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彪一脸黑线:“没......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对还我怀有这种心思。”
张小严“……”
几日里,李勋然的自尊心,自信心,自强心遭受前所未有的非人折磨。尤其是张小严赏他的大耳光,把他那张英俊非凡的脸打肿一半。
叫他还有什么脸去公司上班!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凭他李大少爷的迷人身姿和动人脸蛋。
张小严既然看得上他第一次,绝对能看上第二次,五六七八次完全不成问题。
那个叫黄彪的除了是个铞,一穷二白一干二净一文不值,他算个屁呀。
老子不care!
想到这里,李勋然又开心起来,把自己雇来的十八个私人助理汇聚一堂。
桌子中间摆几张照片和一张某行金卡,光闪闪亮亮晶地刺人眼球壁。
李勋然捂着微微退肿的半边脸,故作深沉道,“给你们交代个任务,如果谁能把照片里两个人给我弄掰了。”
“这张价值一百万的卡就送给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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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你的恶趣味
赵铳与余宣杰在高级西餐厅里共进午餐,短短一个月,两人间的合作可谓是勠力同心。
余宣杰在赵铳的点拨与提携下,顺利拿到有生以来第一单过亿的生意,这在新成立不久的企业中也是独树一帜的极高成就。
喜上眉梢的余宣杰当即认了赵铳做小师傅,他是一个特别勤恳用心的孩子,在工作上能拿出百分之两百的热忱和毅力。
赵铳免费提供给他一个至高的起点,余宣杰只肖振动羽翅,随意翱翔万里。
再加上两个人意气相投,很快能融为一体,对待经商的理念又出奇一致,目前属于亦师亦友的最佳关系。
今天余宣杰特意请小师傅共进午餐,除了表示感谢之外,还要跟他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不过赵铳从容拒绝了后面商榷计划的部分,饭可以一起享用,但是怎么收拾余铮,赵铳想交给对方自己处理。
并明确表示,他需要的是一个足以长远合作,最终将利益无限扩大化的伙伴,而不仅仅是一颗攻击敌人的棋子。
赵铳博然的胸襟和见地颇受余宣杰的崇拜,二人越聊越投机,差点杀鸡头拜兄弟。
门口的私人保镖很不好意思地敲门进来,“有位先生,说跟您是旧识。”
赵铳眼神示意。
保镖礼貌地退出去后,余铮带着私人助理,顺利被邀请进来。
不请自来的人一出现,瞬间凝结整个优雅环境里其乐融融的氛围。
赵铳扯掉腿上的餐巾布,桀骜不驯的表情送给对方两个字。
晦气。
不过余铮舔着脸进来后,一直打量着余宣杰的后脑勺,赵铳起身,“宣杰,今天的牛排红酒很美味,如果没有败类进来的话,正是一次很好地消闲时光。”
“今天我就不奉陪了,咱们改天再约。”
余宣杰气急败坏地也站起身,被赵铳摁在座位上,带着安抚性地拍拍肩膀,示意他不必担心。
余铮微笑道,“别走啊,赵总,我一来,您就要走,好像做贼心虚似的。”
赵铳并不理他,对服务员说,“把窗户打开吹一吹,屋子里飘进了人渣味,臭死了。”完全不考虑余铮听后的感受,领着自己的人扬长离去。
切。
在助理的安排下,赵铳享用过美食的餐具和坐过的椅子都被清理干净。
余铮适才气定神闲地坐下与堂弟对视。
余宣杰的刀叉往餐桌间一撂。
彼此沉默许久。
余铮忍不住气,推动鼻梁间的眼镜框,开门见山说,“你是不是被姓赵的洗脑了,居然抢自家企业的饭碗!为了这件事,叔叔他都气疯了。”
余宣杰早见惯他善于推卸责任,拿捏别人软肋的丑恶嘴脸,直言不讳道,“华南建筑上半年的收入核算总额达84亿,我只从中插手挣几个亿,况且建筑市场竞争激烈,你失手的生意也不在一两单,拿这个理由来责难我,真是没话找话。”
微微喝了口红酒,润润嗓子,“在其位谋其政,我爸他终有一天会理解我现在的良苦用心,甚至,我其实一点也不怕他会劈头盖脸地打骂我,我反而求他先骂醒自己,看清围绕身边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才对。”
余铮震怒,新倒的咖啡使劲一推,雪白的杯壁间溅出点点褐色的斑点,“可我们都姓余,姓赵的拿你当枪使,你是有多疯才会举起矛头对准自己的亲人。”
亲人,呵。
余宣杰心念,当年若不是吃太多你给的糖衣炮弹,最后又眼睁睁被你逼到众叛亲离的深渊。我真的拿你一直当亲哥哥对待呢。
赵铳坐在全新的林肯领航员越野车里,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终于能舒服地屈伸着。
车子是林肯NAVIGATOR总统系列,V6双涡轮增压全驱,选择这款车主要因为是淡蓝色车身,曾楼迦最喜欢的颜色。
迦迦除了内裤坚持是纯白色的,日常起居对蓝色的偏爱简直令人发指。赵铳有一次调侃说把要自己染成全蓝,这样迦迦就会更喜欢自己一点。
结果曾楼迦笑到捂着肚子说,那不是阿凡达吗?
