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索的将麻绳抛过房梁垂下来,牢牢的绑住了延高举的双手,现在他能一直保持最优美的挺直姿势接受我的惩罚了。"你今天得到了很多享受,享受得让你忘了我吧?现在该是让你重新记起自己身份的时候了。"我弹弹他那轻易就能留下痕迹的玉肤,"这身体不适合吻痕,只有鞭痕与你才最相配。你说我今天该打你多少鞭呢?"延咬着嘴唇不敢回话。
"不回答就是随我高兴罗?很好,现在就尽量让我高兴吧,这样也许我会考虑减几鞭。"手中的软鞭斜挥了几下,划空的"刷""刷"声后是木质地板发出的沉闷回响。我故意走到了延的身后,扫视他完美的背部。那里已经线条分明的鼓出了几块,他是那么紧张的绷紧身体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苦。我用鞭尾轻轻的扫着他大腿内侧,"把脚张开,直到能让我清楚的看到你的屁眼为止!"延的腿抖得厉害,仍是缓慢的张开到了我要求的角度。因为要用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关系,他的双丘变得更挺翘。我把包着硬皮革的鞭柄猛的捅进他的小穴,将已开始下滑的毛棒顶回身体深处,顺道在里面抽进抽出了几下。延的屁股抖着,发出闷闷的、近似哭泣的呻吟。我咬着他的耳垂揶揄着,"只是这样就要哭了吗?那接下来鞭打你会怎么样呢?"我抽出鞭柄,正式扬起鞭子。
"啪!"我的头一鞭运上了一成内力,正正的挥在那朵红艳的菊花之上,菊花在鞭身下迸发出鲜红的液体。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脚飞快的合拢,快得甚至让臀部夹住了鞭尾。我轻轻地抽出了被他夹住的鞭子,让鞭子沿着他裸露的身体滑动,享受着延绷紧的肌肤下血肉的颤抖。"乖延儿,快把腿张开呀!这样我可不好打!"延拼命的摇着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别再打那里了!会坏掉的!"
"好呀,那打这里好不好?"在最后那个"好"字说出的同时,我扬起鞭子左右开弓连续抽在延挺翘的雪白屁股上。再次毫无预警的被烙上数条鞭痕,延叫得好象被刺伤的狼一样。他扭动着,抽泣着,臀部突突地跳。我没有停手,在红肿流血的鞭痕覆盖满他的下身时,鞭子又移到了他光洁的背、胳膊和被拽得紧紧的腋窝。背对着我的延无法预知下一鞭会落到哪里,因此疼痛也来得更为无法抗拒,屋子里充盈着他的惨叫声。他呻吟着,呼吸越来越快。
在他背后已体无完肤,快要窒息时,我暂时停下了鞭打。 走回他身前,拨开遮着他脸的散发,端详着他汗湿的俏脸。他喘息着,一副无辜的,哀求的样子,发白的嘴唇在顫抖,满面恐惧。"美丽的人即使在痛苦的时候也会有凄美的艳丽"这句话出现在我脑海。我很认同这句话,因为我见识了不止一人--延是如此、茹是如此,甚至过去的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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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是从饥饿开始的,除了饥饿这种感觉,我想不起其他的东西。父母、名字这些不重要的记忆在以后漫长的痛苦中早已消磨殆尽,唯一记得的是结束我饥饿童年是颗糖。那天,没试过一天饱肚的我吃到了生平第一颗糖--一颗很甜的糖,在我还回味着糖的滋味的时候已被带进了娼馆。我是幸运的同时也是不幸的,因为我长得清秀可人,所以我不需去做下人的工作。在把我养白养胖,学得"待客之道"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接客的生涯。
那家娼馆所在的镇是一个通商要道,来往的商贾不少,因此我的客人也从未断过,当真应了古人一句诗:"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我不是那种三贞九烈的人,我只求过得比别人好,不再受挨饿受冻的日子。不敢也不能和来此地寻欢的恩客比,可是我却暗自和身边的兄弟们比。我比他们都要美,我笑得比他们都要甜,我比他们都要温驯乖巧,所以我理应比他们过得更好、穿得更好、吃得更好。怀着这种笃定,我巧笑着从这个男人身下到那个男人怀里,一路稳坐院里头牌的位置。
