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风云之受与天齐----fifi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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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似的,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印痕。青年有若被火烧一般,反射性的缩回手去,愕然地看着我。
"我......那个......不是......"没等我说完,他猛地搂住我,炙热的双唇贴上来,亲吻着我的脸颊,鼻梁,双眸,最后落在我的唇上。
唇齿相依,舌尖交缠,禁欲了许久的敏感身体里,窜出高涨的火焰。正当他双手伸到我衣襟内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小鲁,杨过人呢?"
他听见声音,惊醒过来,连忙分开,见我衣衫松弛,腰带垮在大腿上。又赶紧七手八脚整理起来。刚整理好,门就被推开了。一高一矮两个人,跨了进来。
高个子的,一副憨厚面容,看样子就是个锻炼的很好的练家子,蜜色的肌肤,有点让我想起鹿师兄。另一个面容娇好,唇似涂丹,眉若粉黛,象个女儿家,可看打扮,却是正宗男儿身。
高个子一看到我,激动地扑上来,没沾到我边,就被身旁的人扯回去了。
矮个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抢先开口道,"小鲁,你哪儿找到这孩子的!"
叫小鲁的青年有些局促不安地回答,"回帮主,今天......"
他在那里和矮个子汇报误打误撞,逮到我的经过。这边高个子不死心,悄悄走近我,面带微笑道,"过儿,快让郭伯伯看看,你......呃......胖了呢!"
我看他其实是想说我瘦了的,电视上不都这么演,被虐待的孩子离家出走,找回来了,第一句话通常都会这么讲。不过我应该比起杨过在桃花岛那阵子,会胖些吧。
当然,我现在也终于知道他们俩是谁了。这个自称郭伯伯的,自然是大侠郭靖了,那么和他在一起的,又是丐帮帮主的,一定就是黄容了。我对黄容是男人,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有道是少见多怪,多见了也就不怪了。
"郭伯伯。"我叫了他一声。
郭靖瞪大眼睛,惊赫地拉过黄容,大叫,"容儿,容儿,你快看看,过儿是不是被打傻了?"
黄容没好气地拍下他的手,走过来,盯着我瞧。我被他看得后背直冒冷气,所以很狗腿地也叫了一声,"郭伯母。"黄容啪地一下,罩我后脑就是一巴掌,"叫什么呢!喊容叔!"
"哦,容叔。"我摸摸生疼地后脑,委屈地喊道。
这下黄容也呆了,回头去和郭靖道,"靖哥哥,我看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妥当。"
郭靖好象想到什么,"要不我先和他谈谈,容儿,你帮我知会全真的几位道长,就说过儿找着了,请他们等下到偏厅一见,好不好?"
黄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吩咐着小鲁一快跟他出去了。等人一走,郭靖立刻关上门,围着我转了几圈。我被他转的毛骨悚然,下意识倒退几步。
"过儿,你知道你娘是谁吗?"郭靖凑上来问我。
"知道,我娘不就是穆念慈吗?"
"那你爹呢?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为什么郭伯伯会问尹师叔问过的相同问题?
"呃,知道......我爹是......杨康......"
郭靖立刻追问,"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他语速一快,我也跟着回答得快,"在破庙里,抓着郭伯母,呃容叔叔的软猬甲,中毒死的。"
这个场景很经典,我记得很牢的。
郭靖一把抓着我的手,大声道,"恭喜你,答对了!"
然后,他很诡异地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吗?"
我也很诡异地回答,"不就是《射雕英雄传》吗?"
我们彼此注视了很久很久,不约而同嘿嘿笑了两声。
之后,我们对都是穿越者的身份闭口不谈。他仍然做他的郭靖,我还是当我的杨过。
他拿出长辈的样子,询问起我在终南山上的生活情况,也问起我下山的原因。
我一一回答(就是隐去了自己被各路人马OO又XX的事情),顺便对他离开全真时对马钰所说的话进行了强烈的谴责。
要不是他多说了这么一句,我怎么会这么可怜,被抢到古墓去。郭靖对此反复道歉,说是他也没想到,当初自己照着原著发展所说的无心之语,会给我造成如此大的困扰。正和郭伯伯说的高兴,门外弟子来报,说是全真的道长已经在偏厅等候了。
郭伯伯牵起我的手,"来,过儿,虽然你师傅没来,可你尹师叔倒在,趁这个机会,我和他说说,让他好解开与你的误会。"
我能不能不要去?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说。郭伯伯你别拉我啊!我真的不想去啊!