赵铳回答,也有可能是蓝精灵啊。
那天晚上的爱爱,赵铳唱了一夜的蓝精灵之歌。
赵铳回忆着短暂的前半生,许多失意,也有许多烦愁,甚至是苦痛挣扎。
但是他的阳光,正款款向他走来。
赵铳露出迷倒万千少女的脸,嘴角流淌着乳和蜜的笑意,“嗨,帅哥,想免费搭车吗?”
曾楼迦被他柔情脉脉的眼神拽住了脚,伸手摸一摸流线型的车身,远处早就看见披洒着蓝光的车窗内,身形伟岸的赵傲天对着后视镜整理好几次发型。
自己若是个女人,此情此景,两条腿早软成水了。
曾楼迦挑着眼尾,睫毛翩翩飞舞,无意抖落一些烟行媚视,“听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若上车,赵总要财,还是要色?”
小孩才做选择,他当然是全要。
“我要的车费不贵,给个吻就可以。”赵铳被迷得神魂颠倒,“给个吻,送你去天涯海角,给两个吻,送你上天入地。”
“那我来个短程的。”曾楼迦浅笑盈盈,在赵铳挺直的鼻梁与俊朗双眉交汇的位置,轻轻啄了一口。“把我送到家门口就好。”
人上了车,赵傲天给他系好安全带,才吐露真言,“其实,我趁你不在家,把那个出租房退掉了。现在带你去咱们的新家。”
新家?
“难道你又买房子了?”曾楼迦固定在副驾驶上,纹丝不动,“这车也是新的吧?”
乱花钱的败家子。
赵铳笑而不语,“新的,新的,全换新的,只有老公是旧的,看在我们SIZE这么合的份上,你就免为其难地继续使唤我吧,而且老公这根特别划算,量大体粗,终身独家授权哦。”
曾楼迦扶着头,气极反笑着,“你的歪理歪论太多了,我实在斗不过你。”
赵铳把人拉在市区最贵的别墅区内,这里的安保系统做得非常到位,而且每家每户都是独立庭院,相对保密性强,不会让随便什么人路过都能看见屋里,全部高墙分割,占地面积也宽敞。
赵铳本来想抱着迦迦下车,奈何张小严与李勋然都到了。
不过两个人根本不进屋,在门口斗鸡一样脸红脖子粗。
李勋然抱着一盒法国空运来的高级红酒,正在嘲笑张小严手里的超大一捧蔬菜花。
蔬菜花里应有尽有,张小严侧着头避开他,自言自语道,“吃火锅吃的不就是这些。”
“你要给我做火锅吃吗?”李勋然兴奋地咂咂嘴,他已经七年没有尝过张小严的手艺。
还蛮想吃的。
张小严翻白眼,提起另一只手里的巴西龙虾礼盒,“对对对,待会儿火锅里再涮点虾片,可美味了。”
“都进去啊,请你俩来当门神吗?”赵铳拉着曾楼迦走过来,一脸幸福的样子快要溢出体表。
豪宅里的装修还是一如赵铳的品味,简单地奢华,低调地高雅,有一间屋子里专门摆放着他从世界各地搜集来的建筑模型,瞬间吸引曾楼迦的目光。
张小严两层楼转了一圈,赞不绝口道,“这些装修家居林林总总加起来,起码得花上千万吧。”
李勋然挪着小碎步,悄咪咪靠近说,“这有什么,我可以买两倍大,装修上五千万的豪宅。”
“不过跟我不太搭,”张小严远离道,“我有张舒服的床就够了。”
李勋然继续追击,“我那座别墅里的床,特~别舒服,躺在上面能睡一辈子。”
张小严用带来的蔬菜花做了一桌味道纯正的老火锅,赵铳请来的帮佣全部都在二人上班时间才来打扫,主人回家之前,全部都会离开,一点都不会打扰他与迦迦的□□生活。
两个火锅里分开煮,有辣有鲜,互不干扰。
李勋然顾不得聊天,满满吃了两碗涮肉涮菜,饱沾酱汁的美食仿佛注入了灵魂,好吃到停不下嘴。
刻意挪了挪位置,靠近张小严问,“几年不见,小严你的小手怎么越巧了呢?”
