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不炒CP呢![娱乐圈][现代耽美]——BY:七寸汤包

作者:七寸汤包  录入:02-29

  想起刚刚自己那句“正要吃”,何子殊手上动作一顿。
  连忙把小奶瓶放了下去。
  陆瑾沉:“买了点煎包,还有一些糕点,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何子殊脸上有些烫:“嗯。”
  陆瑾沉:“下午带你去暮色。”
  何子殊抬眸:“?”
  陆瑾沉:“刘夏打了电话,说乐队成员今天都在,问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何子殊疑惑:“给你打的?”
  陆瑾沉笑了下:“嗯,怕你在睡。”
  陆瑾沉三两下转了话题,其实这个电话不是刘夏打的,是林佳安打的。
  何子殊第二天离了剧组,但王野心里的石头还没落地。
  何子殊第一次拍戏,这种体验很难得,却也棘手,王野怕他出不来,联系了林佳安,让她注意着点。
  说这几天不要让何子殊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吵一点最好,再找些亲近的人陪着,哪怕是他自己开口说想安静一下,也不要由着他。
  这半个月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安静、也足够封闭了,多拖一天都是多受罪一天。
  于是林佳安给刘夏打了电话。
  何子殊把其中的原由猜中了七八分,笑着应了声。
  几人到暮色的时候,街灯刚亮。
  还没彻底入夜,隔壁吃食小摊刚是时候,但这条街还没醒,仍旧暗沉沉的,只有几家招牌闪着刺目的光,远远看去,稀碎一片,不算显眼。
  “暮色”两个字掩在其中,看着更是灰扑扑的。
  只有一圈暖黄黄的光,放在别地就不算出彩,更何况是这里。
  何子殊手插在口袋里,仰头,指了指那两个字,轻笑:“以前不是这样的,刘叔喜欢鲜艳的颜色,红红绿绿一片,站在街口就能看见。”
  “阿夏接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招牌换了。”
  纪梵和谢沐然不知道,但陆瑾沉见过。
  他第一次遇见何子殊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时节,差不多的时间。
  “暮色”两个字,就在这同样灰扑扑的巷尾,闪着扎眼的、很有年代感的红色。
  和周遭其他花样百出的门面比起来,显得格外突兀,不像酒吧,反倒跟旁边的小旅馆似的,自成一派。
  陆瑾沉只扫了一眼,没什么兴趣,提步刚要走,何子殊的声音就从巷尾那扇来不及关的门里,轻轻浅浅响了出来。
  他脚步一顿,进了这条巷子。
  最后还带走了这小酒吧的“小招牌”。
  何子殊没走正门,转了方向,停在酒吧后门的位置,敲了敲。
  刚落下一声,刘夏便开了门。
  他有些紧张地冒出个脑袋,朝着四周扫了扫:“有人跟着吗?”
  谢沐然摇了摇头:“没有,子殊带我们走的小路。”
  刘夏放下心来。
  几人走过一条狭窄的走道,推门的瞬间,沙发上的五个人齐齐站了起来。
  明显是Blood的成员。
  休息室本就不算大,一口气挤了十个人,腾不出什么空当位置来。
  纪梵和谢沐然靠在墙边,也没落座的想法。
  不是不想,是有些尴尬。
  双方第一次见面,其实算不上愉快。
  在APEX最开始成立那几年,忙着各种通告,娱记也蹲得紧,一年到头闲着的时间,满打满算一只手都数的过来,陆瑾沉或许还接触过几次,但纪梵和谢沐然没有。
  别说Blood这些人了,他们就连家都没回过。
  后来总算碰了面,在两边人都不缺的情况下,却也爆发了争吵。
  刘夏说:“没事,就是跟队友聚一下,等会儿就送他回去。”
  陆瑾沉问:“你就那么喜欢他们。”
  何子殊答:“是。”
  纪梵口不择言:“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和你的……队友。”
  谢沐然追了出去。
  身后的众人愕然。
  一片混乱。
  纪梵都快忘了那时候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记得刘夏口中的“队友”两个字,和何子殊那句“是”,打的他生疼又委屈。
  他没想和Blood比个胜负,分个“你喜欢我们多一点,还是他们多一点”这样的高下。
  以前有“Blood”,现在有“APEX”。
  “队友”这个词,在各自的世界里相通、相合,也相安无事。
  可偏偏是那时候。
  偏偏是这人提了单飞,不要“APEX”了,也不要他们这些“队友”了的时候。