兴致勃勃,一心想做和事老的郭靖,他根本就不明白,我和尹师叔之间的误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也没好意思实话实说。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第二十七章 尹师叔登场

我慢慢吞吞跟在郭靖后头,往偏厅走。脑袋里此刻一团糨糊。我该怎么和尹师叔说?他会不会还在生我的气?要是他还是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越走我心越慌,看到偏厅敞开的大门,不由自主,我脚底一转,人掉头就想溜。
"过儿......"早就候在门口多时的人,低低喊出一声。
我脚步一顿,然后发了疯似的狂奔出去。
"过儿!过儿!"那人急呼,纵身疾掠,追了过来。
"你别跑!你听我说!是我不好,你停一停,只说几句,好不好!"他一边喊,一边追。
我慌不择路,跑到一处死角,前无去路,高墙难越,略一迟疑,后背就被来人猛地扑上,牢牢的抱住了我的腰,再不肯松手。
"过儿!你生尹师叔的气了?你宁愿离开终南山,一个人独自漂泊,也不肯回全真见我一面,你恨我了?"
他垂头在我肩上,急促地呼吸,带着委屈地声调,双手即使抓牢着,仍然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我再也忍不住,翻过身,也抱住他,"不是的,尹师叔,不是的!我......我......"
千言万语哽鼓在胸,我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当初离开终南山,说不赌气,那是假的。我这一走,全真古墓都乱了套。小龙女在古墓找不到我,猜我可能是回了全真,一气之下又带着群蜂杀上全真大殿。
幸好马钰在,才没有酿成严重后果。但尹师叔听到我走了,立刻急了,顾不上生气,带了诸多师兄弟把终南山翻了个遍。谁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连回教里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了。等他们再往山下寻找,我早就驾着马车走得无影无踪了。
尹师叔摸着我的脸颊,抬起我的下颌,细细地瞧着,"过儿,你在山下过的好不好?"
"恩......"我过的,还算不错,如果不算上被人试药,被人醍醐灌顶,我大致过的也算自在。
我也瞧着尹师叔,温和的他明显消瘦了,原本就不丰腴的面颊更是凹下去好多,眼睛里布着几条血丝,一定是没有睡好。
"师叔......"我勾住他的头颈,送上自己的双唇,他将我抱得更紧,咬住我的唇瓣吸吮不已。
贴着师叔的下身,我扭动了几下,引的他闷哼了一声,带着我倚到墙边。这边更隐秘,就是有人经过,也不大能看到这个角落。
尹师叔滑下双手,一只手托起我,一只手解起我的裤带。我顺从的抬腿,让裤子松落到膝盖,一边也替他解开束腰。背靠着院墙,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当他的利刃冲进来时,我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
这次,尹师叔,你应该再不会认为这胶合难离的厮磨,只是练功了吧?所以,用力抱我,填满我,到我的最深处来吧。如果非要用身体,才能绑住你,那我甘愿为你敞开身体。
"尹师叔......别停......再深些......"我喘息着,密穴张合,将他的雄伟吞进,再吞进。
"过儿......过儿......"尹师叔一面唤着我,一面顶的更深,似乎要将我捅穿了。
彼此迸发出的激流,汇合在一处,蜿蜒地从大腿根一直流淌到脚踝。
