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这次是享福了,不但全身能激发快感的穴道被我们按了个遍,那些重点部位还受到了特别关注--窄道里那个小突起被不停的、全方位的摩擦着;柔软的会阴被人用指腹摩挲;玉茎和双球更是被牢牢包在一双魔手中,挖、擦、捋、按,招招都让玉茎勃张更烈;玫瑰色的双乳也被揉捏着,由揉转捏,由捏又变为转,突地一提,尚未缩回又落入温热的口中;就连一向被我忽视的脸也让张檩开发出了妩媚。他先是吻了延上下窜动的小巧喉结,而后一路舔上去,掠夺了喘息连连的小嘴,仿佛想把延的舌头吸出来般。延不能自已地从嘴角流出透明的唾液,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无助的舞动着他透着娇红色泽身躯,沉迷在肉体一波波的快感中。
对着延比平日更妩媚妖娆的身躯,三个时辰实在是很容易过。晚饭时分店小二进来送菜时,眼珠子看得几乎要掉下来。我看他那失魂劲,便对他说只要他能在我们吃完饭前把延弄得射出来,我就赏他一锭金子。那店小二马上笑得裂开了嘴,忙不叠的扑到延身上,把我们使过的招数又差不离的使了一遍,延的玉茎仍是哆哆嗦嗦地立着,不见半滴白浆冒出。店小二眼看一锭金子就要飞了,也顾不得面子,一口将玉茎含下,吸吮起来。延早已叫得沙哑了,得此从未有过的享受也发不出声音,只嘶嘶的大口吐着气,腹部和胸脯一挺一挺的,脸上一片空白,眼看是又到了一次顶峰。但那玉茎离口时,仍是红红的立在那,一条条筋勃张着,没有半点射的意思。
"好了,"我过去拍了拍那还想继续尝试的小二,"你对你老婆也没这么周到吧?这银子赏你,你出去后嘴巴严点自有好处。"小二见仍有银子可拿,哪会多话,打躬作揖的出去了,临走眼角还不舍的瞟了瞟在那痉挛着的延。
我回头望延,延也用如受伤小兔一样湿润的眼神望着我。"你快活吗?还要不要?"我板着脸问他。延使劲吞了几口口水,才说得出话:"爹爹不要生气!延儿想听话的!可是那里没有要射的感觉,怎么都没有......呜呜呜......"说着竟哭了起来。我失望地长叹一声,对张檩作了个揖,"张兄高明,我服了!"张檩一副"我早就告诉过你了"的表情,一面喂延服下一颗浅灰色的药丸,一面对我说:"鬼兄你还真倔,非要看足三个时辰!延这样不吃不喝的撑着,饶是我这药不伤身,也够他受的!"我嘴角一翘,反讥他:"你现在倒来装菩萨啦?刚才不知道谁玩得最起劲?"
张檩也不脸红,大大方方的坐回主位,说道:"反正我是嬴得漂亮,你也该让延来替我品箫了吧!""那可要看你这第二颗药灵不灵。若是我的延给你废了,今后再也泄不了身,我可跟你没完!"
"放心,废不了。就算没第二颗药丸,半个时辰后药效也会消退。你看!"张檩示意我去看延。这时延的玉茎竟又涨了几分,很硬地紧缩抖动着,铃口那红红的小洞颤抖的张开,里面吐出雪色的雾沫,而后一道白浆激射而出。喷了近一尺高的白浆从空中落下,如严冬的大雪一样纷纷扬扬地撒落在身上。似乎连延也不信自己竟能如此,他撑起肩膀定定地望着,直至将尽了才力气耗尽般颓然落下,带着疲惫的快乐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躯体。
一旁看的我脸拉了老长,我不高兴、很不高兴,不但因为我输了赌约,更因为他此刻的快乐!他是不被允许快乐的,尤其是在别人手里获得快乐。我现在只想让他哭泣!
