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子果然脸色犹豫,想了想还是拧着了车,没等我系好安全带就飞驰奔腾开来。小鸭子压根儿不系安全带,仗着自排档一脚油儿踩到底在路上乱窜,转弯也不怎么减速,轮胎吱吱的响,我咬着牙花子啧啧的叫。
哎哎,有车!有车!我拍着窗户连连警告,小鸭子还是不看镜子就并道,直接抹着一辆凌志RX330就切过去了。
凌志先是一个急刹车,紧跟着就在后面狂按喇叭,疯了一样超过来,一个烟熏妹妹坐在副驾驶上,摇开车窗就骂:你他妈个二奶车!
我和小鸭子都没出声,开车的朋克弟弟更来劲了,看清了我们是俩男人,骂得越发彪悍:干你娘!会开车吗,妈的死基佬!后面跟着一串脏话,又是英文又是台粤语的,有些我还真没听懂。
我直视前方,懒得理会这帮小孩儿的叫嚣。小鸭子看了我一眼,有点奇怪:你怎么不骂回去?
你想听我骂呀?我懒懒的叹口气,唉,高素质了好几年,突然间还真有点流氓不起来了,你等我酝酿一下感情啊。
我酝酿的功夫里那边骂得更happy了,不离不弃的与我们平行前进,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小鸭子也渐渐动了真怒,无奈手潮的利害,怎么也甩不开那车人,终于一拍方向盘冲我命令:你骂,我不会。
成!我双手一拍,探出半拉身子,气沉丹田一声暴喝:操你爸爸!妈了个X的妓女车!怎么着,欺负我们mini?孙子,我还告诉你,我们长大了就是劳斯莱斯!抹你怎么了?你他妈求我们插你,我们还嫌你那排气管子长歪了呢!后面也是一水儿多语种的串烧骂法,五分钟之后凌志终于被我丰富的词汇量和悠长的肺活量给骂跑了。
还真有点冷。我得胜归来,坐回车里搓搓手,你怎么买辆这车?也socute了吧?哪有男的开这车的?
小莱喜欢,我就买了。小鸭子不以为然,省油,好停,提速快。
你觉得好就成,不过这车balance一般,以后转弯别这么猛,小心翻了。我看看红灯,俯身压在小鸭子身上,小鸭子马上僵硬着往后闪躲。我笑了一声伸手拉过安全带,轻轻给他扣好,嘴唇划过他的脸颊,柔声嘱咐,还有,以后一定系好安全带,晚上喝醉的人太多,小心被他们给撞坏喽。
你走开,我看不见路了。小鸭子偏开头,有些不自然。
我靠回自己的座椅上,看着信号灯转为绿色,忍不住提醒他:并道的时候别忘了打灯看镜子。
我看了。小鸭子一边减速转弯,一边回嘴。
你哪儿看了?那凌志都快让你抹到马路牙子上了。
我看了。
你看哪个镜子了?
都看了。
我一看小鸭子脸色不善,赶紧领会精神,我的意思是你不用都看,就看一个镜子就成。你这车太小,以后要抹也抹同一级别的,什么QQ啊,POLO啊,这样才安全。唉呦,不行不行,咱用COOPER抹他们可就亏了,咱得专照Z4,TT和甲壳虫下手,抹上辆法拉利那算咱赚了,是吧?
小鸭子弯弯嘴角:那可不好找。说完忍不住也笑了。
我们开到一处普通的小区停好车,我跟着小鸭子走进一栋楼的一层,小鸭子摸出钥匙打开门,进屋就是一个醒目的大佛龛,香火鼎盛,烟雾缭绕。
咋咧,这么晚?我刚换好拖鞋就看一个小男孩儿跑出来,当年面黄肌瘦的小萝卜头赫然长成了个脆生生红嫩嫩的小水萝卜儿了,只可惜头发剃了个极短一茬儿,挺俊的一个孩子生生打了个八折。
唉呦喂,这是哪来的漂亮娃啊,饿都不忍得咧!我连连惊叹,冲着小萝卜头招手。
小萝卜头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突然双手合十冲我点头:平施主,你好。
我一听这称呼直接晕菜。
小萝卜头走过来腼腆的冲我笑笑:当年平施主心存善念,救饿一命,饿谢谢你咧。
小鸭子轻叹一声,放下钥匙,脱掉外套,回过头只问:作业做完了吗?
