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玄璃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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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朕的话?还是说,你想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
"解...解药,我这就去拿!"少年说着,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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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适来到殿前,侍卫理所当然地拦住了他的去路,询问他为何而来,乔适想了想便道,是给圣上送东西来的,侍卫听了,对视了一下,随后便把人放了进去。
手里的玉佩虽确实是返还给赵仲衍的,但乔适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进来了,奇怪的手,这延玺殿只在外围置了禁军,过了那道大门,内里就没有多少人了。
每条长廊上都亮着灯火,但却不是每个殿上都燃着烛光,走了好一会儿,乔适才发现了其中一个房里亮着灯光,走到门前,大门却是敞开着的。
"赵仲衍?"此时此刻,他这么直接叫唤着炎国国君的名讳,倒也不觉得有半点奇怪。只是喊了几句,始终没人应答。
再往前走了几步,四周依然没有回应,正转过身离去,却发现了偏殿那桌上覆着个人,轻轻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圣上?"伸手碰了碰赵仲衍的肩膀,却被一下子狠狠地拨开,原本桌面上那盏细小的灯也一并被拨落在地上。
"滚!"
平白无故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乔适立刻沉了脸色,说道。
"你以为我爱留下?把东西还你我就走!"说罢,把玉佩‘啪'一声压在台面上,拔腿就走,岂料左手却忽然被扯住。
"试着再说一遍?"赵仲衍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第三十二章
"试着再说一遍?"赵仲衍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什么?"听见话语,乔适回头看了看被抓住的手,赵仲衍正抬头望着他,但房里太暗,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乔适这么问着,却始终听不见赵仲衍的回应,随即蹙起眉头,即使看不清楚,也该料到有些不妥,抿了抿嘴,退了一步靠近赵仲衍。
望着眼前站着的人,其实即使双眼一直注视着,但却一样未能看清眼前那人的相貌,也许是房里太暗,又或许是药物已经开始影响着大脑,让视线模糊了,并开始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
一瞬间,自己仿佛看见了乔适,但他又岂会在此刻出现在这里?放弃了最后一丝思考的意识,赵仲衍只当作是因为药物产生了幻觉,眼前的人,绝不会是自己最想看见的他。
"赵仲衍?"
看见赵仲衍闭上了双眼,乔适轻声唤了他一下,那人还是没有回应,把他撑扶到身后的床上躺下,正打算放手,突然间又被人用力拽倒了。
肩膀撞在榻上的疼痛还没来得及消去,身体立刻被人用力翻转了过去,成了背对着赵仲衍的状态,看不见赵仲衍,无法估计他下一个动作,但他已经可以确定,今晚的赵仲衍,很不正常,难道被下药了?
没有留给乔适思考的余地,腰间的衣带被用力扯开,乔适一惊,随即伸手按住了在自己腰间肆虐的手,但很明显没有多大用途,双手反被钳制住手腕固在了后腰际。
"赵...赵仲衍!你看清楚我是谁!"开口说第一个字,乔适才发现自己差点连声音都哽住了。
"清楚,当然清楚......"
赵仲衍的嗓音依然低沉,但此刻却增添了几分情欲的味道,就像在压抑着欲望,随时一触即发,这比任何时候都来得让乔适恐惧。
"那就放开我,快点!"乔适把声音压得很低,看似平静,身体却在用力挣扎。
赵仲衍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加大了力度,轻轻哼笑了声,一手扯上乔适的衣领,顺着背脊把衣衫拉下,带着凉意的空气与肌肤相触,身体随之一阵颤栗。
冰凉的之间抚上光滑的背,沿着身体的线条从尾椎向上滑过,最后停留在他的颈侧,挑逗似的用食指刮了刮他的脸颊,乔适被钳住的双手用力一挣,换来的是一阵切齿的痛。
手腕发出‘咔嚓'一声,痛楚过后是完全动弹不得的手,他自然知道赵仲衍干了什么,手腕被扭得脱了臼,轻轻一动都疼痛难耐,虽然如此,但赵仲衍始终没有放开自己的手。
"混蛋!"乔适低声咒骂着,又再用力挣了一阵。
"骂得好,但敢这么骂朕的人,从来都只有他,而你不是......"
