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炒CP呢![娱乐圈][现代耽美]——BY:七寸汤包

作者:七寸汤包  录入:02-29

  谢沐然把衣服给何子殊披上:“那我们下楼,盐盐和阿柴都在楼下,闹了好半天了,一个没看住就想往楼上跑,梵梵就在那满屋子追。”
  何子殊还有些恍神,下楼的时候,被阿柴和盐盐扑了个满怀,和谢沐然他们围在一起吃火锅,那种真实感才凝了几分。
  他是真的回来了。
  陆瑾沉不敢让人喝多,只想借着酒劲,让他睡得安稳一点,不想让人宿醉头疼,所以只倒了小半杯。
  可大抵是这几天真的累了,只抿了几口,何子殊眼尾便透着轻轻浅浅的红。
  只一个转身的功夫,何子殊便已经站在落地窗前,盯着外面看。
  就跟那次喝醉一样,手指在窗上,轻轻点了两下,然后用一双满是无辜气的眼睛,看着陆瑾沉。
  这次陆瑾沉没有问,直接把人从头包到尾,出了门。
  走了几步,何子殊便停住了步子。
  他脚下是一小滩未干的水痕。
  昨天下了场大雨,到今早才歇,院子从里到外,都冒着一股子湿漉。
  小道的石板不知何时缺了一块,留了个凹槽,被冲掉了碎石,又被雨水填满,凝成一滩水渍。
  何子殊低头,盯着那蓄满水的一角。
  他看的很专注,眼睛眨的又慢又缓,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在试探这一步跨过去,会不会打湿鞋子一样,看着格外招人疼。
  陆瑾沉曲指,刮了刮那因着酒精、微微发烫的侧脸:“鞋子会湿。”
  何子殊偏头,看着陆瑾沉。
  陆瑾沉笑了笑,打横把人抱了起来:“这样就不会了。”
  何子殊没有其他动作,安安静静窝在陆瑾沉怀里。
  等陆瑾沉把人抱过去的时候,怀里的人却突然开了口。
  何子殊声音很轻:“不是这样的。”
  陆瑾沉:“嗯?”
  何子殊:“这路不是这样的。”
  陆瑾沉怔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开口:“那是哪样的?”
  何子殊眨了眨眼睛:“很长,很窄,很黑,也没有人。”
  陆瑾沉心脏那处猛地震了一下,努力压着声音:“我们从那条路出来了,已经回家了。”
  “我在这里。”
  何子殊闻言,从陆瑾沉怀里慢慢抬起头来。
  眼睛依旧雾蒙蒙的,却在触到陆瑾沉视线的瞬间,亮了亮。
  他抬手,环在陆瑾沉颈间,用满是水汽的声音说:“我好想你。”
  那一瞬间,陆瑾沉才知道。
  其实心动和心疼,是同一个词。


第68章 陆瑾沉是谁的
  何子殊看着陆瑾沉,说完这句“我好想你”,又垂着眸子,像是有点脱力似的,把头往陆瑾沉肩膀轻轻一靠,轻声又道:“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掩在围巾里,瓮声瓮气的,带了点朦胧的醉意,像是半梦半醒间,连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呓语。
  陆瑾沉怕他着凉,套了很多件衣服才敢把人带出来,浑身都发着烫,又喝了酒,呼吸比往常灼人好几分。
  两人挨得很近,何子殊额角的肌肤贴着陆瑾沉颈侧,呼吸间,肌肤下的筋脉跟着有规律的起伏,牵着心跳声,一下两下。
  陆瑾沉把人抱着,过了那积水的浅坑,没松手。
  陆瑾沉语气格外温柔:“我在。”
  何子殊近半个月的时间,除了王野外,甚少和人接触。
  再加上不想给王野、白英和梁也他们添麻烦,几乎是逼着自己尽快去适应“林秋”小哑巴的身份,整个拍摄期,开口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回到别墅,见到谢沐然、纪梵、盐盐和阿柴,喝了酒,再被陆瑾沉的气息一圈,潜意识里属于“何子殊”的感受全都冒了出来。
  他觉得有点委屈,有点冷。
  也有点疼。
  在“林秋”和“何子殊”疾驰、追尾的世界里,他慢声开口:“屋子里没有灯,被子很重,窗户那里有条缝,关不好,晚上会被风吹开,很冷。”
  陆瑾沉浅吸了一口气,静静听着。
  说出来就好,他最怕的,就是这人什么都不说。
  看见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什么让他觉得委屈了、让他觉得难过了,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全都说出来,只要他愿意说。
  陆瑾沉只想让人把所有委屈都告诉他,轻声道:“所以每天都睡不着觉?”
