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叫得不对。」
「啊哈~~~相公......相公~~~~求你~~顶我那里哼啊!」被逼得吐出不顾羞耻的哀求,他终于如愿得到了极致的交合,快乐得腰腿都麻了,被刺激得瘫倒在宇文无极身上只剩下破碎的急喘。
当二人还陶醉在交合所带来的美好时,他却察觉到乳房越来越胀痛,并且依然在不断分泌着奶水,与无法得到解放一样难耐,可宇文无极却丝毫不打算碰它们。
「哼嗯~~还有这里......求你,吸吸它们......求你~~」
「啊嗯!娘子,你在说什么?」
韩青烟的理智终于决堤,一个挺身将自己胀得鲜红欲滴的乳头满满地塞入宇文无极口中,而后用手托起玉乳下沿用力送入抽出,借助乳房与唇齿间的压力将自己的奶水挤出。宇文无极终于不再逗他,边主动吸吮,边享受着小情人给自己喂下的奶水。
韩青烟最终崩溃似的频繁发出动情的媚叫:「哼啊~~~相公......哈啊相公......我要~~~」一声声伴随着宇文无极的抽插和吮咬。连寺外何时天光、又何时暗沉都不自知。只怕这一刻的温度来得太迟、去得太快......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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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照水,鸳鸯成双,午时山林寂静却不掩水边一片情浓。
里水不远一处较为低平的礁石边上,韩青烟燃起一堆火,搭好了简易木架子才起身。以袖轻拭去额间薄汗,他惊讶度地发现双手已经沾满黑灰尘土,他摇头笑笑,转至水边清洗。
打破一面平滑水镜,圈圈涟漪中倒影出他的面容。不知是否是错觉,自从上回在破庙中醒来之后脸上的纹路似乎有明显变淡,又或者在更早以前便已出现淡化的迹象。
只是......只是即便没了这可怖的纹路仍旧算不上赏心悦目呢......到底看上哪一点了?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韩青烟,令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外貌!
「在想什么?」出其不意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这些天来,不愿也好,自愿也罢,都已经习惯的温度,总是不能让自己不眷恋......
轻轻搭上腰间的大手,一股慰烫之感渗透肌理、沉入骨髓、万般灼人、撩拨心弦......
「没什么......这样很热......」
韩青烟本想置之不理,怎奈某人得寸进尺打蛇随棍上,大手掠过腰际探入韩青烟衣内,触及一片平坦小腹不禁笑问:「这是真的吗?」
韩青烟被问得糊涂,「什么?」
宇文无极自顾叹道:「不敢相信,这里真的装过三个宝宝!虽说产子之后能够恢复如常自是好事,可我真想再看一次烟儿为我挺着大肚子的模样......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你、别乱摸......不要!求你别在外面啊嗯!」
韩青烟语末一颤,宇文无极便知他动了情,不客气地在单薄罩衣之上尽情揉搓起来!很快便觉手心传来阵阵湿黏温热之感,韩青烟则无力地倒在身后的怀抱里。
「无极......够了......我很饿,今天可不可以......」他喘息着要求,再不制止这个家伙恐怕今日的午饭又白做了!
「好,我答应你今天不做到最后,但烟儿要先把我喂饱了才好!」话才说完,大掌猛一使力即将手中一对乳房挤出清甜的玉液来!
