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绣官儿

[圣诞]不要再转了，老板。

注意！本篇无皓尹！
恶搞有！

「你不知道吗？就算只是一个小工读生，也是很重要的啊！就像是一颗小螺丝钉，是绝对不能少的环节。」
「喔。」
「所以千万不要再动任何想辞职的念头了啊！维哲！」
「...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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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打工难找。圣诞节没闪光可以闪别人，所以找到了一家餐厅在这圣诞节前夕为时两个星期的工读。
说是餐厅。店里只有我一个工读生而已。但我可以理解为什麽这个日子会没有缺工读生。就连我，接到这份工作时，都立刻想要辞职。为了钱，我硬著头皮接下来。
这份工作就是端盘子。穿著不同的服装端盘子。什麽服装呢？每天都不一样，看老板心情。
第一天工作，他要我穿女生的泳装。天气这麽寒冷，店里头也没放什麽暖气，他要我穿泳装。而且是女生的泳装。连身开高衩的泳装。

「老板我有腿毛有腋毛还有见不得人的毛我怕穿这种泳装会全部露出来。」
「呵呵，别害羞。客人最喜欢看毛了。如果你不好意思露毛，那我帮你刮好了。」
「老板不用了谢谢，我不喜欢白虎。」

啊？你问我跟老板讲白虎会不会太过份？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我来面试的时候，他第一句话就问我喜欢看什麽Ａ片哪个女优哪种系列。我还没回答，他就先说他最喜欢看痴汉电车最喜欢松岛枫还有凌虐老师等等之类的剧情。我来不及说这些我没兴趣知道他就先说了一句录取我了。
啊？你问我白虎是什麽？奇怪了我刚刚有提到白虎吗？一定是你听错了阿鲁。
我不想让老板帮我刮毛，所以我乖乖穿了。
老板看起来很年轻，其实他曾经偷偷告诉我他快三十了。老板很高大，至少比我高一个头，染一头亚麻绿的头发，脸蛋帅归帅可惜输我一点，总是挂著职业的微笑，很会做菜还有骚扰员工。
第一天的工作很顺利，除了有个客人偷摸了我的屁股一下，有个客人抓了我因为穿泳装形状被勾勒出来的小老弟一下，还有老板前面两种情形都各做了一次，还顺道抓了我的胸部一把，除了上述这些一切都很顺利。
才怪。
我没端过盘子，没在餐厅工作过，翻倒水、送错餐，诡异的是这间餐厅生意仍然非常好而且全部都是男客人。

「老板，我觉得我不适合这份工作。我想辞职了。」
「啊？」老板正拿著明天准备要给我穿的兔女郎装。
「...我不喜欢兔女郎。」
「你不喜欢可是我喜欢。」
「...老板我想要辞职。」
「怎麽可以因为服装不合你心意就要辞职？老板派下来的工作还可以选的吗？年轻人抗压性不要这麽差──」
「老板你强迫员工做不喜欢的事情满足你的私欲。」
「对啊，我也很喜欢办公室的秘书系列。」
「老板我不是秘书。」
「好了好了好了我今天不跟你的任性计较，不会因此请你走路的，明天一样五点来上班喔。」
「老板你根本没有再听我说话──」
铁门在我面前关了下来。我决定明天绝对不要去上班。

第二天我乖乖换上兔女郎在店里端盘子。
老板一看见我很满意地对我笑笑，「下次别太任性喔。」
内心有把无名火，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担心他一个人会忙不过来会害他倒店。不过既然过来了，反正还是份工作。

