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净尘耐心地等候着他回到中泽宫,红烛高烧,珠儿在烛光下慢慢宽去了吉服,将长长的柔发放下来,在灯下轻轻甩了一甩,无数道光亮随着发丝飞起,一瞬间,便有了合殿皆闪着珠光的幻觉。珠儿的一件垂下来的丝质白衫,使他在光下如同一条静静流躺的溪流一般,明洁的不可方物,在中泽宫的红光中,珠儿越发朦朦胧胧得如同月中丹桂,可望而不可即。好像是那漫天的琼枝碎叶落入了宫中,堆出了雪一般莹玉的珠儿。
风净尘突然一阵冲动,做出了刻刻想做却又敢做的事,他从身后紧紧抱住了珠儿道:"让我为你解开好么?"说出这句话他已经后悔了,珠儿会立刻离开这儿,再也不见他的。可是珠儿的手紧紧地握了一下,却又松开了,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就当,就当珠儿已经认同了,风净尘大胆地开始将珠儿的丝衫一件件轻轻地宽下来,好像是在为婴儿着衣一样的小心,如果碰到了伤痕,珠儿会疼的。手下是珠儿冰凉的躯体,是玉龙山下亿万年不化的寒冰,对风净尘那火热却又颤动的手,恍然不觉。
珠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风净尘心疼地轻轻按摩那数不胜数的残酷伤痕,在和珠儿一起生活的一年里,他知道每到阴雨寒冷或者酷热的天气,珠儿周身的伤痕便会准时地来唤醒珠儿对于所有酷刑的记忆,他一直在小躺椅里紧圈着双肩,强熬从皮肤直到大脑深处的刺骨剜心的疼痛。想起珠儿不时皱起又放下的烟眉里那无穷的自怜自伤之意,风净尘的冲动已经全部化为了怜惜,他极其温柔地啜吻着珠儿,从额头开始,他就一点点火热而又温存地舔吻下去,亲到乳尖那里,还故意重重地咬了咬,但是珠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白了一张脸,没有焦距的眼睛,锁定着前方的虚空。亲到玉茎那里,这可怜的小东西让风净尘不自觉地想起了小儿子,就同小儿子发寒拉肚子一样,小玉茎可怜地耷拉着,是一只没有逃脱冬天折磨的小麻雀。风净尘小心地捧起它,轻轻地舔着,珠儿还是没有反应,动都未动。风净尘狠狠地将那小苦菜玉茎含进口里啜吸,令他奇怪的事是,玉茎在这样的挑逗下,居然也没有任何挺起,要泄出玉液的迹象。难道珠儿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了么?他,他成了一个同宦官一样的人!天哪,如果是这样,那不是剜风净尘的心么,他把珠儿伤得那深,深到使珠儿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那么珠儿对他的原谅只怕此生无期。
风净尘亲完了,突然哭了,他抱起了珠儿,小心地探着珠儿的菊门,当他的一个手指轻轻地伸进去的时候,珠儿终于有了反应,那是对他手指戳伤内壁层层伤痕的痛苦的本能反应,珠儿的下体全都抽紧了,不自觉地排斥他的手指。风净尘还清晰地记得那十二天的狂热之后,珠儿的下体伤得根本不能移动,从上到下全都裂开了,血拭了再流,足足五天才能起来勉强移动。风净不忍心再让珠儿痛苦,如果要这样痛苦,那么就让自己在下面好了。可是晴轩说只有自己进入才会有效,原来自己不明白,珠儿的玉茎也是可以排毒的,就让珠儿进来好了,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必需是自己进入了,他的眼睛掉得更快了。他小心地拿起宁筝每晚都送过来的晴轩精心配置的白药,大家都希望风净尘每隔三天给珠儿排一次毒,这样珠儿毒发时就不会太猛烈。可是这药从来没有用过,珠儿每天天亮肯定会将这药刮去一层,风净尘明白,珠儿这样做,是不想让爷爷来干涉他的生活。风净尘不敢再惹珠儿的讨厌,所以更不敢去给爷爷告状。但是今天他想用一次,就算珠儿明天把他当众砍成了千万块。
药抹好了,珠儿一点都不反抗,风净尘小心地分开了他瘦得可怕的腿,每一根筋都冰冷地触动他的手。风净尘温婉地对珠儿道:"我,我要进去了,你要不愿意,就摇个头。"
珠儿没动,风净尘的火热地手碰到那光滑的晶肤时,好像摸到了伤痕,却又好象摸到了玉脂一样的感觉,点起了体内的欲火,他不能再控制自己,他硕大的火热在门外小心地磨擦着,一步步地开启那紧合地两块小小玉贝,玉贝终于有个开启的小小移动。风净尘不再迟疑,一用力,火热地金钥猛地打开那珠贝清凉珠唇,挤了进去。珠儿的脸猛烈的抽搐。风净尘不敢再看珠儿的痛苦,他把头深深地埋进了珠儿的长发中,吸着那迷人的幽香,那种淳美点起了他久久没有的欲望,他尽其所能的热情着,用麒钰神功点燃烈火在珠儿体内燃烧,他抱紧了珠儿,一次次在珠儿体内抽送,他知道鲜血和内壁的碎肉正在搅痛着珠儿的身子,可是他不想出来,真的不想,他有一种感觉,好象过了今晚,他可能再也进不了珠儿的体内了,他要尽一切力量来煽动珠儿,勾起珠儿对情事的美好回忆。但是挫败了,珠儿没有动静,他静静地由自己抱着,一点都没有痛,连挣脱痛苦的举动都没有。
最终这团烈火,在珠儿体内强大无比的寒流的攻击下,完全熄灭了。风净尘却没有把硕大拔出来,他一直在珠儿体内含着,到了那硕大已经冷得快没有知觉,才把那已经冻得硬梆梆的硕大拔出来。然后精疲力竭的睡去了。
梦中,璧儿又在含笑看着自己,你想重新得回珠儿么?那就用你的心去给他一颗心,天下最不容易恢复的就是一颗破碎的心,用你的所有生命去抚平吧!
