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味道我知道 完结+番外完本[耽美]—— BY:冉尔

作者:冉尔  录入:04-01

片片的小乳头!
他舔过嘬过咬过!!!
“哥哥?”荆兴替把衣服拉好,见白若风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地杵在门前,免不了好奇,“你干什么呢?”
“啊……啊啊热水袋。”白若风红着耳朵把热水袋塞进荆兴替怀里,顺势摸了他的手指以及手腕,还自然而然地搂了搂腰,“作业写完了吗?去床上坐着吧。”
荆兴替的作业早就在晚自习的时候解决掉了,他刚上高二,暂时没有升学的压力,所以课后还算轻松。
白若风就不一样了。
“哥哥快去写作业。”荆兴替把小A按坐在书桌边,“不许糊弄。”
“片片,我……”
“哥哥是要考首都警校的,千万不能懈怠。”
白若风闻言,把借口囫囵咽下,老老实实地掏出了习题册。
荆兴替说得一点也没错,白若风的确想考首都警校。没转学以前,以小A的水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达到录取分数线,一路玩着玩进警校,可转了学籍,分数线提高,就算是白若风,也不能掉以轻心。
马上就要第一次月考了,小A很快就能知道自己在实验高中的水平究竟如何。
哦对了,说到月考,白若风忽然想起还有个检讨没写。
检讨跳窗的恶劣行为,并在国旗下沉痛反思。
白若风甩了甩笔,看着墙上的影子,知道荆兴替已经爬上了床,颇为欣慰。
你看,有他照顾片片,片片就能早睡。
还不会冻着。
这么好的男朋友上哪儿找?
白若风脑子里突然炸出一朵蘑菇云。
靠靠靠。
男朋友。
老子是片片的男朋友?!
不对啊,老婆都叫出口过,怎么着也得是片片的老公啊。
靠靠靠。
老公。
太刺激了吧?
白若风脑子里跑火车的时候,荆兴替也没闲着,他裹着被子蹙眉扭来扭去,试图适应大了几个尺码的内裤。
哥哥怎么这么大?
小O烦躁地扭搭了好几下,伸手拎了拎,还是不行,干脆一头扎在枕头上生闷气。
内裤太大会掉的啊!
掉的话……咦?
荆兴替猛地坐起身,盯着背对自己写作业的白若风,眼睛缓缓眯起。
“哥哥。”他趴在床边上,软绵绵地喊,“你作业写好了没有啊?”
白若风叼着笔含含糊糊地回答:“还差一点。”小A在和反函数做斗争。
“哦。”荆兴替失落地垂下眼帘,“我有点冷。”
“热水袋抱着了吗?”白若风立刻回头,见小O裹着被子缩在床上,登时心有不忍,拎着习题册往床上爬,“唉,哥哥抱着你写作业吧。”
荆兴替往床边上拱拱,等白若风上来,再飞速蹿到小A的怀里,顺便把热水袋蹬到了脚下。
白若风在写的是学校自己印的那种习题册,手写题混着往年高考题,黑色的小铅字密密麻麻,书皮更是简陋,只有几个大字——实验高中练习册。
但就是这本练习册,学校遮遮掩掩,偷偷摸摸,不许学生外传,也禁止别校来探风,连布置作业的时候都要求尽量在校内完成,可见其珍贵。
问题是白若风不觉得珍贵,小A嫌弃学校的题目出得简单,经常写写画画几笔就撂下,所以书页卷得皱皱巴巴。
荆兴替伸手摸了摸练习册上的褶子,白若风立刻心虚得直哼哼。
不过荆兴替的心思在另外一件事情上,正等着白若风赶快写完作业好实施呢。
两个人各怀鬼胎,好不容易等到熄灯了,面对面躺着,竟然都不好意思先开口。
荆兴替蜷着脚趾往白若风怀里蹭,好不容易贴在小A怀里,就听见白若风嘴里振振有词——在背单词呢!
“abandon,abandon……”
“谁要抛弃你啊?”荆兴替的小脑袋从被子底下冒出来。
白若风把他按回去,睁眼说瞎话:“别闹,哥哥明天课上要默写。”
荆兴替只好枕着白若风的肩膀默默地等,等着等着不甘心,假装睡迷糊了,开始扭扭搭搭地在白若风怀里蹭。
白若风起先没当回事。
多稀奇啊,片片睡着了喜欢蹭人。
他风哥可不是第一次被片片蹭!
不过白若风得意着得意着就觉得不太对了,片片身上好像有什么布料在往下滑。
白若风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荆兴替身上穿的,好像全是他的衣服,包括内裤。
白若风想到内裤,瞬间浑身紧绷,也顾不上“abandon”了,颤颤巍巍地伸手,咬牙一摸。
好家伙,触手滑腻柔软,哪有什么内裤啊!