韩青烟发出一声媚叫,随即颤声道:「不、不行,你一定会--!」不是他多疑,只是每次给宇文无极喂奶他那天的下场必定要比平日更凄惨!韩青烟一抖,决然挣脱宇文无极的桎梏,退开几步又道:「你每次都骗我!」
宇文无极遗憾地摇头,笑得异常好看,「娘子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回身瞟了眼已被烤得黄里泛黑的野味,宇文无极这回意外地变得很好说话,「那好吧!娘子不可肯喂我,我来喂你总可以吧?」
韩青烟见他笑得温柔好不忍心拒绝,结果却证明:无论是他喂宇文无极,还是宇文无极喂他,他都会被做得很凄惨,区别只在于这次总算吃到了没被烤焦的食物......最后在他夹带威胁的坚持之下宇文无极才打消了与他共浴的念头。
韩青烟靠在礁石上有丝虚脱,又开始犯困了,他掬起一捧水打在自己的脸上想让头脑清醒些,却见左手掌心还沾染着午间生火造成的脏污。
他轻轻搓洗之后又用力搓洗,奇怪的是......「怎么会......洗不掉......」细看之下发现那块熏黑其实已经蔓延之手腕处,韩青烟眼前一黑,立刻感到头痛欲裂,「这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你忘了吗?我说过这时要付出代价的,用尽我身上的银色之血也要让他后悔!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如果你打算继续执迷不悟,那么你们就到这炼狱来陪我吧!
「是你......我记得你的声音!你究竟是何人?又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那个声音的主人仿佛在冷笑--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韩青烟顿时觉得浑身发冷,那个声音却没再响起,他迅速爬上岸穿好衣物,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宇文无极身边。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见韩青烟一来二话不说就扑了个满怀,宇文无极很自然地将他接住,心中乐得他这般依赖。
「无极我们快回去,越快越好!」他低声道。
「为什么?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很想宝宝,我们快点回去!」
宇文无极看着情人异常奇怪的举动,只是前所未有的疼惜,想这样抱着他、宠着他。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那日之后,二人在市镇中买了匹马才重新上路。韩青烟的话骤然变少了,似乎连食欲也随之剧减,却开始喜欢赖在宇文无极怀里,对于这种形同撒娇的行为宇文无极大为受用,更趁机吃了不少嫩豆腐。
「烟儿醒醒,我们到了。烟儿......你若是继续往里钻,我可不保证会在这里作出什么来,还是......你希望我当众表演?」
宇文无极对自己在此时还能保持先礼后兵感到惊讶不已,当然「礼」总难能守住多时--因为他们与彼此的身体都太过默契,韩青烟虽脑中混沌身体却对宇文无极的挑逗异常敏感!等他找回意识总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哼啊!哼嗯哼嗯~~~~~」小穴被以粗壮的男根一举侵入,韩青烟终于清醒了过来,他茫然地望向宇文无极,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足以让对方发狂!
「无极~~~无极~`~~~哼啊~~你在干什么哼唔!」
宇文无极极尽温柔地吮吻着韩青烟的唇舌,「在让烟儿怀上我们的宝宝。」
「宝宝?哈嗯~~我们已经有三个了......而且生宝宝好痛......我不要!」韩青烟开始挣扎起来,搅乱了下体的律动。
宇文无极粗喘着赞叹道:「烟儿你真棒!别停下,继续动!」丝毫不让韩青烟的蜜穴离开自己勃发的欲望。
「不要......不要宝宝......嗯唔~~~你别把他留在我肚子里嗯啊!」这样的要求让宇文无极又好气又好笑,上次那三个小家伙是怎么怀上的他到现在都还奇怪着,就算如今他真想在他肚子里留种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不过他就是喜欢韩青烟六神无主的样子,邪笑着抱稳韩青烟,霸道地向上顶刺,每一下都重重撞在那脆弱的小点上,激起韩青烟迷乱的长喘呻吟,「你要!你当然要!」
「哈嗯~~哈嗯哈嗯~~~~`」韩青烟不久便难耐滴露出痴态,修长玉臂紧搂住宇文无极,一双白皙大腿更是死死缠住宇文无极的腰部不放。
感受到他的热情,宇文无极下体抽动得越发猛烈。韩青烟的视线被欲望蒸腾模糊,他抬手摸索着情人的脸庞,调整好角度正欲递上自己的吻,却被宇文无极先一步握住,在掌心处留下一个个令人焦急的浅吻。
不意间,竟瞥到韩青烟手心异样的青黑色,不仅仅是手心,当长袖滑下便见那块青黑已然蔓延至手肘之上!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毒物深入骨髓的征兆,宇文无极面色一变,浑身血液瞬时凝固!
