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戏谑,眼睛还往连著隔壁的那面墙瞟了一下,示意我别忘了还有别人在。
我一下子泄气,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以示报复。本来想吓吓他的,没想到反而被他摆了一道......CF15DA51间墙
"呵呵呵呵!"
夜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窗外皎洁的月光投在床边地上,我再次感谢自己睡楼上时不关窗的习惯,就这麽一点亮光,已经足够我看清夜歌眼里流转的波光和唇边的笑靥。
染成紫红色的头发散在枕头边上,合著他紫藤色的眼睛,形成一种无言的诱惑,再加上他方才孩子般的笑容,竟有一种和平时不同的别样风情......
狐狸精!
一股热流往身下某个地方流去,现在要想收手,怕也来不及了!
不管了,管那苏畅诸阮是不是听得见,先把人吃了再说!
"韵,你摸哪啊──嗯......"
想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色胆包天,竟然不顾左边房间还睡著苏畅,夜歌低呼出声。
"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我念念叨叨著,两只手忙著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哦,美人哪,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肖想你好久好久......
我摇头晃脑心情大好的看著那滑溜溜的剥皮鸡蛋在我手下呈现(至:这个形容有点......)──
口水擦擦,扑上去,一咬!
"啊!"
夜歌皱紧了眉头,看著我在他肩上留下个牙齿印。
我咬得不重,真的!
就是小小的报复下他这几日来不让我陪著他睡而已!
伸出舌头,凑上嘴巴细细舔吸,一路往下引得他微微颤抖......
嘿嘿,早知道你的弱点在腰侧,夜歌啊夜歌,你今儿就认命吧,看我不把你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呜,嗯啊──停、停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夜歌不是很习惯这样细心的挑逗,上次也是这样。不过,那时候我比较急一点,也没能好好的作准备,这次就......嘿嘿!
手指在他大腿内侧画著圈圈,用牙齿轻轻啃咬著他腰侧敏感的肌肤,夜歌难耐的在我身下扭动著身子,双腿向著我自然而然的打开。
另一只手在他背上游走,在尾椎上轻轻按压,一下重一下轻的,还时不时滑到股沟中摩擦一下。
"韵,你,你哪学来的,技,技巧......嗯──"
舌头拖著一条湿线来到他的下腹,在那边来回打转。我听著夜歌强忍的抽气声,抬起头,给他一个奸邪的笑容。
"皇家书阁都有这类的图画和书籍,怎麽,夜歌不知道?"
"谁、谁会,知道啊──呼......"
真,真是可爱......
估计是当初的时候没人给他看过吧,嗯,也可能是他那个变态的哥哥早早的就将他囚禁起来的原因──
想到这里,我更加怜惜的取悦著他,将他微微挺立的分身纳入口中。
"啊──"
夜歌一声惊呼,身子一弓,伸手抓住我的头发,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要求继续。
小心翼翼的吞吐著,避免牙齿碰到,舌尖绕著铃口打转,耳朵里不时传来夜歌急促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鼻尖隐隐嗅到他沐浴後的清香,混合著仿佛是夜歌身上与身俱来的魅惑香气,分外的淫糜。
我耐心的在他身上实习自己从书本上看来的技巧,夜歌的反应让我感到十分的满意──看来自己还有做个浪荡子的天分!
一心两用,我一边继续挑逗著夜歌,一边腾出一只手,在床头的包裹中摸索──
找到了!
够到一个檀木做的盒子,我用单手打开,挖出一大块膏体,向著夜歌的後穴探去......
灭哈哈哈哈,一早准备的东西,这回能排上用场了!不至於像上次那样,没有东西滋润,害夜歌难受了吧......
三十三 情非离
"嗯......"
夜歌身子一颤,续而放松下来,抬起腰方便我动作。
沾著药膏的手指在他後穴上打转,不时的挤进一小点,而後迅速抽出。嘴里的动作不停,他身上的肌肤因为情动,镀上了一层淡色的红,身後的小穴也收缩著想要含进我的手指。
我吐出他在我嘴里的分身,将头凑近他的脸。
"夜歌,松开我的头发......"
诱惑般的在他耳边述说,他睁著迷茫的眼睛不解的看著我。
"头发,松开吧!"
再次诱哄,夜歌听话的松开手,两只白玉般的手臂平放在身体两侧,手指向前微伸,像要抓住点什麽,最终还是卷握起来。
迎合著後穴的张合,我将一根手指送入其中,滚烫的内壁紧紧的吸附住手指,一下一下的收缩。
轻轻的抽插,带出夜歌一串串的低吟。
手指慢慢的增加,在他的体内进出,不盈一握的腰肢随著我的动作摇摆,那双水光莹莹的紫眸渴求的望著我。
想要,那就求我......
