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真丑闻[现代耽美]——BY:卡比丘

作者:卡比丘  录入:02-13

  他的面颊是热的,身体是冷的,但是来不及了。
  汤执把手指加到两根,费劲地弄着,徐升一直看着他,又看了一小会儿,他突然抬起手,把汤执的手拉开了。
  比刚才更热,更粗的,徐升的手指撑开了汤执的身体,轻松地搅动着,进出。
  汤执觉得很酸胀,徐升一边替他润滑,一边俯身抱着汤执,脸贴在汤执唇边,胸口也挤压着汤执。
  汤执被抱紧了,身体热了起来,只剩腿还是冰的。
  “这样吗?”徐升的手指在汤执体内进得很深,模拟着性交的频率,问他,“汤执,是不是。”
  汤执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嗯”了一声。徐升的动作停顿了,他对汤执说:“别乱叫。”
  汤执睁开眼睛,徐升很紧地抱着他,他只能看见徐升背上起伏着的肌肉线条。汤执伸手,用指腹碰了一下徐升,徐升或许是察觉到了,又顿了顿,抽出来手指,换了别的烫的东西抵住了汤执。
  汤执有些怕,但徐升没有马上动,他从汤执身上起来,一手按着床垫,垂眼俯视着汤执。
  而后他很慢地靠近汤执,与汤执呼吸交缠,嘴唇和汤执近得几乎可以贴在一起,但没有真的贴在一起,好像在等汤执干什么。
  汤执和徐升对视着,猜了片刻,都猜不到他在等什么。
  只是汤执很想要了,所以微微仰起脸,讨好地亲了一下徐升的左边脸颊。
  徐升好像是不满意的,他又靠近了汤执一点,嘴唇贴在汤执的唇角旁边。
  汤执不想再猜,受不了地闭上眼睛,用大腿内侧磨了磨徐升的手臂,有气无力地问他:“你进不进来啊。”
  过了几秒,汤执痛得眼前一片黑,第三次后悔自己和徐升上床。
  徐升一完全进入,试探着进出几次后,便扣着汤执的胯骨,不断往里顶。
  他撞的劲很大,房里的声音不堪入耳,汤执怀疑徐升将自己呼痛的呻吟当做鼓励,做得更用力了。汤执仿佛猛然沉到三十米的水下,双腿颤抖着,肺部艰难地运作,脊背都因为疼痛而僵硬。
  “徐升,”汤执眼里全是疼出来泪水,一眨就流得满脸都是,他紧闭着眼,虚弱地拍着徐升的手臂,叫他,“徐升。”
  徐升闻言终于停了下来。
  过了少时,忽然有柔软而温热的东西很轻地碰了汤执的右睫毛,徐升的声音响在汤执很近的地方,他低声问汤执:“你又哭什么。”
  “你可不可以轻点,”汤执软弱地求他,“我第一次,你别这么用力。”
  徐升好像愣住了,汤执觉得灯光太亮了,腿根也快被徐升压断了,抬手又推了徐升一下,推到了徐升扣着他胯骨的手腕。
  徐升不像之前一样,扣那么紧,被汤执推得滑动了,手指像是无意识地划着汤执的下腹的皮肤。
  “把灯关了好不好。”汤执问他。
  徐升顿了几秒,抓着汤执的手臂,把汤执拉起来,让汤执坐在他身上,而后关了灯。
  房里终于暗了,埋在汤执身体里的东西也终于不再那么让汤执难以忍受。
  徐升很慢地托着汤执的臀,让汤执小幅度地上下动着,汤执趴在徐升的肩膀,脸贴着徐升的耳朵。这么做了一会儿,汤执尝到了很少的一些甜头。
  他的身体热了起来,连接的地方更烫,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被润肤乳弄得滑腻的粗大的东西把他撑得很开。汤执被徐升托着向上,先吐出湿淋淋的一大截,再缓缓向下,重新吞到底。
  反反复复地做了许久,汤执觉得有些不满足了,他靠向徐升,又胡乱地亲了一下徐升的脸,摸徐升小腹的肌肉,发现徐升出了一层薄汗。
  汤执便贴着徐升的脸,一边动,一边喘着气问徐升:“你怎么这么热啊。累吗?”
  “是不是我很重。”汤执含糊地问。
  徐升说“还好”,把脸转向汤执,两人的嘴唇也贴着擦过,徐升的嘴唇有些薄,但也是软的,汤执迷迷糊糊地往后避了避,问徐升说:“还能像刚才一样快吗?”
