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情400年(四八之人鬼情未了)》—— by: 吴骅

作者:  录入:07-20

四哥:(面露喜色,却努力强忍)我老婆,我玩射那不是妥妥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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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四哥看到八哥联络小九,又想要和八福晋试试看,果断吃醋了有没有?!下章果断要玩射弟弟不解释——叫你出去偷人!
八哥:……老子一没和小九XO,二没和郭小姐约炮,怎么就叫偷人了?!
四哥:你还嘴硬,朕看你有企图!
八哥:一个是我福晋,一个是无数文中的暧昧弟弟。我坐实了又如何?!
四哥:(一把抱起八哥坐腿上)好!朕这就让你坐实了!!
XDDDDD
请拭目以待下章四哥整小九~~~



☆、自动识别的海尔最留比

凉丝丝的亲吻最初是浅尝辄止的……
那男子,或者称之为“尊鬼”,保留着一身清朝人的缂丝华服,乌油油的发辫儿梳在脑后,看起来是三十初头的模样,只是神情却并不似个年轻人,他坐在床边望着卫禩的神色,沉稳、专注、又耐得住寂寞。穿越了时光,追寻着一抹灵魂,初时仿佛像是透过卫禩在看什么人,最后视线慢慢聚焦,连带卫禩本身也欣赏了起来。
是他,不管是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微微抬起身,尊鬼用手指隔了些距离凌空描摹着卫禩的容颜,柔和的轮廓让尊鬼看似有些威严的表情也变得和缓了起来。他最终低声而又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子,再度啄上了那双对他来说拥有无尽诱惑力的唇。
“唔……”
卫禩到底是有些感觉的,起初是唇上有些冰凉的触感,随后那抹清凉渐渐地窜入了口中。不难受,很温柔,像是一个吻。卫禩莫名觉得吻很熟悉,像等待了28年的契合,甚至更久远。他是男子,没那些忸怩、娇羞,免不得便回应了过去。
如若鬼能有呼吸,卫禩身上的这位,胸膛定会是剧烈起伏一下的!他没有想到卫禩的嘴唇这样的温软,比记忆中的更令他迷恋,而卫禩的回应无疑加剧了神魂的悸动,连尊鬼也有些食髓知味了起来。他是霸道的,撬开了玉粳,舔过了瑶床,最后叼住了灵巧的舌尖,更深、更深地吻了下去……
卫禩的胸口震动了一下。
他觉得心口很闷——这是被鬼压床时的反应;嘴唇又很爽——这是男人的反应,所以他想要动弹。不似春梦的春梦,让他沉迷的同时,却因为男性的本能又想要寻回主动权。
卫禩从来都是个犟种。
骨子里头的不服输,让他从四百年前就一直不听话到现在。
尊鬼叼着卫禩的上嘴唇,啃得卫禩发生了低低一声酥麻的轻哼。随即,他本身便被卫禩扭动的不淡定了。不仅仅是卫禩的磨蹭,更有卫禩下身诚实的小兄弟。尊鬼怔了一下,有些无奈、有些纵容、却又有些咬牙切齿。
“怎么这样不矜持?!”他退开了些,揉了揉卫禩的头发。
卫禩的回答是一脚踢开了被子。
他是嫌弃被子太重,才导致了自己呼吸不畅。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抬脚一蹬一踹,夏季的空调被便从胸口滑到了腰间,最后滚下了光洁的肌肤,仅留了个三角的边料在腰胯上……卫禩沐浴完便只裹了浴巾,上了床那更是回归原生态。于是,从胸口诱人的两点,到紧窄腰腹之下的若隐若现……
尊鬼在一瞬间想要破口大骂,却在下一须臾忍住以后,弯起了唇边。他低头在卫禩耳边吹了口气,凉丝丝的触感席卷上了卫禩圆润的耳垂:“八弟,是你招惹我的!!”
和卫禩客气,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这人合该被凶狠的压倒、鞑伐,一面在言语上怀柔安抚,方能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这是雍正爷用四百年的光阴总结出的至尊真理,曾经险些就在《大义觉迷录》中一挥而就。是了,雍正爷,清朝华服,神色端肃,能在康熙年间的无名古墓之中摆放皇室用品,追随着一名叫做“卫禩”的青年逝永不离——幕后曾经炮制了一切的人,并也不难猜出。对康熙帝最有才华、最被嫌弃、又最别扭的儿子,穷追猛打绝不放过的,其实从来都只有那个爱新觉罗家最小气又最深情的男人……
不容抗拒的吻,极快地席卷了卫禩的胸膛,卫禩醒不过来,愈发地动不了了,挣扎之下连带这双手都被尊鬼牵起来,扣在了床头。鬼很精明地没有留下痕迹,却用丝丝缕缕的凉气挑/逗的卫禩敏感的身子颤抖不休。尊鬼在那一刻十分得意——接近四百年的时光,这个人的灵魂,依旧记得自己。
卫禩是习惯将双手举过头顶睡眠的,这样的人通常都没什么安全感,连带睡梦中都觉着束缚。今日晚上却平白便宜了鬼,很快地,尊鬼连手腕都不用压制了,流连的温柔抚慰到了脐下三寸。卫禩自己有过为数不少的经验,却从没有一个像今晚这样能够令他通体舒泰的。不仅仅是身体,而是从感官到灵魂似乎都被抚慰了。
“唔……”
低沉柔和的轻哼泻出了唇角,那样的真实,真实到他身上的老鬼几乎快要落泪。是他,还活着,很健康。鬼忍不住便在卫禩的眉心中间吐了一口气。卫禩睡得愈发沉了些,梦境却开始虚浮了起来——
拔步床,鸳鸯锦。柔和轮廓的少年,与他瘦高结实的兄长,没有丝毫的违和,只有沉入眼眸之中最深沉的爱恋。
“卫禩……”
卫禩……
“小八……胤禩……”
