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熄灯了....男生宿舍里从来没有禁忌,为了图方便大冷天裸着全身就出来东晃西晃的大有人在,看着这些同学们一个个精健的肉体,林晓风的感觉怪怪的,又想起白天骆英棋问他是不是和别人也能做的话.恶心!甩甩头,自己能接受的,好像也只有骆英棋.
鼾声响起,林晓风偷偷穿上秋衣,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小心翼翼,起夜嘛,正常的,只是因为他自己心里有鬼.
推开四楼厕所的门,黑洞洞的,骆英棋在哪?
"老婆....."一只胳膊从后面搂着他的腰,吓的他差点尖叫出声,"吓死我了你,你不会先打招呼阿?"
"想你了阿,"胳膊的主人毛手毛脚,"怎么穿了这么多?"一边脱他的T恤一边问.
"就在这儿?别开玩笑了,人一进来就看见了!"
"当然是里边."骆英棋拖着他进了最里面的一个位置,"小门插上了,放心了吧?"
"这怎么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狭窄的空间里挤了两个人,何止坐?连站都几乎找不到落脚点.
"靠着墙,哎对,乖阿."骆英棋让林晓风趴在墙上,"站着也行,书上说的."
"我操....大半夜的叫我出来原来是你干我!"器官抵上冰冷的墙壁,身后的男人不住的抚摸自己的臀部,这怪异的姿势让林晓风莫明的有了种屈辱感.
"说什么呢老婆?"骆英棋喘着粗气,一手扶着他的身体,一边蹲下啃咬着他的弹性极好的臀,细密的吻沿着优美的臀线慢慢的滑进大腿内侧,"腿张开点,要不里面我咬不到."
"靠...阿...."林晓风的器官一下立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他扒着水管,双腿分开,呈半蹲的姿势任骆英棋在他身下抚弄.
"很兴奋嘛老婆,"骆英棋满意的揉搓着他的器官,如愿的听到他的呻吟.
"糟了老婆,"弄着弄着,骆英棋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忘带郁美净了!"
"那你就别进去...."脸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墙壁,整个人靠着水管的支撑才勉强站住的林晓风回答的有气无力.
"别阿,老婆腿张大点....都是男人你理解理解我....."一边哀求,骆英棋一边用手指插进那火热的密穴.
也许是没有滋润,也许是因为林晓风站着,插进去的过程极为艰难,好几次,明明都已经进去了大半,可林晓风内壁的几个收缩,手指就又被挤了出来.
"不行老婆我没耐心了,你忍忍阿."几次尝试都失败,骆英棋终于忍不住了,拿起器官就要硬硬的挺入.
"阿!!!阿....死人你给我出来!"下体的剧痛让林晓风禁不住的高喊,"不行...疼!"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窄穴干涩无比,骆英棋器官的硕大让林晓风痛的抽搐,其实骆英棋也不好受,原以为死插进去过一会就会好的他,一直在忍受着那窄壁的挤压,身下的人痛的出了汗,他一咬牙,不得不拔了出来.
"靠...你想弄死我阿你."林晓风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哪怕你弄点水来阿,就那么进去,谁受的了阿!"
林晓风的话提醒了骆英棋,"老婆我有主意了,这么着,来,乖,听我的吧,这次让你爽到天上去,好好好,我不硬来行吧,你不说行我不进去,来,对...乖老婆..."
他满意的亲了一下林晓风的器官,又同样满意的看到眼前人由于情欲上升而变得诱人的白眼.
林晓风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器官进入到一个温热湿润的洞穴,骆英棋的舌头仿佛蠕动的虫柔软的包围着他,浑身上下仿佛触了电一般,巨大的快感迅速的上升,站立不稳的他靠在水管上,另一手按着骆英棋的头,让自己的器官更深入的贴到他喉咙深处.
骆英棋也很卖力,凭着以往的经验,这个样子的林晓风快要达到高潮了,他满意的听着上面传来的粗重呼吸和情不自禁的呻吟,慢慢的将林晓风的器官从自己口中抽了出来,手握着那火热坚硬的根部,牙齿轻轻的咬着器官的顶端.