  何子殊怔了怔,没回答。
  陆瑾沉:“睡不着觉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何子殊这次开口了:“等天亮。”
  他顿了顿,又答:“可是那里,天都亮的很慢。”
  陆瑾沉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轻声道:“这里和那里不一样,天亮的快,下次让那边也亮得早一点。”
  何子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环着陆瑾沉脖颈的手僵了僵:“他们都说那条路很难找,别人好像进不来,所以你没来找我,对吗?”
  “那条路”、“别人进不来”,陆瑾沉不知道何子殊梦魇里的“那条路”长什么样,但他知道“林秋”住的那间屋子长什么样,也知道那条巷子长什么样。
  在最后一天,小周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开口要了照片。
  白英让他什么也别看,什么也别问,就是怕他舍不下心。
  她说快点进入角色,才能少吃点苦,一气呵成总比反复试探要好得多。
  可事实证明,苦吃得不少,心也疼了个够。
  这人既然把自己当成了“林秋”,那他就先把“林秋”哄好。
  “没有,他们骗你的,那条路很好找,我进来了,来找你了,也找到你了。”陆瑾沉稳住呼吸,一字一字道:“你的屋子和其他人的屋子不一样,窗台有一盆黄色的小花,掉了几片花瓣,但还开着,窗户下有一个书桌,木头做的,左上方缺了一个角,墙上还挂着一个撕了一半的日历,对不对?”
  何子殊抬眸,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陆瑾沉。
  像是有点疑惑为什么他知道的这么清楚。
  陆瑾沉笑了一下:“喜欢花,那我们下次就多种一点,喜欢什么颜色就种什么,把窗台摆满,再种一点放到外面的院子里,或者送给其他人。”
  “买盏小夜灯,就放床头,窗户有缝,那也换个新的,再买条新的窗帘,睡觉的时候拉上,醒来再打开,天也就亮了,好不好?”
  何子殊久久没有回答,半晌,在陆瑾沉怀里点了点头。
  纪梵和谢沐然就站在陆瑾沉身后几步的位置,没有上前。
  何子殊虽然喝的不多,还是果酒,但总归也是醉了,又刚从片场回来,状态糟糕,陆瑾沉把人领出去,他们不放心,于是坐在外头的露天阳台上等。
  看着两人突然停下步子,陆瑾沉突然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半天没有动作。
  谢沐然还以为是何子殊累了睡着了,于是和纪梵拿着毯子就跑出来,打算让陆瑾沉早点把人带进去,别再受了凉。
  结果就听到这段对话,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觉得心头跟着颤了颤。
  虚挂在谢沐然臂间的绒毯,垂了一个角,顺着手臂滑下去,沾了点水渍。
  直到起了一小阵风,把绒毯吹得晃荡了一下,擦过同样被风吹开的裤脚下、露出一小截的脚踝上,谢沐然才察觉。
  他把毯子收起来,看向纪梵,刚想开口说一句“打湿了”,就被捂住嘴巴拖了进去。
  等到两人回到露天阳台,确保说话的声音不会被听到,谢沐然才开口:“毯子湿了,要换一条吗?”
  纪梵:“放着吧,等一下就回来了。”
  谢沐然坐着藤椅,可双手却叠在栏杆上,下巴抵着手背,看着那边的两人,开口:“你刚刚干嘛不让我说话。”
  纪梵看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谢沐然:“我都想哭了,他这几天肯定很辛苦。”
  纪梵:“英姐说这戏份过去就好了。”
  谢沐然笑了笑,拖着语调:“哥刚刚那些话,我怎么觉得像是在对林秋说的?”
  纪梵皱着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答什么,语气有些生硬:“反正都是他。”
  谢沐然抿了抿嘴:“你说会好吗?”
  纪梵这次答得很快:“会好的。”
  陆瑾沉说完话,便没有再开口。
  他抱着何子殊走了几步,停在庭院的茶台石桌旁,挑了个干净的椅子,动作间极其温柔,把何子殊放在石椅上。
  然后屈膝,几乎是半跪着,在何子殊跟前俯下身来。
  石椅并不高,何子殊微微垂眸,眼里便都是陆瑾沉。
  陆瑾沉轻笑:“椅子凉不凉。”
  何子殊下意识摇了摇头。
  可突然间,他想起刚刚是被陆瑾沉抱着的,又有点不大情愿。
  何子殊顿了顿,轻轻点头,没说“凉”,可却朝着陆瑾沉伸了伸手。
  他伸手的动作很小心,长睫扑闪,像是在问“为什么不抱了”,可陆瑾沉这次却把他的手压了下来,轻声道:“等一下再抱。”
  不远处的谢沐然把两人的动作尽收眼底,半晌,恨恨地捶了捶护栏,连带着整片空荡地方都是金属晃动的嗡鸣声。
  纪梵不知所以,皱眉看他:“怎么了?”