这天有个无聊的客人和老板异口同声地问：「尾巴是按摩棒吗？」
绝对不是。老板你忘记了吗服装是你准备的。

这种莫名奇妙的工作我做了一个星期。喔，第三天我穿麋鹿装，第四天我穿高中女生制服，第五天我穿和服，第六天穿女仆装──

习惯了老板和客人的性骚扰，习惯了端盘子送餐的生活，习惯了每天下午五点到店里报到换上奇装异服──我终於了解以前好朋友皓尹在简餐厅打工很不容易。

啊。我干嘛在我自己的故事里头帮他的故事打广告。不过──有机会记得收看一下皓尹的变态日记喔。喜欢鬼畜、ＳＭ、最变态的剧情都在里头。（咦？）

这天是圣诞节。老板今天没有拿出任何衣服。

「维哲，我们店里少了棵圣诞树...」
「喔。要我去买吗？」
「不用，你来当。」
「啊？」

「你今天穿这个。」
「......」店长我还是辞职好了。

店长手上拿的是那个是小小的一条，小小的一块布料，却可以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保护起来的──性感内裤。还有一串灯泡。言下之意让我穿著内裤，身上挂著灯泡在店里走。
「店长我还是辞职好了。」

在我提出要辞职的同时。他搬出了如开头那段就算是个小工读生也是颗重要的螺丝钉理论。
「就算是小小的工读生，小螺丝钉也是很重要的啊！」
太奇怪了。只有一根螺丝钉的机器到底能起什麽作用？然而怎麽说也说不过老板的我，最後还是妥协。

当天的工作更不用说有多寒冷了。除了店长的毛手毛脚，客人比平常来的多，忙到凌晨四点──才真正收店。

我洗手。身体因为一阵寒风吹过起鸡皮疙瘩。
店长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到我身後。双手绕过我的腰，抓著我的手一起洗手。

「...店长我不喜欢工读生在打工的时候被骚扰这种系列的片子...」
「可是我喜欢。」
「店长你喜欢我不见得要配合啊顶在我後面硬硬的东西是什麽啦下班了不是吗──」
「今天加班。明天休息。」
「店长你不可以这样破坏你店里的小螺丝钉──会倒店的！」
「...你是小螺丝钉，我是螺丝起子。」
「咦？」
「...插进去以後，还会转一转...」
「咦咦咦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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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要打马赛克的部分。这是白圣诞，喷白色（咦？）的圣诞。

这年头工读生真的很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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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骗人...怎麽可能会转...唔、动慢一点...老板...」
「老板是练过的。呵呵。」