"阿...!"疼痛的刺激很快被快感淹没了.骆英棋的咬让林晓风一阵抽搐,"...不行....我不行了....."
可能是本能,也可能是想起上一次射到骆英棋口中的经验,他的手拼命的推着骆英棋的头.想将他推开.
骆英棋顺着他离开了器官,手又抚上去不停的揉搓,林晓风的颤抖更加明显了,只见他身子一仰,一道白色的液体就留在骆英棋的手中.
骆英棋没有片刻犹豫,翻过他的身体,带着液体的手指便插进了那小小的密穴.
湿热黏稠的液体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的滋润着干燥的内壁,林晓风不出声的任骆英棋抚弄,骆英棋已经忍了很久了,从他那满是欲望的双眼中他清楚的看到,感受着骆英棋的手指,他的心里不由的升出一股柔情,这阵子一直都没有痛快的做,难得有这么个机会.......
"老婆,行了吧?"用三根手指撑开内壁,骆英棋艰难的问,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他器官的蠢蠢欲动,他已经急不可待了,急欲去寻找那欲望的出口.
"恩..."身体仍旧酥麻,林晓风的回答也是有气无力的.一边答应着一边配合着将臀部抬高.
得到了老婆的首肯,骆英棋深吸一口气,稍稍蹲低一些,让器官抵住那狭小洞穴的入口,随后一个挺身,直直的刺了进去.
"阿...!"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和上次的经验,突然而来的异物还是让林晓风呻吟出声,内壁迅速的收缩,本能的排斥这硕大的肉块.
"老婆放松点."忍的很辛苦,骆英棋低低的哀求,"我抬着你的腿,你别用力."
林晓风顺从的合上眼,两条大腿分开搭在他的胳膊上任由他抱起,他的身体悬空,双手紧紧的抓着水管,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前伸.
骆英棋在他的体内抽动着,摩擦的淫靡声让他脸红心跳,骆英棋的器官随着他的配合,似乎在体内胀的更加巨大.
"呜..."好不容易,随着又一次的深入和因为逐渐放松的身体,骆英棋进到了密穴的最深处,而坚硬器官对于内壁敏感带的刺激,也让林晓风满足的呻吟出声.
"老婆,爽吧?"骆英棋的手指缠绕着他再次硬起的器官,嘴巴贴着他的耳朵,低低的说,"叫阿,叫我,叫我干你."
"死吧....."还没有因为欲望而失去理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林晓风低低的骂,"阿!!"
骆英棋坏心的动了一下,,感受到紧贴着的那个人内壁的律动,"乖,要我干你.说阿."
"呼...呼...你快点弄!"
"死鸭子嘴硬!"
再几个冲刺两个人就要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了,骆英棋的理智盘算着,林晓风早已是意乱情迷,不再象刚开始时那样拘谨,好几次,骆英棋停下来的时候他还会扭着腰呻吟.
"说不说?"骆英棋咬着他的后背,"快...快说,要我干你,说只有我你才能这么爽...."
"阿....别停...阿...."林晓风欲求不满的扭着腰,"干....干我.....快点......呜...你想怎么干我就干我....快点阿....."
他的哀求让骆英棋极度兴奋,器官又一次抽送,伴着林晓风的呻吟.
开门声打断了正准备一起奔赴极乐的两人,有人踢踏着拖鞋进来,哗啦哗啦的小便声让他俩大气都不敢出,正在高潮的两人心跳急速加快,为了伪装成没有人的样子,不得不强按着欲望调整呼吸.短短的几分钟,在他俩却漫长的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来人又踢踏着拖鞋出去,一听到厕所门关上的声音,骆英棋才放下心来,而林晓风也迫不及待的大声呻吟.
随着林晓风的高潮,骆英棋那肿胀的器官也在他的身体内变软.发泄了欲望的二人慢慢的擦着身体.