即使赵仲衍在跟他对话,乔适依然觉得此刻的赵仲衍,并不是真正的那个他。
"我也没有兴趣要成为谁,你给我放手!"
乔适努力想回头看清身后半跪着的人,却始终未能转过脸,背后忽然一阵暖意,是赵仲衍挨了下来,乔适立刻定住了身体不敢再动。
"朕是在成全你...懂吗?"
赵仲衍的话语再耳边响起,那温热得有些不正常的气息,让乔适耳根一热,下一刻却让他有些昏眩,赵仲衍正亲吻着他的颈侧,温软的唇浅浅印下,舌尖舔过肌肤,离开后留下一阵凉意。
"唔......"
下一刻,一根有力的手臂从腰侧伸入,在下腹的位置将他的身体挽了起来,被抱起的下身用双膝撑着,双手本想把上身撑起,无奈却被禁锢到了身后。
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来却感觉腰际有些动静,乔适一惊,身体僵了一下,而后是感觉下身一阵寒意,那是赵仲衍的手伸到了他的腿间,轻轻握住了腿根处的欲望,开始摁揉起来。
有力的长指挑动着最深处的欲望,下腹开始轻微躁动了起来,原本平静的身体渐渐开始有了起伏,呼吸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变得时重时轻。
赵仲衍的另一只手才稍微放松,乔适便一瞬间把双手抽了回来,脱臼的右手腕传来一阵痛楚,用手肘半撑起上身,左手往下握住了腿间赵仲衍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放开......"原本精致的脸因逐渐上涨的情欲而纠结起来,冷汗早已沾湿了额前的刘海,黑长的发丝垂在雪白的背上,显得格外妖冶。
渐渐苏醒的欲望被温热起来的大手握着,指尖一并地掏弄着,勾勒出那炙热的轮廓,用力捻住已经稍显湿润的铃口的同时,揉捏并用地挑起更深的情欲。
掌心忽然收拢,乔适狠狠一怔,开始用力吐着热气,双眸早已染上了一层雾气,显得有些迷茫,身体的颤栗开始更加明显了。
那在腿间的手忽然停下了动作退了出来,随后那松垮的长裤被突然退下,双腿感觉阵阵寒意,下腹开始胀痛得可怕,却始终得不到缓解。
就在乔适痛苦地咬着唇的同时,感觉到了那炙热的硬物顶在了身后,乔适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只想逃开,却被人握住了腰。
没有任何思量的空间,硬物已经顶入了他的身体,没有扩充的甬道未能容纳的巨大,身后那人完全没有顾及他的感受,继续把才刚进入一点的欲望狠狠推进,有种锥心似的痛楚开始蔓延至全身。
"退...出...出去......唔啊......"乔适的身体开始往前匍匐,意图让赵仲衍离开自己的身体,却被身后的人再狠狠摁了回来。
麻痹感渐渐强烈,赵仲衍的每一下动作,都能让乔适全身发麻,双肘撑在榻上,一手紧紧捻住了拳,用不上力气,始终在颤抖。
身后的人突然用力一顶,心跳似乎漏了半拍,那炙热的欲望全然埋进了甬道,接着开始浅浅进出着,干涩的内壁紧紧地裹住欲望,任何的动作都显得有些困难。
"嗯啊......"低吟忽然从嘴里溢出,乔适连忙抿紧了唇,压抑着声音。
那声细细的嘤呜在此刻听来就像是乞求,被温热的甬道紧紧吸住的欲望在叫嚣,本来已经因药物显得张狂的思绪更加无法控制,只跟随着身体的本来开始抽动起来。
双手使劲按住了身下那人的腰,什么都来不及考虑,胯间用力地冲撞着,那原本干涩的空间渐渐湿润了起来,一丝丝血腥的味道缭绕,肠液和鲜血让他的进出更加无阻,不管身下的人颤动得多厉害,只知道这样才能宣泄情欲。
"赵...赵仲衍......停...嗯哼......"
