的新婚之夜对身为尚书大人的男妾用强时,那位美貌的大人痛得整个身子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但在昏过去之前,却只用一双丹凤眼睛恶狠狠的瞪著他,无论他怎麽折腾,仍是半声都没有哼出来。可李大喜呢,明明也是个倔强的家夥,咋却连这点骨气都没有,叫得比杀猪还惨还渗人。而且拜他那充足的中气所赐,这惨叫声真是悠长的过分,估计山上的鸟儿今晚上是别想睡了,都得出窝锻炼去。
他缓缓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破了皮出了血的肠道渐渐润滑起来,大大方便了他的进出,律动了百余下,李大喜的惨叫声变成呻吟了,整个身子也成了从水里捞出来的,沈千里怜意大盛,可那变成了呻吟的惨叫声又让他欲望也是大盛。他低头狠狠啃咬著身下人儿胸膛上那对挺立著的紫色樱果,一边喘著粗气道:"你这个妖精,我让你再勾引我,让你再勾引我。"他手上也没闲著,在李大喜初识情爱滋味的玉柱上巧妙捋动著,让那可怜的东西傻乎乎射了一次又一次,看著肚子上沾满了自己精液的李大喜,他满意的笑了:很好,他是自己的了,他前面和後面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了自己,没有谁可以从自己的手里夺走他了。
老天爷啊,这个混蛋还讲不讲点道理。李大喜始终清醒著的头脑在听到那句妖精和勾引的话时,几乎委屈的要哭出来了:"明明是你这个混蛋一次又一次的找俺碴儿,最後还拿著俺二叔和全乡人的命逼俺嫁给你,俺什麽时候勾引过你了。"他不服气的叫,因为太过激动,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著要向沈千里讨回公道,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已经畅通无阻的肠道狠狠一缩,沈千里猝不及防,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全身上下窜过一阵巨大的让他脑子发蒙的快感,一直汇聚到胯下的那根东西上,然後,他射了。
与此同时,有著非凡忍耐力直到现在也没晕倒的李大喜也感觉到了後面那个羞耻地方的异样,为什麽肠子里又热又痛,好象什麽东西喷进去了一样,他惊讶的抬起身,第一次看向两人的结合处,再看到自己射在小腹上那一股股的白液,终於,他知道肠子里那股东西是什麽了。"啊"的一声,他发出最後的惨叫,然後就那麽直挺挺倒回床上,就此......晕了过去。
深秋里的好天气,当中午强烈的阳光射进了绝崖上这间富丽堂皇的卧房时,李大喜从昨夜的噩梦中悠悠转醒,无言看著头顶上绣著垂柳飞燕的精致床帐,感觉到锦被中自己滑溜溜的肯定是光著的身子,他痛苦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妈的,原来男人和男人做事,并不是在身上啃几下扑腾几下就算完的,还......还这样的痛。被吃干抹净的他终於後知後觉的明白男人间的做爱是怎麽回事了。
身上十分的疼,好像不眠不休的干了十几天农活一般散了骨头架子,最可气的是被狠狠的压榨了所有精力後,无良的地主老财连口饱饭都没让他吃。李大喜非常不满自己遭到的不平等待遇,可惜想要抗议的时候,才发现:第一,屋里没人,第二,自己身上没力气,唇干涩的厉害,可能是昨晚惨叫的太大声了,嗓子也痛,导致现在连张口说句话都十分的费劲。都是天杀的沈千里给害得,不过这被窝里好暖和啊,身下是软软的贴在身上好舒服的褥子,盖的也是又软又厚的被子,都是新棉花做的吧,啧啧,还是缎子面的呢,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桃红色配著龙凤呈祥富贵牡丹图案的锦被,一边赞叹著。