韩青烟也发觉了这种变化,他睁眼凝视着宇文无极,宇文无极猛然又将他抱紧,伏在他胸口沉声问道:「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不早说?!你想让我后悔一辈子吗?!听着,只要有我一天你都不准死,最好想都别想!」
说完就开始题韩青烟拉好衣衫,外表看上去韩青烟是一丝不露,其实里衣亵裤早已被宇文无极抽了个精光!
韩青烟双颊绯红地将宇文无极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焦急道:「不要,不要停!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所以,趁现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嗯哈不要出去~~~啊嗯~~!」言语间已然肆意扭动起腰肢,发出有人呻吟。
看着害羞的小情人此时大胆的求爱,宇文无极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只得怒吼道:「你不要命啦!」
韩青烟也不顾羞耻,收紧蜜穴将宇文无极高挺的欲望深深吸入自己体内,「啊哈~~我只要......我只要你嗯唔!无极啊嗯~~~~~`」
宇文无极被彻底勾起了欲望,粗暴地扯开韩青烟半敞的衣襟,让那香脂凝玉般的乳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娇艳的红乳高高挺立着,含在口中却奇异的柔腻滑软,软得像要化掉一般,吸吮间让人忍不住啃咬,毫不意外地从顶端涌出清甜的奶汁!
两人同时发出慰叹,宇文无极终于再度侵犯起韩青烟的窄穴,口中不忘道:「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今日你若满足不了我,就别想从这儿下去,嗯?」
岂料韩青烟竟自急喘道:「啊哈啊哈~~~`相公我要~~再深一点啊啊!求求你~~~`~」
毫无预警的冶艳险些让宇文无极把持不住,之后宇文无极报复似的侵犯着韩青烟,直打算教训教训自己着越来越野的「小娘子」!
事实却是,宇文无极还没要得尽兴,点火的人就已经不省人事了,于是只好在众人差异的目光中一路将韩青烟抱回自己的房间。
众人亦极为默契的不去过问缘由,只是短短数十天,变得又何止是一点点呢?
宇文无极端详着韩青烟略显苍白的睡颜,不舍地亲吻过那眉眼,而后轻声退出房门,打算找人问个究竟。关于尸身不腐,关于死而复生,他可不会天真地以为是自己感动了上苍,当然更不会眼睁睁任他离开自己......
46.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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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找人问个明白,自然不一定是乖乖的找人,相信暗裔不会小气到一点相关记载也不留下,何况这事多一个人知道韩青烟就有可能知道,他宁愿他一辈子都不记得。
他有个好习惯,每入一处陌生之地总会预行探察一番,因此要在这儿找到藏书之处于他而言并不困难。待到夜幕降临,避过众人耳目才摸到这座暗阁。
意外的是,除了较为隐蔽之外竟未作任何防范,要说他们太有自信吗,毕竟也为他省了不少麻烦,但又觉得没那么简单......罢了,总要进去!
......《药王经》--不对!
......《飞歌》--不对!
......《百鸟祭文》--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尸蛊》......也没有!到底在哪里?!
宇文无极在陈旧古老的书册中迅速挑拣翻阅着--甲骨、简牍、锦帛、兽皮、纸莎草......书籍材质颇繁复,但不影响他们被排放得极为规整。只是空气里中合着各式各样书籍材质的味道,加之长久不见阳光,暗阁内总是弥漫着古怪的气息。
宇文无极感到异常难受,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暗阁内的腐气;看来看去也只有一些医药典籍,更多的是一下子无法读懂的艰涩字符,正是这些读不懂的文字,比无处不在的气味更令他难以忍受,可是时间不多了......
「阁下可是在找这一本?」烦恼之际被人神出鬼没地一问,宇文无极不是被吓到的,因为吓着吓着就习惯了......