"起来!"我的一句话让延反射性地弹起,不过他没能站起来,身子晃了几下就重重的滚到地上去了。"没用的东西!"我随手拿起花架上一个小盆景朝他砸去,盆重重的砸落在他背上,发出不甚清脆的一声响,他身上便多了一块淤红,沾了一背的黑泥。延不敢叫痛,只是硬撑着跪直了,透过凌乱的乌发望向我。"水,爹爹赏一口水吧。"延低低的恳求着。我黑着脸提起花架上那个养着花的大花瓶,连花带水照着延头顶浇下。延乖乖的抬起头大口的吞咽着,太快的水仍是洒落到了身上,把他这被弄脏的淫贱身体好好的冲洗了一番。水的冰凉多少也让乏力的他恢复了几分清明。
张檩这时不耐烦的打岔了:"我说鬼兄,你天天玩还不腻啊?该让延过来了吧?"我挥挥手,"去去,多等一会会死啊?就让他过来。你把剩下这些全喝了吧。"最后一句是对着延说的。我将瓶凑了过去,趁着瓶挡着我的手那当儿,往延嘴里撒了一把药粉。延刚咽下最后一口水,就被撒了一嘴的药粉,惊惧之色立见。"也不会怎么样,不过是令人碰到什么东西都有被火灼烧的感觉而已。你给我含到张檩那,能让他吃点苦头我就让你待会舒服点。延,你可一定要好好服侍张老爷!"本是在延耳边小声说的,到后面那我就故意提高嗓门讲给张檩听。
延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扶着身边的物什慢慢挪向张檩那边。布满水珠的身体在灯光下发出细碎的光,透透的就像粉色的水晶,那么美味的躯体,害我又想啃他了。他到底走得那么慢做什么?啊!他居然在快到张檩那的时候摔了一交,直接扑到张檩怀里。延你竟敢自动投怀送抱!我心里又给他多记一笔该罚的过错。
张檩对延这举动自然是正中下怀,搂着延摸了好一阵,才让延跪好舔他胯下那物。这时我已走近他们,侧头瞄去,张檩那话儿早已涨起,尺寸倒也不小。延没如我设想的那样直接含住将药沾上去,只是伸出小舌舔了一下那话儿的顶端,咻的又缩回去了。旁人看着只是以为他害羞而已,只有我清楚那药定已在他嘴里生效,想必舌头已经烫得慌了。令我失望的是张檩还是笑吟吟的,没任何异状,看来延嘴里的药是半点也没沾到张檩!延这个笨蛋,难道刚才摔的时候把药全咽下去了?张檩,你小子走运了!
延感觉到我灼人的目光,不敢再迟疑,张嘴将张檩那话儿含入大半,吮吸了一下,马上又忍不住张开了嘴,张檩皱着眉头望向我:"延怎么这样?鬼兄,我以为你的调教有多高杆,想不到不过如此!""延他有好几年没用嘴做过,生疏点也是难怪的。张兄倒可教教他,来粗的也无妨。"我气延今日屡逆我意,也不打算加以维护了。
"那小弟就不客气罗。"张檩站了起来,双手夹定延的脑袋,一下一下的将他粗大的话儿送入延的咽喉深处。"呜呜..呃唔..."被激烈撞击的咽喉发出不能呼喊的悲鸣,因为药的关系,延需要承受的不只是被蹂躏咽喉深处的屈辱,还必须忍受如被烧红的铁棒烧灼的钝痛。从我这角度,隐约能见到延红红的小舌在难耐的翻滚,唾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沿着颈项蜿蜒而下,濡湿了洁白的胸脯。
延那张脸越是痛苦就越有让人疯狂的力量,张檩折腾了快两柱香的时间才在延的嘴里释放。延一得自由就趴在地上,没命的吐起来,汤汤水水的吐了一地。张檩略略站过些,挑起延的脸,取一手绢将延嘴角的秽迹合并泪痕、汗水都擦净了,着他挨着饭桌坐下,方才向我道谢。我今日连番失利,心情不好,也没再多应酬他。提了包袱,拉起延就想走。延却不挪动,眼直盯着被我们弃在地上的他那件白衣。"你现在倒知羞了?"我口气不佳,但仍是让他披上了衣服。延的身体今天被他们三个损友看个饱我已经觉得很吃亏,怎么说也不该让旁的不相干的人饱这等眼福。
那三人送出去,对今天的聚会仍是意尤未尽,我也有心要在近日扳回一城,便和他们约了半月后仍在此出再聚。他们自是想着要再拿延开刀,我在心中却已打定主意下次绝不带延来。
********************************************************************************
"我要吹吹风,先在城里转转。"收了我一锭银子的车夫恭恭敬敬的掀开车帘让我们上了车,马车便哒哒的走了起来。延斜靠在窗边,将目光掩在长长的睫毛阴影中,一副疲倦之极的模样。我扯开他的腰带,让他的身体再度裸露在我眼前。他头朝我转了转,仍是低着眉,昏昏欲睡的。
