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身下人儿的不对,秋海棠勉强放开了口。此时的崇德已经快昏过去了,被吻的红肿的双唇无力地张开,轻微地颤抖着,而莹白的面颊已经胀得通红,额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个样子,实在......诱人!海棠舔了舔唇。
「呼......」好不容易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崇德猛然觉得身体不太对劲。「你......你......刚刚......喂了我什么?!」身体热得像烙铁一般,而在体内左突右冲的热流更是让他几乎要抓狂。
「没有什么啊!」秋海棠微微一笑,伸手摸着崇德汗湿的胸膛。那细腻的薄薄肌肉下,强劲的心跳声怦怦地鼓动着。「我只想让亲爱的九九你体会最美丽的快乐。」
「不!不要!」崇德惊叫着推拒,可双手却不受控地缠上了秋海棠的身体。身体叫嚣着要解放,眼前的又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崇德却从心底浮起浓浓的悲哀来。
看见崇德源源不断的泪水,秋海棠只当是害羞惊惶。支起身,他拔下头上的簪子,任乌黑的及膝长发随意披散下来。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剥下后,秋海棠露出藏在衣物下的精壮身躯。明明穿上女装身段是纤细又柔软的,为什么脱掉衣服后显露出的身体是这么的不同?!崇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匀称的身体上没有一点赘肉,形状优美的肌理伏在细腻光润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下,闪着珍珠般的耀眼光芒,而那随着每一个动作牵动的肌肉给人以极强的弹性感和力量感。一股寒气顺着脊背向上爬行,崇德的眼睛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九九,你放松一点,我是不会舍得伤你的。」海棠柔柔地说着,脱去了崇德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
「七哥,不要!」崇德颤着声哀求着,「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呃......唔......」
「你这样,还有什么说服力呢!」海棠笑得邪魅而张狂,伸出指尖,轻轻弹了弹精神十足的挺立。「这是你的第一次,七哥一定会让九九欲死欲仙,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我会恨你的......」崇德咬着唇,不太有说服力的双眸蕴着清泪,自认凶狠地瞪着眼前形同恶魔,让人痛恨却又妖魅得勾魂蚀魄的哥哥。
「所以我会让你享受到最大的快乐,不然你以后一定会怨我。」海棠笑着,埋下了身子。
继承了母亲西夷血统的崇德有一身与常人不同的白色肌肤,那种白并非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而是丰润的,光洁的,莹莹生辉的白晰。白晰的肌肤因为燥热而透出一抹粉红,让人看了食指大动。虽然崇德的眼睛不肯睁开,眼角也不断地有泪水流出,但在秋海棠的眼里,这样非但没有减少一点应有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不少欢乐的趣味。
李崇德有着一副绝佳的身体,秋海棠用自己的舌和手一点一点地去体认。没有因优渥的生活而发胖,也没有因过度的练功而僵硬。崇德的身体柔软、紧实而充满弹性。细腻的肌肤上微微有些汗珠,像要把在其上游走的指尖紧紧地吸附住,而透过那细薄而极有张力的肌肤,海棠几乎可以触摸到那具身体中活力奔流的年轻血液。
红色的胸乳上,水滴状的红宝石在烛火的映像下闪动着熠熠的光辉,诱惑着所有的视线。好美啊!秋海棠低吟了一声,伸出舌尖轻轻地戏弄着冰冷坚硬的宝石和温暖柔软的乳尖。麻痹神经的电流沿着舌尖传到乳尖与宝石接合之处,再由那里飞速地传遍全身。崇德的低泣中立时夹杂出惊人的喘息。
粉红的舌尖一路攻城掠地,沿着胸线渐行渐下,在脐孔处盘旋环绕。崇德的身体颤抖如筛糠,那是被从未接触过的激情惊吓到的现象,海棠自己在心里做着注脚。崇德的身体与意识做着最大的叛离与抗争,只可惜不知是否被用药的关系,意识已经无法指挥自己任何一根手指,崇德放弃地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根,将意识剥离出去。