张小严亮出自己的手,做了一个抽耳光的动作,“还想尝尝吗?”
李勋然的脸蛋深深一痛,右嘴角挑了挑,“但是这个酱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调配出来的啊。”
张小严从厨余垃圾桶里捡来一个包装盒,“喏,超市里2.3元的火锅小料,你绝对值得拥有。”
高空坠物,吧唧掉在李勋然的蘸料碗里,溅得他一脸都是汤汁。
“张小严,你tm疯了啊!这里面有辣椒油啊!!啊啊啊!!老子的眼睛!”
李勋然跌跌撞撞去洗脸。
张小严乐滋滋地继续涮菜。
赵铳突然说,“我记得你俩感情挺好的呀。”
张小严的脸色一绷,“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赵铳继续说,“我亲眼看见你把李勋然推倒在地,使劲啃人家嘴来着,还解人家裤带。”
“啊?”曾楼迦诧异的目光,凝视双颊滚滚翻红的小弟,“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们......你们什么时候钩挂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
赵铳大概早有点觉察,他只是不想介入别人的情感而已,但是眼下他的最佳损友明显在连续吃瘪,他就不得不出手相助。
“如果等你发现,小严的早都给姓李的生一串儿孩子了。”贴心给曾楼迦拣一筷子涮虾片,眼里笑中满满都是爱意。
“生屁啊!老子纯爷们!禽兽赵,吃火锅都堵不住你的嘴!”
张小严像被人拿住死穴,埋着头只吃自己的饭,连一眼都不敢看向曾楼迦。
吃过饭后,李勋然死皮赖脸送张小严回家,两个人推推搡搡离开家。
曾楼迦挽起袖子准备洗碗。
赵铳立刻阻止他,“放下呗,明天佣人会来收拾。”
“可是天热招虫子怎么办?”曾楼迦一点也不能允许家里有不清洁的地方。
赵傲天硬把他的手从餐桌间抢夺回来,“这房子可是全新的,难道你就不着急,在里面做点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曾楼迦的胸口,绕着一点做画圆运动。
又苏,又痒。
曾楼迦的腿当即软弱无力地颤抖起来。像听到春潮的号角,从肢体发肤间滋生出情不自禁的欲念。
“让我先洗个澡,身上都是火锅味儿。”
赵铳浅笑,“一起洗。”
别墅的二楼有个特定的房间,推拉式的雕花玻璃门打开后,里面是现代感十足的控温按摩浴池,足有十几个浴缸大小,比得上一座小型游泳池。
翻滚的水面沉浮着无数片鲜红的玫瑰花瓣,一片片娇弱的浮红,像乏力的肢体,在汩汩的水花间,被颠覆,被吞噬,被戏弄,被拍打。
温热的水中弓着一架玉白色的人桥。趴在池边的精瘦的腰背,与浸没在玫瑰浪中的臀瓣,勾勒成一道美绝的风景。
曾楼迦背脊深陷所形成的腰沟里,盛放着血水一般红色葡萄酒。
赵铳的舌,沿着每一颗脊柱,饮了又饮。
双手在雪白间,不停留下玫瑰色的形状。直到曾楼迦的四肢百骸,染成了玫瑰与红酒勾汇而成的诱人颜色。
“你的趣味太恶心了。”曾楼迦趴在水畔,虚弱地吐息换气。
“可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赵铳紧紧攀着他的腰。
残余的红酒,颤颤巍巍地从雪白的腰肢间抖落,与波涛中的玫瑰融合,池水翻出靡靡的急促的波。
二人互相吞吃了彼此。
浴池畔铺着奢贵的波斯地毯,赵铳摇摇头发间的水,不知道是汗珠或是水珠,零零散散地落在地毯繁古的花纹上。
曾楼迦捧着他的脸,防止他动个没完没了,轻吸轻呼,喉咙压着柔软地韵尾,“你看,你把地毯都弄湿了……”
赵铳的手,沿着水珠的落痕,缓缓在曾楼迦的肌肤间抹平。附身叼着他艳红开阖的嘴,贪婪地挤弄着全部的蜜汁。
你看,你把老公都弄湿了。
良久。
曾楼迦的眼皮微微抬起,是赵铳的怀抱,他竟没有入睡,大手在白色的肢体间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