"延倦了吗?让爹抱抱。"我将延抱到膝上,手上已多了两件物事。那是一粗一细两根棒子,棒体除了两端的包口是绒球外,其余地方全是满密密麻麻的黑毛。我用手拂了一下,嗯,软硬刚好。于是在其中一端倒上药水,执起延的玉茎,将如金钗粗细的小毛棒从顶端的小孔插了进去。只插了四分之一,延全身已起满了鸡皮疙瘩,被我撑开的双腿一劲想夹紧。我手上用点劲,让小毛棒完全没入玉茎内。延低喘一声倒入我怀里。
"怎么样,比刚才张檩给你的药还刺激吧?告诉我,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抚摩着延柔软的长发,将他的头按入我怀中。"爹爹下的什么药?延儿痛死了!痒死了!"延在我怀里扭动着,双手已忍不住伸向玉茎。我任他去弄,反正他连一根手指头也用不上,弄也是白弄。"是让延比平常敏感十倍的药!爽也好、痛也好都是十倍的,是不是比平日更有趣?"说着,延后面的小嘴也吞没了另一根三指粗的毛棒。"砰"的一声,延一脚蹬到车凳上,从我膝上摔落,屁股重重的撞上车板。"客倌,有什么事?"车夫听到车内动静问了一声。我笑着答他:"没事,不过是小儿被蚊子叮了,在挠痒呢。车里的事你不用管。"车夫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我低头看着咬住我裤腿,像泥鳅一样一劲在地上扭动的延,觉得心情好多了。我命他松了口,重新将他抱回膝上,连带着将我那话儿也喂进他下面的小嘴里。如无数毛虫在体内爪挠、从身体深处痒出来,却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的痒让延连里面的淫肉都抖了起来,偏偏为了怕被车夫听见只能发出无意义的低吟。"呃呃呃~~呜!"他死死地咽下哀鸣,却无法忍住眼泪。
"往西大街走!"我向车夫打了招呼。西大街铺的是鹅卵石,马车走起来要颠簸许多。我一手搂着延的胸部,让他的背紧贴着我,下身的坚挺就着马车的摇晃,或深或浅的抽插;另一只手也拉着玉茎里的小棒出出进进,让延给我最激烈的回应。"停~~停......啊啊~~我不要......"延的玉臀随着毛棒的捅进捅出一下下的撞向我,嘴里却发出低哑的拒绝声。这才是真正的延,不是那个可怜兮兮的喊着我"爹爹"、自称延儿的延。已经没有力气再装了吗?我知道我的延儿很早以前就懂得隐藏自己了--就从他不再大声呼喊,开始用撒娇的语气向我恳求的时候起。
延啊,你以为藏起你的抗拒和怨恨就能让我对你放松吗?我清楚你的心态就如同我了解你现在的痛苦。曾几何时,相似的东西也在我体内肆虐过,小时候也许还会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看到别人的幸福就会明白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的。认命的承受,却怨恨的诅咒。我的延,你也是这样吧。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永远是小孩,不过偶尔也想看看真正的你。
耳边传来女人娇俏的调笑声和男人的醉语,是来到青楼的范围了吧。这里好象有好几家妓院,我却从未踏进去过。对那些庸俗的对话感到厌烦,于是便命车夫驾得再快些。随着马儿四蹄的飞扬,车窗的布帘跟着扬了起来,延因疼痛而渗出汗水的肌肤在晚秋凉风的轻抚下变得冰凉干爽。我放开了他的玉茎,顺着他平坦的腹部一路抚上去,掌心的温暖让冻得僵硬的肌肤回复了绸缎般的柔滑质感。最后,指头停在了延心脏的位置,密密的心跳从他单薄的胸膛传到我指尖。我注意到延的头是偏向窗那边的,大致猜到他能想什么。