可无论我怎样的曲意承欢,仍是有存心不让我好过的男人。因为他们说我哭的时候才是最美的,于是就有人剪碎了我的头发塞进我的媚穴里,看着我哭喊着拿着扫帚柄去捅自己。那样扭曲的面孔还能称得上美吗?当时的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却很怀疑他们的眼光。塞进去的那些毛发细细密密的粘在肠子里,过后用水冲也冲不干净,最后还是拿了长长的肉骨头捅进去,一趟一趟的把头发粘出来。一连换了三根骨头抽出来还是粘满毛发的(就是吃过这样的苦头,所以我用在延身上的已经改良过了,免了清洗这层麻烦)。饶是吃了许多苦头,我仍是坚信我的强韧能胜过所有一切,尤其是当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小倌被抬出去,而我仍在客人身下媚笑时。
哪知美丽岂能永久,这副身体也承受不住我和客人的挥霍。我终于也染了满身脏病,美色不再。娼馆里的人不等我断气就将我卷在破席里扔到荒野,那年我还不到15岁。这时我才明白美丽并不可以令我过得更好,它只会带来灾祸--有没有这容颜我也一样会早死,也许我天生丑陋还会死得有尊严一点。于是我发誓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做个奇丑无比的人。然而我却不需等到下辈子,我被一个痴迷医道的老鬼拣了,还替我治好了一身的病。他也不是发什么慈悲,不过是为了证实就算是最难治的花柳、梅毒他也能治好罢了。我就是他的活招牌,那些脏病留下的脓疤老鬼自然也不会花心思去清除,反而在一次次的试药中将我已经衰败的容颜弄得更不堪。
想到这,我摸摸自己粗糙黑黄的脸,脸上坑坑洼洼的有些硌手。这张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注目,不过现在是丑得令人生怖。在我凭自己的聪慧学得老鬼的全部医术并发扬光大、继而杀了老鬼后,也从没想过要恢复容颜。不是不能,只是没必要。美貌已不是我活命的工具,有了上乘的医术,钱财、武器、秘籍我都唾手可得,所以这张丑陋的脸正适合令人敬畏的我。只是,如果当初茹见到的是我原来的容颜,她是不是就能爱上我呢?杀了茹的最初几年我确实有这么想过。但现在我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可以让我随心所欲发泄的延不比当初那个连哭也不舍得让她哭的茹好更多。既然茹再次向我证明美丽不配拥有呵护而只配拥有残忍,那我就把残忍贯彻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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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现在依然美得很淫荡--起伏的胸膛上两粒娇红的乳珠硬硬的挺立着,玉茎因为塞了棒子的关系也是又红又直的挺出来的,仿佛是在为刚才的鞭打兴奋一般。"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很美,不过鞭打会让你更美!"我讲着依稀从旧日恩客嘴里听过的话,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延发觉我目光注视之处,极尽所能的退缩着。"别!别打那,求你,别打!"说话间他的贱根已多了一条红艳的伤痕。延痛得跳了起来,玉茎很淫秽的点着头。"可是你的贱根在很高兴的说还要,不是吗?"我轻柔的挥下第二鞭,这次是掠过前端最敏感的部分再扎扎实实的落在大腿根上,延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前头一滴一滴地滴出水来。"你尿了吗?真是不知羞!"我继续羞辱着他。虽然他看来快要支持不住了,可是我却很喜欢他现在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