试著挪了挪身子,虽然痛,可是清爽的很。他回忆起昨夜晕厥的原因,是因为那小王八蛋把他的东西全射进了自己的那里,又烫又痛更令他羞得无地自容,而且肚子上也全是被他强迫自己射出来的那种东西,弄得粘呼呼的惹人作呕,与现在的舒爽可是严重不符,疑惑的皱起眉毛,他不认为那个看上去就冷酷高傲的混蛋会给自己洗澡。
沈千里在大厅里和土匪们议完事,回来卧房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李大喜一只裸露的胳膊整个儿搭在被子上,被子只齐胸盖著,露出来的部分实在是让人遐思无限,他一双浓密的眉毛皱著,似乎在想什麽事情,这个神情......沈千里舔了舔嘴唇,非常非常的想再扑过去抱著他恩爱一番,可是......他黑了脸,不行啊,自己的师傅还在前厅等著徒弟媳妇敬茶呢,一想到此处,他就大逆不道的恨不得把师傅给打回他的老窝万宫山上去。
"大喜,你该不会是在思考自己的衣服在哪里吧?"强忍著欲望的折腾,沈千里悄悄走进来,冷不防忽然出声,果然就见李大喜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被子滑到腰上後又手忙脚乱的拾起来盖上,大概是觉得这个动作太女人化了,又赶紧把手放下来,结果就导致那被子又滑下来。他气恼的看著那床不配和的被子,忽然想想觉得不对,连忙抬起头戒备的盯著沈千里,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沈千里忍不住放声大笑,怜爱之情顿生,欲火倒是熄了大半。他走上前将李大喜搂在怀里,宠溺的道:"好了,别闹了,起来去拜见师傅,然後咱们吃午饭,你不是昨晚就嚷嚷著饿了吗?"虽然李大喜比自己大十多岁,可是论起心机手段计谋,冷酷阴沈狠毒,他却是远远远远的不如自己了,在心理上来说,反倒是自己比他成熟圆滑的多,所以不自觉的,沈千里就想宠著他。
一听到吃饭,李大喜的眼睛亮了,他是个单纯的人,远没有士大夫般的贞操节烈,他只知道这事儿已经摊到自己头上了,逃也逃不了,乡里一千多口人的性命呢,不管自己能否接受得了,也只能这样和沈千里过下去了。所以他没有哭闹,也没有沈默反抗,更没有寻死觅活,而是很快的就恢复了生活中的自己,饿了想吃饭困了想睡觉的那种反应。
沈千里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里有一种淡淡的暖暖的叫幸福的东西淌过,他喜欢这样单纯的,有时候倔强却又很能审时度势随遇而安的李大喜。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套红色内衣给他换上,又给他套上一件宝蓝色的长袍,最後系了件大红色的轻罗披风,细端详了端详,他满意的点点头:"很不错,我的宝贝儿穿什麽都好看,难得那裁缝做出的每一套衣服都这麽合身,赶明儿让他再照著这个尺寸多做几套,还有冬衣和大毛衣服。"
帘子外有人轻轻答应了一声,李大喜好奇的探出头去看,原来是那天那个叫弄玉的丫鬟。她身後站著十几个如花女子,都也在偷偷的好奇看著自己,他脸上一红,又缩回头来,听沈千里淡淡道:"从今天起,弄玉花蕊带著三十个丫鬟每日轮班服侍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跟她们说,你是她们的主子,别畏畏缩缩的还像做农民的时候儿。就是她们惹你生气打残了或者杀了,也都随你高兴。"说到这里,看见李大喜骤然锐利起来的眼神,他笑著摇了摇头道:"好了,知道你是个老实头儿,不说了,走,到前厅去。"
想不到啊,这两个男人结婚,第二天还要去拜见公婆,沈千里说他没有爹娘,那他的师傅就应该是自己的长辈了吧。李大喜哀怨的叹息,一路上不甘不愿的被拉著,在遇到的土匪们惊讶的目光中穿过那个大大的园子来到前面议事厅,早已有许多人等在那里,偷偷抬眼看去,只见一个须发皆银,面色红润的老人端坐在正中威风的大椅子上,正好奇的看著自己,然後清了清嗓子:"千里啊,这就是你的媳妇儿?哦,是做妾的那个媳妇儿?"