一觉醒来已经是三更天了,伸手一摸怀里,吃惊非小,那心肝珠儿已经不见了。天寒地冻的日子,珠儿去哪里了?风净尘只拉了件外衣直扑内外书房,空无一人,涵凝轩,只有四个丫环在睡觉。五更天,两位太上还要破天荒地参加晨练呢,还要一起用午膳。珠儿,你不会管自己离开了吧!
想到这里,他冷静下来,仔细看看殿内,珠儿的衣物一件都没有少,他只穿了内衣,走不远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心焦起来,你虽然武功盖世,可是身体虚弱,你只穿一件内衣,不是叫人心疼么?
他到了外头,见泽远正在寻视,便叫他过来道:"泽远,主上散步去了么?"
泽远疑惑道:"只有三更,泽主散步去做什么?黑灯瞎火的。"
这下风净尘的心就剧烈跳动起来这,他的珠儿终于离开他而去了吗?一念至此,方寸全无,急忙忙叫龙神侍卫们出去寻找,过了四更天还是没有找到。
风净尘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雪地里乱转,如果璧儿在就好了,他一定能马上找到珠儿,都是自己的错,只管自己睡,怎么又忘记了璧儿的梦中所托了呢?一把念头转到了璧儿身上,脑中就灵光一闪,凝儿说过,娘亲要是心里不痛快,就会去舅舅墓前呆呆地跪着,好像在跟舅舅说话一样。
风净尘脚下加紧,几个窜身已经在龙须山根了,果然远远地就看见有个小小的人儿孤零零地在璧儿墓前。在那苍茫的雪夜和宽敞的天地之间,显得格外缈小可怜,就如一粒小小的珠子,转眼就会被万倾汪洋的大海吞没一样。风净尘心中又难过又喜欢,直到了墓前,给璧儿行了礼,定神看珠儿,雪光下就吓了一跳。
珠儿是几时来的,那红泪直从璧儿的墓碑开始,珠儿的雪白内衫,惨白小脸,还有的点点滴滴随着狂乱的雪风飘溅开来的,几乎点红了整个墓前的雪地,怎一个凄怆刺目了得。风净尘如今还受得了这个么,一把将跪了不知多久的珠儿抱起来,只见珠脸上的红泪已经结了冰,珠儿穿得太单薄,全身比冰棱子还要冷硬,刺得风净尘打了个寒噤。他的心肝要做什么,活活冻死自己么?