「你这里的形状很美,还没有用过一次吧。」海棠将埋着的头抬起,手中握着崇德已经挺立良久的玉茎,快乐地问。崇德只将头扭过一边,什么话也不肯说。「不但形状美,颜色也美。一想到这里是九九为我保留的第一次,我就好兴奋哦!」
崇德突然觉得压在自己下身的触感一变,形状和温度都与刚才不一样了。虽然不想看,可是好奇的本能还是趋使他的眼睛微微张开了一线。目光所及,把他吓了一跳。同样贲张与海棠秀丽容貌绝无可能相配的昂扬勃起正紧紧贴在自己的那根上面,如烙铁一样灼烫着自己。形状虽然相似,但大小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那怒张的凶器已经开了眼,渗出的透明液体被涂抹在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浓冽的情色气味。
「怎么样?看得还满意吧。」秋海棠调笑地问,换来崇德扭过头的冷冷一哼。「呵呵,九九真是爱害羞。不过你这样青涩害羞的表情实在是美极了,七哥真得好喜欢。」低低的略带沉哑的嗓音在崇德耳边柔柔地回响着,把他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撩拨张开。心怦然而动,而在身上带着温度的爱抚让崇德的唇前不由得沁出几丝几不可闻的低吟。
脑中昏昏沉沉,身体也追随着手指的舞动而寻求快感。眼睛虽然紧闭着,可是身上每一处所受的攻击都清晰可辨。房中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崇德突然张开了眼睛,却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就在脑中某处弦断之时,喉中已发出难以想象的淫靡之音,全身的欲望找到了渲泄的出口,奔腾着离弃了身体。
释放过后,崇德的身体还在颤抖。海棠立起指尖,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舔,满意地笑着。他把崇德无力的双腿高高举起,搭在自己的肩上,那被深深隐藏的秘密花园便毫无遮挡地展现于眼前。粉色的小花含苞待放,那青涩的入口紧紧闭锁着,显然是从未迎接过任何他人的探访。秋海棠伸手从崇德的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扁罐来,打开罐口,一股甜甜的有如蜂蜜般的甜香便染遍了整个小屋。海棠用指尖挖出一大片青色的半透明的膏脂,将它涂于青涩的入口之处,接触到温暖的肌肤上,那膏脂便立时开始溶化,甜甜的香气更浓了。
觉查到那不能为人所道之处的凉意和抵在那个入口的灼热手指,崇德吓得尖声高叫。可是无法使力的肌肉一点也不能阻止强行突破的手指。异物的触感和微微刺痛的感觉敲击着崇德已所剩无几的自尊,将它们一一敲成碎片再碾成粉沫。
海棠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对待极易破损的琉璃娃娃一般,耐心而仔细地进行着开发,托此所赐,崇德并未感受到太大的痛感,可是那种极强烈的羞辱让他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好摆脱这种令人难堪又绝望的深渊。只是肉体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越是不想理会却越是深入骨髓。扩张着的手指已经慢慢变成了三只,下身又酸又麻又涨的感觉不时地冲击着脑叶,到指尖抵到体内突起的那一点时,冲击转化成了娇媚的呻吟。平静的分身迎来了第二次的热潮。
手指抽出去时,崇德并没有天真地以为折磨会就此结束,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抵在入口处灼烫的凶器一点一点地深深刺入。入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火热的楔子打入身体时,与肉襞的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崇德无神地张开了眼。朦胧中,他看到秋海棠秀眉紧蹙,强自抑制的脸。烫人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在自己的胸前,腹上和面颊上,有一颗汗珠直落到自己的唇上,崇德舔了舔,淡淡的咸,丝丝的甜,微微的涩。
「九九......」秋海棠强忍住身体要爆裂的冲动,艰难地说,「对不起,可是......七哥要忍不住了......你,好紧......好热。」