我要上你，老板

睁开眼睛。天亮了啊，太阳照进来了...
等等？现在几点──我把白天的课都翘光了吗？
不管了...翘都翘了，再多睡一下。
这是谁的房间，谁的床？
腰部在翻身时传来一阵酸麻──
──对了，我和老板上床了...
这是老板在店二楼的房间，老板的大床。
老板用他的螺丝起子，转了一整个晚上──螺丝钉被转坏了。
不行，我好累。
股间还有异样的湿黏感觉，好不舒服，去洗个澡...
走下楼店面的地方拿自己的衣服，穿好以後摇摇晃晃地走回家...老板一直都睡很熟，没注意到我的动静。
□□□自□由□自□在□□□
这年头一夜情又没什麽。和自已的老板上床的情节在漫画小说Ａ片也常常看得见，只不过唯一感到有些不甘的就是被上的是我...
27号这天仍然正常上班。
对於上床的事情我们有默契地闭口不提。穿上护士服，如平时那样工作，这天老板也莫名沉默，不如以往那般喜欢讲些低级的笑话...
穿著过短的裙子和有些紧的三角裤，端著盘子送上饮料。
「小裤裤跑出来了喔～呵呵～」一个客人摸了我屁股一把。
「讨厌啦～医生不要乱摸嘛～」我也三八地应付客人。
走进厨房，又是一阵沉默。
「老板，三号桌加点一份柠檬鸡腿。」
「嗯。」
那头亮色头发轻轻地点头，却连瞧都没瞧我一眼。
「老板，四号桌加点一杯红茶。」
「嗯。」
「老板，五号桌加点一份火锅。」
「嗯。」
「老板，六号桌加点一杯草莓牛奶加皮鞭。」
「嗯。」
「老板，一百号桌加点一份裸体水果拼盘。」
「嗯。」
「──老板你不专心。」
「嗯？」老板终於回过头来，正眼瞧著我。
「我们不过只是睡过一晚，你没必要这样躲著我吧老板？」
「...唉。」他又逃避似地回过头。
原来老板也是会因为把小螺丝钉弄坏而感到有些抱歉。那当初又何必要一直转转转呢──
端了一道菜，我又走出去。
「不然老板你让我上一次，这样就公平了。」
老板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而已。
「老板，九十九号桌要一杯黑糖玛其朵。」
「嗯。」
「老板，七桌和八桌合并说要加点五五六六的歌。」
「嗯。」
「老板，三桌的医生问我要不要跟他玩ＳＭ游戏。」
「嗯。」
「老板，工读生想加点老板帮忙刮毛的服务。」
「嗯。」
「老板老板老板老板老板老板──」
终於被我烦到受不了，老板转过头来，一看到我他又皱眉头了...
「老板，你为什麽不敢看我？」
老板仍然没回头。
我再次端著泡好的饮料走出去。
「老板你闹什麽别扭？」
「老板你闹什麽别扭？」
「老板你到底闹什麽别扭？」
「老板你到底在闹什麽别扭啊──」
我忍不住大声。
外头的客人都听到我声音了。
刚刚那个想找我去玩ＳＭ的医生走道厨房门边看看我，又看看老板──
「老板你再不讲话，我就请医生调教你。」
「小小哲你不要生气～你们老板不是在闹别扭～」医生看了老板一眼，就轻声笑了。
对了，医生是老顾客，和老板好像认识很久了。
「──太长了。」老板终於出声。
「你的老板不喜欢护士服，而且你的裙子又太长了──」说著，医生又摸了我的屁股一把。
老板痛苦地转过头。继续摇头。医生笑了笑，坐回座位上。
对了我都忘记老板没有良心这种东西，怎麽可能会因为上了我而良心不安。
「老板，这样可以吗？」我把裙子再往上撩，大腿根部也露出来，里头穿的爱心三角裤也全部跑出来。
老板终於露出个满意的微笑，「维哲...你刚刚是不是有点刮毛的服务？」
「见鬼了老板，那绝对是你听错了阿鲁。我说过我讨厌白虎。」
「呵呵，真的不试试看？」
「老板的良心真的不见了。」
「呵呵。」
「老板五桌的客人加点一把枪。」
「嗯？」
「要射杀你。」
「呵呵。」
我又端了一盘菜走出去。收拾了客人刚走的八号桌，走回厨房。
「我要上你，老板。」在他恢复平时的心情时，无预警的状况下我这样开口。
□□□自□由□自□在□□□
「我要上你，老板。」
「为什麽要上我？」
「因为你上我一次，我上你一次，彼此互不相欠。」
「那...请解释一下『上』是什麽意思？」
「......」
我没有回答，走出去又绕了一圈，店里的客人变少了。
喂，我当然知道上是什麽意思。不过你要我一个清纯的少男解释上──
什麽？你说我一个男人穿著护士服看起来像变态不能叫做清纯？
难道护士不是最清纯最如天使般的人吗？
你居然说护士服是变态──我看是你脑袋有什麽变态思想想把护士玷污吧！
我走回厨房，为了上老板。我深呼吸──
