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理和官财迷————老尘土

作者:老尘土  录入:01-09

可以说简凯是这一代典型的代表,他时刻都处在一种不满足的状态,应该说他不习惯于满足。
这样说吧,当他挣到一百块时,他就想要一千,挣到一千时,他又想要一万、十万、一百万。他永远都想要的更多,欲望是一方填不满的沟壑,而他洽洽就是那执着于填土的人。
所幸他还有着北方人的豁达的品质,当他什么都没有时,他也不会抱怨,不怨天不怨地,不怨爹也不怨娘,他会更想着法儿,更加努力儿。
而一旦拥有了一定的钱,他也不会跟他爹一样将之存储在银行以备不时之需。
他挣到的他就要投出去,他要的是利滚利。
就象现在,他手头虽然挣足了不少,可他还想往外投。
最近他思量了下,觉得做小生意还是挣得太少了,虽然他爹他娘已经非常的知足了,可他不知足。他觉得远远还不够,他要挣的是大钱,哪会为了这么点小钱而沾沾自喜。
这两天他是左思右想,左考右虑,,心里却始终没个明线,哪门子生意能挣大钱。
而正当此时,他玩得很好的一哥们买彩票,不小心中了个三万块。
简凯听了就懵了,投资了2块,就有了三万,才2块,就来了三万。
那20,就有30万了,200就有300万了......
简凯脑子被炸糊了,猪脑进了水化为了豆腐渣,越想越觉这钱太他妈的来得容易了,被几个哥们一怂恿,当即回家搬出所有的钱跑彩票行。
他只想着能赚,根本忘了他那哥们曾经花了无数个2元中了三袋洗衣粉的事实。
他一门心思的想要靠这搏大钱,所以他什么彩都买,福彩,七星彩,体彩,大乐透,都不放过。
也不想想人前辈早有惨痛的经历在前,一篇篇的血字,穷点苦点都还不要紧,勤奋点还是有发财的可能的,人生最怕的就是一个赌字,从来赌家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想凭运气捞个满钵归,只是不理智浅薄的人的奢想罢了。
简凯什么也不顾,大把大把的钱眼都不眨的都投了去,但全打了水漂,别说几万几十万了,连包迷你型的洗衣粉也没赚回来,可他还是执迷不悟,买红了眼,时常鼓励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下足血本哪能抱得金砖归。"
他爹娘听人说他走上了这弯路,还输得个满袋光,那个痛心真如尖锥凿进了心窝,心血飙得没处装。
他爹疾首啊:"死小子啊,没救了啊,没救了啊,刚对他有点指望,就~~~~~~就~~~~"
他娘泪都流干了:"他爹啊,就当没生他吧,生了这么个~~~~这么个~~~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简凯每晚回到家,他爹他娘必得痛骂,他左耳进右耳出,睡得仍旧没了天没了地。
一天,简老娘买了菜回到家,看到屋里乱七八糟,到里屋,心惊的发现她藏私房的暗阁被撬开了,几千元的棺材本不见了影。
顿时坐倒在地,开始呼天抢地。
胡同里的邻居全体出洞,纷纷跑着看热闹。
大伙都说:世风日下,现在的小偷不得了,光天化日的更无法无天了。
简老娘哭诉:"辛辛苦苦瞒着老简积存了半辈子,想不到一下子全没了,真是丧尽天良的东西啊,不能让人活了啊。"
边上有一人站出来,迟疑的说:"保不准不是外人干的,半个钟头前我还见你家凯小子从家里出来,叫他帮打个桩也没搭理,匆匆匆忙忙的跑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他玩彩票迷昏了头,我猜是不是--"
简老娘哭嚎之声嘎然而止,脸上一时没了血色。
细推想起来,是有一丝可疑。
