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现代耽美]——BY:白嘉轩

作者:白嘉轩  录入:07-07

  “你觉得是这样的吗,男跟男的之间?……”
  叶泾渭怔了一怔,多年的情场老手也没能在这个新手逃脱掉。竟然有几分醉人。
  “应,应该是,”老手也语无伦次的。
  池鳞又舌忝了舌忝略有些发干的嘴唇,“你的嘴巴上,有水果糖的味道。”
  叶泾渭略点了下头。他眼睛悄悄地垂落下来,像是凤翎的睫覆在了略瓷色的皮肤上。“……我,没尝出你的味道。”
  池鳞听着,也有些怪怪的,头脑发晕的感觉。他再次抬起眼,眼睫在叶泾渭的皮肤上扫过,“那,再试一遍,”
  池鳞稍侧了脸,对准了他的嘴巴,轻轻地,贴上去。
  舌头像是个腼腆而又惬意的小鹿,撞开了唇齿的门。
  过了一会儿。
  池鳞移开了唇,看见了叶泾渭已经是稠红点点浮上来的面色,知道他气息紊乱,池鳞故意地又接近过来,压在唇上。
  “你呼吸乱了。”池鳞声音不由地低了下来。
  在交际花面前,池鳞还算是个初生牛犊。殊不知,他叶泾渭生平也有被绊倒下来的一次。
  ……
  第二天,叶泾渭还没有醒,池鳞就醒了。
  看着叶睡觉的模样,皮肤上早就褪去了红,只剩下了干燥的白。
  池鳞等了好一会儿,很快,叶泾渭到点了就醒了。
  看见了池鳞,他以为他又睡不着了,坐起来,“要喝什么?”
  池鳞抓住了要下床的他的手,眼睛有一股暗暗的情绪,“早上……那个,那个,情侣,不是,要干一次吗?”
  像是难以启齿的,断续地把话讲完。
  叶泾渭:“?”
  池鳞的唇贴上来了,“好吗,你想吗?”
  眼前那个白白弱弱的人,表情温温顺顺的,没有什么反应。
  池鳞贴着他的衣服,“行吗,”
  那个人一张脸原本是淡淡弱弱的,被他这么撒娇地抱着,有些失去了本能。半天,好像点了一下头。
  ……
  池鳞喜欢抱他。在什么场合,或是在家里进门的玄关,可以把人抱到了楼上的沙发,放下来,俯下头去。或是在外边唱歌房,将他抱起来,抱到点歌的地方让他选歌。
  又或者在公司的楼层里,看见他在过来等自己办事,从后面抱住他,把头埋在了他耳下,张开嘴。或者在车库里,开了车门,抱出了他。用脚踹上了车门。
  太喜欢他了,有时候会忍不住地重复问多几遍:
  “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假的?”
  白莲花来来去去的回答同一个,“真的,”
  “真的什么?”要他把那句话完整地说出来。
  “真的喜欢你。”违心不止一回。
  太喜欢他了,以及有什么人说叶泾渭什么,当即喷回去。
  出去玩的时候,只要叶泾渭有一点困,略合了一下眼睛,就要回家。
  把他抱上床。
  “想吗,”开始总要问上他一两句类似的话。
  然后床上的人楚楚柔柔的脸,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池鳞蹭在对方的衣服上,“我想,我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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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累,今天只更8千左右了。
  你们觉得上两章虐吗,我都有点不敢写了。
  小白莲花未来还有很多攻,是个也不缺什么的人。万花丛中过,只喜欢集邮。对他来说,玩下手段就能套中一个又一个的,何乐而不为。所以对他来说池鳞并不算什么坏人渣子类的。不用替他感到什么的啦。


第34章 番外之小神仙
  几个道袍打扮的人, 正在竹林里偷着野鸡, 叶泾渭上扑于前, 把等了个把时辰熬到的野山鸡抓到了,正欢呼之时, 只见一众师兄都跑了,只剩下了他。
  他站起来,正困惑道, 背后传来了一声音:
  “□□术口诀背会了?”傅氏河出现在他身后, 仙风道袍的,好一虚山掌门的气派。
  “裁叶分花,二月夹桃。弄水之堂,在于,在于……”叶泾渭念了一二句, 便念不出来。
  “去劈柴去, 劈够今晚的伙食和洗澡水。”傅氏河安排他道。
  叶泾渭好一阵气,待师父走了后, 坐在厨房院子前的他,偷偷地念了个口诀, 找了几个小纸片人给他劈柴, 便溜出去玩。
  山下有一说书人, 说的一口好故事。他说, 凡间有一种狐狸仙, 最喜淫·乱, 媚人。如若碰上这种狐狸仙, 心思便勾走,颠龙鸾凤一晚,便化白骨。
  叶泾渭在一听书的人中,听得津津有味,突然来了一个很漂亮的人,跟说书人道,“一派胡言,什么淫·乱,狐狸最恨男人的臭味,才不会这样。”
  说书人与他争执起来。
  叶泾渭盯着那漂亮的人,看见他舌若金莲,说书人竟然败下来。
  于是一路,静悄悄地跟他回了家。他竟回了的是一个青楼,许多女子或者小倌往叶泾渭身上去,叶泾渭看着楼中笑容可掬的人,偏偏不如那个模样似狐狸的美人好看。
  色授魂与地跟上去,进了他的闺房。
  房间里乐器种类二十来种,小阮,马琴,琵琶,笙等等。
  狐狸怕热,敞开了衣物,半卧在了软塌上,拨弄着琵琶。
  叶泾渭走过去,狐狸抬眼,“你为何人?”