"吓死我了刚才."气息甫定,林晓风仍心有余悸.
"我觉得挺刺激的."骆英棋搂着他,"你胳膊酸不酸?"
"还成,有点僵,你呢?"林晓风靠在他怀里,"我挺沉的吧?"
"没有阿,抱起来舒服死了."一面咬着他的脖子,骆英棋一面抚摸着他的身体."刚才咱俩合成一个了."
"别摸我了,痒!"
"谁叫老婆你皮肤这么好,又敏感,摸一摸你都颤."
"死吧你!"
"舍得么?我死了谁干你阿?"
"有完没完?!.....恩...."
深深的一吻.
随着进入期末考试的临近,这群马上就是毕业班学生的孩子们学习更加刻苦,违反宿舍规定半夜起来点着蜡烛挑灯夜战的大有人在.本来这也没什么,又有一些刻苦的学生,天天半夜坐在宿舍走廊里借着微弱的灯光用功读书.长时间下来,势必会大大影响骆英棋和林晓风的性福生活.
仿佛是为了给这些学子们努力读书的热情降降温,一进十二月鹅毛大雪就洋洋洒洒的开始往地上落,下了整整两天两夜,好在不是小学生,不用再写<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种永恒的题目,学习累了看看雪花赏赏雪景也挺舒服,反正是住校嘛,教室宿舍食堂的距离也就是几步,雪再大,也不至于影响正常的生活.
骆英棋趴在栏杆上,表情呆呆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赞叹这大自然创造出的银白世界,唯有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神不守舍.
又是好久没见老婆了,我忙他也忙,唉.....吃了晚饭,想想两个人以前的快乐时光,望着窗外还在飘洒的大雪花骆英棋深深的叹了口气,原来男生宿舍的厕所也不是两个人ML的终点站.
这天气,要是在户外的雪地上印上两个人形........老婆我想你阿.....合上书,不管了,今天晚上去找老婆耍!
"林晓风?"被问的男生回头看看班里,"没来!"
"没来??"老婆那么用功的学生这个时候这个天气竟然没来?跑哪里去了.....也不打个招呼!"他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
".........."
离开六班,骆英棋有些茫然,老婆丢了...长久以来林晓风总是在他身边的,即使分班之后,每次他想找他,也总是能看到那个固定的位置上固定的人,自己每次提出的约会,林晓风虽然嘴上不愿意,却没有哪次失约.两年了....他沉溺于林晓风一直在他身边的安定感不能自拔,还有他虽然沉默,却总是对自己很热情的那一片温暖.
第一次,找老婆没有找到.
宿舍里看看去!反正也没心思看书了.一不作二不休,骆英棋加快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厚厚的积雪跑到了男生宿舍楼.
门果然没锁,不过怎么也不开灯?老婆你不会......
心跳不由的加快,一推门,屋里静悄悄的,摸到林晓风的位置上,果然,床上有人.
"老婆?"推推床上的人,没反应?
"恩?......."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人推醒,林晓风勉强睁开眼,"你怎么来了..."话没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
"去你们班找你,你同学说你没来,我就找过来了."听出来他嗓音沙哑,骆英棋随手拿了杯水,"给."
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骆英棋皱起眉头,"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昨天...."喝了水,林晓风的精神好了些,"头好晕....你别吵我."
骆英棋没理他,伏下身子,额头碰碰额头,"靠,怎么这么烫?你吃药了吗?!"
"恩..."
"起来,我带你去医务室!"不由分说,骆英棋抬起他,"烧了两天了你怎么也不让包勇跟我说下,你真是....受不了你了,衣服呢?!"
两件毛衣,大外套,围巾帽子手全副武装,把林晓风包成一个球,"扶着我."当惯了班长的骆英棋永远擅长发号施令.
两人跌跌撞撞的向楼下走去,一出门就看到漫天的雪花.
"我操!"骆英棋暗骂一声,"我背你,你扶好了."