风净尘心疼得不敢再多想,再想下去,自己说不定会把衣服全脱了,在雪地里就这样活活冻死在璧儿墓前。他运起了内功,一股暖流便从珠儿的后心和小手输进去。珠儿那已经冰住的晶目微微合了合,想是明白过来了。他伸出了已经全都发紫的小手,抖着十指,摸了好一会儿,才掏出一块丝巾,想擦去碑上的血迹。他的手根本已经没有方向感了,动作完全僵硬,就同一条被冰锁住了的鱼。风净尘忍痛道:"我来擦。"便将璧儿的碑上血迹运起了内力化开擦去,但外面的血能拭去,里面年久日长渗进去的,却再也抹不去了。
风净尘一边抱住了他,一边加紧脚步道:"爷爷他们今天还要跟咱们练练,先回去喝个热奶子暖暖身子。涵儿他们要去一个月,爷爷他们也寂寞,咱们得陪着些。"
龙珠任他抱搂着走,也不言语。泽远他们正急得要把雪都化开了,一见他们回来了,便大喜禀报道:"主上,两位太祖已经起了,长老他们率领弟兄们都在练功殿等着了,不知泽主何时起身。"
玉龙吟僵硬的舌头里,吐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话:"换了衣服就过去,你们先过去侍候。"风净尘刚拿出热奶想让珠儿暖暖胃,珠儿已经在净桶上大吐特吐了。吐完没有再看他一眼,换好了衣服便管自己走。风净尘赶紧追上去。到了殿口,太祖已经在了,风净尘赶上去,拉起了珠儿的手。拉着那削瘦的指掌,风净尘心里就一刺,这手都是骨头,以前那种珠圆玉润的感觉呢?玉龙吟并没有挣脱,太祖见他们携手而来,对视一笑,极是欣慰。
玉龙吟将手一挥,练功便开始了,各殿各宫的高手纷纷在太祖面前展艺,一场场比武精采纷呈。两位太祖兴起,便对练了一番龙凤剑,真是龙飞凤舞,人间绝配。属下们都看得眉飞色舞,震天价的叫好。两人练罢,风萧然笑道:"麒儿,你这些年功力精进,可与珠儿对练了,你们两个也动动手,叫属下们开开眼界。"
殿内的五千来外旁观者见泽主明面上好像是夫妻了,自然都想讨太祖的高兴,翻了殿的起哄,风净尘见珠儿缓缓站起来,欢喜得眼前发黑,抢先到了泽主演武的位置上。下属们递过了重剑,虽然比不得龙泽三神剑,但也还顺手。
两人一动手可比刚才一战要精彩百倍,两位太上是舞剑,而两位泽主却是比剑。直叫诸人看得如醉如痴,琢磨那一招一式,只觉变化无穷。龙泽的三大神功各都是二十四套,四套心法,八套剑法,六拳掌法,六脚法。每门神功都是博杂精深,招式变化繁复,所以一般一个泽主一生能将一门功夫吃透研深了已经极是难得,可以称雄天下了。这工夫是当年清泉太祖和他的爱人兄弟所创,清泉太祖三十岁失去爱侣,从此以后在漫长的五十年时间里将三大功夫分成了三门,以便后来的继承者能将学得会。清泉太祖只活得八十岁,便精血干枯而死没有将三大功夫合起来的法门传清楚。后来的继承人,除了开泽之主玉非灵外,只有玉龙吟在受尽苦刑时,因为无计可施,反而想通了练功的种种法门,真正成就了三大神功。
本来风净尘自非珠儿对手,可是珠儿好象精神涣散,所以过了二百多招,风净尘才弃剑弃剑认输。大殿中叫好之声足足响了小半个时辰。泽主向大家点头示意,众人见泽主脸上一片潮红,便如白玉中的条条红霞,煞是好看,都赞叹不已。有多少人心里嫉妒风净尘,这该死的王八蛋,不但罪责全无,反倒又叫他抱得美人归了。
早膳随便,午宴却极是隆重。等那白玉杯中都闪着龙泽的佳酿寒雪酒的诱人绿光时,只见太祖端起了酒杯恭恭敬敬地站起来,神色庄严,气度华贵,太祖朗声道:"玉蓝烟当初任性无能,只因一时意气,导致兄长枉死,还使龙泽再度受困于地下城。凤鸣儿虽然精明强干,却因一时耳软,致使龙泽再蒙灭顶之灾。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的龙吟儿只手擎天,力挽狂澜,可怜我这孙儿这了龙泽受尽了折磨,却仍然铁血丹心,将天原怨恨放在一边,重开龙泽,征服西呈,重创龙燕江山,并最终将龙燕和鸿雁合为一体,不但实现祖先千年的复国遗志,而且国土空前广大,子民繁衍旺盛,成为天下十一国之首。我的龙吟儿真如空空大师所言,是我龙燕、龙泽复兴的第一功臣。太祖代表列祖列宗,龙燕、龙泽、鸿雁的五亿八千万子民,敬我的龙吟儿三杯。"
众人闻言全都肃立,无比崇敬地仰望泽主。玉龙吟闻言心内惨痛,为了这祖先遗言,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连今后的人生将要何去何从,自己都无法把握,爷爷却还当众揭开自己的伤口。但是想到爷爷若大年纪,少有开心的日子,今日当众向自己敬酒,自己怎能出言不逊,他躬身下拜道:"爷爷,不孝孙任性狂妄,几度使龙泽受困,不孝孙实在当不起。"