做完咧。
那去睡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去见慧明师傅吗?小鸭子再叹。
那饿去睡咧。小萝卜头又冲我合十,平施主,你和饿哥聊吧,饿去睡咧。
我啊了一声,看着小萝卜头进屋,这才坐下来小声问:小莱这是怎么啦?怎么叫我施主,还要见什么大师?
小鸭子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停了停才慢慢说:虽然换了肾,他的身体还是比一般孩子弱,也不太合群,所以没什么同龄朋友,喜欢自己在家里看书。这两年他迷上了易经、佛经、相书一类的书籍,跟我说他今生的病弱磨难都是因为前世的业障,他要解惑消业求大智慧,大学想要修佛学,毕业以后就出家当和尚。
我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都吐了出来:你说他要当和尚?这孩子还真......真是与众......嗯,不同......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小孩儿在青春期的时候难免都有些古怪想法。
小莱的性格我知道,他认准的事不会回头的,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当和尚,不是一时的冲动。小鸭子颓然的摇摇头,都是我没照顾好他。
当然不是!你对小莱可是尽心尽力了,比我大哥对我都好。我放下水杯安慰小鸭子,不过出家可有点儿过了,这是病,得治!
没用,我和他谈过也找过心理医生,都没用。小鸭子更难过了。
我想了想,问他:你是不是特别郑重其事的和他谈了?
小鸭子点点头。
这怕是不成,小莱性格和你一样倔,又正是对这件事转不过弯的时候,你那种单刀直入的大纵深肯定不成,你得迂回,得潜移默化,还是我跟他谈吧。我毛遂自荐,顺手把他弟弟也笼络了。
小鸭子怀疑的看着我,眉头越皱越紧。
我心中一转马上猜到他的心思,补充又道:你不知道,我在A国的高中里做volunteer,专门给小孩儿做心理辅导,什么稀奇古怪的孩子都见过,还开导过一个非闹腾要为O登献身的小闺女,我跟他谈了一个学期,后来听说这小闺女报考警校反恐防爆专业了。再说我对你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小莱也肯定比其他人对他用心,是不是?
小鸭子还是不说话。
那我问你,如果不是开始时我做的那些混蛋事儿,跟我这人在一起的时候挺开心的吧,至少不会让你闷吧?
小鸭子侧目看看我,嗯了一声。
所以啊,小莱若是经常跟我在一起,慢慢就会发现生活的乐趣了,自然不会再向往枯燥清苦的出家生活了。
小鸭子犹豫片刻,终于勉强同意:那你试试吧,不过别对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放心!你干脆把他带到我家去住吧,我爸离不开你,省得你两边来回跑,而且人多热闹,对小莱也有好处。我继续诱劝,以便过些日子把他们兄弟俩个一起带走。
小鸭子这次倒是没什么犹豫:好吧,正好房子的租期快到了。你大哥什么时候把我的钱还给我?
什么钱?我假装不知道。
小鸭子冷笑一声:哼,下个月就满一年了,他答应过如果我照顾你爸一年,就把我的钱还给我。
我大哥扣了你的钱?他怎么这样?你别急,回头我找他要!一定要!我连连答应,心说也许下个月你就跟我到A国了,到时候我的钱都是你的。
你走吧,我要睡了。小鸭子要了钱就轰人,我起身告辞,准备明日再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一方面谨慎的安排离境的事情,一方面回老宅与小鸭子兄弟厮混。又过了几日,我大哥终于安排处理好了一切,准备本月最后一周的周三登记离境,按照原定计划我会带着我爸我妈在他走后开始南下,三天后到达澳门,然后坐船离开。
我偷偷为小鸭子和小萝卜头也办好了离开的手续,我大哥临走前的倒数第三晚我敲开小鸭子的房门,见他头发湿漉漉的刚刚洗过澡,便进屋和他闲聊了几句,又见桌上有不少影碟,便走过去随手抽出一张:我这几年都没时间看碟,我屋里啥也没有,我在你这看看成吗?
小鸭子打开一罐冰可乐,淡淡的说:半个小时,我要睡了。
行。我随口答应了,把碟放进DVD,画面里出现了一片氤氲的雾气,雾开泉现,三两枝桃花凝着水露妖妖娆娆招展。镜头拉近,一滴水珠从花瓣上滴落,那桃花便是簌簌一颤,画面一转却变成一对锁骨上挂和点点水珠。
镜头跟着水珠一路往下,特意在胸前停了停,然后我肯定的判断出画面里卖肉的是个又白又瘦的男人。我正猜测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水中伏击场面,就听有人忒他妈是时候的呻吟一声,又是一个男人!