缓缓退出再狠狠地进入,任何一下冲撞都让乔适的心口一紧,嘴里呢喃的话音越来越模糊,下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接纳异物的入口像被火灼一般,疼痛之余竟开始有些快慰。
赵仲衍的手重新覆上他胯间的灼热,一边继续抽动着身体,同时像之前那般揉捏着,握住渐渐成熟的欲望越发猛烈地套弄,一下突兀地挤压过后,手心一阵暖意,指尖感觉到粘稠,沾上了浑浊的黏液。
忽然得到释放,让乔适全身一软,差点就要支撑不住,赵仲衍突如其来的一个顶入,又让他平息的情欲开始衍生,被灼热的硬物冲击到身体最敏感的位置,从最深处蔓延起来的快感,但却只一瞬间便又消失了。
赵仲衍忽然把身体全部退了出去,被他的动作刺激得身体一颤,胸膛因喘息而起伏不止,突然被人扳过身体,眼睛适应了黑暗,开始看见了对方的脸。
看了身下那人的模样,赵仲衍稍微怔了一下,眯了眯眼,旋即回过神来,嘴里说道。
"你始终不是他......"
乔适一听,身体不禁一凉,脑中只剩下赵仲衍的这句话。
"我...呃啊......"才刚开口说了第一个字,随后便说不下去了,赵仲衍扳开了他的双腿,就着方才的滑液,轻易地又再挺进了他的体内。
经过之前的肆虐,甬道变得异常敏感,才刚进入一些,身体已经兴奋起来,乔适咬着牙,拼命想要摆脱这种感觉,但却始终未能做到。
"你...让我留下,只是因为......我像那个人?"乔适尽力地稳住声音问着,但他的语调始终显得颤抖。
"......对。"
赵仲衍理所当然地回答着,乔适咬了咬牙,伸手想要把他推开,不料却惹起了赵仲衍的怒火,一手狠狠抓住了乔适的手臂,身下的律动没有全然停住,只是稍微减弱了下来。
双手利落地用解下的衣带紧紧捆住了乔适的手,最后用力拉紧,乔适痛得咧齿,用尽力气地挣着手腕出的束缚,却始终不见一丝松怠。
--杀了他,乔适......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么一句话语,声音让乔适感到陌生,是谁在说话?画面模糊不清,只能隐约听见那男子这么说着,这不是幻觉,而是......
回忆?在记忆深处沉寂了多久?那段空白的过往,竟就这么一点点浮现。自己不是没有猜想过,但可笑的是,要在这种情况下。
--只要找到机会,立刻!杀了他。这是条件,你明白吗?乔适......
画面杂乱地冲击着乔适的大脑,那道声音逐渐明显,他想知道,说话的人......到底是谁。正当他思绪深陷其中之时,双手忘了挣扎,赵仲衍抓起他的手按在了头顶。
"呃......"双手被赵仲衍的力度弄痛了,乔适低声吼着,停在他双腿间的人忽然猛力一顶,原本因为渐渐减弱的力度而放松的身体随即绷紧。
在毫无防备之下,使劲全力地撞击着他身体最深处,是疼痛,是颤抖,是渴求......修长白皙的双腿因这猛烈的撞击而痉挛起来,大腿受到刺激反射性地合并,却只能停在赵仲衍的两腰侧。
"看来很喜欢啊......"