我从怀里取出一颗红色的丹药,用嘴含了,凑上去吻住了他战抖的嘴唇,将丹药顶入他的咽喉,又颇有兴味的品尝了一番他的香舌,方才放开他。"这药对补气补血有很强的功效,延儿有没有觉得好些?"用鞭扫扫延胸腹之间一块块暗红的吻痕,那是那三个家伙和店小二留下的,"虽然很想就这么算了,可是你身上有这么多别人留下的痕迹,我认为有必要再重新打上我的烙印。"我再度挥起鞭子,让纵横交错的鞭痕取代那些令我不悦的吻痕,放任延在皮鞭下发疯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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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来,延依旧挂在那,昨晚洒在他身上的药使他的伤痕依然保持着鲜艳的红色,而不会变成难看的青紫。按往常的习惯,早晨起来延是要供我发泄一次的,即使是受了伤也不例外。我走过去,拍拍延高高肿起的臀部。
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延醒过来,他只是张开一下眼睛又合上了。"以前教你的规矩哪去了?你是想再在这挂上一天,然后试试发作的滋味?"(自从他10岁那年企图逃跑后,我就在他的经脉里刺入一种药剂,只要一天没我给的压制之药,他就会全身痉挛,像是所有的筋肉都被抓成一团般,症状有点类似癜痫。)
延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得听不出语气:"延儿请爹爹享用。"叉开了合拢的双腿,将受伤的花蕾露了出来。我毫不怜惜的进入了他,只听见他阵阵的抽气声。肿胀发红的肌肤即使是最轻柔的触碰也一样会让他感到疼痛不堪,他抗拒着我的触碰,嘴里无意义的叫着"轻些,可怜可怜延儿吧!"这样的语句反而更刺激我,让我撞击他身体的频率变得更快更密。在我终于用我浓稠的白浆灌满他饥渴的小嘴后,我也顺手替他取出了塞在他玉茎里的毛棒。快速抽出的棒让延内部的刺痒急剧膨胀,在肿涨的排泄口里积存的东西也随着棒的抽出被带了出来,延经历了一次不完整的喷射后,整个人软了下来。我扳过他的头又一次吻了他。
至此,我对延的惩罚算是告一段落了。延因为这次的折磨在床上躺了一天,而我则忙于研制药效更强、更胜往昔的麻药(我们下次比试的题目),好在下一次的较量里胜出,没在延多没花心思,只是在休息的时候享用一下他温热的小穴或是啃啃他柔软的唇瓣--自从那晚之后,不知怎么的,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吻他了,以前我可是不屑碰他的。难道因为他曾经被别人吻了,所以我就想补回自己那份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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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后数天,我和延都不曾外出,一应所需都是遣人送进房来。相约的日子很短,我必须专注在研药上。而延这些天没我帮他穿衣,赤身裸体的不好走动,除了服侍我以及吃喝拉撒外,其余时间一概在床上缩着。
这天在外间调药的我又感觉到延在里间望着我,我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坐在床上的延。"你最近好象常望着我,在想什么?""没什么,只是发呆罢了。"延低下头,有些惶恐地说着。"我是让你太闲了,闲到发呆是吗?那不如再让你活动活动筋骨?"我将他压倒,正待动作,延却主动贴了过来。"爹爹别动怒!爹爹这几天也累了,让延儿来做吧。"我一愣,延可是少有这么主动。好,就看你玩什么把戏。我一翻身,将他举到上面。"好,就让你来。"
延略略抬起腰身,将小穴对准我扶起的坚挺,一点一点的坐下去。匍一进入,那柔中带韧的小穴便牢牢的吸住了我。我不耐他的缓慢,向上一挺完全刺穿了他的花蕾。延"啊!"的一声,身子抖了抖,却不敢停歇,马上开始了上下的律动。因为手不能扶住我的坚挺,延很小心的控制进出的深浅,生怕脱了出来。虽然享受温热内壁摩擦,看着延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确实是美事,不过节奏还是太慢了。我忍不住抱住他的腰翻了个身,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延这么乖,是想求爹爹什么吧?再主动点爹爹就答应你。"延一面喘息着张大了双腿,让我能更深的进入他,一面弓起身,用他灵巧的舌尖在我乳晕周围打转,不时挑挑硬起的乳尖,那若有若无悸动让我说不出的受用。"延儿是不想再见我那几个朋友吧?看在延儿这么卖力讨好我的份上,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嗯!"延更用力的含住我的乳尖,略带喜悦的应了一声。