一弯腰一弓身,骆英棋轻轻松松的背起林晓风,往医务室方向走去.
"操,关门了!"天色已晚,走近了才看到医务室门口的大锁,骆英棋第二次出口成脏,"老婆你在这等我下,"他放下背上的林晓风,"我去借车子.乖乖等我阿."一面说一面脱下身上的羽绒服,铺在医务室前面的台阶上,扶着林晓风坐好."坐这等我,恩?很快就回来."又亲了亲病人的额头,才转身跑向了教学楼.
林晓风烧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室外的冷风吹到他的脸上,才让他的意识多少有点清醒,勉强睁开眼,也只看到一个消失在夜幕里的身影.
他说要在这里等他回来.恩....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林晓风弓起身,将头深深的埋在胳膊里.
骆英棋很简单的就从刘老师那里借到了自行车,又说了一下林晓风生病的大至情况,就算请好了假,拿着老师开的出门证,他急急忙忙的推着车子回来找林晓风.
可能是因为冷,也可能是因为病,医务室门前,林晓风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他的心里一阵抽痛,也不清楚是什么缘由,顾不上想这些有的没的,把林晓风弄上自行车才是当务之急.
"老婆你抓紧点."雪太深了,前两天的积雪又冻的死硬.骆英棋不得不放弃了骑车子送林晓风去县医院的念头,看看几乎昏迷的老婆,牙一咬心一横,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去了.......没事."林晓风也猜出了骆英棋的打算,虚弱的动了两下,"睡一觉就好了,别去了.."
"别说话了."披上羽绒服,骆英棋推着林晓风往县医院走去.
寒风刺骨的吹着,吹到脸上仿佛刀割.这些都还好,最困难的就是雪又深又硬,若不是两只手一起扶着车把简直就无法保持平衡,可偏偏林晓风的身子又是左摇右晃的,骆英棋不得不走一小段路,就停下来将他扶正,县医院距离学校本不算太远,天天早上跑操的时候都要经过的,可就是这么一段路,骆英棋却足足用了两个小时.
挂了号,把林晓风送到看急诊的医生面前,骆英棋才算稍稍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发觉身上的汗不知什么时候已湿透了内衣,头发原本也是湿的,可是在这寒冷的冬天竟硬硬的冻成了冰柱.抹了抹脸上还未干的汗,他看向正在给林晓风测体温的医生.
"医生,他没事吧?"
"怎么现在才送来?医生看看体温计,皱着眉头."40.6C.输液吧,再这么烧下去大脑烧坏了可就麻烦了,你是他的?...."
"阿,我是他们班班长."
"哦,一般晚上体温容易升高,看护他一晚上,没问题吧?一中的学生?"
"阿,是,谢谢您."骆英棋赶忙道谢.
"隔壁屋子输液,"医生手一指,"你去外面交费,20.对了,等会记得打点热水,那屋子没暖气,我给你个瓶子你灌上热水让他捂着,不然手凉血管收缩药液输不进去."
等骆英杰交完钱打了水回来,林晓风已经打上了点滴,盖着医院的薄被,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了.
"来,暖暖,"骆英杰拉起他的手,好冰!不放心的又去摸摸他的脖子,温度还好,他这才稍稍放心,忙把刚灌了热水的玻璃瓶塞进林晓风的被窝里.
"对不起....."床上的人睁开眼,从已经烧的干裂的嘴唇里轻轻的吐出道歉的声音,"麻烦你了....."
"说什么傻话."骆英杰给他掩好被角,"你是病人,再说你是我老婆,照顾你应该的.睡会吧,醒了就好了.....喝水吗?"
一瓶液输完,骆英杰忙找来值班的医生,又要了支体温计,输液果然管用,林晓风的烧算是退了下来,37.9C.
"老婆,好点了吧?"知道林晓风快没事了,骆英杰大大的放了心."流了这么多汗."他伸出胳膊,用衣袖去擦林晓风脸上的汗珠.
"恩...比刚才好多了."退了烧,林晓风也变得有精神."你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