镜头慢慢拉远现出全景,卖肉的男人半裸上身泡在温泉里,呻吟的男人站在岸边开始脱衣服,古装!我又猜测这是什么英雄洗英雄的情节,可脱衣服那男人比娘儿们还麻烦,一个抽带子的特写就足足抽了一分钟,等到光膀子的时候估计得有一盏茶的功夫了。我正在不耐烦却是突然一个小惊悚,这男的竟然直接在镜头面前遛鸟,既没有水雾马赛克,也没有人头马赛克。
我顿时来了兴趣,就看这男的脱个光溜儿慢慢下到温泉里,水漫到了大腿根的时候还特意给了一个露屁股的背身全景。这男的趟到开始在温泉里卖肉的那男人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去碰他锁骨上的水珠,一霎时就收回手不敢再碰。卖肉那个一把握住脱衣服那人的手腕,拉回来用力按在自己左胸,引导对方在自己胸口梭巡。
我看得喉头一干,剧情更是越发激烈起来,画面里的两个男人开始抱在一起忘情的又揉又亲,又蹭又磨,等到其中一个终于把另一个压在岸边以口相就之时,我也终于回过头去找我的小鸭子了。
小鸭子满脸通红有点不知所措,和我目光相接立时避开,手里攥着可乐就往嘴里灌,洒得满身都是泡儿,可乐顺着他的脖子流到锁骨上,我脑袋一热,最怕这种配合剧情的!
正在气氛尴尬之时就听电视里传出销魂的一声啊呀,我回头一看电视里那俩人已经真刀实枪的干起来了,噼哩啪啦哦啊乱叫,画面上就只剩一片蛋了。
我这几年实在是痴情的可以,身体久旷难耐,正在血气翻涌之时,就听身后又是当啷一响,小鸭子气息不稳的冲过来就要关上电视。我双臂一拦,拉住他抱到自己腿上,声音暗哑:别动,让我抱抱。
小鸭子身上一颤,挣扎中下身顶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们俩同时一僵,电视里的叫声越发声嘶力竭。我一下把小鸭子转过去搂进怀中,胸口贴着他的背脊喘息,双臂箍住他的臂弯,伸手摸索他的皮带扣。
小鸭子死死按住我的手,一言不发,一声不出。
我在他对蝴蝶骨上温柔的磨蹭,轻声哄劝:乖,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让你舒服......真的,我只是摸摸你,很舒服的......放开手好不好,也别看我的手,看电视,听话,看电视,一会儿就好......
我在小鸭子侧腰轻轻揉捏了一会儿,随着电视里战况愈烈,小鸭子终于沉默的放开手,转而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我继续温柔低语,几下解开他的皮带,握住小鸭子温暖微挺的分身,感觉手中的器官慢慢变化,只觉得握着的不是性器而是幸福。正在销魂时小鸭子突然又挣扎起来,我赶紧食指拇指握成环状,在顶端轻轻套弄了几下,一边安抚一边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处,露出完整漂亮的器官。
第39章
小鸭子不由并拢大腿,又去拉扯我的双手。
我屈指在那蛋上一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乖鸭,把腿分开些,我让你更舒服,嗯?
小鸭子听了却把腿夹得更紧,我把另一只手强行插入他腿缝之中掐了把里帘,觉得肌肉一阵颤抖不由调笑:又不是女人,夹这么紧干嘛?
小鸭子一听就不干了,抬起屁股要跑,我赶紧圈住他,手上紧了紧:可别乱动啊,我正硬着呢,小心我耍流氓!我说完作势往上顶了顶,小鸭子的东西可怜兮兮低垂了头,瞬间就要软掉。
我心道不好,只怕一句话便勾起了小鸭子的强奸后遗症,赶紧轻揉慢捻重新撩拨。电视里那俩人正巧做到兴处,一个塌腰撅股的马趴在岸边,另一个单膝跪在中间死命捣弄,直顶的身下挨操之人哆嗦着扭动爬行,想要甩出身体中那根物事。
你看看,好好看,看人家干的多爽......快看......看呀......我在小鸭子耳边诱哄,镜头渐渐定在那两人接合穿插之处,滑溜溜水渍渍,腰间利刃,臀中嫩穴,红杵臼舂快活的不得了。我看得口干舌燥眼冒火,伸手从下摆探进小鸭子上衣之中,一路揉捏摸索至胸前,到那敏感处只用手背轻轻磨蹭乳尖,身下那只手却动的越发紧凑,小鸭子受不得这种两端拉扯的滋味,挺着小胸脯往我手中送,口中不自觉的催促:快,快动......