  所以,当刘夏说出“只是和队友聚一下”那句话,那么轻巧,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纪梵慌了。
  “等会儿送他回去。”
  纪梵知道,何子殊不会跟他们回去了。
  纪梵和谢沐然有点不大自在,Blood几个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自上次热搜事件后,他们几个人在地下乐团那圈子都出了名。
  那可是“APEX”,全部乐团全部粉丝加起来,在他们跟前都不够看的。
  玩地下音乐的,性子大多比较野,这么牛逼的朋友圈,哪怕能沾个亲带个故都好。
  于是越传越离谱,什么“Blood私下跟APEX一起作过曲”、“APEX和Blood会有合作舞台”、“Blood是演唱会嘉宾”等等见风就是影的小道消息,越传越多。
  甚至还有人还说“Blood被乐青签了,分分钟出道横扫乐坛”。
  可谁知,传言中全民皆知的官配团——APEX、Blood,两次亲切会晤的地点,都是这逼仄到脚都迈不开的休息室。
  刘夏有点窒息,安姐的本意是让子殊换个环境,闹腾些,所以他才给Blood的人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想着人多热闹些。
  可情况好像跟他想象甚远。
  何子殊左看看,右看看,上前和Blood几人抱了一下,给彼此做了个介绍,便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两方人马唯一的联系就是何子殊,刘夏想了想,从压箱底的存货里掏了一本很大的相册出来,佯装自然道:“我前几天刚理出来的,你们看看,要不要去多印几份,带回去做个纪念也好。”
  相册摊在众人面前的小几上,入眼的第一张,就是何子殊在打架子鼓的照片,身边还站了个人,手上同样拿着鼓棒。
  何子殊曾跟陆瑾沉说过,他的架子鼓是涂哥教的,陆瑾沉微微前倾身子,轻笑着开口:“子殊说,他的架子鼓是涂哥教的?”
  沙发不大,皮质,所幸扶手不算窄,何子殊坐在最侧边,陆瑾沉顺势在他身侧坐下,手恰好撑在何子殊身后,乍一看,像是把人圈在怀里似的。
  涂远被陆瑾沉这一声“涂哥”吓得够呛,虽说照年龄算,他们这一圈人,都比陆瑾沉他们要大三四岁,可都是玩过音乐的,不兴辈分年纪那一套。
  他忙坐直身体,道:“我会的也就那么一两首,就打着玩,子殊学得快。”
  一旁的贝斯手接口:“小殊学什么都快,三两下就可以上手。”
  相册被翻了页,背景是休息室,照片上的人也是何子殊。
  这人穿着校服,袖子半挽,露出的一截腕骨,看着格外秀净。
  手上是一只画笔,笔锋沾着朱红色的颜料,面前铺着一件黑色的纯T,也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刚刚众人你一嘴我一句,气氛破了冰,这下起了话头,便熟络了起来。
  谢沐然:“这是在画画?”
  涂远:“对,小夏那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受了刺激,回来说隔壁都有队服什么的,一定要我们也弄一个,然后买了一大桶红色颜料,兑了水,端着盆就想往衣服上泼。”
  吉他手:“非说我们叫Blood,一定要血淋淋、煞气点才好看,拦都拦不住。”
  刘夏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好气道:“谁让你们否定了我第一个想法。”
  贝斯手笑了:“你那也叫想法?每个人在衣服上写个B?子殊倒没事,讨小姑娘们喜欢,往话筒前一站,小主唱、小哥哥随口喊。我们能一样,要是有新来的,不认识的,指着台上说这个B是贝斯手,那个B是吉他手,还能唱的下去?”
  谢沐然直接笑出了声,连纪梵都没绷住。
  涂远:“后来小夏说要自己画,他那审美,我们信不过,毕竟是刘哥亲儿子,肯定是一脉相承的建国初期审美,所以就交给子殊了。”
  “好一顿折腾,等画完的时候,校服这一块红那一块红的。”
  何子殊怔了怔,记忆随着照片刺啦冒着头,眼角随即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慢声道:“那天是在这里睡的,来不及换校服,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刘叔和涂哥他们怕我被老师骂,一起带我去的学校。”
  谢沐然:“最后画了个什么?”
  何子殊:“没什么,就取了每个人姓氏的首字母。”
  刘夏说风就是雨:“穿了几次就没穿了,我还有那时候穿着队服演出的视频,特地刻了个光盘,我去找找!”