要不是怕大家会找到这来,我和尹师叔射过一次,便草草了事。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他撕了里衣下摆,抹干净了我大腿上的液痕,替我打理好装束。我则甜蜜蜜跟着他,又重新回到偏厅。
踏进厅里,郭伯伯和容叔叔也等候多时了。见我和尹师叔手牵手进来,郭伯伯揽着容叔叔的腰,冲我微微一笑。容叔叔见了,狠狠捏了他一把,让他的笑容一下子怪异起来。
全真这次来的人不少,七子几乎全到了,不过除了马钰,我比较熟外,其余几子,我都不太认得。
他们和郭伯伯说了会儿话,就告辞回自各儿房里去了。马钰出去时,似有深意地看了我们一眼。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劝阻或教训我俩的话,结果他却冒了一句,"年轻人,小心肾亏啊......"然后施施然走了。
做掌教的,明知弟子有此私情,却只是说这么一句话,令我一头黑线。
尹师叔似乎对掌教马钰的古怪习以为常。他与我久别重逢,心里大是快活,和郭伯伯容叔叔客气了几句,便领我回他房里去了。
我只顾心里高兴,紧紧拉着尹师叔的手,没有看到厅里另一人幽怨的眼神。(龙套就要认命,有个吻尝尝就不错了。我们的小鲁同志,连名字都没有出现,就被PASS掉了。对了,小鲁全名叫鲁有脚,人家很快就要接任丐帮帮主了,碰到过宝宝,算他倒霉吧。)
晚上又和尹师叔厮磨整晚。没了旁人打扰,我俩几乎要把分开的几个月没做的,全补回来似的。
他边做,边和我不停道歉,说着没能早早发现那天我的身不由主,没能早早把我从古墓救出去。而我夹紧他,亲吻他,告诉他,我有多怕他恨我,有多怕他以后再不会理我。
总之那一晚,床单被褥,都浸湿大半,他腰酸,我腿软。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起床。等梳洗好,被庄里下人请了,去偏厅用午膳。在厅里遇到郭伯伯,他被容叔叔掺着,双腿微微外分,嘴唇有些红肿,眼角饱含春意。
我看他:原来你也是下面的。
他瞧我:笑什么笑,大家彼此彼此。
是,我们是半斤对八两,穿来难逃被做的命。齐齐一笑,被各自另一半挟着分开坐桌子两端。刚沾到椅子,不约而同都弹起来。
我是纵欲过度,蜜穴嫩肉还翻在外头,收不回去。没想到郭伯伯年过而立,也勇猛异常,哦,说错了,应该是容叔叔勇猛异常,把郭伯伯折腾得也够戗。
还是容叔叔吩咐了下人,取来两个软垫子,让我们垫着,这顿饭才得以吃的下去。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和容叔叔吃过这顿饭以后,他待我就柔和多了,郭伯伯和我说话,他也不会再动不动就发脾气了。
我看他多半认为我和郭伯伯是受受不亲,对我们也就放心多了吧。

第二十八章 香饽饽众人抢

这日上午,作为丐帮总舵的陆家庄上又到了无数英雄好汉。陆家庄虽大,却也已到处挤满了人。到得晚间,陆家庄内内外外挂灯结彩,华烛辉煌。正厅、前厅、后厅、厢厅、花厅各处一共开了二百余席,天下成名的英雄豪杰倒有一大半赴宴。这英雄大宴是数十年中难得一次的盛举,若非主人交游广阔,众所钦服,决计难以邀到这许多武林英豪。
这些与我却不相干,我只要跟着尹师叔就行。他往哪里去,我就跟到哪里。虽然我不是全真弟子了,但古墓一派与全真渊源流长,全真七子只要脾气最坏的丘处机不在,其他人对我在队伍里打混丝毫不介意。
郭伯伯特意来问我,要不要坐他那一桌,我摇摇头,拽紧尹师叔的衣角,我只想和他片刻不分离。郭伯伯还想说什么,被陆家庄的庄主陆冠英温柔地搂着腰,挟持回主座去了。我远远看见,主座上容叔叔看到了,只是微微瞪了他俩一眼,却没有发脾气。
听说陆冠英是桃花岛弟子,轮辈分,应该是容叔叔的师侄,自从容叔叔做了丐帮帮主后,他就将诺大的陆家庄让给了容叔叔做总舵。难道容叔叔为了个总舵,就把郭伯伯分了一半给他?