赶紧回屋,翻查。
果然找着了点蛛丝马迹,撬锁的扳手自家藏在床底箱子里的,小偷哪来的时间翻,这小阁子谁会注意到,连他爹都不知道,只一次她往里塞钱时,被死小子撞见,死小子当时没吱声,她还以为他没瞧见呢。
如此想来,不是那臭小子还有谁呢。
简老娘咬牙切齿。
邻居们个个都很同情,生了这么个空前绝后的宝贝,该怨谁该怪谁呢。
夜晚简凯嚼着口香糖回家时,还没意识到大难就要到了,他一到家,前脚还没踏入家门,冷不丁头上罩进了个钢蒸锅。
简老娘怒涨着一张脸,拿着扫帚早就在等着,罩住后,扫把当头狠命的敲。
简凯脑子翁翁,肩膀、屁股挨疼,顶着锅满屋子盲目的窜。
那简老爹歇业后拉着车也回到了院子,看聚了一堆人,屋里也鸡飞狗跳的,一时不大明状况,等到邻居好心的跟他说明了情况后,不得了,老人家差点就去了,一口气提了数十秒才教虚浮了上来。
抬头看到简凯踩锅踏帚蹦跳着往他这边撞时,气不过,哗的推开车头,捡了劈柴的斧头,朝着就砍将过去。
简凯猛然见到他老爹,且看到他那架式后,三魂去了七魄,虎得没尿了裤子,不敢再作闪乎,抱头急拐弯,狼狈的逃出了院子。
简老爹在背后大吼:"给我滚得远远的,要多远有多远,别再给老子回来。"
当晚,简凯他爹跟他娘少不得也是要大吵一架的。
简凯从家里逃出来后,不得已投奔了几个哥们处。
起先,那几位爷还挺得待他,好鱼好肉的热心款待着,可没几天嫌苍蝇般的嫌弃他了,烫山芋的将他踢来踢去。
已经穷光蛋一个了,上趟免冲厕还要哥几个搜肠刮肚的掏小费,谁还不讨厌他。
然而,都这样了,简凯爷还不懂得收敛,没事还甩起大牌,今嫌鱼汤不够鲜,明嫌鸡汤不够味,几位爷终忍不无忍,从医院借来担尸架,绑手绑脚扔上去,扛着愤勇一起抛出了门。
简凯无家可归,又想到吃软饭的奔女朋友家了,可扑了个空,门挂锁。
于是,寒冬腊月,昏暗的天桥底下,又多了个孤魂野鬼。
但是,到了夜10点之时,被冷风吹得喷嚏数十个的简同志受不住了,自尊之心没强过受苦之身,拉拨着腿,灰溜溜的回了自家院子。
他记得肖楚那屋的纱屉子有个大洞,破了几年了也没得修过,反正他不在家,偷钻着进去借宿个几晚应该是不过分的。
自个屋,他是进不去了的,他还想多活个几年。
也亏踩点好,爬进院子时全是漆黑一片,暴露是绝对不可能的,简凯简直乐翻了,轻而易举进了肖楚屋,摸索着到达床边,衣服脱得光光,缩进了被窝。
嘿嘿,暖乎乎的,肖妈妈就是这点好,肖楚不在还给烧炉火,真是有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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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的一片漆黑,屋里一片安静。
简凯安心的睡了。
他不知,他离家的这些天,肖楚已从乡下回来了。
这个夜,肖父肖母只因太开心了,请了周围的一大帮邻居,到酒楼为肖楚接风洗尘。
饭馆里,一伙人吃得很热热闹闹。
肖爸说:"我们肖楚不容易,可这总算是熬出头了,我这做父亲的今儿高兴,来,大家接着干。
肖妈也说:"我这天天盼夜夜盼,也算是将他盼回来了,一去就是两年多,路途远也没个假回来,我这心提着担着就没放下过,来来来,大家别客气,别管着价钱了,今就吃个痛快。"
肖楚拿了酒挨个的敬,敬到简凯他爹时,简老爹仰脖喝光,拍了拍他的手,回头对着肖爸叹气:"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该有多好,我们家凯子有肖小子一半有出息,那我也就知足了,可那混小子就是不知道争气唉!"