接下来是一场翻天覆云,狂乱疯魔般的抵死缠绵。仿佛身体变成了茫茫海洋中没有依靠的小小孤舟,随着狂猛的风暴亦浮亦沉,随时都有可能灭顶。身体里打入的热楔燃起了一簇簇耀目的火苗,火苗越燃越旺,最后便是将身体完全吞噬。崇德渐渐在这风暴中迷失,没有休息,没有平息,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崇德的手,从海棠的肩上滑落下来。
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沉醉,秋海棠疯狂地吻着身下的人儿,恣意地放纵着自己的欲望。那紧窒的柔软的温湿的所在让自己体会到了可以被融化的极致快感,那是与任何一次梦中的相会或是思念时的手动所截然不同的感觉。跟随自己舞动的身体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绝无仅有,让人燃起冲动想将他撕裂成碎片,吞咽入腹,永远永远不再分开。
「九九!」仰起头,任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海棠不知道第几次将热情的爱液注入爱人的身体。风暴稍稍停顿下来,满身汗湿的海棠大声喘息着倒在了崇德的身上。
「九九,九九?」拍拍崇德的脸,却得不到丝毫的响应。秋海棠低笑着,吻了吻崇德的眉心。「抱歉,我只是实在太喜欢你了,忘记了你是第一次。」虽然身体也已经很疲惫,秋海棠还是起了身,端来盆热水,将崇德抱在了怀里。「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是身边一直有很好的师父教导。」拧干了布巾,海棠很仔细地为崇德拭着汗,「如果就这样睡着,是很容易受凉的。」搂着崇德的右手直接来到刚刚已经被充分疼爱过的地方,带着湿气的入口很轻易地就可以将双指探入。两根手指将内壁撑开,白色的液体混和着香气顺着手指流了出来。「这里也要洗干净,不然明天你会肚子疼的。」海棠将脸贴在崇德的脸上来回地摩蹭。「九九,你真的......太可爱了。」
「我想牢牢抓住你,补回我们逝去的十年的光阴。」秋海棠亲吻着紧抿的薄唇。「我要守着你,独占着你,一生一世,永永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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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醒来时,崇德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睁开酸涨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满目柔软的白色,不知几重的细薄帐顶层层迭迭。太辰宫的寝殿里是没有这种华靡的轻纱帐的啊......崇德闭上了眼睛,突然又猛地睁开。不错,非常映入眼中的与平常就寝的宫中不同,就连这幽幽的清香也是宫中从来没有过的。还有,耳边传来的,细微,平稳,而有节律的呼吸。崇德手肘一撑想要坐起来,一阵自己没有体验过的酸痛感沿着脊背直冲向头顶,全身的骨胳像被人拆散了却又忘了装回去一样,下半身更是如灌了铅一般,丝毫动弹不得。血液奔涌进了崇德的脑中,一声痛吟之后,崇德的身体颓然跌回了床上。
身体虽有万般不适,头颈却还能活动自如。侧脸望去,紧贴着自己享受着甜美呼吸的是一张自己想忘也无法忘记的绝世容颜。微微抖动的乌长睫毛在深深的眼窝上洒下淡淡的黑影,两瓣比樱花而要娇艳的红唇微微上翘,仿佛在梦中还在受着甜美的诱惑。一股浓重的不真实感袭上崇德的心头。安睡在身边的美人,竟会是自己以为逝去多年的亲密兄长。
如果只是一场梦......可是,昨夜的一幕幕却异常清晰地映在了脑子里,纤毫毕现。崇德紧咬着下唇,攥紧了拳头。初见的喜悦被刺疼心脾的羞怒所替代。虽然自己现在没有杀了眼前之人的想法,却有了了结自己的念头。久已空落的心窝被一种叫做背叛的伤心填满,满得快要溢出来,撑得自己又酸又胀。眼睛是热的,鼻子是酸的,崇德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感情。只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身体缓缓地,小心地蜷了起来,将脸埋在了松软的羽枕之中。
秋海棠从沉睡中醒来时,正是崇德因为酸疼而跌回床上的时候。秋海棠并没有立刻张开眼睛。虽然很想将他揽入怀里恣意地怜爱,但想看爱人醒来的第一反应的好奇让他沉住了呼吸。可是,等了很久之后,身边传来的颤抖和强自压抑的低泣让秋海棠感到了极大的不安。睁开眼睛,布满吻痕的光滑肩膀背对着自己不住地抖动,盖在身上的薄被已经滑落到了腰际,一朵娇艳的红色海棠和翠嫩欲滴的枝叶随着薄薄皮肤下微微颤动的肌肉而颤动着,诱惑着人的视线。昨夜的药效很不错,除了新纹上的部位略微有些发红,伤口处没有一点肿胀发炎的迹象。