我不再逗他,捏住了用力压捻揉扯起来,小小的乳头硬得好似一颗红豆,我喜得在他腮上嘬了一口:你倒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来,让哥哥摸摸,哪边更硬......
哥哥~~~慢些,啊~~~停下,停下~~~可~~~可要操死二郎了~~~电视里那个应得倒快,揪着草皮仰天浪叫。
二郎,二郎,好弟弟,你这骚穴实在是个好去处,哥哥却舍不得离了它。你且忍上一忍,让哥哥再抽送一阵......啊,松些,松些,莫夹断了大屌。这哥哥欢叫一声,大掌在那雪白的臀肉上啪啪乱拍。
二郎浑身一阵乱抖,再不向前挪半分,反摆腰送臀相迎,肉贴肉撞得实在:哥哥莫停,莫停,啊呀......顶到我爽利的地方了,哥哥操狠些,再操狠些!
二郎好生别扭,一会儿要死,一会儿要爽,到底又要如何?这两人边操边逗闷子,我从没看过这种调调的黄片,心中一动,在小鸭子耳边吹气:叫我哥哥。
滚!
我手上用力动了几把,不怒反笑:呵呵,你和电视里那个二郎一样别扭,一会儿让动一会儿让滚,哥哥我还是让你先爽了再滚吧,好不好?话虽说的下流,手上却伺候的精心,我看不见小鸭子的表情,却感觉他的双腿越绷越紧,估计正是又气又爽,只想快点释放。
我不再戏弄小鸭子,专心手上的律动,小鸭子抓着桌子开始大口喘气,身上渗出一层细汗,情欲的味道一丝丝钻进我的七窍,顺着血液在我全身攀爬,所到之处一股股针扎般的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耐,我忍不住低头扎在小鸭子颈窝狠狠舔咬那一片细肉。
电视里那两人淫声浪语不断,水声肉声大震,小鸭子全身紧绷着急喘,我知道他快射了,把人搂进怀里命道:叫,快点儿!
小鸭子仰着头闷哼一声,死闭着嘴不喊不叫。我很是有些失望,感觉手上一湿,却不按住顶端,反而微微向上摆弄,小鸭子年轻力状,劲猛精足,竟然射花了天花板,看得我心驰神移。
电视里那一对此时也奔向了高潮,更是射皱了一池春水。两人抱住了瘫在一起,那哥哥餮足的感慨:二郎啊二郎,你这名字却应改改。
二郎翻个身滚进哥哥怀里,涎澄澄双眼笑问:庆哥说改个什么名儿好?
你那穴开合自如却又紧窒非常,乃是世间一等一的好穴。你这名字却不吉利,不如哥哥给你在中间添不;字可好?
那便是武不松了?二郎翻翻眼皮嬉笑,这个甚好。
那哥哥见二郎笑得妍媚,搂住了好一阵亲嘴儿,放开了又问:二郎,众人都道你英雄非常,我却万万不信,你这等模样如何能赤手打死大虫?
哼,你道挨操的便定然是个弱的?我且实话对你讲,那大虫确是死在我一双空手之上!二郎目光一寒,只不过并非我醉酒而为,而是那大虫不通人性,只知强插硬操,弄的我委实难受,丝毫不得趣处,我一怒之下便把它打死罢了。
那哥哥听了不禁叹息:唉,怎就浪成这样,连只畜牲都不饶了去?
我喜欢的便是你们这等畜牲。二郎闻言痴痴的笑,我的大官人,若是有一日你弄不好了,我便也打死你了事!
二郎,若真有那一日,你也要让我弄完再死。
画面一黑,吾不松三个大字突然蹦出来,跟着又打出一行小字导演--全日操野子,最后一个大大的完字出现,RAP欢快的响起,一人跟着节奏饶舌嘿,闲言碎语不要讲,ohyeahohyeah......表一表好汉武二郎,ohyeahohyeah......那一天武松洗澡没热水,ohyeahohyeah......浑身浇了个透心凉,ohyeahohyeah......
我和小鸭子顿时从余韵中清醒,互相对望一眼,震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