简老娘接话:"是啊,这回心都被他伤透了,真宁愿没生了他啊,当初要知道这样,生下时就该丢进马桶冲了,免得还要操心一辈子。"
肖楚听了一怔,心想简凯这回估计是闯下大祸了。于是趁着吃酒的空档问了他妈。
肖妈就跟他说简凯买彩票的事,又说:"简凯也太不懂事,也不小了,把你简叔简婶气的,我看你以后立稳了也拉拨拉拨他,我知道你们从小就不合,可好歹一个院长大的,你就当是帮你叔。"
肖楚说:"看看吧。"又问:"几天也没见人,哪去了。"
肖妈说:"被他爸赶出去了,估计也不敢回来,这也还是你回来前一个礼拜的事。"
肖楚想象着简凯被扁打出去的情景,不由得失笑。
都多大了,这日日的长,月月的长,年年的长,怎么就是长不大。
肖妈也笑,那孩子还是个孩子啊。
饭店大家伙儿离席后差不多已是十一时许,都该到点回家休息了。
而此时肖楚屋的简凯已呼噜的睡得东倒西歪,屋里的炉火烧得旺足,他的两颊红通通,热得难爱起来,被子早被蹬的掉了地。
肖楚进了屋开了灯,见到床上赤条条,下身朝天椒笔挺冲上天的人时,呆在原地差点成了根棍。
睡梦中被强光刺激到的简凯不满的嘟囔,腾的翻趴身,摸过枕头盖住头,继续呼呼大睡。
此时肖楚妈在外屋喊:"阿楚,炉火还烧着吗,要不要妈再添点炭。"
肖楚被喊声叫回神,凑出头说:"还行,不用了。"关上门,插上插销,靠着门暗自低笑。
还真是无家可归?
这么一个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却总是会在他面前出现。
肖楚关了灯,捡起被子,小心的为简凯盖上,坐上床,拿开他头上的枕头,在黑暗中一遍遍抚摸着他的脸。
总是那么的倔强,那么的不屈,赶走一次又来一次,赶走两次又来两次,张牙舞爪的就是要跳到他的面前。
两年多里,他失眠,空虚,时间突然也难熬起来,拼了命的工作,还是难抵莫名的失落。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毒药,它不急不躁,它懒洋洋的跟你打着时间战,它一天天的一点点的腐蚀着人的四肢、内脏和思想
他可算是被拆磨透了,身边没了聒噪声,没了吵嚷声,是那么的怪异,那么的不正常。
呵呵,他也许真的有自虐倾向。


第四章
简凯一大早就发现情况不对劲,光屁股居然被只滚烫的大手托着,头底下枕着的是只硬梆梆的肘膀。
惊讶的抬头,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后,眼睛眨了好几眨。
肖楚老早就醒了,可他懒怠起来,他想看看占他床铺的人醒了会有什么反应。照目前看来,还不是很过激,只是眨眼的频率未免过快了些。
简凯眨完眼后又张大了嘴。
肖楚轻笑,托住简凯屁股的手一用力,让他更紧贴着自己。"有什么感想?"
简凯脸上肌肉抽动起来,厚脸皮嘶的裂开,首次露出些许血色,"呵~~~~呵~~~真巧啊~~~~"
"嗯,钻的倒轻巧。"肖楚皮笑肉不笑。
"嘿嘿,"简凯干笑,岔开话题,"要回来咋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去接你不是。"
肖楚谢过:不敢劳驾!"
简凯虚伪的笑:"何必那么见外,咱俩谁是谁。"
肖楚也笑,手掌抚摸起他的屁股来,"也是,确实不是外人,见个什么外。"
简凯身体僵住,咬着牙没吭声。
肖楚说:"听说被赶出了家门,几年不见,可好样的很哪。"
简凯努努嘴,还是没出气。
肖楚奇怪的看他,"没话说?终于有所觉悟了?"