白若风崩溃了。
你可是我风哥的内裤啊!
撑住啊!!!
不许往下滑!!!
风哥撑得住,内裤撑不住,况且还有个不停地哼哼唧唧的片片在捣乱,就算白若风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那块黑色的布料依旧有继续往下滑的趋势。
提还是不提,这是个问题。
白若风站在命运的交叉路口,左边是坐怀不乱坚决不动,右边是伸手帮提意图不轨。
他想往左边跑,奈何脚不受控制地往右边挪,于是只好自我麻痹:卡在腿上不舒服,片片会难受的。
风哥苦哈哈地翘着兰花指,用指头尖摩挲着勾住内裤的边缘,不太敢使劲儿,生怕一边提起来,另一边掉下去,只能双手一同用力,这一用力,荆兴替哼唧着砸在他怀里,还若有若无地挺了挺腰。
白若风脑海里瞬间一片鸟叫。
不行,得撑住。
你是风哥的内裤,见过大风大浪,不能退缩!
白若风咬着牙帮片片把内裤提起来,顺势将人一搂,大义凛然地按住内裤的边边角,眼睛一闭,与周公约会去了。
拱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内裤拱掉的荆兴替傻了眼,揪揪被子,踢踢腿,最后泄愤似的在白若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才憋屈地进入梦乡。
连绵的秋雨下了一整宿,早上六七点时停了那么几分钟,等上课铃响,又开始下。
荆兴替拉着白若风在食堂吃早饭,听到铃声没有动,这是预备铃,通常意味着值日生可以开始打扫卫生了。
白若风今天特意穿了件低领的衣服,校服拉链也不拉,大刺刺地敞着,因为小A脖子上有个红印儿。
片片做梦的时候咬的,真可爱。
荆兴替埋头喝粥,没看见白若风和路过的徐帆挤眉弄眼。
白若风:看我看我。
徐帆:?
白若风:我老婆咬的!
徐帆:??
白若风: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个传说!
徐帆:???
于是上课的时候,白若风收到了徐帆偷偷摸摸从前排传来的花露水,还有纸条。
徐帆说:风哥,我真没想到十月还有蚊子,辛苦你了。
白若风气得把纸条揉巴揉巴扔到徐帆的脑袋上,没想到小纸团这么一弹,正好砸在讲台正中央。
“白若风,徐帆,你们俩给我滚出去!”上课的正好是班主任,被小纸团气得鼻歪眼斜,“都什么时候了,还传纸条?!想不想考大学了!”
白若风麻溜地滚出教室,站在走廊里眺望高二教学楼。
被连坐的徐帆蔫了吧唧地蹭出来:“风哥,你到底想说啥事儿?”
白若风把领口拉开:“瞧瞧。”
“不就是一蚊子包嘛……”
“包你个头啊包!”白若风抬手在徐帆的后脑勺上来了一下,“这是我老婆咬的。”
“噫!”徐帆既嫌弃又新奇地凑过去欣赏,“风哥,咱嫂子牙口不错。”
“谁是你嫂子?”
“这你是我哥,那你老婆……”
“不许当面叫!片片不乐意听。”
徐帆又硬生生被恶心了一脸。
他俩靠着墙站了一节课,谈人生谈理想,谈到班主任从教室里出来,立刻立正站好。
班主任看见白若风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跟我走!”
好好一个苗子,成天不着四六的,成绩下滑了怎么办?
白若风双手插兜,特潇洒地扭头对徐帆挤眉弄眼,一副“哥替你去挨揍”的德行,感动得徐帆觉得白若风那头在阳光下黄不啦唧的毛都帅出了新高度。
实际上教师办公室里,白若风正跟班主任唠嗑:“我觉得咱学校这个习题册难度不够。”
班主任翻了个白眼,拎起水壶往瓷杯里哗啦啦倒水:“难度不够你也不能瞎糊弄。”
“可是这题目做了有什么意义呢?”白若风不为所动,“老师你看,这题不用算我就知道答案是根号下3.5,这条辅助线应该连D和H……”
“行行行。”班主任听得头疼。
学校自己印的练习册是没有答案的,所以白若风随手那么一翻得出的答案就不是抄来的,既然不是抄来的,那么这家伙肯定把题目都刷得差不多了。
班主任很头疼。搞特殊待遇是不可能搞特殊待遇的,批准白若风一个人不写作业成何体统?但是再让他写同一难度的试题的确属于浪费时间,倒不如……班主任眼珠子一转,从抽屉里摸出一本《北通小题天天练》,括弧,语文版。
白若风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理科,你很强,咱们理科班也的确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班主任把教辅书往桌上一丢,好整以暇地注视着白若风,“不过这个语文啊……它到底是主科,甭管你学文学理,都不能丢!”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给我做一个单元,我随机抽查,要是被我发现你没写,任务量加倍!”