"你当不起,还有谁当得起,莫要再推了,饮了酒罢。"风萧然也站起劝酒道。龙泽大殿内千人齐扬声道:"请泽主饮此三杯。"
玉龙吟红着脸,将三杯酒尽数喝下,玉蓝烟笑道:"这才是我的好珠儿,来大家喝酒吃菜,只管随意,尽兴而归。"
席间,凡是有些脸面的都轮番来给泽主敬酒,玉龙吟是来者不拒,只是一杯杯地空腹喝下去。风净尘见他虽然脸上略带着古怪的笑容,但是这喝酒的样子分明是喝赌气酒,担心之极。好几次偷偷地拉珠儿的衣服,劝他少喝两杯,龙珠却是理也不理,照喝不误。眼见百来杯下肚,连手指都滴出水来,风净尘更是坐立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幸的事。
风净尘只盼着快结束,便扶珠儿去休息,他只怕子夜不到就去墓前坐着了,如果冻坏了,可怎么办。那宴会的时间却特别长,直到午时全过了,才结束。玉蓝烟起身,众人纷纷站立给太祖送行,玉蓝烟拉着孙儿的手溺爱地道:‘珠儿,爷爷闹了那么些天,也乏了。我们也要回去静修了,净尘,珠儿就交给你了,可要好好护着。"
风净尘急着道:‘这个是一定的,爷爷放心。"众人听他如此猴急,都不禁笑了,笑声里只有玉龙吟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定,放心",你的心里还能有什么好东西,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自然要紧紧抓住我,在爷爷面前曲意讨好,迷惑几个孩子,想抓住那荣华富贵,目的还是锦绣江山,我却偏不叫你如愿。
诸人躬身送太祖,玉蓝烟刚刚放脱孙儿的手,只听见孙儿叫了自己一声"爷爷"。一回头,大惊失色,只见龙珠娇小的口中射出一道血箭,那血便直喷到自己天蓝的外衫上,红红的,略带香味的鲜血顿时便将玉蓝烟的身子染红了大半。风萧然、风净尘和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惊骇欲绝,只见主上左手紧按着自己的心口,右手却似乎在抓什么东西,却摇摇晃晃的就是按捉不住。那鲜血却接二连三的往外狂喷,将抱着他的风净尘,拉着他的太祖们的衣裤全都浸红了,那在夺目的红色里流淌着玉龙吟正在逝去的生命。龙珠张了张小口,想要说什么,却只觉得整个身体全数被寒流撕裂了,五脏六腑全在裂开,他又一阵抽搐,热血连续不断的涌出来,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了。
三十一,一片晶心在火壶
龙珠的火红热血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在所有的人心中泽主就是一个不死之神,当他的脸上出现了死亡的无情颜色时,大家都不知所措。只见太祖紧紧的扣着主上的命门,脸上的神色越来越苍白,大家全都乱了。
今天午宴玉泽川夫妇都在,玉泽川首先惊骇的绝呼道:"晴轩,忆柔,快,快点啊!"只,玉泽川如今只有这样一个儿子啦,能不觉得心如锯拉一样般地痛么?前几日珠儿派风涵、风凝兄弟接他们二老进龙泽七宫居住,把住所安顿在豪华精致的龙安宫的颐年斋内,虽然没有亲自来看,不过听丫头们说,这房里的东西全是主上亲自叫布置的,侍女也是主上亲自挑选的,叫二老好一阵子发酸却又暖和,这夫妻俩便念念叨叨的想见见儿子,向他认错、陪情。
自从知道错把玉然明兄弟这一对孽种当宝贝,误信了风净尘,酷冤了小儿子之后,这夫妻俩整日里心中都痛,原来以为他已经在冰湖下朽烂了,已经绝望到了要向外挖心肝的地步,后来见他还活在世间,可是心里日日叨碎着他。没见到他,心里想得慌;见到他,心里却又疼得堵。想起那些年夫妻俩的绝情和狠毒,他们对龙珠恨绝弃绝,不仅设计将他擒获,而且多次亲手施酷刑将他惨酷的拷打至一丝两气,看他惨呻悲吟不但不心怜,反而刻骨仇恨,巴不得将他折磨得即刻骨销魂飞。儿子被奴役得吐血发寒,向他们讨一口热汤喝,却被倒吊着鞭打得浑身血口,害得他从昏迷中醒来后,整整叫了一个晚上的"哥哥",愣是嗓子全叫出了血,才又昏过去。现在夫妻俩见儿子那张绝美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迅速变得惨白尖瘦,身上更是血迹斑斑,可是骨血牵心,委实心酸痛楚之极,只觉得肺腑都在发憷。小儿子好不容易挣挣扎扎的活下来,他们已经感激祖宗天恩不尽了,如果再有三长两短,他们两老已经想好了,因为龙珠早就发过话了,他死后要和璧儿合葬,所以他们两老就去儿子坟前自尽,叫人埋在陵墓前的墓道边,给儿子守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