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毛非把沙发套都蹬歪了,他的性器一涨一涨,急需抚慰,可他自虐一般故意忽略它,下一瞬,紧缩的后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只进入了一小截,轻轻试探着一边张开一边往里面按揉。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毛非哽住一声呻吟,攀着庄周的肩头主动扭摆起腰肢去吞吃手指,润滑液实在用的太多了,咕叽咕叽发出些淫靡的声响。
肉道里极度紧致,让庄周回想起第一次带他体会性爱的那晚。
那时的毛非青涩、害羞、敏感到不可思议,现在做得多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疼爱出来的,青涩渐退,敏感更是翻倍,可浪得再狠也依旧会害羞。
庄周也耐心殆尽,另一手掐住毛非的脸蛋就强吻他,将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濡湿吞咽,手指猛地从后穴里抽出,“乖宝,慢一点。”
毛非唔唔嗯嗯的,不知道是在答应他还是在迫不及待,庄周仍掐在他的脸颊上,不疼,是他喜欢的强制温柔,他用一只手握着庄周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从自己大大敞开的双腿间捉住了那根愈发狰狞的性器。
毛非兴奋地全身都在抖,尤其听见庄周性感的闷哼声时他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射了,穴口被抵住了,滑腻,炙热,毛非毫无犹豫,不顾庄周托着他的屁股就往下用力。
“唔!啊...”毛非的表情在此刻应该是苦闷多一点,他支吾着抱怨,“你、你太粗了...太不像话了...你小一点...”
在庄周听来根本就是表扬,他咬着下唇忍住嘶气,团着手心里的白团子捏一捏,也夸奖道:“非非,你好紧。”
说着朝那肉嘟嘟的唇亲一口,再道:“也好馋。”
肉冠已经被吃进去了,湿淋淋的褶皱随着进入被撑得浑圆,果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毛非全身都在颤,被熨烫,被碾压,被不断地侵犯,他两只手都捉在了庄周的手腕上,如果这只手不是掐着他的脸蛋,而是掐在他的脖子上...
交合才完成一半,毛非就已经收缩着小腹痉挛打颤儿,竖得硬邦邦的性器一股一股把憋了许久的乳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久旷后的第一次出精,射得又多又急,毛非把三魂七魄都射没了,爽得几乎要窒息,他迷茫中感觉唇舌好热,有人要吃掉他,也感觉被捅到了最深处,有人要刺穿他。
“唔!唔...啊啊...”感知慢慢归位时,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晃动,下一秒脊椎如过电,软得堪比毛毛草,毛非受不住地在庄周背上抓出好几道红色的指痕,“慢点...呜...哥哥,啊!轻...”
庄周被他刺激得没了章法,借着沙发垫的反弹力狠狠顶开这一腔被操出水的软肉,他扬起手扇了一巴掌肉浪滚滚的白团子,力道不重声儿却很响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不禁事?”
毛非在快感里溺毙,小说里那种脑海炸开烟花的描写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承受的快感,要用蘑菇云才行,每一次庄周顶进他的身体里,快感就仿佛一朵翻涌的蘑菇云,一朵还未消散,紧接着另一朵又涌开,接连不断。
他很快被逼出眼泪,浓密的长睫上水珠点点,他崩溃地求饶:“呜...哥、哥哥...啊!!我...慢...”
话不成句,颠簸得太快太狠了,他还记着庄周的左臂不能负重,于是泪眼朦胧地沿着肩膀往下摸。
庄周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腰眼儿也麻,他任由他的宝贝把自己的胳膊抱进怀里又贴在胸口,心里有多温柔性器就干得有多凶狠,他哑声道:“宝宝,要慢点么?”
不论毛非要不要,他都慢不下来。
沙发罩早已经湿了一大片,润滑液,还有从穴口里被操出被挤出来的淫液,这处动静太大,引来两个小观众。
毛非眼睫颤颤,眼神都虚虚的散开着,没能看见端坐在电视柜上的两祖宗,他抱住这段手臂,就像被不断抛高时可以捉住的唯一依靠,他喃喃着哀求:“啊!又...又快、快要...呜!”
庄周勒着他软韧的腰肢,那根才射过不久就又被爽到硬起来的性器还挂着几缕乳白,它被夹在两人之间,涨得通红,一副马上就要不禁操的淫乱模样。
庄周也快忍不住了,饱满的顶端擦过那处已经肿起来,已经变得肥嫩多汁的腺体时,就会被吮吸得格外用力,甚至到有点疼痛的地步。
“好乖,”庄周暂歇攻势,埋在最深处小幅度地研磨,“叫老公。”
毛非好不容易得到一丁点喘息,讨好地同庄周额头相抵,同他十指相扣,用一把动听的泣音叫到:“老公,老公,呜...摸摸我...要摸...”