"是的师傅。"不知是不是李大喜的错觉,他发现沈千里的口气似乎并不是很尊敬畏惧他的师傅。他不明白怎麽会这样,他们农家的孩子要是能认个师傅学门手艺,那是相当不容易的,要孝敬师傅东西,给师傅作牛作马的干活,稍有不顺意就要挨打挨骂,就这样还不一定能把手艺学到手呢。他感觉沈千里实在是太嚣张了,对自己的师傅都敢用这种平淡的漫不经心的口气说话,哼哼,连他都能听得出来,可见这人是如何的不把师傅放在眼里了。
"大喜,给师傅磕头。"许久没听见声音,沈千里斜睨了一眼,就发现身边的人儿不知在想什麽神游天外,他算是服了,这时候李大喜还能抽出心思去想别的事情,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才让他回神,不甘不愿的咕哝了一声,具体语言没人听得清楚,不过那身子倒是挺的标枪般直。
这才新婚第一天,他就敢挑战自己的夫权了。沈千里鼻子差点没气歪,凑到他耳前小声且阴狠的道:"你二叔和全乡人的性命。"这句话果然是威力十足,李大喜二话不说跪下咚咚咚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然後爬起来倔强的站到一边去。
老爷子摇了摇头:"算了,不用敬茶了。千里啊,你说你,唉......"看了一眼李大喜,老爷子深刻感受到自己对爱徒教育的失败:"不是当师傅的说你,这人若是一个美人坯子,或是乖巧懂事,心思灵巧的也就罢了,我在你师伯师叔面前也能说得上话,可你看看他,哪里有一点让人待见的肉,是个男人,还是个年纪比你大十多岁的男人,眼神倔强,反应迟钝,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你听师傅的,赶紧把他撵回去休了,这事儿咱就当没发生过,寒芳侄女儿那里就知道了,也不会太认真计较,上次我听红衣老太婆说她这个眼高於顶的女徒弟对你的印象还是蛮不错的,我和你师伯师叔们的希望可就全在你身上了。你不是不知道,咱们青山派和其他那三家是势不两立的,为了拉拢红衣那一派,我们四家这十几年来可说是出尽了奇招妙计,好容易传人们都长大了,只要你能和寒芳仙子成婚,青山派与红衣派那自然就成了一家人,这天下武林可就全都是咱们的了,你现在为了这麽个男人惹老太婆和寒芳仙子不痛快,你师伯师叔们也不会答应啊,快,听师傅的话,休了他,反正不就是个农民吗?多许他点银子就是。"
李大喜没听见别的,只听这老头说让沈千里休了自己撵回家去,他便把这位师傅当作解救他的神仙下凡,天字第一号大好人了,生怕老人反悔,为了坚定对方的决心,他连忙上前,又咚咚咚给老人磕了三个响头,非常诚恳的道:"青天大老爷,俺是做梦都想回家,你要给俺做主啊,俺不怪沈当家的强娶了俺,只要他能放俺回去,俺一分钱都不要,那些彩礼,只要没送人的俺都愿意退回来。大老爷,你不知道,俺斗大字不识一个,除了会干农活外什麽都不会,俺都快三十岁了,再大点够给当家的做长辈了,俺长得又不好,脾气又倔......"他滔滔不绝的叙述著自己的缺点,认定了这位师傅能够救自己脱离苦海。正说得得意,冷不防脖领子被人揪住,沈千里毫不费力的将他提起扔给一边的弄玉,上前两步冷冷对他师傅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你回去告诉那些老杂毛,让大喜做妾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寒芳仙子那里我会努力,若你们打什麽歪主意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青山派徒弟众多,大可再找一个担此重任,我这寨子巴不能脱离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