  “你刚进来的时候。”汤执说。
  徐升没有回答,重新托着汤执的后脑勺,把汤执压向床里。
  汤执被徐升撞得一直往上耸,腿根磨得疼,抱着徐升的肩膀,克制不住地断断续续地叫。
  徐升说汤执“叫得整条走廊上的人都想操你”,汤执咬住了嘴唇,徐升又问他“怎么不叫了”,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嘴。
  最后汤执没力气叫了,徐升放缓了速度,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好几次把脸贴到汤执的唇角旁,磨蹭一会儿又移开。
  汤执甚至不清楚自己和徐升到底做到了几点,徐升一停下,他就睡着了。
  他瘫软在床里,陷入了很深的睡眠。汤执讨厌运动,这是很多年来,他觉得最累的一个晚上。
  运动之后,睡得却不好,汤执做了噩梦,梦见自己被绳索捆着,沉进了海底,四周是无边无际的水。
  他睁开眼,发现有人紧紧地从身后抱着他。
  原来徐升跟他睡完之后没有回房,睡在了汤执的房间里。
  徐升没帮汤执穿衣服,自己倒是换了一套睡衣。
  两人的睡姿温馨得很怪异,而纱窗外的天蒙蒙亮了。
  汤执觉得徐升身上太热,抱得他浑身都痛,小心地扭动着,想从徐升怀里逃出来。
  但是没动几下,就被睡着的徐升警察纠察到了。徐升抓住汤执的手腕,把他抱得更紧了,脸贴在汤执的肩膀上。
  汤执很没办法,只好努力适应,在很有限的徐升的怀抱里,找寻舒适的姿势。
  不知为什么,徐升在睡梦中突然低头,吻了吻汤执裸着的肩头。汤执有点痒,又动了动,徐升好像被他吵到了,也动了一下。
  汤执警惕地闭上了眼,再次装睡。
  抱着他的徐升渐渐地松开了手,应该是醒了。
  徐升从汤执身上起来,汤执重获了阔别整夜的自由,正觉得松了一口气,忽然有什么碰上了他的背,沿着他的脊椎往下滑,滑到臀尖,又往前绕到小腹。
  汤执觉得太痒了,动了一下,闭眼转过身去,装作被徐升吵到了的样子,徐升就不动了。
  酒精的作用消散了,汤执的大脑仍旧因为缺乏睡眠、低热而混混沌沌。
  再次入睡前,他又一次有轻微的后悔,还觉得有点冷,瑟缩地将双手交握起来。
  不过好在,在不久之后的梦中,汤执再一次被抱入了温暖的海水里去。


第27章
  周日,从顿市回溪城的航班,将在中午十一点半起飞。
  七点钟时,徐升被一阵音乐声吵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不远处床头柜上的汤执的手机屏幕亮着,闹钟在响。
  汤执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一下,原本抓着徐升手背的左手松开了,抻直手臂,伸展着背,好像想转身去够手机。
  徐升赶在汤执翻身之前,及时把手机抓到眼前,关了闹钟。
  汤执安静了,他窝在徐升怀中,重新变得温顺。
  徐升看了一眼汤执的屏幕,碎屏的区域好像又大了一点,他立刻想“只有汤执这种不讲究的人能用下去”,然后把手机放到了自己的枕头边,再看了看不讲究的汤执。
  汤执的肩膀露在空气中,看上去很冷,徐升替他把被子拉了拉,盖到了下巴。
  徐升已经清醒了,还没有打算起床。
  阴天清晨不太热烈的光,经过酒店玻璃和纱帘,来到了汤执的房间。
  在仿佛一片灰蒙的光线中,和恒温的二十五度室温里,徐升低头看汤执。
  汤执睡得很安稳,手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趴趴地放在脸上,很像一个昨夜玩得太累、急需睡眠的小孩子,禁止各路玩伴打扰。
  徐升很想把汤执的手拿下来,还没动手,汤执的闹钟又响了。
  可能是又听到声音,所以汤执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伸出手,在徐升的肩膀、脖子和脸上乱摸,企图在徐升身上找到手机。
  徐升开他的手,捏住他的手腕,而后用另一只手拿了手机,又关了一次闹钟,觉得睡着的汤执和没睡着时一样愚蠢。
  声音又没了,汤执的嘴唇翘起来一些,好像因为被吵到了,有一点不高兴。
  徐升不确定汤执到底开了多少个闹钟,也不知道汤执的手机密码,就拿着手机对准汤执的脸,推了推汤执的肩膀。
  “汤执,”徐升叫汤执,“睁一下眼睛。”
  汤执被他推了几下,终于迷茫地睁了一下,徐升按亮屏幕,把汤执的手机解锁了。
  “干嘛。”汤执可怜巴巴地问。
  徐升没有理他,打开了手机时钟软件,发现汤执竟然设了十个闹钟,每个间隔一分钟,又再一次想,怎么会有这么懒这么能睡的人。
  徐可渝喜欢他什么。
  徐升一个一个地关了,垂眼看汤执,问他:“有必要开这么多闹钟吗?”