全身都泛起桃花粉,被敞亮的客厅一映照更是楚楚动人,庄周强忍着出精深深呼吸,揉他纤细的腰肢,揉他被拍打得嫣红的屁股肉,亲他乳尖,摸他翘得高高的性器,最后哄着满口的“乖”跟他贴贴热乎乎的脸蛋。
毛非被这一通亲昵惹出一连串眼泪来,“庄周,我喜欢...我好喜欢你...唔!”说着就主动撑起大腿发力,用自己一口销魂的小嘴儿去上上下下吞吃那根快将他撑坏的性器,“要、要你射给我...”
话音才落,视野一阵模糊的混乱,毛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被压进了沙发里。
腿弯儿搭到了庄周的肩膀上,毛非受不了这个姿势,这可以排得上他最害怕的姿势前三名,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对着自己的脸,视线再往下,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是怎么被操翻的。
庄周歪过头亲他小腿小口:“射给你,非非。”
毛非哭喘着摇头,可惜一切都不容他拒绝,他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那根太不像话的性器抽离身体,带出一汪水儿,再长驱直入重重地操进他最深处。
“啊!!啊...天啊...唔!”只这一下毛非就快灵魂出窍,被操得马眼里冒出一片乱七八糟的潮汁,紧接着他就只能抓在沙发布罩上,再次化身那朵被杵捣碎的桃花,一下一下无处可逃,最后被一捧浓烈的白酒浇得花枝乱颤。
花旦和小生还在观战,这种戏码的战役在一个月之前几乎隔天就要上演一次,它们从最开始的惊吓,到好奇,到试图一起玩儿可惜被赶走,到现在的冷静旁观。
要是猫脑瓜上顶个秒表,就是两活生生的计时器。
战役似乎结束了,两个参战的主人保持着交叠的姿势没有动静,只闻低低的泣哭和低喘,随后又变成缠绵的窸窣,是互相慰藉的亲吻。
吻的味道并不太好,毕竟毛非射了自己一胸膛,连带下巴和哭叫时张开的唇舌都被飞溅上精液,但是庄周不嫌,庄周要把人揉化了捧在怀里。
半晌,毛非的哭腔渐渐平息,他几乎被撞进了沙发缝儿里,情不自禁就想起一句骂人的话:一巴掌把你呼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毛非觉得自己是被干进了沙发缝隙里拽都拽不出来,于是脑补一出庄周拽他胳膊腿儿试图救他的画面,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起来。
穴口湿乎乎滑腻腻的,庄周慢慢退出来,带出来的狼藉流不完,让毛非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他腿根儿酸得合不拢,被庄周握着脚踝掉了个个儿,软手软脚地瘫软在沙发里,庄周踢掉睡裤也挤上来,拥着他边亲边问:“笑什么呢?”
毛非往他肩窝里蹭,余韵未消,嗓音黏糊糊的:“庄啊。”
“嗯?”庄周要把他揉碎了,“肚子疼不疼?”
还不疼,要射过很多次,射到射不出来,只靠着后面高潮很多次以后,肚子才会疼。
但是庄周还是把手心覆到他小腹上转圈儿揉,听他慵懒地眨着眼小声说:“你今天好厉害,我...我又怕,又好喜欢。”
说完就去抱他的左手,脸蛋本身就红扑的,看不出来害不害臊:“疼不疼?碰到了吗?”
庄周摇摇头,从他额头亲到眉心,又从鼻尖亲吻到唇瓣:“手不疼,但是心里疼。”
“怎么了?”毛非脑洞大开,不是没看过那种小说,因为做爱过分兴奋,刺激心脏是会生病的,搞不好一下子就厥过去了!
却听庄周温柔款款道:“饿了我宝宝这么久,心疼你。”
毛非放心片刻,对自己无语片刻,又往庄周肩窝里埋,嘟囔道:“歇歇,我们有两天时间呢。”
沙发罩本来洗洗还可以要的,可惜后来又被糟蹋了一通,被湿得太脏,似乎要不了了。
餐桌也没能幸免,午饭用上面的嘴吃,饭后消遣用下面的嘴吃。
放映室也一样留下了白日宣淫的证据,墙壁上投影出两幅画面,一幅来投影仪,一幅来自徐徐律动的交叠黑影。
傍晚的阳台铺满霞光,有花香,有水粉香,后来夜幕降临,窗帘合拢,一个个亮起的小灯泡组成了悠悠闪烁的心形,伴着梦幻的柔光,散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淫香。
卧室里那张全世界最最柔软舒服的大床不能再被沾染,不然今晚该去睡哪里呢?