“啊——”卫禩身体一个激灵,在那人扣紧他腰肢的一瞬间,腰身挺动了下,猛然泄了出来。伴随而出的,还有一句流泻出口的……
“四哥……”
尊鬼倏然如遭雷劈,本来半虚半实的躯体,眨眼间消散在了房子里,徒留下一片恰似温暖的凉气。卫禩的身体动了动,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他终于又很快沉入了黑甜。
黑甜的梦中有两个一前一后走在雪地中的青年。个子高些的问稍年轻些的:“可冷么?”年轻些的摇摇头,给了他一个温润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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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给卫禩带来了清晨的尴尬。
卫禩一咕噜坐起来,颇有些懊恼地看着双腿间与被褥一角,沾染的某种已经干涸的白色残留物。他认命地跳下床,扯了被子扔进了洗衣机。全自动的智能小海尔很快判断出了脏污程度为“极其顽固”,浆洗时间拨到了4:19,登时让卫禩恼火地想要给它一拳。
连个洗衣机都寒碜人么?
不过该死的,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会这么爽?卫禩颇有些不甘心地揉了揉自己的腰,那种由身到心全方位的满足,几乎是他28年来从未体会过的快意,不管是他自己动手,还是屈指可数的X经验。卫禩不记得昨晚上究竟梦到了什么,明明感觉身体上有些发凉,脑中却像是得到了一直希冀的渴望。
他没好多想,因为手机震动了起来,是郭禟。
郭禟叼着煎饼果子,提溜了一堆早餐,背着个大书包进入卫禩的林荫大道之内的时候,卫禩只有瞪他的份儿了。郭禟“呜呜嗯嗯”地连比划带哼唧,先把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扔给了卫禩一个才作罢。
“哥、哥,我给你加了两个蛋呢!”
卫禩接过东西给他腾出了两只手,这货便一手圈了个“O”型,笑得见牙不见眼。你怎么不给我加两个腰子?!!卫禩颇有些没好气,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煎饼果子夹火腿,豆腐脑儿、冰豆浆,三鲜包子,糯米饭捆。
“吃这么多也不怕撑着?!”
郭禟熟门熟路的将背包扔到了车后座:“上路前一定要吃饱的。”他信誓旦旦。
卫禩给了他一肘子:“不盼点儿好的!”
郭禟却嘿嘿一笑,半晌才无可无不可地接了句:“我盼得就是好的呀。况且既然敢去撞鬼,就要做好被鬼反扑的可能性。”
卫禩赫然愣了一下,他有些后悔是不是不应该叫上郭禟来搀和这件事——自从五年前温俄去世以后,郭禟就……即便明面上依旧倜傥风流甚至有些不羁,骨子里,却似越来越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卫禩叹了口气,他、郭禟、温俄其实是同一所大学经济系的师兄弟,他比二人高一年级,平素也算是有些交情。数人寝室挨在一处,哥几个就按年岁大小排了首末,他行八,郭禟行九,温俄行十。巧的是,后来逛GAY吧时候撞见了,才知道连性取向也相同,三人的关系便愈发好了起来,打打闹闹宛若亲哥三。后来卫禩快要毕业的时候,温俄与郭禟便日久生情,走到了一起。卫禩一度认为他俩是比他幸运的,茫茫人海之中知根知底的同学,兄弟,最后走在了一处,家里条件都不错,似乎还隐隐约约有些通融……
相比起他来,似乎是好了太多太多。
然而这样的以为却在不久之后便被打破了。就在卫禩刚刚在帝都站稳脚跟没多久,一天夜里接到了郭禟语不成声的电话:“八哥……”只一声,便似乎瘫软在地。当年的卫禩吓得魂飞魄散,找黄老板借了车子便一路飙车出去,开了三个小时的车通过手机GPS找到了郭禟,却发现是在一家医院的太平间之外。
温俄死了,晚上回家遭遇了连环车祸,一根钢筋从车窗贯入一直捅穿了心脏,没怎么挣扎便这么去了。
那天,卫禩几乎是将郭禟架出了医院,强撑着给温俄家打电话,先办了他们能办的所有手续。他没让郭禟见温俄的家人,生怕同样伤心的对方给郭禟二次打击。几乎就是连夜打包,将刚刚毕业的郭禟卷回了北京。那之后,郭禟浑浑噩噩地跟着他住了一年多,才算逐渐走出了阴霾,终于能够恢复正常生活的时候,郭禟紧搂住他的肩背,身体打颤:“哥,没有你,弟弟真不知……”
后面的话,卫禩但是没让他说出来,他拍着郭禟的脑袋与背脊:“你还有哥哥。”
郭禟到底是搬出去了,一来他想要自立;二来每每同卫禩在一起,他便不自觉地想到三人从前肆意快乐、无所顾忌的学生时光。
不过经历过这些事情,不得不说,卫禩与郭禟堪称的上是“过命的交情”。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卫禩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人缘虽好,但胆敢背个破书包,就能和他闯古墓的,怕也就只有郭禟了。而他刚想要再说点什么,郭禟却忽然眼明手快地夺过了卫禩手边的糯米饭捆。
“哎哎~~!哥,别吃这个,我特意买过来打僵尸的!”
收回前言,这种认为国家开放的一级旅游景点里会有粽子的货,他方才好好地伤怀个屁啊!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月饼节快乐!!月饼节当然要吃蛋黄肉月饼了,对不对?
噗噗,憋了好久的鬼压床~~~
PS:不要为小十难过,这文妥妥儿的甜宠不解释。骅仔能把他写死,就能将他写活~~~安心
这篇文章更新的慢,等我完结了《满目》再来很认真的撸它。