转眼又到了我与张檩他们相约之时,我新调制的神固血凝丸亦已大功告成。前日延吃后我将他的手拗断了又接回他亦无半点痛觉,我心知此次必能获胜。今早要出门,心想着鲜少留延独处这么久,怕点穴时间长了会自动解开,还是取了结实的麻绳将延的手脚绑在床上方锁门出去。
此番诸事皆顺,心情甚好。上次碰过延那小二今日未见,听说是手烂得快见骨了,在家里每日里杀猪似的叫。我暗笑,碰过我的延,让你的手烂半年算是小惩大戒了。我的药胜过他们也是意料中的事,令我失望的是我以为最大的竞争对手张檩拿出的药居然平平无奇,倒是他指点德庆楼做的八宝龙凤羹将滋补的药材和鸡蛇配合得天衣无缝,颇令我欣赏。就凭这道菜,我暂且不与他计较上次他动延的事,只是奚落他该转行去做厨子,兴许还能闹出个名声。张檩只是笑嘻嘻的插科打诨,没还嘴。尔后几人向我讨教新药的药方,我正得意,也说了一二,顺便兜了他们几件好东西回来。用过晚膳,便兴冲冲的回了客栈。
上得楼,却看见那房门是虚掩的。我大惊,查看过房内并无埋伏机关,急急进了延所在的里间。只见地上趴了一具白白的身子,一股血腥味直钻鼻孔。难道延他......?连忙取了台上残烛点了,在烛光的映照下,蜷曲的身体布满青紫,下身一片狼藉,这凄惨的身子却正正是延的!抓起他的手腕,触手冰凉,却还有微弱脉象。将他身子抱正了,胸前已是鲜血淋漓,左胸一道刀口清晰可见。连忙封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拿药敷了。延咬紧牙关,一脸痛苦,并未见醒。我再运劲去点他的神台穴,延这才"嗯"的轻叹一声,双眼微张。我连忙问:"是哪个强人贼子把你弄成这样?"延眼泛泪光,却不说话,一脸凄苦的将脸缩进我怀里。
正待再问,胸口突然一痛。"你!"我一手将怀中的延推开,扯开胸前衣襟,胸前赫然多了一点寒光。匆忙服了镇毒之药,小心拔得针来看。针上果然有毒,而且是赤蝎蛇这等剧毒。所幸未曾刺中心脉,方才的镇毒之药尚能压制。正想从随身药囊中摸出对应的解药,身上却卷起一阵剧痛,手亦已痉挛,只伸得一半便垂了下来。没道理!我明明有把握将这毒镇得半个时辰的,怎么竟会发作得这么快、这么烈?!我一连试了几次,手依然无法够到药。这时延将嘴里的金属小筒吐到地下,缓缓的爬起身来。"没有用的!张檩早知道什么毒也不能立刻解决掉你,所以我们在你体内下了好几种能令赤蝎蛇毒能快速发散的药物。连现在点的烛中也下了散功之药,此刻你是连运功抗毒也做不到了吧?"
"贱人!我居然着了你们的道!你竟有胆子害我!"我双目圆睁,说话间已有血自五窍中渗出。延冷如春冰的眼瞳透出了怨毒之色,"我怕你,不过我恨你更甚!你对我父母、对我做的事足以让我杀你千次!只要能杀了你,就算再吃受十年的苦,我也会撑下去!你一直都很清楚的不是吗?"
"好!你果然还记得儿时的事!你这小孩儿装得好啊!!"五脏六腑都像被绞烂了一样,我强撑着说了这句,仿佛一口气憋着,再也说不下去。心中万分的懊悔:是啊!我明明知道他和我有仇,却偏要假装相信他已经忘了?把他当一个玩偶放在身边这么久,连我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谎言,只把他当成无用的玩物而不将他视为仇人了!我有今天是活该啊!
"我本不会记得的,如果你对我好,也许我只会把过去当成是梦!是你一直在提醒我那夜的血腥!那夜的恐怖!所以我就记住了!你给我们的恐怖和痛苦我今天就要要回来!"延几步走到我身前,对着我的肩膀狠狠地咬下。
虽然身体痛得要死,我仍忍不住露出一个扭曲了的冷笑。延这蠢材!他这一口虽咬得我鲜血直流,但对早已被剧毒折磨得如被凌迟的我来说,这点小疼不过如蚊叮。倒是延沾了我的毒血,免不了也要中毒了!我想大笑三声,结果只是喉咙里几声荷荷的声音。延再抬头时,已从我肩膀扯下一块肉下来,用力嚼了几下便咽了下去。这时他脸上居然笑开了,甜蜜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