只是看着崇德光裸的后背,秋海棠就已经被体内奔涌的热潮折磨得口干舌燥了。当下,秋海棠伸手搭在了崇德的腰上,感受那如同丝绸一般的光滑触感。崇德浑身一震,将搭在自己手上的贼\手一掌拍开。
「怎么了?」秋海棠半立起身子,压在崇德的身上,将崇德埋在枕里的脸扳向自己。崇德想挣扎,可是一来压根不是对方的对手,二来身体酸软,也使不出力气。挣扎了两下,知道没什么效果,崇德索性放弃,用红肿的眼睛狠狠地瞪着海棠,眼睛虽然有些红肿,但是愤怒的火焰熊熊地烧着,好象能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海棠燃成灰烬。
秋海棠楞了一下,知道崇德会因为身体的不适而有些起床气,但眼前哭肿了眼睛的情人显然不只是起床气那么简单,而是满含杀气和敌意的憎恨。
怎么......会这样?!秋海棠懊恼之余,有些伤心,有些不解,有些困惑,难道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看着崇德愤恨的双眼及微微颤抖的双唇,什么欲望也在此一刻烟消云散,与想深深将分身埋入爱人的身体相比,海棠此刻更希望的是可以紧紧地抱住崇德发抖的身体,轻轻在他的耳边呼唤他的名字。
为什么身体的接近却让心灵离得更远了呢?秋海棠想不通,更不愿承认。
「九九......」
秋海棠神色复杂地看着紧咬着唇的崇德。「你一定饿了吧,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吃罢。」崇德没有说话,秋海棠神色有些黯然,起身穿衣下床。崇德默默地面向着床里,没有任何的表示。秋海棠暗叹了一声,推门而出。
「咦......母......母妃......」
门外,流樱青衫束发,一身男装,秀眉微蹙,表情严肃地立在门口。身后,也是一身便装的李崇义探出身来对着秋海棠做了个鬼脸。
「歆儿,你闹得太过分了。」流樱将秋海棠推开,径直走入房内,「我来接崇德回去。」
「回去?」紧跟在流樱的身后,秋海棠有些惘然。直到床帏之前,秋海棠才回过神来,紧走两步,张臂挡在床前。
「母......」刚张嘴,转眼看到跟进来的崇义一脸诡谲的笑容,「娘娘,您为什么会亲自来带他回去?你不是答应了我......」
「我并没有答应你乱来。」流樱的目光变得有些冷。「你不要跟我说你和他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而我也并不认为只凭一个晚上,你可以说服他得到他的真心。」
「谁说没有?!」秋海棠挺起了胸,但当崇德愤恨的眼眸浮现在脑海中时,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虚浮,「他一直都记着我,而且也守着我们当年的承诺。」
「记着你那是当然,因为你们是血亲。而当年承诺的时候你们都还是孩子,你们真正地明白承诺所代表的意义?」
「当然,我们是很诚\心很真心的。」秋海棠的脸色有些发白,紧握的拳头也有些颤抖。「他一直没有娶亲,不是吗?!」
流樱沉默了,看着秋海棠良久,才幽幽地叹了一声。
「如果他跟你的理解有出入呢?你们父子都喜欢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你的容貌虽然像我多些,但张扬的霸道个性跟你的父亲几乎一般无二。」
「让开吧,歆儿。他一定吓坏了。」流樱温柔地看着秋海棠,「有些事,过犹不及,你懂吗?」
秋海棠呆了一呆,拦在床前的双手慢慢放了下来。流樱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怅然地问:「他......会恨我吗?」
流樱看着表情像要哭出来的海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低低地声音说:「不,不会!在我看,他多半对你的感情要比他人深得多,所以并非绝无可能。只是你的动作太快了些。放心吧,我会慢慢劝他的。」
床帐掀开,崇德抱着薄被,已经坐着靠在了墙上,一双乌眸饱含着眼水,半是惊恐半是怨恨地看着流樱。
「对不起!」对视了半晌,流樱口中吐出的是叹息一样的歉意。「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秋海棠,就是我的孩子,七皇子,你的哥哥,李崇歆。」
「为......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崇德喃喃地说着,痛苦地低下了头。
「跟我走吧。崇德,我们离开这里再慢慢地谈。」流樱伸出了双手。
「你们......都是骗子!」崇德依旧低着头,恨恨地说,却不肯将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