  何子殊跟着起身,以刘夏丢三落四的性子,找个光盘能把整个房间给掀了,于是开口:“我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脚步一顿。
  他和刘夏一走,这里剩下的人……
  何子殊回头,朝着陆瑾沉眨了眨眼睛。
  陆瑾沉被何子殊下意识看向他的目光取悦,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
  “咔哒”一声,锁舌落入锁扣。
  房间里只剩下陆瑾沉和涂远他们。
  气氛冷了几分,却也不似最初的死寂。
  在相册翻页的窸窣声中,陆瑾沉突然开了口:“抱歉。”
  Blood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纪梵抿了抿嘴,也轻声开口,说了句:“抱歉”。
  说完,他继续低着头:“那次在酒吧……”
  涂远他们反应过来:“嗨,没事。”
  他们原先也有点懵,可后来发生的种种,让他们多少也猜到了点。
  涂远把相册中一张Blood的合照取了出来,看着看着,突然笑了一下:“其实当初陆队你带走子殊的时候,他问过我们,可不可以。”
  “一个纯玩闹性质、说不定哪天就散了的地下乐队,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首席男团,这个问题竟然也需要思考。”
  “可他问了,而且是认真的。”涂远轻轻叹了一口气:“那时候我们玩笑着说了一句,那我们要是说不可以呢,他说那就不去。”
  “你看看,这样一个性子,哪能说走就走,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对吧。”
  陆瑾沉声音微哑:“我知道。”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这几年间,那人的避而不见、各自成立的工作室、无以计数的通告和娱记昼夜不停的镜头,这也顾忌那也小心,熬着熬着,等回过神来,三年就过去了。
  其中的原由也早就说不清了。
  涂远看着沉默的纪梵和谢沐然,以及神色有些重的陆瑾沉,有些后悔把气氛搞僵,清了清嗓子,爽朗道:“子殊那时候年纪小,他去了‘APEX’之后,我们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巷子里,骂了半个小时的脏话。”
  谢沐然和纪梵抬头看他。
  贝斯手想到了那时候的情景,笑得不能自已:“你也知道,我们玩地下音乐的,有时候骂着骂着,灵感就来了,可是刘哥偏不让我们在子殊跟前说脏话,怕他顺嘴学了,到时候开口一个‘妈的’,闭口一个‘艹’。”
  吉他手:“我觉得还挺带感的。”
  谢沐然眼睛一闪:“我也觉得挺带感的。”
  陆瑾沉淡淡看了他一眼。
  涂远又道:“酒不让喝,烟也不让抽,好好一个地下乐团,愣是给整的跟下乡送温暖的慰问演出似的,你说好不好笑。”
  吉他手:“对,主要是子殊酒量差,成年礼的时候,就喝了一杯,还是碳酸酒,就晕乎乎睡了一宿。”
  陆瑾沉深有同感,笑了笑。
  吉他手又道:“酒量不行,后来所有人也不敢让他喝了,涂哥生怕他喝醉了被人骗上床。”
  涂远被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什么床不床的!这么不正经!”
  陆瑾沉很淡定:“这样啊。”
  一旁的谢沐然和纪梵同时转头,看着陆瑾沉,神情复杂。
  这样不这样的,你还不清楚吗?
  谁会这么不正经,你还不清楚吗?
  竟然还有脸说。
  几人正聊着,刘夏蔫哒哒进了门。
  何子殊跟在他身后。
  刘夏抓了抓头发:“我记得我刻了光盘的,怎么就找不到了。”
  “不见了?”涂远回道:“我还想复一份带回家给媳妇看。”
  何子殊坐下,随手翻过相册,语气有些失落:“好像也没照片。”
  大概是当初拍了视频,便把照片给忘了。
  陆瑾沉倾过身子,随口问:“找不到了?”
  何子殊点了点头。
  陆瑾沉又问:“想看?”
  何子殊心思全放在找照片上,下意识又点了点头。
  陆瑾沉抬头,看着刘夏:“今晚店里有什么安排吗?”
  刘夏:“没,就正常营业。”
  刘夏怕陆瑾沉误会,又道:“我这店里很少关门,新客老客都知道,上次关了一天,就有人在附近蹲,说突然关门肯定有事,说不定还和你们有关,一传十、十传百的,说什么的都有。”
  “所以今天你们来了,也正常营业,不过没事,马上过年了,这几天客人也少。”
  陆瑾沉:“好,那台子借一借。”
  刘夏:“嗯?台子?”
  所有人闻言,动作均是一顿,齐齐抬头看向陆瑾沉。
推书 20234-02-29 :当渣男遇上直男癌》:简介:(入库时间2020-02-29) 寒武纪年VIP2019-05-24完结已有票数52 已推荐数1964 收藏量347一位直男到不能再直男的数学老师,本以为这辈子会跟自己的女朋友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结果却在夏天的时候遭受到了单方面的分手。分手就分手,连住的地方都要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