简凯哼哼唧唧。
肖楚见没话,也不愿再跟他打哈哈,"好了,起来吧,也不早了,到你家老头那请个罪吧。"
简凯嗯着,就是不起来。
这么安静,这么乖巧。
肖楚倒觉得不对劲了,认真的注视起他来,却见他鼻头冒着汗,咬着牙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肖楚心一跳,当意识到怎么回事时,抱着低低的笑,"男人起来了啊,还真长大了啊,可真不容易啊。"
呵呵,下身一直贴着,怎么就没感觉到,该憋坏了吧。
简凯瞪着眼恼怒了,"有啥好笑的,这都很正常,那儿一直被磨着,能不反应嘛,喂,我要解决了。"
肖楚忍住笑,托住他屁股的手移开,探向私处,"帮你,就你不害臊,还真敢来。"
脸皮厚就是没得救,被发现了还真不管不顾了,就在他身上蹭起来了,呵呵,真是拿着没办法,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大早上的一能乱来。简直没要了小命,简凯一整天都精神恍惚。
操,差点就精尽人亡了。
想不到肖混蛋的手那么有带劲,害了发了一发又一发,比跟个女人干上一晚还要爽。
"喂,死小了,死回来了,还不来帮点忙。"简老娘在井边大喊。
简凯只当没听见趴在桌上还在想着那种事,他老娘提着水进屋破骂:"死回来作个什么,亏肖小子还费心的将你找回来,什么都靠不住,有你没你都没着。"
简凯眼皮耷拉着,魂早归了离恨天,他娘骂个什么他一字未听进。
晚上,简老爹回家,见到他在饭桌,盛了饭坐下也开骂:"还回来干什么,外面呆不下去了,没人收留了,知道家的好了,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啊。"
简老娘说:"是肖家小子心好押回来的,你还指着他能想着家,这母猪都能飞上树了。"
简老爹叹道:"还是肖家的孩子知事,这人家这孩子咋教育的。"
简老娘附合:"是啊,同年同月出生的,咋就能相差那么多,一人天,一个地的。"
简凯听着言论不痛不痒,只当在帮挠痒痒。依然懒懒的伏贴着桌面,没滋没味的机械的嚼着饭菜。
肖混蛋那手肯定专门训练过的,也不知摸过多少个浪女。
呸!
"臭小子,说你两句就不中听了,呸个头,摔碗是吗,好好,你摔,摔了以后别指望着再吃上一口,再~~~~`"
呼啦一阵风,甩上肩的外套截断了简老娘的骂声,简凯早已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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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灯光,熄灭了。
寒风凶猛的穿透杂错的树枝扫荡着院落,破旧的门窗嘎吱作响,发出破碎的抗议。
漆黑的卧房,肖楚睁大眼的盯着纱窗。
大胆的毛贼,脑袋忽进忽出,贼手更是没个安分,空中挥舞了数下,摸着了书桌沿,才教罢停,不一会,身子跳进,衣服脱了,钻进了他的被窝。
"谁让你进的,倒很自觉!"
"好冷!"简毛贼颤抖着,身子全贴向热源,"好冷!"
肖楚推开他:"哪凉快了?"
简毛贼又贴近。
肖楚掐他下巴:"你家老头还没消气?"
简毛贼说:"谁知道,许是消了。"
"那来干嘛?"肖楚有点纳闷。
"嘿嘿,嘿嘿,"简凯光傻笑,过了会见肖楚脸色转坏时,赶紧抓了肖楚的手放入某处,"那个,那个,再帮一回吧,嘿嘿,你可比女人强多了。"
什么话,肖楚真想踹死他,原来为了这,就没个羞耻,"付费!"
"去,这么小气,什么呀,就随便摸摸。"
"哼,你倒真是~~~"肖楚简直无语,"那我又有什么好处?"
"你帮了我,我也帮你,礼尚往来还不行吗?"
肖楚听他这么说,沉思起来。
"怎么样?"
"似乎是个好主意。"
"那开始吧,"简毛贼兴奋起来。
肖楚抱住他,笑眯眯:"这次得加点料。"
简毛贼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已被粘得老死。
但凡一件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乃至第N次。
而料呢,也是依着心情逐次的添加。
于是, 慢慢的,一天,二天,三天。,小吻发展成了深吻,接着口交取代了手摸,到后来,口味重了,肥泥湫等不及了,一个奋力,突破了紧窒的洞口,成功的钻进。
于是乎,两男人的交接仪式初告完成。
肖楚有一晚说:"没那个运就别再玩下去了,下得本还少吗,赚了几个了。"
简凯说:"早禁了,最近都没去过。
肖楚不信:"噢?那近来哪呆着,听说白天都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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