我很想这样说啦,不过又觉得有点......老土?
我又不是要羞辱夜歌,干嘛非得他开口求我啊?
虽说这样能够满足自己的某种──凌虐心理,不过,还是不喜欢!
"声动九天异象生,靡靡传音梵天变......离歌靡音?夜歌,你不需要这个传言就已经足以让天下纷争四起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这样在他的耳边述说了这样一句。
天下何人能在他的面前坐怀不乱?
又有谁,能够抵挡住他双眼迷茫的看著你的模样......
至少──
我是不能!
费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强行挺进他的体内,抽出已经能够在後穴中顺利抽送的三根手指,再去挖一块药膏。
"嗯,韵......"
似是不满我将手指抽了出来,夜歌扭动著身体向我贴近,修长的腿磨蹭著我的大腿外侧,勾起又一股的热流。
"等等,再等等!"
我安抚的吻上他的唇,用舌和他纠结在一起。
挖出来的那块药膏,被我仔仔细细的涂抹在密穴里,手指再次扩充著。
"进,进来吧......"
夜歌首先催促,我心念一动,将他翻转过来,压上......
"不──"
他慌张的低呼,双手紧紧的揪住床单。
"韵,不要......啊────"
"怎,怎麽了?"
分身只进入了一半便卡在他体内,原本扩充完全的後穴此时紧紧地钳制住侵入内里的事物。
夜歌不对劲!
我不顾仍被锁在小穴中的分身传来的疼痛,搂住他微微颤抖的身躯。
"夜歌,是我,流韵......别紧张,放松,好麽?"
一遍遍的安抚著他,感觉到他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
"......韵?"
夜歌失神的呼唤著我的名字,很是无助的语气。
"是我,你先冷静下来,好吗?"
终於在我坚持不懈(?)的开导下,我顺利的将自己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好险,幸好没废掉......
我吁了一口气,急忙将夜歌的身子扳转过来。
"韵......"
夜歌的手臂紧紧地缠上来,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脆弱,叫我心痛不已。
"不要,不要让我看不到你的脸......"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竟觉得里面带著哽咽......
没由来的愤怒,搂住他无暇的身躯,我微微的发抖──
他们,究竟对他做过什麽?
"夜歌,是我,所以你不要怕──让我抱你......"
"嗯......"
更加小心的挑逗起他的身体,在他胸前,脖子,和锁骨处留下一点一点的淤红。
等到他的身子开始发热,我的手指再次来到穴口,有细微的一缩,然後是全然的放松。
这是夜歌对我的信任吧......
手指探了进去,经过扩张和药膏涂抹的甬道很容易的就陆续容纳了三根手指。心里估摸著差不多了,我将自己的分身抵在穴口,低声问他:
"可以麽?"
"嗯!"
夜歌望著我点了点头,抬起腰迎接。我将身子往下沈,由著他慢慢的将我的分身纳入体内。
......
还是有些紧张吧,我心疼的吻了吻他依旧苍白的脸,脸一红,凑近他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低述:
"下次,我让你抱一次,可好?"
讶然......
夜歌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惊讶,续而眼光陡然柔和。
"好......"
淡淡的笑意从他唇角晕开,带著纯然的温柔还有醉意。
这等的醉人,就冲著这个笑容,本来主要是为了让他放松才说的提议,现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反悔的了!
轻缓的抽动,结合处传来阵阵的酥痒,急欲狠狠地动作一番。我压下在他体内驰骋的欲望,继续浅浅的抽送,直至夜歌自己扭动腰肢,不耐的催促。
"韵,快点......嗯呀!"
不用他说第二遍,我早就加大的动作的幅度,狠狠地顶入再抽出......
"轻点......呜,韵......啊──"
肢体交缠,房间里弥漫著淫糜的气息,我拥著身下的人儿,肆意动作。
那股从夜歌身上传来的魅惑香气越发的浓郁,像是带著催情的味道一般──
不羡鸳鸯不羡仙,我宁愿醉倒在这奢靡花香之中......
番外 迷离
急促的喘息,身後某处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异物在身体中进出、抽插,伴随著在身上游走的手,情欲的波动席卷而来,像是连整个灵魂都要被抽空一般。
身後突然一空,在体内穿插的手指被抽出体外,莫名的空虚,让我不由自主地磨蹭起身上的人来。
"等等,再等等!"