☆、当了皇后的亲王?

路上卫禩将上回电话中错漏过去的细节,同郭禟重新梳理了一遍,并谆谆嘱咐:哥让你陪着来,无外乎壮个胆!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三十六计走为上,不用你逞能替哥挡在前头。郭禟虽然笑嘻嘻地应承了下来,转个脸儿却亲昵地揽住了卫禩的肩头——他家八哥待他有再造之恩,说是陪同壮胆,但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欺负他哥,来一个,他郭禟就用糯米饭团拍平一个!
于是一路笑着闹着,吃着煎饼果子,论着怪力乱神,不题。
下午的三时左右,卫禩与郭禟,再度来到承德市双桥区石洞沟的那处无名墓葬门口。
二人佯作观光客,买了票进入了墓区,从下午四点一直仔仔细细地逛到了五点一刻。眼瞅着时候差不多了,卫禩便冲身侧的郭禟使了个眼色。郭禟心领神会,与卫禩一起,慢慢避开了墓区的导游与警卫,往小道上插了过去。最后他们寻到了主展区旁边的一间杂物室,一同躲了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古墓中的氛围,慢慢安静了起来。
原本前来参观的人流渐渐散去,而当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和保安也相继离开了之后,这个地下墓葬,仿佛重新回到了被开发前的死寂。泥土与森冷的气息,顺着墙壁渐渐蔓延开来,让肩膀挨着肩膀躲在一处的卫禩与郭禟,不约而同地同时打了个冷战。
郭禟小小地咽了口吐沫,故意寻了些话题:“哥,其实要我说,造墓穴的这家伙,其实还真是不错的。规格堪比亲王,器物件件成双。若非按你讲的,这儿埋的也是个男人,我都要认为他们是一对儿了!”
推书 20234-07-14 :老书推新《迟爱》》:  这就是他的作风。我知道他心里会记挂我,但他绝对不肯表现得软弱。   我又何尝不是。我都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事业有成,为人老练精明,怎么能为感情露出虚弱的姿态。   虽然我一个人真的很寂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