只见来人手中晃荡的一颗黑色坠子,在昏暗中显得尤为明亮,「这是暗裔的族书,其中记载着每一位族长的出身、来历与生平,也就是我们选择神子的依据。你该明白这是决不允许外传的,但你若要问,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原来是你将我放进来!也对,早知道瞒不过你。」宇文无极一脸坦然,完全没有自己潜入的自觉。
「那你还不快说。此地亦算隐秘,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没想到宇文无极却断然拒绝:「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与人无关。」
真是不知好歹!白药嘴上没有表示,心里却早把宇文无极骂了个百八十遍,「那你说是不说?」
宇文无极笑笑,摇头,「阁下一番美意在下心领了,可这事说来牵连颇多,恐有不便。」
「哼!那阁下擅闯我教禁地就--多有得罪了!」
白药的手势几乎与喝斥同声而出,只见他手间翻转射出数道银针,宇文无极猛然旋身移开半尺,身旁立刻响起咄咄数声。那寒光熠熠的银针稳稳扎在了木架上,却留下一圈圈腐蚀痕迹!
宇文无极不禁诈舌道:「你出手好狠!」
白药冷哼:「就凭你对我们神子做尽下流之事,这算手下留情了!」说完又动起手来,宇文无极只好拿起手边一册书随机应变;但可惜对方使的是细小暗器,令他迟迟无法进身。
「何以见得那是下流之事,会这么说,你一定没尝过这人间极致的乐事!啧啧,看不出你年纪轻轻思想如此迂腐!」
「信口雌黄,我今日就替神子好好教训你!」
「欸,那你就错了!烟儿可是心甘情愿跟的我,别想挑拨离间啊!」宇文无极不断以言语相激,意图让对方露出破绽,谁料白药下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宇文无极心中叫苦,真是失策,他哪知道此人竟是越激越清醒的,这下可就分身乏术了......
寻思后,欲将手中唯一的筹码甩出一博,暗阁中却意外多出个人来,那人袖风一斩才算阻止了二人去势。
「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窝里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来人絮絮叨叨地走来,正是蓝樱。
宇文无极本不欲拖延时间,自然顺水推舟,「别误会,我可没动手!」确切地说,是还没有动手的机会,「你能让他冷静下来是最好的,那我走了!」
说罢也不多作停留,但对方显然不太好打发。
「等等,把话说清楚再走!你们此去一定有问题--不要忘了,我可不是那些庸医,又怎会看不出神子身上异于常人之处?
就算别人看不出,我却能够闻到他身上被强行镇住的死气,虽然我不敢说那一定是死气......但却敢说,必定是逆天还阳之术,他分明已经死了不是吗!
所以你才会追究起他的来历,那么你是在怀疑他,还是在怀疑你自己呢?」
白药硬生生的质问令宇文无极一愕,但很快就被他轻笑代过,「我为何要怀疑自己?」
「那就要问你做过什么了!」
「呵你倒是比我还清楚,不过可惜,你只猜对了一半--我是很想知道烟儿的来历,不过到此,的确是别有目的。你也许看出烟儿是被我强留下来的,那你可知,能留住多久,就连我也不敢保证......恐怕那致命之『毒』已经深入骨髓了,我只想救他而已,这样,你仍想继续问下去吗?」
「一定是你,是你害了他......你们根本就不该在一起!若真为他好那就离开,那他或许还有命活到最后!」
「最后?」宇文无极扬眉一笑,「你又知道,哪一天才算熬到最后?人生苦短,是要看尽世态炎凉,还是梦过浮生一场欢......你是活得太累了吧,倘若天命如此,我只要他记住此一时。」
真不明白,这些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对韩青烟不好他们不乐见,他想对韩青烟好又千方百计的阻挠!可那又如何,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得到了现在!
--人生苦短,一场欢梦......
白药心神有些碎了,他有过梦吗,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他一手毁掉的。
蓝樱见白药未曾阻止宇文无极的去路,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你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
「蓝樱,我曾听过同样的话,但是没用......你知道,我们是不可以有爱的,正如他们背离的宿命。他们或许可以改变我们的命运,却始终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
「你怎么知道不会呢......」蓝樱黯然垂首,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太没底气,叹息,唯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