  汤执没说话,仰着脸,看着徐升发怔,眼神比昨晚清纯许多。
  少顷,他终于辨认出徐升,叫了徐升一声,低头看看徐升拿着的他的手机,呆呆地问:“闹钟响了吗。”
  说话间,他的双眼好像因为太困,自动缓缓闭了起来了。
  徐升还没说话,他就慢慢地把脸埋进了徐升怀里,拖拖拉拉地说:“还想再睡一会儿。”
  他很依赖地把面颊贴在徐升的胸口,又环抱住徐升的腰,好像真的很渴望与徐升热恋。
  因此作为回应,徐升也勉强用手碰了碰汤执光滑的背,对他说:“嗯。”
  然后汤执又睡着了。
  八点半时,订好的早餐送来了,服务生按响了门铃。
  汤执仍旧抱着徐升,沉沉地睡着。
  徐升还没有想好怎么办,汤执就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徐升,动了动嘴唇,门铃又响了一下。
  “早饭好像到了。”汤执含糊地松开了抱着徐升的手,坐起来,单薄的上半身露在室内灰色的空气里。
  过了几秒,汤执把被子掀开了,徐升看见他的整个背,膝盖和脚踝。
  汤执走下了床,姿势有些怪异地走到椅子边,把挂在椅背上的睡袍抓下来,遮住了身体,又系上腰带,回头看徐升,说:“我去开门。”
  他的腰带系得不紧,松松垮垮地挂着。徐升看汤执朝房间门口走了几步,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把汤执叫住的欲望。
  “汤执,”徐升从不过多忍耐,于是还是叫了,他问汤执,“你就穿成这样去开门?”
  汤执呆了一下,对徐升说:“可是早餐到了啊。”
  徐升下了床,靠近他,低着头,伸手帮他把带子系紧了。
  “我去开吧。”徐升对他说。
  他们站得很近,
  这时如果汤执抬头,他可以吻到徐升。或者往前一点,可以拥抱徐升,但他只是说:“哦,好,谢谢。”
  徐升早餐吃了一半,汤执才出来。
  汤执洗了个澡,头发吹得半干,下巴很尖,浑身冒着水气,坐在徐升身旁。
  徐升把装吐司的碟子拿到汤执面前,汤执只拿起装着牛奶的杯子,喝了一口。
  拿着杯子的手很细长,指甲圆润,徐升迅速地想起握住的感觉,又很迅速地忘记了。
  一整顿早餐,汤执只喝了半杯牛奶。徐升对此感到不太舒服。
  因为汤执有一点太瘦了,明显远低于正常标准的体重数值。即使在让汤执少吃点东西的时候,徐升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出于很多合理的原因,徐升把早餐的餐单递给汤执,对汤执说:“吃不惯就自己点。”
  汤执接过来,垂下脸,潦草地看了几眼,然后移开了目光,无聊地看窗外。
  刚才醒来后,趁徐升吃早餐,汤执先去洗了澡,把徐升留在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
  可能是洗澡的水温调得太高,也可能是自己弄了太久,走出浴室时,汤执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好在他身体一向很识趣,大概知道最好不要生病,因此真的没有生病。
  吹头发的时候,汤执的手不怎么握得动吹风机,膝盖也有点痛。
  一开始没想到怎么回事,吹了一会儿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徐升总是喜欢让他换姿势。汤执手按着床,跪了很长时间。
  临近九点,他们应该出发去机场了。
  汤执把牛奶杯放下了,站起来回房拿东西。
  他头重脚轻,脚步虚浮,全身酸痛难当,怀疑自己可能连半路都走不到,但是仍旧认命地回房理东西了。
  他总觉得房里有些怪味道,把窗帘拉开了,外面也没有阳光,开了灯,坐在地上整理。
  刚叠了一件衣服,徐升走了进来,垂头看着他,问他:“你在干什么?”
  汤执觉得徐升的问题很多余,不过还是回答说:“整理。”
  “昨天没有时间理。”他怕徐升骂他慢,又解释。
  徐升好像愣了愣,又看了汤执一会儿,忽然说:“算了,你继续睡吧。”
  汤执有点吃惊,想徐升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
  不过汤执现在暂时不困,又觉得在顿市睡还不如回溪城睡,就说:“不用了吧。”
  他的衣服都理完了,只剩身上的睡袍。
  他解开带子,叠好了,发现徐升还站在一边看着,觉得徐升有点好笑,故意问他:“徐总干什么,又想看我不穿衣服啊?”
  徐升马上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到了机场的休息室里,徐升又问人拿了餐单,要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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