"延好象很兴奋?不如我们掀开帘子看看外面?"我故意曲解他的想法,霍的掀起窗帘。窗外黑黑的看不清楚,只听见隐隐的人声。延的后庭在我掀开窗帘的时候一下就收紧了。"喜欢吗?被人看见了很兴奋不是吗?他们看到在我身上扭动的你,说不定会说你是白娘子变的呢!""不!"延用手掩住了脸,拼命的将头扭向我这边。其实车赶得那么急,就算被人看到,也绝对看不清情况。延却对被人看到自己被侵犯的模样很在意,不住夹紧身体。他甬道里火热的痉挛使我在快走出西大街前泄了一次。之后我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而是更猛烈的要了他。延咬住手臂忍耐,终还是在我怀了晕了几次。当马车停在我们落脚的客栈,我从延的身体里退出来时,他还是昏睡着的。
******************************************************************
延脸色绯红的坐在床边,身体还是在不住的打颤。如果不是那个拿火盆和水来的小二还站在一边,他一定又忍不住狠狠的摩擦自己的下体了。全身发软的延刚才被车夫和小二合力架进房的时候一直努力抑制着自己,不过现在他几乎不能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了,湿润的嘴唇哆嗦着。"你下去给我做碗牛肉面来。"收了我的打赏,小二离开了房间。
"不去给我打洗脚水过来吗?""是。"延咬住下唇斜斜的站起身,向前迈了没几步就跪到了,双脚的移动使甬道夹紧,密密麻麻的毛更猛烈的肆虐起肿起的内壁,仿佛被数百张小嘴啃噬一样无法忍耐。延终于忍不住开口求起我来:"延儿的身体不听使唤啦,爹爹把塞在延儿里面的东西暂时取出来,让延儿能服侍您,行吗?"
"那两件东西今晚一刻也不会离开你的身体,如果你不能把洗脚水拿来的话,我允许你用嘴来替我洗。"我冷酷的打消了延的妄想。"傻跪在那干什么?我数到三你就要在我身边,不然我让你十天半个月都插着那东西!"不等我数到三,延已经连滚带爬的扑到我脚下。用嘴脱去我的鞋袜后,他含住了我的脚趾,吮吸着、舔着,连趾缝也没有遗漏。在他舔完脚趾,开始舔我脚心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进来,门没关。"延惊慌地想直起身子,却被我用另一只脚踩住了。"继续!"这时小二已经推门进来,看到跪伏着舔我脚的延,露出既恶心又怜悯的表情。不过他是训练有素的,不会管客人的私事,所以他放下手中的面,确认我没别的吩咐,就转身离开了。
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到我脚背上,"怎么?很委屈?受不了人家看不起你?"我用脚挑起延的脸,不意外的看到他又哭了。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我,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从不曾让他屈辱的一面展现在人前的我会在今日接二连三的让别人来践踏自己的尊严。
"你看来很高兴被更多的人看到你淫贱的一面,身为爹爹的我当然要满足你。"我直接回答了他心中的问题。"爹爹气延儿就狠狠的打吧!延儿真的知错了!别再用这种方法折磨延儿了好吗?延儿是只属于爹爹一个人的!"虽然知道他说的未必是真心话,不过他的话确实讨我欢心。
"你很会说话,为了你这句话,就许你吃完面再罚。"我拿过面,示意延横躺在我怀里。他富弹性的臀部压在我的坚挺上,让我很受用。我夹起一箸面,"张嘴!"延吃下了面,又哇的一口吐了出来。"烫......嘴里的药......烫!"我知道是在酒楼里给延下的药还在起的作用,依然寒着脸对延说:"爹爹喂的东西你也敢吐出来?你有一天没吃东西了吧,不准嫌三嫌四!"延不再哀求,只是深锁着眉头一口口囫囵的吞咽着我塞进他嘴里的面。本应美味的面在他嘴里变成了难以下咽的火炭。
终于将一大碗牛肉面连面带汤全灌到延肚子里,接下来就是正式处罚延的时间了。我让延站到房梁下,"自己把衣服脱了,举起双手!"已经凌乱的衣衫即使用延不便捷的手也能轻易脱下,延很快就光光的高举着双手站在我面前了。我揪起早已被我们玩得肿起、还硬硬的挺在那的乳头反复捻着,延发出浊重的呼吸将胸膛挺向我。我满意的笑了,敏感的延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