他安抚的吻上我的唇,带来心安的感觉......
随著一阵清凉的触感,身体再次被充斥,不满这断断续续的充盈,我张著湿润眸邀请:
"进,进来吧......"
身体被翻转,火热的硬物抵在身後,心下没有来的恐惧,似乎和很久以前的一幕重合......
"不──"
惊呼出声,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要──
异常熟悉的气息伴著滚烫的身体压在身上,平常和蔼的声音中夹带著欲望和恶意,魔魅般的在耳边回旋──
"是你勾引我的......"
不,不是!
我没有......
"一起,沈沦吧──我最爱的靡......"
绝望的呼叫,夹杂在肉体撞击声中,如同泣血般的决绝。
"别想让我放开你!"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哥哥啊,为何要将你我逼迫到这般的境地?
还记得,自己幼时的一点一滴,都有著你的身影......
可是,却回不去了......
从身体被你撕裂一般占有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彼此都不可能回去了吧?
不,或许是更早以前,从我觉察到你用那炙热的,不似兄弟间的眼神看著我的时候,便已经回不去了......
然後是什麽?
长达数十年的监禁,灵魂都被冻结般的寂寞。
於是,那个身上流著和自己相近的血液的红银双色头发的孩子闯了进来......
他歪著头问自己:
"你是谁?"
眼神晶莹清澈,从中映照出的一袭白衣的自己,也仿佛尚未沾染上尘埃。
当时,自己的寄托,大概就是在这个孩子每天偷溜进来看望自己的那些陪伴上了吧。
但一点点小小的依托,在那人的眼里,也是不许了的......
所以,在被药力弄至身不由己的抱著他喘息的时候,敞开的房门外一双惊恐的眼睛撞入眼底......
还能如何?
扭动著身子渴求更多,闭上眼睛,将那双眼睛和它的主人置之脑後。
怕是,再也见不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了吧?
也罢,这样也好,只是回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望天的时候而已......
只是──
如此,而已......
"靡,记住,你是我的,谁都不能进入你的眼中──除了我......"
抬眼,仰起头,迎合他的冲撞,露出魅惑的笑,用无声的唇回答他:
[是]
从此,心中再无涟漪......
怎样也好,要我的身体吗?
给你们!
只是,再不让人入我的眼!
疏远的笑容,将自己和他人隔开。
恨他?
不,不恨......
谁人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已经疯狂!
而我,也在开始疯狂......
被从皇宫内院转到密室之中,比前上面的那个鸟笼,这边更可说是"金屋"。
室内的香炉里点著奇异的薰香,混著淡淡的血腥气味。身上被植入一种怪异的毒,名为──蛇魅......
"用我的血作为药引,从此以後,其他人碰你,你也将再也没有反应......"
他露出疯狂的笑容,接下来还有说些什麽,我已经再听不进去。
全身像是有蛇在体内蠕动一般,燥热难当,再无法思考些什麽。撕扯著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我只是个被夺去思想的傀儡,叫嚣著,扭动著身躯恳求那人的怜悯......
被囚禁在密室里的日子是浑浊的,记忆都快发生紊乱──
然後,我伤了他......
只因他说,蛇魅的药引,不只是他的血,直系血亲的血液同样可以作为药引,所以,他要铲除一切的"万一"......
那双清澈而又惊恐的眼眸在脑中一闪而过,被封住的灵力突然找到一个暂时的突破口,我打伤了他,然後逃出......
後来?
後来与世无争的生活了几十年,意外被擒,然後遇到了......
"夜歌......"
有谁在叫我......
熟悉的声音,温暖的拥抱,叫人安下心来。
"夜歌,是我,流韵......别紧张,放松,好麽?"
"韵?"
让人心安的名字,身体慢慢的平静下来。
"是我,你先冷静下来,好吗?"
"韵......"
回转过来的身体,眼睛对上那双墨黑中偶尔金光闪过的眸孔,像是害怕失去什麽一样的将手臂缠上他的脖子。
"不要,不要让我看不到你的脸......"
失神的抱著他,自己也不懂得为何会这样的脆弱。
明明,对於被强迫的拥抱都已经习惯了,为何心甘情愿之下,反而会畏缩了?
"夜歌,是我,所以你不要怕──让我抱你......"
很是认真的口气,像是在对待易碎品一般,让我想起他曾在我额上留下的那近乎虔诚的一吻......
"嗯......"
缠住他,放任自己。
韵不是他,所以,我不需要紧张惧怕......
初遇流韵的时候,自己狼狈不堪,身上满是鞭痕和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