「上就是把我的ＸＸ插到你ＯＯ里面──我要上你，老板！！」
原本外头热闹的店面也一片安静，注意力都转移到厨房内，似乎在等著老板的回应。
「等你变成白虎再说吧。」老板轻笑。
接著一片喧哗，笑声、口哨声、欢呼声──
「小哲哲～老板不给你上，叔叔让你上啦～」
「小小哲～你不要刮毛～叔叔最爱你那自然卷的毛毛了～」
「小哲哲～我的ＯＯ也想让你的ＸＸ插──」
「...老板的ＯＯ好插吗？小哲哲你的ＸＸ看起来不能满足他啦～」
不要问我ＸＸ和ＯＯ是什麽。
老板要我变成白虎──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毛，还有三角裤边边露出一点点的自然卷...
不行。我不能刮毛。
毛刮了可以再长──可是刮了毛的男人就再也不是男人了啊！
当天晚上回到家洗澡时，我拿著刮胡刀...看著浴室地板那短短的、弯曲的毛发...
差点留下男儿泪。
「老板我要上你，我刮毛了。」穿著汗衫、四角裤，我两手高举，对著老板说道。
他走过来，拉开我的四角裤往里头瞧一眼，俊脸仍然挂著那招牌的待客微笑，「...只刮腋毛和脚毛...」
没办法。
我怎样也没办法把我小弟弟的头发给剪光光。他们是相依为命两个宝贝啊──
我昨天拿著刮胡刀，看著他们，想起了我们以往的点点滴滴...想到了他们的好朋友，右手，我居然让他们最好的朋友右手拿著刮胡刀拆散他们──眼泪，流下来。我无法拆散他们。
牺牲了我高中以来最引以为豪的脚毛，还有打篮球时投篮、擦汗最抢戏的腋毛。寒风吹过我觉得很冷，说不定我会感冒。
「老板，没了脚毛的男人跟没了鸡鸡的公狗是一样的。」
没有回应，老板站在门口摆出店的招牌，今夜主题：『复古风』。
复古风？我看看身上的汗衫和阿公穿的白色蓝色直条纹四角裤──还真复古。
「老板──」
「客人来罗。维哲～」
我端了杯茶招待客人。
客人是生面孔。一张很漂亮很漂亮的脸，美如天仙，如果不是穿西装，梳著西装头，也许我会以为是个美女。
「请用。」
「谢谢。」
我眼睛一瞥，注意到他白净的脖子上有勒痕。又瞧一次他的脸，眼睛有些红肿...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面对一个很正的人时。但是，既然是个专业的服务生，就该知道不去过问客人的一切，所以拿著托盘我走回厨房。
「老板。」
「嗯？」
「外面那个客人不太对劲。」
「喔。」
「老板你不关心一下吗？」
「不用。」
「老板你──」
「他不会喜欢没有脚毛没有腋毛的男人的。呵呵。」
「老板我也帮你刮毛好不好？」
老板又呵呵呵地笑了。
老板果然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拿著菜单，他点了一个套餐，颓丧地走坐在座位上。
「老板他要鸡腿饭。」一个这麽漂亮的人吃鸡腿饭很不搭。既然跟天仙一样美，在我印象中应该是不需要进食，喝露水就够了。
又有客人进门了。我望向门口──
咦？没有人？刚刚明明听见开门声。马上就发现我错了，在我把视线调广阔些的时候。
「呜哇──把逼──」
一个小小的、毛毛的东西，直直地往我光溜溜的腿上扑──一把抱住我的脚就开始哭了。
□□□自□由□自□在□□□
「小朋友...」我额头开始冒汗。
我记得我一直都很明哲保身，是个健康清新的好男孩，什麽时候搞大别人的肚子还留个一个小孩？
我记得我除了和老板上过床以外我好像没跟其他人...
不可能啊！就算我以前跟哪个女人上过床也不会有这麽大一个小孩啊──
「啊？维哲？」老板听见了骚动声，好奇走出来看，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抱在我腿上的小男生一眼──
「上班的时候不能带小孩来喔。」
「老板我没有小孩。」
「就说我讨厌内射...你看，玩出意外了～」
「老板我没有跟谁玩过内射──」
「呜哇哇──」
我们两个人的对话是在小朋友呼天呛地的哭声中进行的。这小朋友哭的声音真不是普通吓人。
瞄了一眼店里仅有的一位客人，天仙，他似乎不为所动。
好不容易安抚这小鬼，让他安静，只知道他叫做「瀚瀚」，其馀一概不知。这小孩穿著吊带裤，白衬衫，上头还打了个小蝴蝶结，怎麽看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