“老师,其实我……”
“要不我再给你加点作文题?”
白若风眼前一黑,摸过《北通小题天天练》,拔腿就跑:“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这家伙……”班主任抱着水杯哭笑不得地摇头,等白若风跑远了,才拿起之前小A说出答案的题目细看,片刻欣慰地点头,“是个聪明孩子。”
白若风一口气从老师办公室跑回班级,徐帆抱着《天利83套》哭天抢地地扑上来:“风哥,你是我一辈子的大哥!”
白若风正因为班主任额外布置下来的语文作业头疼,没好气地把徐帆踢开:“去去去,一边儿去。”
徐帆屁颠屁颠黏上来:“风哥,老班骂你了?”
他一声冷哼,用教辅书敲徐帆的脑袋:“你说呢?”
“应该……骂了吧?”
“知道还问?!”
徐帆脖子一缩,讪笑着转移话题:“风哥,咱班那个合唱比赛……”
“学委让你来问的吧?”白若风白他一眼,挑眉看看同样忧心忡忡的学委,良心大发,“行了,你们别担心了,我弹钢琴,不和你们凑合。”
徐帆长舒一口气,拎着习题册扑腾到学委面前,看得白若风嘴角直抽抽。
他歌儿唱得是有多难听啊?!
白若风忧愁地拿出课本上课,等中午放学才去了趟音乐教室。其实前一天就该来,奈何下了大雨,他和片片急着回宿舍就没来。
音乐教室里空无一人,白若风掀开钢琴盖儿,试了试音,刚准备继续弹《欢乐颂》,荆兴替就来了。
小O背着背包,怀里抱着打包的盒饭,啪嗒啪嗒走进来:“哥哥,我给你印了谱子。”
“片片?”白若风接过乐谱,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荆兴替把饭盒放在地上,轻声说:“我遇见了徐帆。”
“本来以为很快就能结束,就没给你发消息。”白若风挺不好意思的,将乐谱摊开放好,然后坐在荆兴替身边吃饭,“片片,你觉得哥哥能把《欢乐颂》弹出来吗?”
“能。”荆兴替对白若风向来是百分百的信任,他夹了一只椒盐虾到小A碗里,不忘悄声提醒,“把窗户打开,音乐教室里不应该吃东西的。”
白若风想想,干脆拉着片片去了顶楼的天台。
“这儿人少,就是有点冷。”白若风把校服脱下披在荆兴替肩头,“我以前在帝都的学校被罚站……咳咳咳,不是罚站啊,就是帮老师出去办点事儿的时候,发现好像每个学校教学楼的天台都很安静。”
说漏嘴的白若风有点窘迫:“我想你……咳咳咳,我是说,我有心事的时候就会站在天台上吹吹风,吹透了,心里就敞亮了。”
荆兴替叼着筷子的牙微微用了点力,心里头泛起酸涩的感觉:“哥哥有心事?”
“嗯。”
“能……告诉我吗?”
白若风为难地垂下眼帘,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嘴角挂着点小O熟悉的温柔微笑:“等片片长大了,哥哥就能告诉你了。”
我的心事就是你呀。
白若风特忧愁地捏捏荆兴替的鼻尖,转身叹了口气,而荆兴替在小A移开视线的刹那红了眼眶,觉得哥哥有事瞒着自己。
还有长大什么的……
你亲亲的时候也没想着等我长大啊!
荆兴替气愤起来,眼见白若风夹了块番茄,想也不想地凑过去一口咬住,酸溜溜的汁立刻溅了一嘴。
“哥哥。”他鼓着腮帮子抱住白若风的腰,声音又哑又软。
白若风吓了一跳,猛地抬高手,生怕筷子上的汁沾到片片的校服上:“怎么了?”
“片片乖啊,跟哥哥说,是不是受到委屈了?”
荆兴替想,我真的委屈啊,欺负我的人就是你。
可嘴上还是否认:“没有。”
他哼哼唧唧:“就是……就是想到之前和哥哥分开了好久。”
久到我都不确定未来还能不能追上你的脚步了。
白若风一听就笑了:“是啊,你瞧瞧时间过得多快啊?咱们片片一转眼就长大啦。”
“长大不好吗?”
“好啊。”小A叹了口气,把手插在荆兴替的头发里揉,“哥哥就是想到很久以前,你跟在我身后,好小好软的一只,还爱哭,一看不见我就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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