当然,我的猜测都是错误的,在未来的某日,我再游桃花岛时才知道,陆冠英早在容叔叔做丐帮帮主之前,就已经是郭伯伯众多小攻中的一个,而他能在桃花攻靖联盟中敬陪末座,也是得了容叔叔默许的。而容叔叔也决不会为了区区一个丐帮总舵,就将郭伯伯分出去。(详情请见《射雕风云之受无止境》)
我正瞎想,只听得大门外号角之声呜呜吹起,接着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击磐之声。
原本正在给郭伯伯布菜的陆冠英,站起身叫道:"迎接贵宾!"语声甫歇,厅前已高高矮矮的站了数十个人。
我一看来的人,立刻缩到尹师叔背后。但奈何全真教在武林中地位显赫,所排席位更是靠近大厅正中,任我怎么躲藏,来人的目光却早就扫视到我。
金轮眉头微微一皱,达尔巴更是惊喜莫名,但行动速度最快的还算是霍都,他猛扑上来,就喊,"大师兄!"
还没扑到,尹师叔伸手一挡,不悦道,"这位公子,请自重!"
霍都不高兴的一刷扇子,没好气道,"我找我师兄,你是什么人?敢来挡本王子的道!"
尹师叔也不和他多话,回头探询与我。我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金轮和陆冠英说了几句客套话,连同达尔巴一道,也走到全真席边。
"那木......过儿......你怎么不和为师说一声,就离家出走。"金轮问过我这世的姓名,我随口告诉他了,没能编个假名。谁让他边做边问,害我高潮时,脑袋一团糨糊,一下说了实话。
尹师叔见他连我名字都知道,又叫得这般亲热,不禁狐疑起来,直盯着我瞧。
我有口难辩,支支吾吾道,"我都说了,我不是那木了。"
达尔巴闻言,难过道,"大师兄,你又忘了,师尊的醍醐灌顶没让你记起来吗?"
不提醍醐灌顶还好,一提我就生气,还想灌我,门都没有。
"说了不是就不是,你们去别处找他好了!"我头一仰,硬顶回去。
尹师叔更是挡在我前面,板起脸,大散王八之气,与金轮三人目光对杀,空气中比扑声连响。
全真七子到场的也不约而同站起来,眼见的大战一触而发。
这时郭伯伯和容叔叔走过来,陆冠英也站到一旁。大厅里的诸多英雄耳目灵敏,早就转过头,注视着这边,四底下窃窃私语起来。
霍都见他们,抢先道,"郭伯伯,你是爹爹的安答,可要帮帮我!"
我愕然,怎么霍都和郭伯伯也认识的吗?
没想到郭伯伯还真认识,他摸摸霍都的脑袋,熟捻的仿佛是自己的亲子侄,"小霍都,你跑到中原来,你父汗可知道?"
霍都心虚地低下头,但很快抬起来,"我跟师傅出来的,不打紧,郭伯伯,我大师兄迷糊了,你帮我们劝劝他吧。"
郭伯伯不忙着答他,倒和金轮先打起招呼,"这位就是西藏圣僧,蒙古国第一护国大师,金轮法王阁下吧。"
金轮鼻孔朝天。冷哼了一声,算是答过了。我知道他并非故作高傲,只是今天实在心情不好,才会这样。
郭伯伯脾气甚好,也不生气,笑眯眯拉过我,道,"这个是郭某人的子侄,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法王,在下替他陪个不是。"
金轮盯着我,道,"过儿是我首席大弟子的转生,这次来中原,本法王就来找他的,现在既然找到了,自然是要跟我们回去的。"
尹师叔立刻插话道,"什么转生,过儿是......原来是全真弟子,就算现在入了古墓派,也是中原武林人氏,凭什么跟你回去!"
金轮阴恻恻道,"那好,反正今日武林大会,中原英雄都在,不如就比试比试,我们赢了,过儿就跟我们回去,若你们赢了,过儿就留在中原。"
我傻了,金轮不是来争武林盟主的吗?怎么改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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