  “我方才听你纠正那说书人的狐狸,听得入了迷,想问,世间可真有狐狸仙一族,”
  那个人见叶泾渭一副小破道士衣服,长发华倾的,摸了一把叶的小脸,“你这人,有点可爱。”
  手指抚动了他一脸,竟然鼻尖闻到了一点神仙香味。
  狐狸的眉间还有印花,红色的,犹如是一个六块花瓣。
  狐狸美人又道:“我好热,你出门找来冰块打水来,给我洗澡。”
  叶泾渭说“好好”,冰找来了,水也打来了,“敢问姑娘芳名?”
  那人有些石化,施了一道法术,用被子卷住了叶泾渭,背对着叶泾渭脱了衣服,叶泾渭目不转睛,只见那人背如凝脂,走入了木桶中。
  青丝盘起,乌云如鬓。“我芳名,江州,号浸川。”
  “江州姑娘好,”被子的人一阵问好。
  那人又石化住。
  “那我今晚就以你为食吧。”那洗浴中的人慢慢地道着。
  叶泾渭说,“好啊好啊,我可会那些术了,一定教姑娘满意。”师兄偷来的房·中术平时研究也有一二,今日终于可以派上用场来。
  狐狸掩嘴一笑,洗完了,披了烟纱走来,解开了被子。
  “你为何裹住了我,”叶泾渭道。
  狐狸说,“我怕你见了我身,”
  “是,是,黄花闺女,看不得,看不得,”叶泾渭连声称是。
  狐狸又说,“你家住哪,何有父母,你以何营生,家中几口人,婚假否?”
  叶泾渭一一答来,“我乃虚山修炼的小道人,无妻无子,无父无母,想必姑娘若看上我,禀明师父,我们即可成亲。”
  “哦,你师父,虚山的哪一位,”
  “傅楼,字氏河”
  狐狸眨了下眼,“与你先成了亲,再去禀明你师父吧,我们郎妾相投,不必被俗规牵绊了。”
  “好啊好啊,”事后再告师父。眼前是完全迷住。
  “那么今晚便去找我族人,我们即刻成亲。”
  “好极了,江州姑娘说甚,便甚。”
  夜里,刮风,走在了山径小道上,满山的风都在呼呼。
  叶泾渭被缠上了红线,身披了红布,束缚了双手,线的一头由狐狸牵着,他只能跟在狐狸身后,越走,越看不清眼前,满山的风,将他吹得眼睛睁不开。
  “江姑娘,可到了?今晚怎的狂风大作,是时辰不好?”
  “非也非也,我族人所在一处,便是风声号漫。”
  来到了一片墓地,叶泾渭惊呆,“此处便是江姑娘族人所在地?”
  “且等着,我叫我族人出来与公子相见。”
  狐狸吹了萧,墓碑后烟雾大作,立即出来了数十号人,个个如仙如貌,过来将叶泾渭好一阵装扮,披上了红凤冠。
  叶泾渭想摘下来,“这是姑娘佩戴才是,”
  狐狸说,“不,我家世代的规矩,这便是男子才戴,”
  叶泾渭道,“真是孤陋寡闻,没想到有如此有趣风俗,可爱,可爱。”任其族人为他戴上了,坐到了一个椅子上。
  八个族人抬着他。
  抬到了狐狸美人面前。
  狐狸看见了他,看他那张笑逐颜开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骨头酥软了,然后埋头张口咬下他的脖骨。
  这时候,狂风大作。
  几个定骨镖洒过来,几个族人奔窜逃跑。
  狐狸转眼,看见了一个黑衣银袍的公子。“你是何人?”