于是浴室成了睡前最后一处放纵场地。
毛非在阳台那一场就已经硬不起来了,捂着酸涩的小腹连哭带喘,就像现在趴在玻璃隔断上一样,含着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体会一次又一次干高潮的快乐。
庄周捞起他的右腿,一边慢悠悠干他一边咬着他烧红的耳朵呢喃情话。
毛非听不清,他在呻吟里拼凑出求饶,还没求饶完,就毫不禁操地又缩着屁股去了一回浪尖儿。
他呜呜直喘:“不、不要了...哥哥...我...啊嗯...我要,要...”
庄周“嗯?”一声,性感得让毛非嘟起唇讨亲,待亲得要喘不过气儿了,才宠溺地问:“宝宝要什么?”
毛非一眨眼就羞耻地落泪:“不要了...要尿...明天、明天再给你...”
庄周笑起来,早没有早晨时那种猴急的样子了,别提多餍足、多像个坏人。
他听罢就吻到毛非耳边去,毛非以为又会听见什么情话,结果是一串让他濒临崩溃的口哨声。
毛非没有力气炸毛,他现在就是一棵被肆意蹂躏过的毛毛草,一朵被捣碾成泥成汁的桃花,他趴在磨砂玻璃上面对被欺负彻底的现实,身后使坏的人兴致盎然,配合着口哨声将顶弄的力度一点点加大。
毛非呜呜骂他:“庄周!”
毫无气势。
庄周亲他脸蛋,贴他脸蛋:“乖宝宝,不怕。”
毛非呜呜地哭:“混蛋!”
却又无法抑制地在混蛋面前弄脏玻璃。
前面失禁,后面被灼热地浇灌,毛非在巨大的刺激中高高扬起脖颈,失禁还未结束,他就在今晚最后的高潮中失去意识,彻彻底底晕在了庄周的怀抱里。 】
第52章 我要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二月春风似剪刀,四月春风绕细腰。
毛非被养胖的那点肉在周末这两天的亲热中被耗了个干净,照照镜子,一身好皮肉被疼爱得红粉斑斑,腰也被掐得更细了,屁股也被揉捏得更翘了。
毛非生气!
没啥能威胁的,扬言周一就要搬回宿舍再也不回来住了!
庄周由他放狠话,可怜他着实被欺负得凄惨,于是三餐下午茶加宵夜给他变着法做好吃的,吃完给他揉肚皮,睡前给他大保健,顺毛摸他讨他欢心。
毛非就没点出息的,在周一下午下课后,乖乖地坐上了庄周新入手的保时捷。
太好揉巴了,叫人怎么能忍得住不下手?
庄周忍住了,忍了两天,瞧准毛非周二晚上不去驻唱,连哄带骗的再一次把人给做晕了。
翌日下午经济学课。
庄强坐到冉青身边:“毛非呢?”
冉青看看讲台上的庄周,也纳闷:“不知道啊。”
趁着还没打上课铃,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给毛非发消息。
冉青:人呢?
庄强:毛非,你怎么没来上课?我发工资了,今天准备买汉服。
毛非趴在星垂天野的大床上,还没完全睡醒,晕乎乎的。
他摸索到吵人的手机,目光懵懂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明白,姓庄的他不想理,一切姓庄的他一概不想理,他翻个身,趴在枕头上给冉青敲回复。
非非:点名了?
冉青:是啊,你咋肥四?
非非:点吧,他有种他就点!
冉青:...非啊,你这样会让我浮想联翩的。
毛非心想,他没种,他的种全都给我了,他不敢点。
冉青:点你了,记一笔旷课。
冉青:吵架了?
毛非默默愤愤,吵架?他要跟他干架!
小生和花旦蜷在毛非的脚底,见他醒了,凑来拿冰凉的小鼻尖顶他脸,毛非顺势左拥右抱,望着天花板回味这几日的荒\/淫无度,回味半晌,怕了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立下豪言壮志,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应该想方设法强上了庄周,就应该少食多餐快感均衡的。
毛非爬起来给两个小家伙拌猫饭,拌完再去给自己找吃的,有粥和生煎包,他端到阳台去,晒着温暖的阳光慢慢吃。
画架上,桃花领带已经修修改改接近完成了,再把“十六画”设计一下,就可以让庄周交给更加专业的设计师去继续优化。
毛非吹一口粥,喝下去,又暖又甜,他叹慰道:“真好啊。”
花旦和小生吃饱了,跑来腻乎毛非,跳上藤椅挨着他舔毛消食。
“叮叮”几声,手机里连着跳出来自庄强的消息:毛非,这三套我买哪套好?
三张淘宝图就是毛非上一次和他一起选的汉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