  谢沐然扒拉着护栏:“哥还能不能行了!还是不是男人!怎么把手压下去了!给我抱他!”
  纪梵:“……”
  院里已经起风,浸着寒气,陆瑾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刚刚他顺着这人的话,把他当成“林秋”,是怕他再循着“林秋”的记忆睡不安稳,所以说那些话,让他不要害怕。
  但却不能放任这人把自己当成“林秋”。
  现在,哄完林秋,该哄他家小朋友了。
  陆瑾沉抬手,微微曲指,在何子殊黑密的睫毛上,轻轻扫了一下,惹得何子殊只颤了颤眼睫。
  陆瑾沉莞尔:“这么看着我,要出事的。”
  何子殊眼神有些茫然,却仍然看着陆瑾沉。
  陆瑾沉:“盐盐很想你。”
  何子殊下意识往别墅那边看了一眼。
  陆瑾沉继续道:“半个月体重长了些,换牙期,前天掉了颗牙齿,刚好掉在平常吃饭的小碗里。”
  陆瑾沉说完,便再没有下文,像是在等何子殊开口。
  何子殊思绪一空:“五个月了,是换牙期了。”
  陆瑾沉点头:“照着人类的年龄算,十岁了。”
  还不等何子殊反应过来,他又笑着说:“是爱穿小裙子的年纪。”
  陆瑾沉这句话,让何子殊突然想起盐盐刚开口叫了一声的时候,这人也问过他。
  “刚学会说话,想要什么礼物”。
  他那时就随口回了一句“盐盐想要小裙子”。
  何子殊笑了笑,眼眸都缀了点光:“嗯。”
  陆瑾沉见何子殊笑了,心头烫了一下,压着声音道:“盐盐是林秋的吗?”
  何子殊指尖颤了颤,陆瑾沉伸手,把何子殊的手握在掌心:“盐盐是林秋的吗?”
  何子殊摇了摇头。
  陆瑾沉:“盐盐不是林秋的,是你的,是何子殊的。”
  陆瑾沉往露天阳台的方向一指:“他们呢,是林秋的吗?”
  何子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边是纪梵和谢沐然,因着陆瑾沉这突然的一指,两人都站起身来。
  谢沐然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半身倾出护栏,手放在嘴边,大声喊:“子殊,起风了,你冷不冷啊,冷的话就进屋!”
  何子殊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那里等了多久。
  谢沐然羽绒服的拉链都没拉上,却在问他冷不冷。
  纪梵穿的更薄。
  何子殊回过头,看着陆瑾沉。
  陆瑾沉轻笑:“他们不是林秋的,是你的,是何子殊的。”
  陆瑾沉:“刘夏、安姐、白姐、梁老、那么多粉丝……这些人,是林秋的吗?”
  何子殊摇了摇头。
  陆瑾沉看着何子殊,眼里的温柔和爱意涌着,像是从骨子里剥离出来,又彼此拆分着复归入骨。
  两人指骨相扣,陆瑾沉声音哑着,最后问道:“那我呢,陆瑾沉呢?是谁的?”
  何子殊怔在那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之前的一句一句,这人只问“是林秋的吗”。
  可这次,他问的却是“陆瑾沉是谁的”。
  “林秋的”,或者是“何子殊的”。
  这不是一个选择题,因为前者在最开始就被否认了。
  陆瑾沉一字一字,又重复了一遍:“陆瑾沉是谁的?”
  何子殊垂眸看他,眼圈慢慢的、慢慢的,染上一层薄浅的红。
  是他的。
  这个跨过一个又一个黑夜,来接他回家的人,是他的。
  何子殊声音颤着,轻声回道:“我的。”
  陆瑾沉倾身吻了吻沾着水雾、湿漉一片的眼睫,轻笑:“对,你的。”
  说完,陆瑾沉抽开手,从身侧取了个东西,放在何子殊掌心。
  何子殊低头一看。
  红色的小荷包,缠着流苏,是从云蓬山带回来的姻缘签。
  陆瑾沉怕人醒了酒不认账,所以要找个东西先把人“绑”起来。
  何子殊眨着眼睛看他。
  陆瑾沉轻笑,又道:“还要不要抱?”
  何子殊默了默,点头。
  陆瑾沉把人稳稳抱在怀中,看着那攥在手心的一抹红,道:“收好了,明天检查。”


第69章 男朋友
  院外凉风不减,入夜潮气又重,所有睡意、困倦都冻成细密的薄冰,在周身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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