"嗯啊...呃......"下唇被咬破了,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而失去了控制,口腔里顿时都是腥咸的味道。
因为疼痛而不断张合的甬道,就像在渴求更多,乔适只能痛苦地摇头,连话都说不出口。腰际早已被撞击得麻木,体内深处的欲望却有增无减,那是一种无助的空虚。
酥麻的触感在下身传来,每一下被猛烈地侵入总能牵起无力的快感,瞬间的触及,马上又消失不见,没有舒缓的余地,只能等待下一次释放。
半闭着因激情而氤氲的眼,看着面前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熟悉,但随之而来的,确实透心的寒。他说,因为他跟那个人像,所以才把他留下。
身体被撞击得不断颤动,脖子仿佛被人紧紧勒住不能呼吸,身体因久久未能解放而疲惫起来,双腿已经无力再动,只靠着赵仲衍的手撑住。
下身交合处已经没有感觉了,原先那因为撕裂而发出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只知道身下是一片黏稠,全身都瘫软了,只有那被燎起的欲望,堵得厉害。
赵仲衍忽然低头埋在自己的颈侧,嘴巴轻啃着耳廓,软热的舌尖轻舔着,一只手从耳后沿着脖子滑落,动作很轻柔,就像在勾勒着那美丽的锁骨的形状,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前,手指在揉捏着那敏感的缨红,被这动作刺激地让乔适猛地吐了口气。
身下那一阵律动更加让人无法适应,几乎连缓气的机会也没有给他留下,才刚一退出再次用力推进,甬道从空虚到瞬间充实,仿佛这根本不是谁的身体,只是用以发泄的工具。
空气中血腥与情欲的味道越发浓烈,身体是滚烫的,空气却依旧是冰凉的,两种温度相碰,只会刺激着全身的肌肤。
最后那一下进入,几乎让他窒息,仿佛深到可以贯穿整个身体,那长久以来机械般的动作终于停住,赵仲衍仍未自他身体退出,一阵暖意涌现,四周弥漫着释放后的味道。
两个人都在猛地喘着气,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充诉着乔适真个身体,如今双眼只能微微张开,过了一阵,赵仲衍依然没有动作,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手臂刚打算提起,身体又再被人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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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开眼,全身的骨头都在发痛,这种感觉让乔适蹙紧了眉头。看看眼前的景物,很陌生......脑海开始浮现出昏倒以前的画面,他想起了赵仲衍对他做的事,而此刻的他,正在自己身旁睡过去了。
双手稍微一动,手腕被束缚的感觉又出现了,乔适这才想起双手被衣带绑住了,暗想之后开始用牙齿把衣索解开,努力了半天,差点连手腕都要流血了才终于让双手得到了解放,放被捆绑的时间太长,双手都没有了知觉。
他不知道要是惊动了赵仲衍会换来什么后果,只是他绝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事,强忍着痛楚爬了起来,坐在床沿是看到了双腿间的痕迹,似乎那疼痛的感觉又再一次降临了,咬着牙把衣衫穿山,脚步有些晃荡地走了出去。
天还是漆黑的,走到殿外的时候,禁军也没有多留意他,除了延玺殿没多久,正好迎面走来两个人,一老一小,老的那个身穿太监的服饰,与乔适擦肩而过,脚步很快,似乎有什么天大的急事。
跟着他的少年有些跟不上脚步,三步并两步地追着老太监,一个不小心竟把乔适撞倒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乔适抬起头,看着一脸着急的少年,随后只轻轻地摇了摇头,远处的老太监大概没看到少年的身影,于是喊道。
"于清!你还不快一点!"
"知道了,安公公!"少年高声回应着,随后伸手把要把乔适拉起来。
"我没事,你有急事就先离开吧......"
见乔适这么说着,少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跑开了,离开前还连说了几声抱歉,乔适苦苦地笑了,刚才少年只是轻轻擦过自己的肩膀,他竟然连站都站不稳。
回到熏陵殿一推开门,里面竟然多了一个女子,长相清秀,看起来很安静,但乔适很疑惑。
"奴婢见过公子,小的叫茗儿,奉皇上之命今后伺候公子的。"
乔适点了点头,明白了那丫头的来历,疲倦得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径自往房间走去,茗儿看了随即跟了上前。
"公子,您身体不适?"
乔适摇头,沉声说道。
"我回房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知道麽?"
"是。"茗儿应道,随后便又退了回去。
茗儿才刚离去,乔适便伸手撑扶着墙壁往前走,回到房内合上了门,连窗户都关个严实。那道奇怪的声音又响起了,就像有人在他耳边说话,怎么都摆脱不掉。忽然出现这么一段回忆,却又模糊不堪,实在让人烦躁。
那被扭得脱了臼的手腕早已接上了,行军的人多少会一点这工夫,但始终有些痛,双腕出骇人的瘀清连自己都不敢看,赵仲衍那一下捆绑得实在有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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