  池鳞不语,袖中飞出了几丈长的白绫,将椅中人勾走,打伤了狐狸。狐狸负伤而逃。
  “你是何人,”叶泾渭闷闷不乐。
  “你何知你方才被狐狸缠身,”
  叶泾渭迷糊中,“今日我听了一个狐狸故事,遇到了一美人,正欲跟她成亲,哪料被你破坏了。”
  “你遇到的不是人,而是成形的狐狸。”
  叶泾渭迷糊了一阵,终于清醒过来,“多谢姑娘相救,”拱手致谢。
  池鳞石化。
  “我闻到你身上有七荷散的气味,你是虚山弟子?”
  “正是。”叶泾渭答谢,“天色不早了,我要上山回去了。不然有夜不归宿之名,师父要杖罚我。”
  “不如,你留下来,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回去不迟。这样你白天溜入师门,便不会被夜闭咒所发现了。”
  “也成。”叶泾渭又道,“姑娘可真美,敢问姑娘芳名,”
  池鳞石化中,抽出空隙来说道,“唤我小池便好。”
  叶泾渭跟上他,“小池如今年芳多少了,何有夫家?”
  池鳞又一石化,“我,我……”
  “看你年幼可爱,定是未成亲,”叶泾渭道来。
  池鳞低头一笑,又道,“我未降世时,爹爹曾与我和岐山的叶姓的公子订了亲事,”
  叶泾渭又道,“那岐山的叶公子,如今还未找你登门成亲?”
  “不瞒你说,那岐山一族早在十多年前被灭族了。”
  叶泾渭又道,“哦,你如今是守寡之人。”
  池鳞石化了。
  叶泾渭又道,“无事,我会保护你的,此处夜路复杂,小心魑魅魍魉。”
  池鳞心道,方才莫不是他从狐狸口中救了他。
  走了许久,到了一山前,池鳞念了个破阵咒,入了结界。
  叶泾渭一看,此处天然石府,华丽非凡。还有无数佣人侍女,想必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己不能轻薄怠慢了这名小姐。
  “小池,你带一男子归家,可会被家里人责怪?”
  池鳞说,“我是家中少主,不碍事。”
  叶泾渭又道,“你小小年纪便是家主,哎,我何时才在我师门中有出头之日。”
  “是为何事?”池鳞派人收拾出了一间房,叫叶泾渭今晚留宿歇息。
  “我是师门最小的徒弟,叹,无学艺的根基,只能整日背诵口诀心法,不得要用。不如其他师兄,可以入门降妖,道坛比武。”
  “你们的修道的可真有趣,”池鳞为他叠好了枕被。
  叶泾渭又语,“可不,只有我是劈柴度日,碌碌无为。”
  “不如,你带我上你们的道山,教我见识下,可好?”池鳞的询问。
  叶泾渭欢喜,“好,好极了,”眼一瞥,见到了池鳞变了的幻术的小老鼠,吓得花容失色,跳入了池鳞的怀抱里。
  “啊,有,有老鼠——”
  双手环住了池鳞,指着地上一处。
  池鳞满意着眉目看他,“哪里,”手却贴上了叶泾渭的细腰,比了一下,这人蜂腰长腿的,抱起柔柔软软的,好不舒服。
  叶泾渭看见房间又有一大灰老鼠,自窗台跳进,便手脚缠住了池鳞,不肯落地。“那,那儿——”
  池鳞指尖运术,老鼠溜进了墙角的花几下,不见了踪影。
  “也许府中最近灭鼠,鼠患四处逃跑,吓着了公子你。如不劳烦的话,可愿与我一同入眠?”
  叶泾渭连连点头,“好,好。”
  池鳞心满意足,带着人去了他的房间中,一开门,池鳞袖子一挥,满屋的古色古香,琴声妙动。
  “你竟是高雅之人,”叶泾渭叹道,很快下了地,看见了香软的枕头,脱了靴子爬上去。
  池鳞又道,“你何有饿了,公子?”
  半日不听人回复,回过头去,那人倒头呼呼大睡。池鳞走了过去,坐在了褥被之上,手一运术,叶泾渭身上换了一套女子的衣服。
  分外如青楼的薄衫秒裙。
  池鳞倾身上前,寻得一芳泽。
  ……
  第二日醒来,叶泾渭头脑混沌,竟然忘了昨晚发生了何事,只见池鳞肾精气神,满脸红光,“小,小池,我竟然忘记昨晚有过何事,我竟一头昏睡过去。”
  “无妨,昨日你睡得酣甜,我于椅子也睡去。”
  叶泾渭听此,分外不好意思,“怎劳你困累了一夜?我的失礼。”
  “公子不必责怪自己,小池见公子身心疲倦,不忍劳醒公子。”池鳞一笑,“我们上路吧。”一同前去虚山。
  两人走在了街道上,山楂葫芦,纸鸢彩灯,此起彼伏的商贩叫买着。“你何喜欢这一物?”池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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